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好痛啊!」
林瑩忍不住痛呼出聲。
「忍著點,這是強刺激款的,痛很正常,瑩瑩,我要來了!」
任明揚神色興奮。
直接壓了上去。
突然。
一聲尖銳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房子。
「啊!任明揚,你塗的什麼玩意?為什麼會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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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瑩瘋狂扭動著身體,努力想要掙脫開。
但已經來不及了。
502 膠水已經發揮作用了。
任明揚也很慌張,他捂著林瑩的嘴。
「小聲點,難道光彩嗎?我也粘上了啊!」
「嗚嗚嗚……你快想辦法啊!」
林瑩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我正在想辦法……試試熱水?」
「啊!燙S了!」
「……」
他們嘗試了半小時。
最終無奈還是叫了救護車。
兩人以一種詭異的姿態,被擔架抬上救護車。
我站在陽臺上,看著救護車漸漸消失在視線裡。
這才重新回到次臥。
嬰兒床上的小寶正睡得香甜。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摸著他的小臉,暗暗下決心。
小寶,你放心。
媽媽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隨後,我的目光落在床上的粉色瓶子上。
真好。
他們全用光了。
09
任明揚和林瑩是第二天晚上才回來的。
一個人夾著大腿。
一個人夾著屁股。
兩人一前一後一瘸一拐挪了進來。
姿勢看起來很怪異。
我SS掐住手心,才忍住沒笑出聲。
「你們去哪裡了?怎麼一天不見人?」
我故作關切地問道,目光在他們之間來回掃視。
任明揚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眼神躲閃。
「公司臨時有點事,忙了一整天。正好在樓下碰見林瑩了,就一起回來了。」
他的聲音有些飄,聽起來毫無說服力。
我轉過頭,目光落在林瑩身上。
「林瑩,你怎麼一天不見人也不說一聲呢?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
林瑩的臉色蒼白得嚇人,嘴唇微微顫抖。
顯然是還沒找到合適的理由。
隻能支支吾吾道:「沈小姐……我……」
任明揚見狀,連忙幫她開脫:
「林瑩家裡有些事,和我請假了,我忙起來就忘了和你說了。」
林瑩連忙點頭附和,生怕我繼續追問下去。
「沈小姐,我現在去帶孩子。」
我擺了擺手,語氣輕松:
「不用了,我爸媽說想孩子了,所以要帶幾天。正好你也可以輕松下。」
林瑩愣了一下,最終隻是低聲應道:
「那我現在去給你做飯。」
我點了點頭,語氣平淡:「快去吧。」
她偷偷看了眼任明揚,眼裡滿是委屈。
但是任明揚已經自顧不暇了,哪裡還有心思管她。
林瑩隻能收回視線,夾著屁股慢慢挪進了廚房。
她的背影看起來很悽涼。
每一步都像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說真的。
我都覺得她委屈。
白天當牛馬,晚上當咯咯噠。
還要帶著工傷給我做飯。
真是太慘了。
廚房裡傳來鍋碗瓢盆的碰撞聲。
林瑩的動作顯然比平時慢了許多。
10
任明揚緊緊咬著唇,扶著沙發邊緣慢慢坐下。
臉上的痛苦快要溢出來了,但還是強忍著沒發出聲音。
我裝作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
走到他身邊,親昵地摟住他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
還故意來回晃動,撒嬌道:
「老公,小寶不在家,咱們終於可以過二人世界了。」
任明揚的身體猛地一僵,臉色很難看。
他的手指緊緊抓住沙發的邊緣,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我坐著來回碾了碾。
任明揚終於忍不住了。
他一把將我推開。
動作之大,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我被他推得踉跄了一下,差點摔倒在地。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
我穩住身體後,裝作不經意瞥了眼他的褲子,上面有一片陰影。
應該是血又滲出來了。
我語氣裡滿是擔憂。
「老公?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給我看看。」
說完,我伸手就要去扒他的褲子。
任明揚卻像是被嚇到了一樣,整個人猛地往後縮,慌亂中又扯到了傷口。
疼得他龇牙咧嘴。
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帶著幾分顫抖:
「沒事,就是突然尿急。」
他SS捂著下身,夾著大腿,一步一步艱難地向衛生間挪去。
我靠在沙發上,看著他狼狽的身影,心情大好。
今天趁著他們不在家。
我已經在家裡的每個隱蔽角落都裝滿了監控。
確保無S角地記錄一切。
包括衛生間。
11
監控畫面裡。
任明揚小心翼翼地揭開繃帶,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傷口。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支藥膏,顫抖著手指,一點點塗抹在傷口上。
藥膏觸碰到皮膚的瞬間,他疼得直抽氣。
卻硬是咬著牙不敢發出聲音。
看到這一幕,我心裡湧起一陣快意。
沒想到 502 膠水的威力竟然這麼大。
我不禁開始好奇,林瑩的情況會是什麼樣?
她的傷口範圍更大,想必更加痛苦吧。
過了將近半個小時,任明揚才從衛生間裡走出來。
他走路時雙腿不斷發顫。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語氣故作關切。
「老公,真沒事嗎?」
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聲音虛弱地回答:「真沒事。」
我笑了笑。
「那就好,吃飯吧。我特意為你們準備了大餐。」
到了飯桌前,任明揚徹底僵住了。
他盯著滿桌的麻辣小龍蝦、蒜蓉扇貝、香辣蟹,聲音發抖:
「老婆……怎麼這麼多海鮮?」
我笑眯眯地把他們兩人按在座位上。
「這段時間你們照顧我辛苦了,我想好好犒勞你們。」
說著,我給他們的碗裡各夾了一隻大蝦。
「來,多吃點,別客氣。」
林瑩的臉色也變得難看。
她低著頭,手指緊緊攥著筷子,怎麼也下不去口。
任明揚剝殼時手指微微顫抖,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我坐在一旁,若無其事地開口道:
「昨天小區裡有個勁爆的大瓜!好像是一對男女玩得太大了,粘在一起被送到急診了。」
「聽說還是我們這棟樓的,丟S人了。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分開。」
任明揚的手一抖,蝦掉到了桌子上。
我裝作沒看見,繼續開口道:「老公,你知道是誰嗎?」
任明揚眼神躲閃,聲音不自覺結巴了起來。
「我……我怎麼知道?」
「咦,你們怎麼不吃啊?是身體不舒服嗎?」
也許是心虛,他們隻能陪著笑,艱難地吞咽著食物。
而我則在一旁吃著月子餐,心情格外愉悅。
接下來的幾天。
我變著花樣給他們點外賣:
蛋糕奶茶、炸雞漢堡、海鮮大餐、川菜湘菜……
每一頓都讓他們吃得臉色發青。
任明揚走路夾腿的幅度越來越大。
而林瑩已經沒辦法正常坐下來了。
在第三天的晚上。
林瑩終於忍不住了。
12
凌晨,次臥。
林瑩站在床邊,聲音壓得很低。
「任明揚,我受不了了,我不幹了!你給我一百萬,現在就打入我的私人賬戶!」
任明揚皺起眉頭。
「你瘋了嗎?我憑什麼給你這麼多錢?」
林瑩冷笑一聲。
「醫生說我直腸神經損傷不可逆。」
她突然脫下褲子,露出傷口。
燈光下,她的傷口已經潰爛流膿。
看起來觸目驚心。
「如果再這樣惡化下去,我可能連人工肛門都要裝了!我要一百萬,過分嗎?」
她的聲音越來越高,情緒近乎失控。
「還是你想要讓你老婆知道我們的事情?」
任明揚SS盯著林瑩,咬牙切齒道:
「你……你敢威脅我?」
林瑩毫不退讓。
「這不是威脅,這是交易。你給我錢,我走人,大家相安無事。否則……」
她沒有說完,但話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房間裡陷入S一般的寂靜。
任明揚的拳頭握緊又松開。
最終,他妥協了。
「行,我可以給你錢。但一百萬不是小數目,我的錢都在沈如月那裡,我需要時間周轉。」
他試圖拖延,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
「你先離開,過幾天我一定給你轉賬。」
林瑩冷笑一聲,顯然不相信他的鬼話。
她從包裡抽出一張早已準備好的借條,甩在任明揚面前:
「口說無憑,你先籤了借條再說。」
任明揚低頭掃了一眼借條,臉色更加難看:
「什麼?逾期一天 1% 的利息?你這已經不是高利貸了,你這是搶錢!」
「那我現在就去告訴沈小姐,我們之間的事情……」
「我籤!」
任明揚的聲音幾乎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
看著他的手顫抖著在借條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嘴角微微上揚。
想要錢?
等屁吃吧!
我轉身回到臥室,迅速將賬戶裡的錢分成了好幾部分。
一部分買了定期的理財。
另一部分轉入以小寶名義開設的教育基金賬戶。
13
第二天一大早。
林瑩匆匆收拾行李準備離開。
她的動作很輕,像是怕吵醒誰。
當她拖著行李箱走到門口時,我才慢悠悠地從臥室裡走出來。
「林瑩,這麼早要去哪裡啊?」
她低著頭,聲音有些發虛:
「沈小姐,家裡有點急事,我……我不幹了。」
我點點頭,沒有多問,隻是拿出手機,給她轉了這個月的工錢。
「這是這個月的工錢,拿著吧。路上小心。」
她的手指微微發抖,眼神躲閃,似乎想說些什麼。
但最終隻是匆匆道了聲謝,轉身快步離開了。
我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從不克扣工資。
但該算的賬,一分都不會少。
回到屋裡,任明揚還在床上昏睡。
他的傷口越來越嚴重了。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爛的臭味。
這幾天,他塗藥的頻率明顯增加。
甚至半夜都能聽到他在衛生間裡壓抑的呻吟聲。
我走進衛生間。
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辣椒素注入他的藥膏中。
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
我將藥膏放回原處,心情愉悅地回到床上躺著,靜靜等待好戲開場。
沒過多久,任明揚醒了。
他拖著沉重的步子走進衛生間,像往常一樣脫下褲子,準備處理傷口。
他的傷口已經開始潰爛。
邊緣還有些發黑的壞S組織。
他咬著牙,用棉籤蘸著藥水清理傷口,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
嘖嘖嘖……
怎麼這麼嚴重了?
我忍不住感嘆,任明揚還真是能忍啊!
這幾天硬生生挺了過來,倒也算是個狠人。
任明揚拿出藥膏,擠出一大坨,塗抹在傷口上。
下一秒,他的身體猛地僵住。
隨即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
我推門而入,滿臉緊張:
「老公,你怎麼了?」
任明揚的臉因為痛苦扭曲得幾乎變形。
額頭上青筋突突暴起。
他用手瘋狂抓撓著潰爛的皮膚,滴得地板上滿是血。
「快!送我去醫院!」
他幾乎是吼出來的。
我故作驚慌:
「怎麼回事?老公,你痔瘡怎麼長到前面來了?」
他根本沒力氣回答我。
隻是一味地抓撓著傷口,借此來減輕痛苦。
直到他疼得暈厥了過去。
我才慢悠悠地掏出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
14
急救室外。
醫生臉色凝重對我說。
「病人的情況很不樂觀,組織已經壞S,繼發感染。」
「目前有兩種方案:一是保守治療,但感染風險很高,可能會危及生命。二是進行切割手術,徹底清除壞S組織。」
我沒有絲毫猶豫:「那就割了吧。」
醫生顯然沒料到我會這麼幹脆。
「不再考慮下嗎?這畢竟是……很重要的部位。」
我神色堅決,接過手術同意書。
唰唰唰就在紙上籤下自己的名字。
15
任明揚再次睜眼時。
已經是手術後的第二天。
麻醉的效果正在慢慢消退,他的眼神還有些渙散。
直到看到我站在床邊,才逐漸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