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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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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呵,可不愛嘛,為了韓梨甚至不看病危的父親最後一眼,愛到為了韓梨親生父親的葬禮還沒有結束就離開了。


    “就是這個女的太自私了,孩子沒了還能再要啊!她竟然能為了一個不到一歲的孩子撇下一個這麼愛她的男人!氣S了!小哥哥,咱不傷心,好女人多的是!”


     


    看著這些毫無三觀地評論,我無奈地退出了軟件。


     


    我現在隻擔心一件事情,蔣一銘如此恨我,我害怕他最後把韓梨的事情不分青紅皂白地怪到我頭上!


     


    我不想莫名其妙S第二次!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有第三次重來的機會!


     


    所以我必須得做好完全之策!


     


    5


     


    我和溫律師約了下午三點在咖啡店見面,我因為堵車遲到了幾分鍾。


     


    等我到的時候,溫律師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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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坐在椅子上,邊喝咖啡邊辦公。


     


    真好,我以前也想做個職場女性來著,但兩年前我懷孕的時候,蔣一銘勸我辭掉工作,在家好好養胎,哪怕後來孩子沒保住,我想重新出去工作也一直被他否決掉了,讓我專心回家照顧公公。


     


    溫律師不知在看什麼,很入迷。


     


    就連我走近了她都沒有反應。


     


    “在看什麼呢?”


     


    “啊,你來了?我在看最近很火的視頻,一個男的抱著一個剛失去孩子的妻子痛哭。”


     


    這好像有些許的熟悉。


     


    “在醫院跳樓那個?”


     


    “嗯嗯,對對!”


     


    我苦笑。


     


    “那個男的,就是我老公,蔣一銘。”


     


    溫律師愣住了,突然想到什麼,搖頭笑了笑。


     


    “還真是啊?我看評論區有人實錘,說他倆根本不是夫妻,男的有老婆,甚至為了這個女的甚至連自己病危的父親都可以不管不顧的。我當時看見就覺得很眼熟,沒想到真是你老公啊!”


     


    “我的訴求很簡單,我隻想順利的把婚離了。”


     


    我隻想離婚,不想刺激他,不想為了一點錢將自己陷入絕境。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溫沁沒有再多問什麼,將離婚協議書擬好了之後發給了我。


     


    回到家,我拿出手機看了那個視頻。


     


    上一次看還都是好評,準瞬間風向瞬變。


     


    “上次我看大家對這男的評價很高,所以我沒好意思說,其實這男的面向不怎麼樣,薄情寡義!”


     


    “大師,能幫我看看嘛?”


     


    “看面相這種事情是泄露天機的,我是看大家都在說這個男的好,不忍心大家被騙所以才說了出來,但最近確實不宜再看了!大家就放過我吧。”


     


    “那些說純愛戰士的人呢?怎麼不出來了?”


     


    “我知道他老婆!當時和一個男的一起送他公公來醫院,但應該不是不正當的關系。我當時還借電話給他老婆!我去,那男的跟他老婆說話真的難聽啊!我手機有自動通話錄音,不信的可以進我主頁看!”


     


    “對!我可以作證!上次我也在,話說當時人還蠻多的,我聽見他老公管跟他老婆一起來的那個人叫哥!”


     


    “對對對,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


     


    “可憐啊,盡心盡力地照顧公公,給老公留時間去鬼混,造孽哦!”


     


    “大家還是積點德吧,那女的再不好現在也已經S了,S者為大!”


     


    “呸!這種德積了有什麼用?”


     


    評論區還有不少人人肉蔣一銘,甚至聯名讓蔣一銘的公司開除他。


     


    再往下刷就是蔣一銘收拾了東西離開公司的視頻,和前幾天那個趾高氣揚的他完全不一樣。


     


    視頻裡的他頹廢,毫無生氣,也毫無素質。


     


    他看見有人拍他,衝上去就要打掉人家的手機,甚至動起了手。


     


    有人報警,視頻最後,蔣一銘狼狽地被警察帶走了。


     


    我去樓下隨便找了個照相館打印了離婚協議書,剛準備回去就接到了警察的電話。


     


    6


     


    讓我去警察局繳納罰款和談賠償的事宜,籤字之後就能走了。


     


    我本不想去的,但是又想了一下此時去警察局提離婚是最好的時機,我不敢獨處的時候跟他聊這些。


     


    到警察局的時候,蔣一銘坐在警局的鐵椅上,見我來他不自然地躲避我的視線。


     


    交了罰款,賠了三萬給對方。


     


    蔣一銘一把撈起椅子上的外套,惡狠狠地看著我,咬牙切齒道。


     


    “我大哥沒空過來,不然我是不可能打電話給你的。”


     


    看著這個讓我惡心的男人,我深吸一口氣。


     


    “蔣一銘,我們離婚吧!”


     


    他正走到門口,聽到我的話,轉過身來不可思議地望著我。


     


    “你確定?”


     


    “我確定!”


     


    他卻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臉蔑視地看著我。


     


    “當初是你要S要活地要嫁給我,現在又是演哪出戲?”


     


    他一步一步緩慢地朝我走來,對他的恐懼是來自潛意識的。


     


    哪怕我心裡已經做好了和他對峙的準備,但身體還是會害怕地發抖,後退。


     


    “我不同意!因為…”


     


    他將腦袋湊到我耳邊,低聲道。


     


    “我還沒有為阿梨報仇!如果那天不是你非要讓我回來,那那天,阿梨就不會出事!我也不會落得個什麼都沒有的下場!”


     


    在外人眼裡,就像是他彎腰擁抱我一樣。


     


    說完,他笑著替我理了理領子。


     


    “因為,我愛你啊,老婆”


     


    這句話,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說的。


     


    “你愛我?呵,愛我會在公公病危的時候陪在別的女人身邊?愛我會在公公葬禮上對我大打出手,甚至喊我去S?愛我會在公公葬禮的時候離開,去找另一個女人?”


     


    說著,我拿出手機,放出手裡的電話錄音。


     


    周圍人一片唏噓,紛紛都看向了蔣一銘。


     


    他盯著我的眼神一片冰冷。


     


    這次,我必須拯救我自己!


     


    我必須擺脫他!


     


    最後蔣一銘還是同意了離婚,但是離婚需要三十天冷靜期。


     


    我還記得蔣一銘最後看著我微笑說道。


     


    “老婆,還有三十天冷靜期呢。我覺得你肯定會改變想法的。”


     


    我落荒而逃,想趁他不在趕緊回家收拾我自己的重要證件和換洗衣物。


     


    “老婆這是要去哪裡呀?”


     


    蔣一銘將外套隨手掛在落地衣架上,笑著一步一步走向我。


     


    彷佛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嗜血修羅。


     


    我悄悄從包裡摸索著早早就買來想要防身的防狼噴霧。


     


    “蔣一銘,我們畢竟是夫妻一場,沒想和你鬧僵。我要和你離婚是因為你不愛我,我甚至都能接受淨身出戶!”


     


    我不想激怒他,此刻激怒他對我沒有一點好處。


     


    “你選擇淨身出戶難道不是因為你對我有虧欠嗎?你害S了阿梨,你還有臉要其他的嗎?”


     


    他惡狠狠地看著我,我實在想不通一個人怎麼能三觀扭曲成這個樣子。


     


    “從頭到尾,我從來沒和韓梨見過面,沒和她說過話!她S了,你找不到發泄的對象就說我害S了她,是不是太牽強了!”


     


    “不!一切都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和阿梨分開!如果不是你非要我回來,那阿梨出事的時候我就會在,那她就不會S!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你!你害S了我爸,害S了阿梨!你現在卻想一走了之?沒門!”


     


    他臉上表情扭曲,已經喪失了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思考能力和三觀了!


     


    7


     


    現在,你就下去陪他們,去贖罪吧!”


     


    他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把匕首,瞪著眼睛,朝我走來。


     


    “開門!蔣一銘!”


     


    正當我在思考該怎麼脫困的時候,有人敲門。


     


    是蔣遲!


     


    我很想衝過去開門,但我不敢。


     


    蔣一銘離門那麼近,我怕我衝過去還沒開門,就先讓自己陷入危險。


     


    “蔣一銘!我知道你在!你再不開門我就報警了!”


     


    蔣一銘一直敬重蔣遲,但此刻聽了蔣遲的話眼底有S意。


     


    蔣一銘看著我,深吸一口氣。


     


    “你和蔣遲什麼時候搞到一起去的?嗯?就因為我現在不愛你,不碰你?所以你就這麼賤?迫不及待地爬上我大哥的床?林雅,你就是個賤貨!”


     


    “蔣一銘,你別自己是什麼樣的人所以就把所有人都想成和你一樣的人!我和蔣遲清清白白,我甚至平時都不怎麼和他來往!你別把髒水往我身上潑!”


     


    “蔣遲!蔣遲!蔣遲!你叫的可真親熱啊!還說你們沒一腿?那那天怎麼是你和他送我爸去的醫院?那天他處處站在你這邊!還有,你看他現在著急的樣子!你說你們沒有一腿?你看鬼信不信?”


     


    說完,他大步向我走來。


     


    就在準備對我動手的那一刻,我拿出防狼噴霧S命地噴他的臉。


     


    他痛苦地捂著臉嚎叫,我趁機繞過他朝門外跑去。


     


    蔣遲正拿著手機好像在報警,他看見我出來伸手扶著我。


     


    我聞到他身上有很濃的酒精味。


     


    “蔣一銘要S我!他瘋了!”


     


    “沒事,我剛剛報警了。警察應該馬上就會到了!”


     


    我懸著的心終於放松了一點,就看見蔣一銘紅著眼,手裡握著匕首朝我們走來。


     


    但蔣遲此刻竟絲毫沒有察覺!


     


    “閃開!他手裡拿著刀!”


     


    盡管蔣遲反應已經夠迅速,但還是被蔣一銘刺了一刀。


     


    鮮血從他小腹緩緩流出,蔣一銘笑著看他,又狠狠地用匕首在蔣遲小腹攪了幾下後,將匕首抽了出來。


     


    因為聲音不小,惹得鄰居紛紛探出頭。


     


    大家一開始以為隻是鬥毆,都準備出來勸架。


     


    但看著蔣一銘手裡那把滴著血的匕首後又分別縮回了房間。


     


    匕首抽離肉體的聲音特別刺耳,蔣一銘不解氣,舉起手準備給蔣遲致命一擊。


     


    我拿著防狼噴霧想再噴蔣一銘,他這次沒給我機會,抓著我拿著防狼噴霧的手狠狠地砸在門上。


     


    我吃痛,但不敢松手。


     


    蔣一銘見我不松手,拿著匕首狠狠地刺向我的手腕。


     


    我閉上眼,想用力掙脫掉蔣一銘的禁錮。


     


    關鍵時刻蔣遲伸手攔住了蔣一銘,蔣遲用力地將匕首的位置調轉。


     


    我把準時機,將手裡的防狼噴霧朝蔣一銘噴,直到防狼噴霧用完。


     


    所謂的防狼噴霧其實是我在網上看的自制且加料的辣椒水。


     


    蔣一銘松開手,捂著雙眼痛苦大叫。


     


    我松了口氣,卻看見蔣遲握著匕首狠狠地刺向了蔣一銘,一刀接著一刀。


     


    可,蔣一銘明明已經沒有反抗能力!


     


    我一時間驚呆了,不知道蔣遲此舉是泄憤還是S紅了眼。


     


    蔣一銘不知身中了多少刀,到最後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蔣遲,緩緩倒地。


     


    8


     


    蔣一銘白色的襯衫已然被血染成了紅色。


     


    蔣遲看見倒在地上毫無生命體徵的蔣一銘,慌亂地丟掉了匕首。


     


    他握著小腹上的傷口,慌忙地朝電梯跑去。


     


    卻不想電梯開的那一瞬間,裡面出來了幾個警察將他撲倒在地。


     


    “放開我!放開我!我沒罪!我是自保!對,我是自保!他要S我!我是自保!放開我!”


     


    警察上前查看蔣遲的狀況,發現他還有些輕微的脈搏和氣息,忙叫了救護車。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將蔣一銘和蔣遲分別拉到醫院。


     


    而我作為當事人之一被警察叫到警局去了解情況。


     


    我沒有動手S人,隻是用自制的辣椒水自保,且匕首上沒有我的指紋,再加上鄰居的證詞,我很快就能離開了。


     


    蔣一銘因受傷嚴重,在去往醫院的途中就S了。


     


    而蔣遲在蔣一銘已經沒有反抗能力的時候還補上了好幾刀,導致蔣一銘受傷嚴重來不及救治就S了,屬於防衛過當,被判處了有期徒刑十年零三個月。


     


    我身為蔣一銘的直系親屬,替他辦了簡單的葬禮。


     


    我站在蔣一銘的墓碑前,望著他的照片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我看見了大嫂,也就是蔣遲的老婆。


     


    她從一輛黑色轎車上下來,我透過車窗縫看見了坐在駕駛室的男人。


     


    長相清秀,滿心滿眼都是大嫂。


     


    我有些驚訝,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大嫂帶著墨鏡,穿著一襲黑色外套。


     


    給蔣一銘獻上一束菊花。


     


    “我救了你。”


     


    她站在蔣一銘的墓碑前,直直地看著蔣一銘的墓碑,我不確定她是否是在和我講話。


     


    “什麼?”


     


    她轉過身,看著我。


     


    “我說,是我救了你。那天,是我告訴蔣遲,蔣一銘怒氣衝衝地回去了。”


     


    我不解,就算如此又能說明什麼呢?


     


    “你們一直都以為蔣遲是一個學富五車,正人君子吧?但其實,他骨子裡比誰都惡劣!”


     


    說著,她脫掉外套,露出了身上新舊不一的傷痕。


     


    看得出來,身子的主人常年經受皮肉之苦。


     


    “一開始,我也與你們一樣,認為他是個正人君子,重情重義的人。可婚後不到一個月,我就發現他出軌,約炮,B養年輕涉世未深的大學生。被我發現後他一開始是下跪,祈求我的原諒。後來,又有一次被我發現,我知道他的根就是壞的,所以我提出要離婚,他不同意,還出手打了我。在我們婚姻存續的期間,隻要他一不順心就打我,他不讓我去工作,斷絕了我所有的社交。我想過報警,但警察都以家庭矛盾結案,我想過逃走,卻總能被找到,每次被找到後都是一頓毒打。”


     


    “直到三年前,你出現了。蔣遲看你的眼神充滿著欲望,我原以為他會勾搭上你,但我沒想到他這次這麼能忍,我原本想著實在不行,我就自己動手。可,那天,你撥通了他的電話。你不知道吧,那天他正在打我,接到你的電話之後他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他知道你和蔣一銘的感情不合,那天回來之後他很興奮,那天,他應酬喝醉了酒,我告訴他我看見蔣一銘氣衝衝地回去了,手裡還念叨著去陪葬之類的話,他一聽果然出門了。蔣一銘和蔣遲都沒讓我失望,他們互相殘S,狗咬狗!”


     


    “你說,這算不算是我救了你呢?不然那天,S的就該是你了。”


     


    從那以後,大嫂消失在大家的視野。


     


    而我,變賣了家裡的房子,拿著公公留下的遺產和夫妻共同財產也離開了這個地方。


     


    劫後餘生之後,我更加珍惜時光。


     


    決定將一半的錢存起來,一半的錢用來揮霍。


     


    我從前從來不敢這麼奢侈。


     


    在兩年後,我來到雲南旅遊,在一家網紅酒吧遇到了消失了很久的大嫂。


     


    她變化很大,我差點沒認出來。


     


    身邊是兩年前駕駛室的那個男人。


     


    末了,誰都沒有和對方打招呼。


     


    我們各自消失在人海,奔往各自想要的生活。


     


    今天,陽光很好。


     


    我,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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