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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她在冬天盛開 4896 2025-06-30 14:3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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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放心,媽媽的事我來處理吧!」


    自我們重逢以來,他總是皺眉。


     


    也不像三年前的那個少年,笑得張揚恣意。


     


    我伸手輕撫他的眉毛,又抱住兩頰吻了下去,淚水滴落在唇瓣,有些鹹。


     


    動情之際,他解開了後背的扣子,卻看見了一背的傷痕。


     


    雖然早已經愈合,但那些白色凸起的細藤,密密麻麻,甚是可怖。


     


    我感受到周弋的愣住,扯了扯他,問:「是不是很醜?」


     


    他沒答我,而是俯身親吻那些傷痕,弄得我有些痒。


     


    我轉身湊進他懷裡,安撫道:「之前被父親打的,早就不疼了,你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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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弋將我抱緊,蹭了蹭:「婉婉,今天你累了,我抱你去睡覺。」


     


    「……」


     


    一夜安眠。


     


    7


     


    第二天清晨。


     


    身邊的枕頭還有睡過的痕跡,周弋卻不見了人影。


     


    簡單洗漱過後,我失落地下了樓。


     


    卻聞到了熟悉的香味。


     


    我連忙跑去了廚房,從背後抱住他,開始撒嬌:「阿弋,我好久沒吃你做的早餐了。」


     


    他就任由我抱著,享受這一時半刻的膩歪。


     


    早餐吃到一半的時候,周弋接了一個公司的電話,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而今天我沒演出,便打算在客廳練一會兒瑜伽。


     


    剛把瑜伽墊拖出來,門鈴響了。


     


    我開了門,發現是周弋的堂姐,便連忙請了進來。


     


    她環顧了一圈,緩緩開口:「周弋果然在金屋藏嬌,還騙我隻是朋友,嘖。」


     


    我有些尷尬,問:「姐姐,你要喝點什麼?我去拿。」


     


    周粥擺了擺手:「我今天來找你,是有正事的。恆越提供給你們劇院的那批設備出了問題,有個大燈從上面突然掉了下來,砸傷了一位演員。」


     


    「這個事昨晚就出了,可是一直被我哥壓著,直到今天早上才有人來告訴周弋。那位演員的粉絲全在聲討恆越,輿論已經控制不了了。」


     


    「我知道之後,第一時間去查了劇院的監控,可是那段時間的視頻全被黑掉了,這件事絕對有人搞鬼。」


     


    「……」


     


    「我懷疑這件事和我哥有關系,畢竟周弋如果下臺了,就是他上位。」


     


    聽到這裡,我打斷了她:「姐姐,你說的是你親哥哥嗎?」


     


    她好像幡然醒悟的樣子,解釋道:「是親哥哥,但是我父親重男輕女,從小到大都很嬌慣我哥,所以導致我哥經常把我當玩具一樣的拳打腳踢,苛刻N待。我恨我父親,更恨我哥。」


     


    原來是這樣。


     


    看周弋和周粥關系那麼好的樣子,應該不會騙我。


     


    所以我帶著周粥去了劇院。


     


    在現場,果然看見了忙得焦頭爛額的周弋。


     


    我走上前,緊緊握住了他的手。


     


    「我有辦法,你跟我來。」


     


    我拉著周弋,一起去了院長的辦公室。


     


    面對我的出現,他似乎並不意外。


     


    還端了杯茶,輕輕地吹了一口:「我就知道你藏不住事兒。」


     


    我有些著急,坐到了他的對面:「院長,求您幫幫忙。」


     


    他嘆了口氣,說:「小婉,這件事涉及太多人了。」


     


    在一旁沉默的周弋突然開了口:「所以我們更需要真相,不是嗎?」


     


    「恆越產品的質檢絕對是過關的,而劇院的監控突然被人黑掉,這本就很可疑。」


     


    院長放下了茶杯,手有些顫抖:「存放的監控視頻都在那臺電腦裡,你們自己去看吧!」


     


    周弋在電腦面前坐了下來,開始認真地回看昨天的現場視頻。


     


    8


     


    有段時間,我們劇院經常失竊。


     


    而已經安裝好的攝像頭,卻什麼也拍不到。


     


    於是院長和我們幾個骨幹舞蹈演員,一起出錢買了很多針孔攝像頭安在劇院的各個角落。


     


    而這件事,也隻有我們幾個人知道。


     


    「……」


     


    兩個小時過後,我們終於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


     


    演出前一天的晚上,有人爬上了舞臺的頂部,對著幾盞大燈敲敲打打。


     


    而其中一盞,正是昨晚演出彩排時掉下來的那盞。


     


    再將視頻放大觀看,可以很清晰地看見那個男人擰松了大燈上的螺絲。


     


    周弋沉了沉氣:「昨晚彩排時,燈光師會調整走位,可是那個螺絲被扭松了,一調整,燈就會落下來。」


     


    站在一旁的周粥也開口說話:「好惡毒啊,砸傷的那位女演員還挺有名氣的,這直接害S我們。」


     


    而我則靜靜地端詳那個男人手臂上的疤痕,真熟悉啊!


     


    一直沉默的我出了聲:「這個擰松螺絲的人,我認識。」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向了我。


     


    我接著說:「是司風總裁辦公室的一個助理,他的手臂上也有疤,一模一樣。」


     


    我對疤痕的形狀,紋路,可謂是頗有研究。


     


    之前總嫌自己背上那幾條疤痕太過醜陋,便常常對著鏡子研究,自以為看久了就能習慣。


     


    沒想到卻讓那幾條疤痕的形狀,紋路,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了。


     


    可是,司風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想不通,我們隻好先把監控視頻備份存好,再移交給警察局。


     


    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周粥給我們發來了一條微信。


     


    是她哥哥和司風私下會面的視頻。


     


    9


     


    回家的時候,我百思不得其解:「周弋,為什麼他們要聯手對付你呢?」


     


    「總不能是因為我吧?司風不喜歡我這一掛的。」


     


    周弋笑了笑,問:「你是哪一掛的?」


     


    我想了想,認真回答:「嬌軟?清純?小白花?反正司風喜歡胸大無腦的,我不是這種。」


     


    周弋伸出手,揉了揉我的腦袋:「呆子,別想那麼多,這事兒和你沒關系。」


     


    我有些不滿,推開他的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可是周弋最終什麼也沒說。


     


    第二天,恆越股東大會,周粥也去了。


     


    我隻能祈求她給我一些情報。


     


    她倒也熱情,直接給我現場無時差轉播。


     


    原來,周粥的哥哥聯合幾位股東,想要借此次事件讓周弋讓位。


     


    可是全程,周弋都不發一詞。


     


    直到警察到場,將周粥哥哥帶走,那些跳腳的股東也安靜了下來。


     


    周弋這才開始說話:「可以散會了嗎?」


     


    牆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


     


    這些股東們全是老狐狸,齊刷刷開始拍周弋的馬屁。


     


    可是周弋全程都黑著臉,嚇得他們豆大的汗一直往外淌。


     


    周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爽文!】


     


    我:【哥哥真帥!】


     


    周粥:【嘖,S戀愛腦。】


     


    可是這件事還沒完。


     


    自己人收拾了,那司風呢?


     


    周弋不願意我摻和這件事,我隻好又去問了周粥。


     


    我:【你知道司風為什麼也要針對周弋嗎?】


     


    周粥:【小祖宗,當然是因為你啊!】


     


    我納了悶,司風根本就不喜歡我,怎麼可能因為我而去挑釁恆越?


     


    周粥:【周弋自從回來以後,知道了司風是你未婚夫,就開始各方面搶司家生意,可變態了……】


     


    我:【可是司風膽小如鼠,他根本不可能因為生意方面的事情,去拿自己的命賭博。】


     


    周粥:【那我也不知道了。】


     


    10


     


    下午一點,微博同城上了幾條熱搜。


     


    #司風S人滅口#


     


    #恆越設備砸傷女演員首次回應#


     


    #恆越背鍋俠#


     


    點進詞條一看,我才知道,原來那個女演員是司風嬌養的金絲雀。


     


    無意之中,在書房聽見了司風違法亂紀的事情。


     


    她滿心滿眼愛慕司風,並沒有打算將這些事情說出去。


     


    可是沒想到司風生性多疑,容不下她,竟然想要將她滅口。


     


    而剛好司風和周粥哥哥私交不錯,打算用此事再聯合拉周弋下臺。


     


    卻沒想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這些在法律邊緣橫跳的人,終會得到應有的報應。


     


    我正打算打個電話告訴周弋,他卻先我一步打了過來。


     


    「婉婉,我把媽媽接到恆越的私人醫院來了,你現在可以過來看看。」


     


    我愣了一秒:「你現在不應該還在處理公司的事情嗎?」


     


    他笑了一聲,回答:「公司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別擔心,快過來吧!」


     


    原來,我和他說的每一件事,他都有認真地放在心上。


     


    哪怕忙得焦頭爛額,隻要是我的事,他都能騰出時間來處理。


     


    匆忙之間,我趕到了醫院。


     


    到了房間的時候,周弋正在幫母親捏被子,耐心細致。


     


    我站在身後,輕輕喊了聲:「阿弋……」


     


    他回過頭,笑著問:「這個房間採光和通風都挺好的,你覺得怎麼樣?」


     


    我點了點頭,還有些沒緩過來。


     


    又想起來新聞的事:「那個司風……」


     


    周弋走上前來,將我抱進懷裡:「我知道,警察已經在處理了,咱不提那個晦氣玩意兒。」


     


    我蹭了蹭,由衷地說:「阿弋,謝謝你!」


     


    謝謝你照顧我的媽媽,謝謝你來拯救我一敗塗地的生活。


     


    周弋卻笑出了聲,有些小驕傲:「那是當然,這可是我丈母娘,不得好好表現一下。」


     


    我捶了捶他:「誰要嫁給你了!」


     


    11


     


    不過,今年年底,我們還是結婚了。


     


    在藍藍的海邊,一個很簡單卻很浪漫的婚禮。


     


    我沒有邀請父親,因為他不配。


     


    我就一個人,從這頭獨自走向那頭。


     


    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周弋的手心,然後緊緊握住。


     


    我不喜歡西式婚禮那一套,父親將女兒交給自己的女婿。


     


    像是完成了神聖的交接儀式。


     


    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屬品,為什麼要任由他們主宰自己的人生呢?


     


    我們不是任何東西,隻是自己。


     


    當然我這樣的想法是有些偏激的,畢竟很多婚禮上這樣的交接儀式,隻是代表一種祝福,一種責任的交替。


     


    可是我從小沒有感受過父親的愛。


     


    這樣的儀式,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必要。


     


    周弋也沒有邀請他的父母。


     


    他的母親早逝,後媽苛刻,父親涼薄,本來就沒有什麼親情可言。


     


    如果不是後媽的小兒子意外去世,可能周家都不會想起他這個遠在雲南的人。


     


    我們本就是沒有親人的人,從交換戒指的那一刻,我們就成為了彼此唯一的親人。


     


    最後,我們在鹹甜的海風中接吻。


     


    裙擺浮動,花香四溢,一切浪漫與美好皆在身邊環繞。


     


    12


     


    江城的冬,越來越冷了。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漫天飛雪,周弋從身後為我披了一件外套,又將我緊緊抱住。


     


    他的聲音喑啞:「婉婉,雪好看嗎?」


     


    我點了點頭。


     


    他繼續蹭我:「可是我覺得你更好看。」


     


    結婚之後,這情話是一天比一天肉麻。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阿弋,你想看我跳舞嗎?跳一支隻給你一個人看的舞。」


     


    那是一支我在大學學到的舞。


     


    很簡單,卻也很柔美。


     


    當時在雲南就想跳給他看了,可是一直沒找到機會。


     


    我拉住他的手,準備往外衝。


     


    周弋連忙提醒我:「婉婉,外面很冷,感冒了怎麼辦?」


     


    我邊跑邊笑著回答:「不會的,因為我是一朵水仙花,下雪的時候就是我的春天。」


     


    我找了一盞路燈。


     


    將外套脫掉,遞給了周弋。


     


    把那首音樂打開,提起了我的裙擺。


     


    【如果你給我一雙舞鞋,我就會為你長袖翩翩。】


     


    【如果你看穿我的思念,我就不會為你哭紅雙眼。】


     


    【……】


     


    【盛開在冬天的水仙,你是否聞得到我的嬌豔……】


     


    路燈下,我的發絲和裙擺都在發光。


     


    周弋看著我的笑容,也在發光。


     


    一曲終畢,我衝進他的懷裡,問:「好看嗎?」


     


    周弋點了點頭:「小水仙花,以後這支舞能不能隻跳給我一個人看?」


     


    我湊上前,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表示同意。


     


    嬌豔的水仙花兒。


     


    用愛漸漸澆灌。


     


    終於盛開在了大雪紛飛的冬天。


     


    番外:周弋視角


     


    1


     


    我在雲南打工的第一年冬。


     


    店裡來了個特別溫柔可愛的女孩兒。


     


    給她洗頭的時候,看見她雪白的耳垂,我總想去摸摸。


     


    我知道這個想法很罪惡。


     


    可是這個念頭一直在我內心滋生瘋長,怎麼也消不去。


     


    後來,我們在一起了。


     


    我便總是摸,摸個夠,摸夠了就親。


     


    常常覺得,自己就是個變態。


     


    不過幸好婉婉包容我。


     


    從來沒有因為我奇怪的小癖好,和我生過氣。


     


    2


     


    我爸找上我的時候, 已經是來年的春天。


     


    小沒良心的早就回江城繼續當她的大小姐了,獨留我一個人在雲南流浪。


     


    可是我想她了。


     


    所以我同意跟父親回去。


     


    唯一的條件是——以後我的婚姻自主。


     


    回到江城之後, 我才知道她們家最近已經答應了與司家的聯姻。


     


    草!


     


    還是來晚了一步。


     


    所以三年蟄伏,我努力學習著管理企業,金融投資, 隻為了有朝一日可以幹掉司風。


     


    當我成功的時候,溫家卻落魄了。


     


    父親臨時反悔,不同意我娶溫婉,開始和我講道理:「以我們周家今時今日在江城的地位, 怎麼可以娶那樣一個小門小戶的丫頭?」


     


    我不怒反笑, 說:「好啊, 周家娶不了,但是我周弋可以娶。」


     


    他用手中的拐杖砸了砸地板:「你什麼意思?」


     


    我起身理了理衣服,準備離開:「父親,你知道我的。」


     


    隻要是我想做的事情, 沒有人可以攔得住。


     


    他如今年邁,又隻有我一個兒子, 知道拗不過我,便也隨我去了。


     


    前腳出門, 後腳助理就迎了上來:「周總, 溫婉小姐出事了。」


     


    「……」


     


    等我趕到的時候, 溫如海正在和司風談價錢。


     


    溫如海用三千萬賣女兒,而身為她的未婚夫, 卻覺得不值這個價。


     


    兩人就在長廊上討價還價,惡心至極。


     


    廢物東西, 三千萬都拿不出。


     


    於是我出了這三千萬,「買」下了她。


     


    念著三年前那口氣,我想要逗逗她,可是她卻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 令人不忍心。


     


    我把她接回家後,自己天天睡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就怕回家又嚇著她了。


     


    有天父親來公司考察工作,看見了剛睡醒的我。


     


    嘆了口氣,罵了句:「沒出息!」


     


    便揚長而去了。


     


    嘖,他懂什麼?


     


    我這是疼老婆!


     


    3


     


    婚後第三年。


     


    我的親親丈母娘蘇醒了。


     


    溫婉很高興, 趴在我懷裡哭個不停。


     


    接著我們把她接回了家,繼續細心照顧著。


     


    可是卻好像是她在照顧我們。


     


    她是一位特別溫柔的母親。


     


    下班後做好的飯菜, 掛在嘴邊的關懷與嘮叨, 這是我很少感受到的。


     


    露出的半截小臂,青筋騰起,看起來緊實有力。


     


    「(然」我問溫婉:「你小的時候, 媽媽也是這樣照顧你的嗎?」


     


    她點了點頭,說:「對呀,媽媽可溫柔,可耐心了呢!」


     


    真好。


     


    可惜我的記憶裡, 從來都沒有關於媽媽的痕跡。


     


    沉思中, 溫婉拉過我的手,說:「我的媽媽也是你的媽媽呀,我們都是有媽媽的人了。」


     


    我把她攬入懷中,聽著彼此的心跳聲, 漸漸入睡。


     


    這個家,越來越完整了。


     


    那些心中的缺憾,終是都會一點點填滿。


     


    然後開出絢爛的花兒。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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