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別搞了,還是宮瑞裴雅好看一點,還有cp感!】
一直到直播結束,沒有任何人說嗑我和岑楓的cp的。
到每個人給心儀對象投信的環節,裴雅先進房間投信。
宮瑞不知何時站在我身後,言語譏諷,“剛剛是不是開心壞了?”
他問,我皺眉,他卻繼續說,“是不是以為岑楓能看上你啊?”
我恨不得扇他一巴掌,他直接站在我身前,趾高氣昂的樣子,
“蔣杉,我現在做得最正確的事情,就是和你離婚,你也別再妄想攀金枝了,你覺得誰能看上你?”
說完,忽然有人撞了下我胳膊,是剛從房間出來的裴雅,她忙低頭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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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蔣杉姐。”說著,另一隻手不經意撩了下耳邊的頭發。
那是一個泛著光的耳環。
我有一次生日,宮瑞忙著拍戲,沒時間給我過,我也沒無理取鬧,讓他好好休息。
他發來一張圖片,他說等拍完戲,給我買這個耳環補償我。
雖然我根本沒有耳洞,但他願意給我買,我也是開心的。
可直到新戲S青,又過了半年新戲都上映了,可生日禮物也沒有送給我。
原來,是送給裴雅了。
裴雅暖聲說著,“你和宮瑞真得很般配的,你不要鬧脾氣了,好好和他在一起吧。”
她又補充,“宮瑞哥真是真心愛你的。”
看著她這副虛假模樣,我忍住扇她的衝動。
我沒有回復,但裴雅和宮瑞都不知道的,我真正願意來這檔綜藝,別有原因。
綜藝採取周一錄制,顧名思義,每個周一進行錄制,並且非常隨心所欲,有時候正常直播,有時候正常錄制在平臺播出。
就是一個隨心所欲。
過了周一,剩下幾天,我決定去拍新戲。
經紀人喜悅,開心於我願意重新拍戲,畢竟和宮瑞結婚之後,宮瑞提出讓我放棄事業,全新輔佐他的事業。
又多次強調會帶我過上好日子,但如今,這算什麼呢?
經紀人又跟我說,
“岑楓原本和裴雅一個公司,現在他從原公司解約了,最近新曲他也準備錄制MV,MV女主他選你了。你去亮個相,讓一些導演編劇注意到你的臉。”
其實她說得很委婉了,我好久都沒演戲,導演制片人編劇等等的,對我都沒有了解。
況且現在網絡上全是對我的黑料,讓導演選我拍戲還是比較難的。
我點頭,不願意放棄每一個機會。
MV錄制地點較為寒冷,在山頂,偏偏這天雪下的格外大。
錄制被迫終止,我才剛看到岑楓的背影。
我嘆氣下了山,想攔車回家,宮瑞沒讓我考駕照。
隻因為他一句,他不喜歡什麼都會的女人,而我當時甘願當那個傻子。
他還哄騙著我,“你是我的初戀,我隻喜歡你。”
可那之後,宮瑞還是夜不歸宿,身上常常沾著女士香水的味道。
早就和裴雅在我的床上,無數次顛鸞倒鳳。
5
車少,岑楓從遠處一步步走過來,雪下著,他撐著傘一步一步朝我走來。
直到站在我身前,我屏住呼吸,此刻沒有攝像頭,沒有別人。
他大膽地伸手摸了下我的臉頰,和少年時青澀的摸有些不同,像是多了些佔有,
“蔣杉。”他語氣清冷,手卻慢慢移向我的唇邊,揉了幾下,“嘴唇還這麼薄?”
熟悉的話,將記憶牽扯到大學時期,肆意地索取,以及我通紅的臉頰。
從那之後,我沒再見過岑楓,也沒再和他聯系。
直到新的周一來臨,這周一導演要求按照上次的心動信件逆著來。
簡單來說就是,誰沒給誰投信件,就和對方一起。
我的心動信件當然沒有投給宮瑞,結果就要歪打正著和他一起。
裴雅第一個不同意,“導演,上次我和宮瑞哥走在一起,節目話題度都提高了,這個時候又換了,肯定會影響話題度,有些粉絲也不會買賬的。”
裴雅已經將目光看向我,“蔣杉姐,你能體諒我的心情吧,我也是為了節目收視率才決定這樣的,堅決不是想拆散你和宮瑞哥的。”
她想必早就想這樣了,一副為我著想,但其實句句都在威脅我趕快同意,不同意就是我刁鑽跋扈,不懂得體諒別人。
我還沒說話,宮瑞已經替我回答,“她肯定 同意,她有什麼資格不同意,我都已經和她離婚了,我現在和誰一起,她管得著嗎?”
裴雅面上一喜,兩人沒有徵求我同意,她勾唇,“蔣杉姐你已經快三十了,很開心你願意放下身價。你和宮瑞的感情固然很好,但現在還是要暫時放棄自身感情的。”
說完,她睜著大眼睛,等著我回懟她,便可以在觀眾眼前呈現出我的囂張跋扈,不近人情。
但我隻是點頭,“行。”
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裴雅笑容尬住,無措地眨了眨眼睛,伸手捏了捏我手掌,聲音細弱,“裝什麼清高啊,你什麼樣子,我還不知道?想必現在嫉妒S了吧。”
最後我還是和岑楓組成搭檔,每組嘉賓去往各自房間。
但因為上次信件寄出結果,我和岑楓沒給任何人投信,也沒給對方投信。
以至於我和他被節目組安排住帳篷。
特意為我們在屋外選了一片空地,可以擺帳篷。
外面還下著雪,隔了斷距離,我卻聽到宮瑞和裴雅的交談聲,
“互投就是好,我們可以住進豪宅,不像某些人隻能住破帳篷,挨冷受凍。”宮瑞說。
“那當然,岑楓誰都不會喜歡,又怎麼可能會把信投給蔣杉。”
他們以為說這些話,我會多麼氣憤,但我聽來隻想發笑。
以為用這種激將法,能夠讓我當眾發飆,顯然是他們想多了。
他們已經坐上節目組的車去往豪宅所在地,而我和岑楓去到導演留的空地。
【我勒個豆,這個綜藝有淘汰制,按他倆這趨勢很快就要被淘汰了。】
【沒事,要淘汰也隻能淘汰蔣杉,岑楓這麼有知名度,節目組肯定不會讓他走的。】
【難道隻有我一個人覺得,他倆會有事情發生嗎?】
【樓上的,腦子不用可以捐出去,這種邪門cp都會嗑?】
第2章 我和前夫換乘戀愛2
6
手機上的彈幕看得我頭暈,等到了空地才發現是在一座山前的空地。
已經到了晚上,錄制機器離得稍微遠了點。
朋友信息忽然發了過來,
“姐妹,我看了你那個綜藝直播,裡面竟然有岑楓?”
我猶豫片刻,發過去一個點頭表情包。
“那你有沒有和他再續前緣?反正你已經離婚了!”
“沒。”
我抿唇,“我當時對他很不好,他應該不會喜歡我了。”
“你試試啊!他當初喜歡你到高考都要和你報一個志願,我就不信,他能這麼快就放下對你的感情。”
“可他都結婚了。”
“現在不是離婚了嗎?而且誰說結婚了就對你沒感情了,你後來不都知道他和裴雅在一起是因為合約不是真的喜歡。”
“而且你現在也該看看別人了,你當初那麼喜歡宮瑞,可他不還是變心了嗎?”
我嘆氣,結束聊天後,一轉頭岑楓已經開始搭帳篷。
我走過去,帳篷雛形已經搭的差不多,我彎腰爬進帳篷裡,把被子枕頭鋪上去。
雖然沒有正兒八經的房子住,但起碼這個帳篷空間還挺大的。
我鋪著,忽然帳篷拉鏈被拉上。我疑惑上前,下意識把拉鏈又拉開。
拉開瞬間,帳篷外飄著雪,岑楓穿著高領毛衣,四目相對,一如當年。
高考考完,我剛過完生日,步入了十八歲。
為了逃避常年酗酒的父親,我和岑楓一起建造了個避風港,在這裡,可以免去一切煩惱。
“我試試拉鎖。”
我點頭,果然是自己想多了,誤以為他做了和那時一樣的動作。
他在忙活了一會兒後跟著進了帳篷,我縮在一邊,盡可能拉開距離。
我低頭偷偷聞了下身體,好在提前在原來的房子洗了個澡才過來的,不然有味道還有點尷尬。
要躺下的時候,他很順手的把枕頭放在我的枕頭下面。
我一驚,他卻勾唇一笑,“不是喜歡高枕頭嗎?”
帳篷裡沒有錄制機器,岑楓說話不加掩飾。
那是我和岑楓大學期間一起打暑假工的時候,晚上在各自宿舍煲電話粥,我說,“枕頭有點低,我睡得不舒服。”
“喜歡高枕頭?還不如靠在我肩膀上呢。”
“所以--”他忽然說,“是想睡高枕頭,還是靠在--”
後面的話他沒說,我卻已經猜到他要說什麼。
【誰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他們倆說話跟加密語音一樣,我怎麼聽不懂呢?】
【都是中文字,可我愣是沒看懂。】
晚上睡覺,我總喜歡打把勢,這次腿又直接搭在岑楓身上。
男人大手放在我腿上,“怎麼,要重溫一下。”
我當然知道他說得是什麼。
大二酒店裡,他一口一個姐姐叫著,我耐不過他。
一晚上像沒骨頭的娃娃一樣,被擺來擺去。
到後面隻能求他收斂一點。
這時帳篷外忽然閃過人影,我身體一縮,岑楓胳膊摟住我的肩膀。
直到那身影越來越近,隨後站在帳篷邊。
“蔣杉。”是宮瑞在叫我的名字。
7
岑楓呼吸正好灑在我脖頸,帳篷外的男人見我沒回復,低情商的又喊了幾句,
“我給你發的消息你沒回,是不是還在搞欲擒故縱這一套,我知道,晚上我不陪你睡覺,你肯定睡不著。”
我錄了段睡前故事,大發慈悲地給你聽一下吧。
我皺眉險些吐出來,打開手機,宮瑞的確給我發來消息,
“是不是沒我在你旁邊感覺很孤獨?”
“蔣杉,別裝了,我知道你離不開我。”
宮瑞見我一直沒回復,已經沒了耐心,“說話啊--”
還沒說完,岑楓忽然插嘴,“小點聲可以嗎,阿杉睡著了。”
阿杉,熟悉的稱呼。
宮瑞在外面氣急敗壞半天,無人在意,就連錄制機器都已經到點休息了。
到新的一次信件投遞,我是最後一個要進去的,岑楓卻忽然拉住我的手,他微微彎腰,“姐姐,好想抱著你。”
我驚恐睜大雙眼,往常裴雅對我放狠話的時候,都會迅速地關掉耳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