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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夫君為外室偷了兒子的救命藥 3301 2025-07-03 16: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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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知府大怒:“竟然是你!好一個賊人!”


     


    “來人,給我押下去!”


     


    “舅兄,不是我,我沒有!”


     


    王慶山臉如白紙,提著褲子急急地爭辯解釋。


     


    “你我是一家人,我怎會偷你的官印,我是冤枉的!”


     


    怪他太得意失了警惕,方才那陣風吹過的時候,他本應該察覺到的。


     


    那官印就是在那會兒被掛在他腰頭的。


     


    可他少了一根指頭,又喝了酒,動作難免遲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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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被人得了手。


     


    王慶山咬緊了牙關,以為是老榮門的餘孽前來報復。


     


    知府聽聞他的解釋,皺緊了眉頭,看了看此時蓋著紅蓋頭的妹妹,沉默不語。


     


    17


     


    “大人!”


     


    有府役從外面跑來,湊近知府耳語幾句,知府的臉徹底沉了下來。


     


    原來這府役今兒一早收到一封告密信,說王慶山家中有贓物。


     


    連藏贓物的地方都說得很清楚,他便潛入查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最近城中人丟失的財物,大都在此!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帶下去!”知府怒極吩咐。


     


    “我冤枉……”


     


    王慶山面如土灰,自知大勢已去,嘴裡隻機械地喊冤枉。


     


    誰能想到,成婚現場變成了抓賊現場呢?


     


    王慶山在牢裡受了幾遍酷刑,鬼哭狼嚎的。


     


    但他堅決不敢認下偷盜官印的罪,因為那可是S罪。


     


    他說他要見知府大人。


     


    他說他家中有黃金萬兩,願意獻給知府大人,扶大人青雲之志。


     


    知府聞言,也不禁咋舌:“黃金,萬兩?!”


     


    “若他還能拿出黃金萬兩,我便不再追究他偷盜官印之罪,還將其釋放歸家。”


     


    王慶山得了話,這才松了口氣。


     


    隻要他能活著出去,黃金還能再回來。


     


    他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勞煩牢頭,去將我那懷了身孕的小妾喚來。”


     


    畢竟是那麼多黃金,他得交託給信任的人。


     


    牢頭得了他的好處,去王家。


     


    罵罵咧咧地回來:“什麼勞什子懷孕的小妾,淨騙老子白跑一趟。”


     


    原來此時,王家早就人去樓空。


     


    而我坐在茶館裡,對面坐的儼然就是那小妾。


     


    我拿出一包銀子給她。


     


    “以後自己找個安身處吧。”


     


    我與她其實並無交集,她進門後,也沒作過妖。


     


    但她在關鍵時刻出手,騙王慶山說她懷了身孕,讓澈兒順利脫身。


     


    我記她的情。


     


    這是個苦命但懂得審時度勢的聰明女子。


     


    她該有個衣食無憂的後半生。


     


    她起身對我磕了個頭,拿了包袱,走出茶館,身影緩緩消失在人海。


     


    18


     


    就在王慶山萬念俱灰的時候,柳霜兒來牢中看他了。


     


    一見他,就衝過去抱著他哭。


     


    王慶山也是沒想到,到最後這世上最惦記他的人竟還是柳霜兒。


     


    深情舊愛浮上心頭。


     


    王慶山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趕緊告訴了柳霜兒藏金元寶的地方。


     


    “好霜兒,一切就靠你了!”


     


    柳霜兒從大牢走出來,腿都是軟的。


     


    激動的。


     


    可她回去,挖遍了整個後院。


     


    一個銅板都沒找到!


     


    一陣寒風吹過,她猛地打了個寒顫。


     


    她衝到王慶山面前,質問:“根本沒有黃金,一切又是你的騙局是不是?”


     


    就像庫房裡那不翼而飛的財物,她分幣沒拿,王慶山非要冤枉她。


     


    “根本就沒有黃金,對不對!”


     


    “你胡說些什麼,整整八千兩,你眼瞎嗎?”王慶山心裡咯噔一下。


     


    “八千兩?”柳霜兒敏感地捕捉到了這個字眼:“你不是說一萬兩嗎。”


     


    王慶山移開視線:“這不重要。”


     


    他當然沒有萬兩,但他知道是個正常人,看到那一個個金元寶,哪怕是八千兩,也會心動。


     


    到時候他再說出去後補齊另外的兩千兩,知府大人也不會難為他。


     


    但柳霜兒不這麼想。


     


    她如同大夢初醒,站起來狠狠地甩了王慶山一個大耳刮子。


     


    王慶山被她打蒙了,火氣也上來了。


     


    “那些金子該不會又被你昧下了吧,你現在故意裝的是不是?”


     


    王慶山咬牙切齒:“你真是個賤人!”


     


    “賤人?你才是賤人!”


     


    我買通了個牢頭,知道這兩個賤人互相猜疑,在牢裡打得不可開交。


     


    我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19


     


    “王慶山逃獄了!”


     


    沒幾天,牢頭又讓人給我傳消息。


     


    “他用柳霜兒頭上的銀簪,打開了鎖鏈。逃跑的時候,把柳霜兒給活活捅S了。”


     


    “不過不用擔心,王慶山的手徹底廢了,以後幹不了偷盜的買賣了。”


     


    逃獄的王慶山如同喪家之犬。


     


    他在到處找我和澈兒。


     


    可我怎麼會,讓他再出現在澈兒的面前。


     


    後來,他找不到便隻能放棄。


     


    但我卻不能掉以輕心。


     


    我順著他找我們的痕跡,又使了些銀錢,反向找到了他的藏身之處。


     


    沒想到他現在沒有了賺錢的本事,竟做起了練崽的勾當。


     


    他抓了一群無家可歸的可憐孩子,使手段訓練他們,然後逼他們在街上偷東西。


     


    被練崽的孩子,或S或殘,都無人注意。


     


    這天S的老匹夫!


     


    要知道上輩子,澈兒就曾遭遇過練崽,還在此期間慘S。


     


    如今想起來,我還恨意滔天。


     


    在看王慶山這喪盡天良的,用鞭子狠狠抽打一個瘦弱可憐的孩子。


     


    聽著孩子撕心裂肺的慘叫時,我雙拳緊握。


     


    我平復情緒,隱在暗處。


     


    我將呼吸融進微風中,整個人如同一座雕像,又如一片落葉。


     


    誰都沒有察覺,我在這個地方整整待了一個晚上又一個白天。


     


    等到第二個晚上,深夜的時候這裡突然變得一片寧靜。


     


    一大早王慶山再來練崽。


     


    他驚駭地發現,崽不見了。


     


    但他看到了,坐在院中的我。


     


    王慶山眼中閃過一絲欣喜,過來用他僵硬的手拉我的衣袖:


     


    “你來了,是來接我的嗎!”


     


    “娘子,我知道錯了,那些女人都是狐狸精!以後我再也不會拈花惹草了。”


     


    “澈兒也一定想我了吧,以後咱們一家三口……”


     


    我打斷了他喋喋不休的幻想:


     


    “你不先問問那些孩子去哪裡了嗎?”


     


    對上我的視線,他眼中的喜悅一點點褪去,浮現出疑惑。


     


    “孩子……你什麼意思?”


     


    我笑了:“你還猜不出來啊,真是個蠢貨。”


     


    “孩子,被我偷走了。”


     


    我指了指他的腰間:“官印,是我掛上的。”


     


    還不等他說話,我又道:“八千兩黃金,你知道我搬得有多累嗎?”


     


    “哦,還有庫房裡的那些財物,你所有的錢財……你冤枉柳霜兒了呢!”


     


    王慶山的臉上的神情從疑惑,到不可思議,再到震怒,直到瘋狂。


     


    他不是沒懷疑過我,但我看起來太過普通。


     


    平時除了對上澈兒的事會咬人,別的時候都懦弱得很。


     


    就連他養寡婦、納小妾、最後還把我掃地出門,我都不吭一聲。


     


    ……


     


    所以像我這種人,怎麼可能會幹出這些事!


     


    “啊!”


     


    “竟然真是你!原來一切都是你幹的!啊……毒婦毒婦!”


     


    我從未見過王慶山這般樣子,雙目爆裂充血,整個人嚎叫著,如同一條瘋狗。


     


    他猛地從懷裡拔出一把刀來。


     


    “我要S了你!S了你!”


     


    正在此時,一群衙役踹開院門,闖了進來。


     


    是我報的信。


     


    看著王慶山再次被戴上镣銬,我心滿意足。


     


    20


     


    王慶山被斬首的那日,我和澈兒走上了街頭。


     


    在人群中,我看著王慶山跟脫了水的S狗一樣被拖上刑場。


     


    臨到午時還有半個時辰,王慶山還在痛苦地抽搐。


     


    王慶山趴在那裡,逐漸渙散的視線,與我旁邊澈兒對上。


     


    他身體猛地一個哆嗦,開始啊啊地開口。


     


    可逃獄回去加倍的酷刑早就傷了他的嗓子,讓他無法完整地說話。


     


    但他顯然很激動,把手伸向澈兒。


     


    如今的澈兒已經蛻變成挺拔的少年,站在那裡,叫人看著就安心。


     


    澈兒看著他,眼中隻有不加掩飾的鄙夷。


     


    王慶山哀嚎一聲,眼淚簌簌地流下。


     


    他又看向我,咬牙切齒,恨不得衝過來咬掉我身上的一塊肉。


     


    我笑了一下。


     


    緊接著我對著他做了個手勢。


     


    那是老榮門裡,同行互相打招呼的手勢。


     


    他愣了一下,很快身子劇烈地扭動起來。


     


    眼裡迸發出了強烈的恨意。


     


    可一切都是徒勞。


     


    我又摸了摸頭上的金步搖,金發簪,手腕上還戴著金臂釧。


     


    然後朝他拋了個媚眼。


     


    他狠的吐血,但還是用盡最後的力氣問出口。


     


    “為何?”


     


    他嗓子如同破鑼,喊出來含糊的兩個字,已經是字字泣血。


     


    他自認沒什麼對不住我的,他最大的不是,不過就是納了個柳霜兒做小妾。


     


    我為何要如此報復他,不惜弄走他所有的錢財,不惜讓他去S。


     


    但是,面對他的疑惑,我永遠也不會給他解答,不會跟他解釋上輩子他都幹了什麼了。


     


    我帶著澈兒轉身,上了早就等候在旁的馬車。


     


    揚鞭前,聽到那聲如雷霆般的判詞:


     


    “午時已過,斬!”


     


    15


     


    一切事了,我們也準備離開這座城池了。


     


    這段時間,我把金銀都送去了嘉峪關。


     


    我還讓人沿著河西走廊,建起十多家客棧。


     


    早年在道上混的時候,我去過嘉峪關。


     


    那裡民風豪放,風景壯闊。


     


    不同於這內宅四四方方的小天地。


     


    那邊一眼望不到邊際的沙漠,讓人心胸都開闊幾分。


     


    “娘親,我們終於自由了!”澈兒咧開嘴高興地笑。


     


    “是啊,自由了!”


     


    又一個七年,我在河西走廊上經營的客棧,生意早就風生水起。


     


    客棧裡住著南來北往的商隊、俠客,有官兵,甚至還有S手、盜賊。


     


    可沒有一個人在我的地盤造次。


     


    不是我這人有多狠武藝有多強,而是我講規矩道義,重江湖情義。


     


    每個月客棧都會舉辦拍賣會,天下奇珍異寶匯集於此。


     


    最尊貴的客人我都見過,堆成山的金子我也經手過。


     


    我再也不需要為銀錢之事費腦筋。


     


    當然,我也不缺男人。


     


    澈兒跟著武師傅學武,他想做一個仗劍走天涯的大俠。


     


    我身邊還有一群孩子圍繞著我,就是那些當初被練崽的娃娃們。


     


    如今他們各顯神通,有的擅長經商,有的廚藝過人,有的武藝高強,有的舞姿聞名天下……


     


    總之,大家做的都是正經營生,吃得飽穿得暖。


     


    每個人,都有光明燦爛的未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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