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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男友未來妻子的來信 3855 2025-07-01 16:2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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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訂婚前夕,我發現了沈星識與其他女人的通信。


     


    女孩自稱是他十年後的妻子,密密麻麻的信件裡,寫滿了他們的愛情與甜蜜。


     


    直到沈星識問起她的名字。


     


    冒充者說,「我叫路知。」


     


    沈星識去找她的那一天,是他本該向我求婚的日子。


     


    我在冷風裡等了他一天,來的人卻是他的哥哥。


     


    「阿渝,你有沒有想過。」


     


    「如果他未來的妻子是別人,那你未來的丈夫,又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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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我和他哥哥結婚了。


     


    他卻高燒一周,在病中仍念著我的名字,往後的每一天都在悔恨。


     


    1


     


    我去書房拿東西的時候,不經意發現沈星識的B險箱沒有關上。


     


    我正想替他合上,裡面卻掉出了一封信件。


     


    信封是可愛的少女粉,不像公司的重要文件,倒像是哪個小姑娘寫給他的情書。


     


    而B險箱裡,密密麻麻都是同樣的信件。


     


    心口突突跳著,我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拿出其中一封拆開——


     


    「十年前的沈星識,你好。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十年後的我們還好好的在一起呢。


     


    現在的你,正在替生理期的我揉小腹。


     


    今天的天氣真好,午後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你的臉上,暖暖的,讓人的心情也變得很好。


     


    揉著揉著,我忍不住抱著你親了一口。


     


    你猜的沒錯。


     


    我現在是你的老婆。


     


    2034 年 7 月 14 日」


     


    日期的後面,還畫著一個甜甜的笑臉。 


     


    信紙的背面,是沈星識的回信。


     


    他語帶調侃:「這是什麼新式惡作劇嗎?」


     


    懷揣著震驚和荒謬的情緒,我一封封的看下去,在女孩所描繪的未來中,他們夫妻和睦,有一段很美滿的婚姻,還生下了一個漂亮的女兒。


     


    女孩對沈星識很了解,會在他低谷時給予安慰和鼓勵,會軟乎乎的撒嬌哄他開心,甚至可以預言他哪一天會受傷,提醒他及時躲避。


     


    沈星識的回信從起初的漫不經心,到後來的越發認真在意。


     


    女孩的筆跡和我有些相似,但有些習慣卻又和我不同。


     


    直到三天前,沈星識終於忍不住問她: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2


     


    我和沈星識是青梅竹馬,在一起七年,在雙方家長的促成下,再有一個月就要訂婚了。


     


    今天是約好挑選婚戒的日子。


     


    櫃姐拿出幾個款給我們試戴,我詢問沈星識的意見,他瞥過一眼,淡淡的說,「你喜歡就好。」


     


    他顯然有些心不在焉,是因為那個女孩沒有回信嗎?


     


    在我試戒指的時候,沈星識又一次低頭看向腕上的手表,眉頭微蹙。


     


    臨近下午五點,書桌抽屜裡的信件,每天都是在這個時間刷新的。


     


    比起陪我挑選戒指,他恐怕更迫不及待想回去看看有沒有新的信吧。


     


    商場的空調有些高,沈星識隨意挽了挽襯衫的袖子,露出小臂上猙獰的傷疤。


     


    那些信件也許真的來自未來。


     


    三個月前,我心血來潮想做煎魚,結果那一尾魚不知怎麼還能垂S掙扎,在油鍋裡那叫一個活蹦亂跳,油花四濺。


     


    我驚惶間不小心碰翻了鍋把,沸騰的熱油飛潑過來,是沈星識一把將我護在了身下,自己的肩膀和手臂卻被燙傷嚴重。


     


    他當時神情驚異,整個人都被定在了原地,我以為他痛得太厲害動彈不得,又是愧疚又是焦急。


     


    現在想起來,也許是他發覺信中那個女孩的預言應驗了。


     


    隻是有一點不同,女孩說受傷的是她和他兩個人。


     


    可我卻毫發未損。


     


    3


     


    我好像得了甲流,渾身酸疼,高燒不退。


     


    感覺快撐不住了,迷迷糊糊間,我掙扎著給沈星識打了一通電話。


     


    他嗓音微沉,「怎麼了?」


     


    我突然想跟他開個玩笑,「快回來,我懷孕了。」


     


    上個月有一次,他動作太激烈,把那什麼弄裂了。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那頭沉默了數秒,卻沒有我預想中的喜悅,「好,等會開完了我就回來。」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已經徹底暗了。


     


    我吃力的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就又癱倒在沙發上不能動了。


     


    門開了,沈星識終於回來了。


     


    可他進門的第一件事,不是來看我。


     


    而是走進了書房。


     


    最近這段日子,他在書房裡待的時間尤其多,和我的交流也愈發少了。


     


    像是在逃避什麼。


     


    暗黃的燈光裡,我昏昏沉沉的望著書房方向,連呼吸都覺得酸楚。


     


    我站起身,慢慢走過去。


     


    是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要緊到顧不上看我一眼。


     


    沈星識站在書桌旁,手裡拿著一封信件正在端詳,眉眼專注,也許是沒有得到回信,眼中轉瞬間掠過傷感和失落。


     


    這樣的表情,我隻在三年前我跟他提分手的時候見過。


     


    他應該很是焦灼吧。


     


    繼他在信件裡詢問那個女孩的名字後,她已經整整一周沒有任何回復了。


     


    這七天的每一分每一秒對沈星識來說無疑都是煎熬,那個女孩吸引了他的全副心神,使得他做什麼都無法專心,多少個輾轉難眠的深夜,我看見他將那些信一封一封的拿出來反復翻看。


     


    就連和我說話時,他會也會分神。


     


    他已經徹底淪陷在了這場跨越時空的愛情當中,淪陷在了那個女孩所描繪的未來裡。


     


    沈星識驀然抬頭,終於發覺我在看他。


     


    他放下信,快步朝我走來,「你醒了?」


     


    原來他看到我了。


     


    隻是對他而言,那個女孩的回信更加重要,所以要把我先放在一邊。


     


    我沒說話,沈星識將我摟進懷裡摸了摸額頭,蹙眉道,「怎麼燒的這麼厲害?我送你去醫院。」


     


    我搖搖頭,「是甲流,我吃過藥了,躺一躺就好。」


     


    「不是懷孕了嗎?」


     


    「騙你的。」


     


    他似乎松了口氣,在我腦袋上敲了一記算作懲罰,「甲流不是普通感冒,還是去醫院穩妥一些。」


     


    他沒有理會我的拒絕,找了條毯子將我裹住。


     


    沈星識,你已經覺得那個女孩不會是我了嗎?


     


    4


     


    沈星識喝醉了。


     


    我從他朋友的手中接過他,他醉的很厲害,身子很沉,我艱難地將他一步步扶進客廳。


     


    他朋友臨走前說,他看起來有心事,讓我多安慰安慰他。


     


    我笑了笑。


     


    別的事情或許我可以說些什麼,唯獨這件事,是我幫不了他的。


     


    他想要的答案,是我給不了的。


     


    將沈星識攙扶到沙發上坐下,我剛要松口氣,他忽然傾身覆在了我身上。他自上而下的睨著我,眼眸中飽含著壓抑的痛苦和不解,醉醺醺的喃喃,「阿渝,一定是你對嗎……如果不是你,又能是誰呢?」


     


    他希望那是我嗎?


     


    如果不是我,他又會怎麼做呢?


     


    那個女孩不過失聯了兩周,就讓他難過至此。


     


    是不是說明,那個遠在未來的女人,已經比陪在他身邊的我要重要了。


     


    5


     


    一周後我還有些咳嗽,去醫院復查的時候,卻撞見沈星識攙扶著一個年輕女孩從醫院門口走出來。


     


    可一個小時前,他明明告訴我。


     


    他在談客戶。


     


    女孩額頭貼著紗布,小臉素淨卻也清秀,長長的黑發及腰,纖瘦病弱,靠在沈星識懷中像一隻在大風裡找到棲身之地的鳥。


     


    也許是察覺到我的目光,沈星識抬起頭,恰好對上我的眼睛。


     


    他瞳孔微縮,把懷中的女孩推開,「桑渝?」


     


    我望了他一會兒,還是走了過去。


     


    沈星識看了眼一旁略顯局促的女孩,「這是公司新來的銷售,陪我出去談事情的時候低血糖昏倒了,額頭受了傷,我帶她來包扎一下。」


     


    新來的銷售,陪他去談業務嗎?


     


    「這次的客戶來自葡萄牙,全公司隻有她會葡萄牙語。」沈星識看出了我的疑問,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


     


    我關切道,「沒事吧?」


     


    女孩腼腆的笑笑,「隻是皮外傷,不要緊的。」


     


    我這才發現,她笑起來還有兔牙,清純之餘增添了幾分可愛。


     


    沈星識問,「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我搖搖頭,「還有點咳嗽,來醫院拍個片子。」


     


    不等他問,我接著道,「沒什麼大問題,再吃幾天藥就好了。」


     


    沈星識的話被堵住,他的視線在我臉上停留了片刻,「我送你回去。」


     


    在那之前,他要先把這個女孩送回家。


     


    我有些口渴,想起車載冰箱裡還有幾瓶汽水,出於禮貌,我詢問女孩,「低血糖的話,要不要喝點甜水?冰箱裡有北冰洋。」


     


    沈星識先於她開口,「她喝不了荔枝味的東西。」


     


    我驀然想起信件裡的話。


     


    「沈星識,我討厭看海,也討厭奶茶。


     


    尤其是荔枝味的奶茶。


     


    答應我。


     


    一定,一定不要給我買。」


     


    可我最喜歡的水果,就是荔枝。


     


    6


     


    女孩離開後,我們一路無話。


     


    我不經意的抬頭,發覺車上的小掛飾被換成了一枚兔子形狀的平安符。


     


    我有些訝異,「以前那個同心結呢?」


     


    沈星識頓了兩秒,挪開視線答道:「看見有點舊我就拿下來了。你不是屬兔的嗎?這個也挺可愛的。」


     


    胸口漫起一陣悶意,我摸了摸那枚平安符,沒有開口。


     


    同心結是十八歲那年我在高考前送給他,那時懵懂青澀,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情,害怕高考後的我們從此天各一方,關系就此淡薄。


     


    我花了三天笨拙的編織出了這枚頗為復雜的心型同心結,又花了三個月才咬著牙壯著膽送出去,用的還是前程似錦一帆風順的託詞。


     


    可是,這已經是那時的我所能做出的,最大膽的告白了。


     


    所幸,沈星識沒有拒絕。


     


    在一起的第五年,大學畢業後他買了自己的第一輛車,然後就將這個掛了上去。


     


    「一看這粗糙的手法,就知道是女朋友送的。」他笑著揶揄我,「這樣就沒有人會覬覦你的副駕了。」


     


    轉眼兩年過去了,即使他已經換了更好更名貴的車,這枚同心結也依然在。


     


    到底是什麼時候呢?


     


    他把它取下來了。


     


    哦。


     


    我記起來了。


     


    信中那個女孩曾說,她去寺廟求了一枚平安符掛在他的車上,那年剛好是兔年。


     


    可是沈星識,這一枚是誰送給你的呢?


     


    ……


     


    凌晨的深夜,沈星識看了一眼身側熟睡的我,披上衣服起身走到陽臺。


     


    滿天星光下,他的身影顯得尤為孤寂。


     


    我睜開眼,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柔和的女聲,帶著困意和疑惑,「沈總?這麼晚了您怎麼……」


     


    他默了默,低聲道:「我夢到你了。」


     


    7


     


    我告訴沈星識,我打算一個人出去散散心。


     


    這趟回來後,我應該就知道要怎麼處理我和他之間的關系了。


     


    沈星識沒有多問,他察覺出了我情緒上的異樣,默然無聲的看了我許久,最終隻是叮囑我照顧好自己,有狀況及時聯系。


     


    我才拉著行李箱出門,就收到了媽媽的消息。


     


    陸遇白回來了。


     


    也隻有他能把簡單的襯衫風衣穿的這麼仙風道骨吧。


     


    站在客廳裡,我思緒紛飛。


     


    有多少年沒見了呢?


     


    陸遇白比我和沈星識大一歲,我們三個人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


     


    沈星識這麼傲氣的人,卻很聽他的話。


     


    他從小就像個小菩薩一樣,長得白白淨淨,端正俊俏,精致到模糊性別。


     


    聽媽媽說,他十九歲就入了道觀,算下來,我們已經有六年未見了。


     


    陸遇白清淡的視線落在我身上,讓我渾身一激靈。


     


    跟我們這些紅塵俗世中的人不同,隻是看著他,就感覺自己六根清淨,什麼雜念都不敢有。


     


    他摸摸我的腦袋,「長高了。」


     


    我媽在一旁捂著嘴笑,「阿渝打小就怕你,這不,隔了這麼多年你一出現她就跟見了貓的耗子一樣。」


     


    我滿頭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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