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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大婚當晚,夫君當眾拍賣我的新婚夜 4689 2025-06-30 16:16:04

縣令重重拍下驚堂木:“堂下何人狀告?”


我上前一步,裙裾紋絲不動:“民女崔錦瑟,狀告夫君陳燁典妻賣嫁,求請和離。”


 


陳燁從側門大搖大擺走進來。


 


他故意站得離我極近,壓低聲音道:“娘子這是何必?夜裡寂寞了,為夫回去陪你就是。”


 


“放肆!”縣令厲聲呵斥。


 


陳燁這才拱手行禮,輕佻笑道:“大人明鑑,這婦人自己不守婦道,與外男私通,如今卻倒打一耙。”


 


“草民念在夫妻情分,尚未寫休書,她倒先告起狀來了。”


 


聽到這話,縣令皺眉看向我:“崔氏,可有此事?”


 


我冷笑一聲,從袖中取出兩樣物件,擺在公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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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稟大人,民女有證據,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一是陳燁變賣我嫁妝的賬冊,上面有他的私印。”


 


“二是他親筆所寫,要將我典給趙員外的契書。”


 


紙張展開的沙沙聲在堂內格外清晰。


 


縣令翻看證據時,陳燁的臉色漸漸變了。


 


他猛地衝過來要搶,卻被衙役SS按住。


 


縣令怒目圓睜:“陳燁,你認不認罪?”


 


陳燁額角滲出冷汗,卻仍強撐著狡辯:“大人,這些都可以偽造!那趙員外分明是她的姘頭!”


 


“你!”我被他顛倒黑白的無恥行徑氣得面色通紅。


 


陳燁卻衝我挑眉一笑,眼中滿是不屑。


 


就在這時,人群自動分開,一身玄衣的蕭淮恩緩步而來。


 


公堂內霎時鴉雀無聲,眼睜睜看他將一疊票據放在案上。


 


他的聲音不疾不徐,卻莫名讓人頭皮發麻。


 


“陳公子,永興賭坊的五千兩欠條,你是用崔小姐的翡翠頭面抵的。”


 


“如意坊的三千兩,你押的是她的黃花梨妝臺。”


 


蕭淮恩修長的手指輕輕點在那一張張按著血手印的借據上。


 


陳燁頓時面如S灰。


 


“你……你怎會……”


 


可蕭淮恩卻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他突然逼近一步,聲音壓得極低:“要麼現在籤和離書,把嫁妝原物奉還。”


 


“要麼我讓賭坊的人,去跟你父親聊聊。他老人家似乎還不知道,你把祖田也押出去了?”


 


最後這句話就像一記悶棍。


 


陳燁嚇得踉跄後退,撞翻了師爺的砚臺。


 


“我籤!我現在就籤!”


 


他幾乎是撲到案前,抓起毛筆時濺了自己一臉墨點。


 


籤完字的陳燁似乎還想說什麼,但蕭淮恩已經將和離書收入袖中,拉著我轉身出門。


 


走到門口,他驟然回頭,唇角勾起危險的弧度:“記住!錦瑟的嫁妝,一件都不準少!”


 


聞言,陳燁漲紅了臉,卻敢怒不敢言。


 


和離書在手,我帶著家丁徑直闖入陳府後院。


 


“動作都快些!一根繡花針都不許落下。”


 


陳燁把玩著我的嫁衣,倚在廊柱上冷笑:“聽說蕭淮恩有潔癖?難道他不介意你是個二嫁之身?”


 


我冷笑著奪過已經被他玩爛的嫁衣,丟進了院中的火盆裡。


 


“全都燒了,不就幹淨了?”


 


陳燁的臉色青白交加,突然陰惻惻地笑了:“你以為這就完了?”


 


他拍手喚來管家:“去,把庫房裡崔小姐的寶貝抬出來。”


 


那口纏著紅綢的樟木箱被打開時,我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一把斷成兩截的焦尾琴映入眼簾。


 


陳燁用腳尖撥弄琴弦:“聽說這琴是你外祖留下的?可惜音色不好,我幫你調了調。”


 


斷裂的琴弦在風中發出最後一聲嗚咽。


 


我俯身拾起焦尾琴的殘骸,指尖輕撫過琴尾那處鎏金雲紋。


 


紋路深處,尚能辨認出半枚模糊的御印。


 


陳燁見狀,得意地湊近:“怎麼?現在知道心疼了?”


 


他故意用靴尖碾過琴身:“不過是塊破木頭……”


 


我忽然低笑出聲,打斷他的話。


 


陳燁不自覺地眯起眼:“你笑什麼?”


 


我輕輕將琴身收進箱子裡,衝他回眸一笑。


 


“你可知,這塊破木頭的來歷?”


 


不等陳燁回答,柳飄飄扶著丫鬟的手緩步而來。


 


石榴紅的裙擺掃過滿地狼藉,繡鞋狠狠踩在斷裂的琴身上。


 


她故意提高聲調:“崔錦瑟,你嚇唬誰呢?”


 


“你莫不是窮瘋了,想用這塊爛木頭來訛錢?”


 


她轉身對圍觀的僕役們攤手:“大家快來看看!崔家大小姐如今落魄到,連塊發霉的破木頭都要拿來作筏子!”


 


滿院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嗤笑聲。


 


柳飄飄得意地理了理鬢角,掩唇嬌笑,想欣賞我出醜的模樣。


 


陳燁則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拽住我的手腕:“就是!崔錦瑟,嫁妝都讓你搬空了,你還想怎樣?”


 


“你別給臉不要臉!”


 


我猛地甩開他的手,指尖撫過琴尾鎏金雲紋:“陳燁,你可知道這雲紋下藏著什麼?”


 


陳燁嗤笑:“不就是個破花紋?值得你這般作態?”


 


我“咔”地掀開琴底板,露出內裡的燙金銘文。


 


“這是先帝親賜給我外祖的焦尾御琴,見琴如見君。”


 


陳燁臉色“唰”地慘白,踉跄著撞到柱子上。


 


“不……不可能……”


 


柳飄飄突然衝上前,尖著嗓子叫道:“胡說八道!”


 


“你崔家不過是個做買賣的商戶,也配得這樣的隆恩?”


 


“編故事也要有個限度!”


 


說著,她還轉頭對陳燁擠眉弄眼,滿是對我的嘲弄。


 


我不疾不徐地從袖中掏出一卷黃絹,沉聲道:“我外祖曾是先帝的御用琴師,告老還鄉後才回了淮城從商。”


 


“更是因為對先帝有救命之恩,才得賜此琴。"


 


我將黃絹展開,上面的字跡在陽光下清晰可見。


 


陳燁聞言明顯一怔,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但柳飄飄卻突然嗤笑出聲,塗著蔻丹的手指輕佻地戳向黃絹:“這破文書,我隨便找塊黃布也能仿個十張八張的,誰知道是真是假?”


 


“要我說啊,有些人就是窮瘋了,什麼謊都敢扯!”


 


陳燁聞言立刻挺直腰杆:“偽造御賜文書,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來人啊!把這賤人捆了送官!”


 


十餘名家丁持棍湧來,柳飄飄趁機尖聲附和:“這種滿嘴謊話的賤人,就該扒了她的衣裳遊街!”


 


她扯著陳燁的袖子搖晃:“燁哥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嘛。”


 


陳燁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對!飄飄說得都對!”


 


“來人啊!把她扒光!捆起來遊街示眾!”


 


為首的管事咧著一口黃牙逼近:“崔小姐,老奴得罪了……”


 


粗糙的繩索猛地勒住我手腕,霎時磨出一道血痕。


 


“放開我家小姐!”


 


我帶來的家丁撲上來想救我,卻被陳燁派人攔住。


 


沒有人護在我身前,我隻好靠自己拼命掙脫。


 


柳飄飄急忙上前,一腳踹在我的心窩:“按住她!”


 


四五個家丁一擁而上,我的雙臂被反剪到背後。


 


發髻散開,珠釵墜地。


 


柳飄飄塗著蔻丹的指甲劃過我臉頰:“姐姐這身皮肉,遊街時定能引來不少看客呢。”


 


“刺啦——”


 


衣領被撕開一道口子,初秋的涼風灌進來,混著周圍家丁下流的哄笑。


 


我努力蜷縮著,不想被人看見我的狼狽。


 


可柳飄飄卻舉著剪刀逼近:“既然要遊街,總得讓百姓看得清楚些。”


 


寒光閃過的剎那間,一聲怒喝從門外傳來。


 


“我看誰敢!”


 


蕭淮恩眸色森寒,一把扣住柳飄飄的手腕。


 


“我說過,你若再敢欺辱錦瑟,我一定讓你百倍奉還!”


 


柳飄飄臉色煞白,渾身發抖,卻仍強撐著冷笑:“蕭公子好大的威風!”


 


“但崔錦瑟偽造御賜之物,分明就是事實!”


 


她還在狡辯,可蕭淮恩卻懶得再聽。


 


他嗤笑道:“是真是假,你可敢跟我上官府辨上一辨?”


 


“弄壞了御賜之物,可是要掉腦袋的!”


 


柳飄飄腿一軟,差點癱坐在地:“不關我的事,都是陳燁……”


 


但她話音未落,陳燁就反手給了她一記耳光:“胡說八道!”


 


柳飄飄被打得偏過頭去,嘴角滲血


 


陳燁厲聲喝道:“賤人!是你昨日將它砸爛的,現在竟敢栽贓我?”


 


柳飄飄捂著臉,眼中閃過怨毒:“陳燁!明明是你今早親自動手的!你怎麼能顛倒黑白!”


 


她猛地撲上去撕扯陳燁的衣襟。


 


“你這個沒良心的畜生!大難臨頭,你居然想推我去S!”


 


“放屁!”陳燁一把推開她,轉頭朝蕭淮恩賠笑,“蕭公子,這瘋婦的話不可信!琴是她砸的,與我無關啊!”


 


我冷眼看著這對狗男女互相撕咬,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既然你們互相指認,那不如——”


 


“全都帶走吧?”


 


“不!”兩人同時尖叫。


 


柳飄飄撲通跪下,膝行到我腳邊,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姐姐!你相信我!都是陳燁做的!”


 


陳燁更是面如S灰,拼命掙扎:“崔錦瑟!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好歹是你夫君!”


 


蕭淮恩臉色頓時沉了下去,抬手示意侍衛上前:“綁了,送官。”


 


侍衛們毫不留情地將兩人捆成粽子。


 


拖出門時,陳燁還在嘶吼:“崔錦瑟!你不得好S!”


 


而柳飄飄,早已癱軟如泥,嘴裡喃喃念叨著:“不是我……不是我……”


 


公堂上,縣太爺拍下驚堂木:“經查內務府名冊,崔氏所呈焦尾琴確為先帝御賜之物!”


 


“損毀御物乃大不敬之罪,按律當斬!”


 


陳燁連忙跪地磕頭:“大人明鑑!這琴是柳氏砸的!”


 


“我的小廝阿福可以作證!”


 


那阿福戰戰兢兢地從人群中出列,磕頭道:“那夜小的親眼看見,確實是柳飄飄把琴摔在地上……”


 


“你血口噴人!”柳飄飄氣得抓向陳燁,卻被衙役按住。


 


她發髻散亂地嘶喊:“真的不是我!”


 


陳燁得意冷笑:“陳家的所有奴僕皆能為我作證,你還想狡辯不成?”


 


柳飄飄無話可說,雙眼通紅地盯著陳燁。


 


縣太爺厭惡地揮手:“柳氏損毀御物,押入S牢!至於陳燁……”


 


“縱容家眷犯上,杖三十,罰銀五千兩!”


 


聽到這個結果,柳飄飄突然癲狂大笑,指著陳燁尖叫道:“大人!我有陳家販賣私鹽、勾結漕幫的證據!”


 


“求大人給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饒我一命!”


 


陳燁臉色驟變,撲上去就要掐她脖子。“賤人!你胡說什麼!”


 


但蕭淮恩的動作比他更快,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柳飄飄披頭散發,眼中滿是惡毒的快意:“胡說不胡說,去你書房暗格裡翻翻賬冊不就知道了?”


 


她轉頭看向縣太爺:“他書房地板下有個暗格,裡面全是見不得光的買賣!求大人明察!”


 


縣太爺沉下臉,冷聲道:“來人!去陳家搜查!”


 


“若情況屬實,本官可酌情饒你一命。”


 


聞言,柳飄飄終於松了口氣,陳燁卻面如S灰。


 


蕭淮恩突然出聲,朝縣太爺拱手道:“草民請命協查此案,以免有人徇私枉法。”


 


縣太爺點點頭:“蕭公子請便!”


 


一個時辰後,蕭淮恩命人抬來三口樟木箱。


 


“稟大人!在書房地磚下搜出私鹽賬冊!”


 


“在臥房暗格找到漕幫密信!”


 


陳燁終於癱軟在地,害怕得說不出話來。


 


縣太爺瞥了他一眼,開口道:“陳燁私販官鹽,判抄家流放三千裡!家產充公!”


 


看著他們如同喪家之犬般被拖走,我不自覺揚起一抹快意的笑。


 


陳燁被關進大牢後,我始終心頭有些不安,便派人時刻盯著他。


 


這夜,獄中傳來口信,我連忙起身趕去。


 


恰好在甬道盡頭,撞上了倉皇逃竄的陳燁。


 


我命侍衛前後堵住他的去路,慢條斯理地上前。


 


“陳燁,你想去哪?”


 


陳燁踉跄後退:“你……你怎麼會……”


 


我輕笑:“你在牢裡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我的眼睛。”


 


“崔錦瑟!”


 


陳燁氣得臉色通紅,猛的衝我撲來。


 


我紋絲不動地笑看著他。


 


隻見他還沒靠近,就被侍衛一棍子敲在膝窩。


 


“啊!”


 


他慘叫著跪地,卻被侍衛用鐵鏈纏住脖子,狼狽地朝監牢裡拖去。


 


我蹲下身,與他布滿血絲的眼睛平視:“忘了告訴你,你買通的那個獄卒,早就是我的人了。”


 


陳燁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響。


 


除了SS盯著我,再也做不了任何事。


 


我緩緩站起來,冷冷道:“流放路上,我會囑咐差役,好好照顧你的。”


 


三個月後,我與蕭淮恩大婚。


 


喜轎行至長街時,前方忽然傳來一陣嘈雜。


 


我微微掀開轎簾,隻見一隊戴著枷鎖的犯人正被押送出城。


 


為首的,正是陳燁。


 


他衣衫褴褸,蓬頭垢面,腳上的鐵鏈磨得血肉模糊。


 


一抬頭,他正對上我的目光。


 


“錦瑟……錦瑟!”


 


他突然瘋了一般掙脫差役,踉跄著撲到轎前:“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求你救救我!我不想被流放!”


 


我坐在轎中,指尖輕輕撥弄著嫁衣上的金線繡紋,對他的哀求充耳不聞。


 


大喜之日撞見他,真是晦氣極了。


 


蕭淮恩騎馬而來,一腳踹在陳燁胸口,冷聲道:“滾。”


 


陳燁一頭栽進泥濘裡。還想再撲上來,卻被差役一鞭子抽在背上,皮開肉綻。


 


“錦瑟!我錯了!救救我……”


 


他的哭嚎聲漸漸遠去,淹沒在喜樂與鞭炮聲中。


 


而我,連回頭看他一眼都嫌多餘。


 


半年後,我小腹微隆,已有了五個月身孕。


 


這日,我去錦衣閣定做新衣,剛踏進門,便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柳飄飄穿著豔俗的桃紅衣裙,臉上脂粉厚重,卻遮不住眼角的淤青。


 


趙員外摟著她的腰,正低聲調笑。


 


抬頭見我,兩人雙雙僵住。


 


柳飄飄下意識往趙員外身後躲,卻被我笑吟吟喚住:“柳姑娘,別來無恙?”


 


她渾身一顫,強撐著冷笑:“崔錦瑟,你別得意!趙員外疼我得很,我……”


 


話音未落,街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哗。


 


“老爺!不好了!”


 


趙家小廝連滾帶爬衝進來:“官府突然查封了咱家所有鋪子!說是……說是私販軍械!”


 


趙員外臉色驟變,剛想衝出去,卻被一道玄色身影攔住去路。


 


蕭淮恩負手而立,唇角噙著冷笑:“趙員外,三年前你勾結漕幫,私運鐵器給北境叛軍,證據確鑿。”


 


“今日,該還債了。”


 


趙員外面如土色,被拖走時褲襠已湿了一片。


 


柳飄飄癱坐在地,桃紅衣裙沾滿塵土,卻再也顧不上。


 


蕭淮恩小心翼翼將我抱上馬車,在我耳邊低語:“娘子放心,秋後算賬,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馬蹄聲漸遠,我回頭望去。


 


柳飄飄呆坐在街角,很快被看熱鬧的人群淹沒。


 


十月懷胎,我們的孩兒終於出生。


 


我怯怯地問出心中的擔憂:“聽說你當年連三歲小孩都不放過,以後你會好好對咱們的孩子嗎?”


 


蕭淮恩撲哧一笑,低頭吻我額角:“這不過是對家散布的謠言,娘子居然信了?”


 


我笑著搖頭,將臉貼在他心口。


 


這麼多個日夜相處,我早就知道他並非心腸惡毒之人。


 


窗外春光正好,眼前人,便是命運予我最好的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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