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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不正當關係, 4190 2025-06-30 14:2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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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好像擁有了穿越時空的能力。


     


    白天回到過去,給 18 歲的高冷老公當舔狗。


     


    夜晚穿回來,把成熟老公當狗訓。


     


    直到某天夜晚,他在我脖子上發現了一枚牙印。


     


    他崩潰了,掐著我的脖子小聲質問:


     


    「是我不如年輕人討你歡心了嗎?」


     


    「我可以不問他是誰,能不能不要離開我?」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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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許泠書結婚三年,隔壁情侶睡塌了七八張床。


     


    我還在瑪卡巴卡。


     


    大概就是從兩個月前開始吧,我突然擁有了穿越時空的能力。


     


    每天早上 8 點,準時出現在 20 歲的許泠書校門口,當他舔狗。


     


    每晚 6 點,又準時穿回去。


     


    繼續當我養尊處優的豪門「少寡婦」。


     


    就這麼維持了兩個月,我感覺快要維持不下去了。


     


    因為昨晚,在外多年的許泠書突然回來了。


     


    2


     


    「你家大律師回來,你還有心情在外面耍?」


     


    一秒鍾前,我剛剛衝進酒吧,連灌三瓶強爽。


     


    激動得血脈噴張。


     


    「我把許泠書搞到手了!」


     


    閨蜜不是很能懂我這種情緒:「你三年前不就把他搞到手了?」


     


    「不一樣。」


     


    我閉上眼,回味著穿越回來前,那個青澀又綿長的吻,忍不住感嘆:「年輕就是好。」


     


    「比老男人好撩多了。」


     


    這三年來,我用盡渾身解數,聊天騷擾發小圖,許泠書無動於衷。


     


    要不就是在外出差,要不就是工作忙住在律所。


     


    為數不多的幾次回家,包得跟粽子一樣嚴實。


     


    連手都不讓拉。


     


    而我,不到兩個月,就拿下了年輕的政法系高材生——十年前的許泠書。


     


    所以,我沒毛病,有問題的是許大律師。


     


    閨蜜剛想躺回男模懷裡,視線瞥到角落,突然吹了個口哨:


     


    「喂,宋依寧,那是不是你家大律師?」


     


    「他身邊好像有女人。」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


     


    昏暗的卡座中,許泠書衣冠整齊,端方莊重地坐在人群的正中央。


     


    領帶和襯衣封鎖得嚴嚴實實。


     


    卓越清冷的五官隱匿在暗處。


     


    視線平靜地透過金絲眼鏡,落在面前的氣泡酒裡。


     


    表情莞爾。


     


    對面坐著一位看不清臉的氛圍感美女。


     


    該S的!


     


    他在對誰笑啊!


     


    我掏出手機,熟練地發了一張小圖。


     


    「哥哥,今晚不回家嗎?我洗澡了,我發誓我真的很香!」


     


    許泠書的手機亮了。


     


    他垂下目光,劃開了手機。


     


    久久沒有動。


     


    「許律?許律?有突發Q況嗎?」


     


    許泠書飛快移開視線,將手機扣在了桌面上,喝了口水。


     


    淡淡道:「沒什麼,繼續。」


     


    完蛋。


     


    公元 2025 年 3 月 12 日晚上八點。


     


    許泠書確診:不行。


     


    3


     


    「喂,許哥,你的小舔狗又來找你了。」


     


    一聲戲謔的調侃,引來此起彼伏的嘲笑。


     


    我渾身都散發著精致香波的味道。


     


    一臉幽怨地出現在許泠書的宿舍樓下。


     


    是的。


     


    在經歷一整晚的煎熬後,8 點,我穿了過來。


     


    準備對年輕的許泠書下手。


     


    年輕了十歲的許泠書有幾分稚嫩。


     


    不像許大律師,舉手投足間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抱著課本,穿過人群朝我走來。


     


    對上我水汪汪的眼睛,問:「有事?」


     


    就在昨天,他剛答應做我男朋友。


     


    我可憐巴巴地說:「哥哥,我想跟你親嘴。」


     


    許泠書眉尖兒微微一挑,「在這兒?」


     


    我抓起他的手就跑。


     


    幾分鍾後,一間廢棄的空教室裡。


     


    許泠書懶散地靠在長椅上,胳膊搭在椅背邊緣,衣衫凌亂。


     


    神情恹恹。


     


    一副被蹂躪透了的感覺。


     


    我還跨坐在他長腿上,正要低頭。


     


    許泠書伸出一根手指,懶懶地抵住我的額頭,「不好意思,我不習慣跟人親密接觸。」


     


    天知道他睜眼說瞎話的樣子,讓我有多心動。


     


    我扭了扭身子,「不喜歡嗎?」


     


    許泠書按住我的腰,眸色深沉,「乖乖,我要遲到了。」


     


    意思是,到此為止。


     


    我意猶未盡地爬下來,「下次什麼時候?」


     


    許泠書揚起頭,一粒一粒地系著他的紐扣,「看你表現。」


     


    嘖。


     


    這對話,好奇怪。


     


    莫名有種對不起許律師的感覺。


     


    但是……誰讓他不行的。


     


    我又沒找別人。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許泠書幹淨的白襯衣上都是我的香波味兒。


     


    我隨口一提:「以後多體檢。」


     


    「嗯?」


     


    「沒什麼,記住我的話,多體檢。」


     


    4


     


    晚上六點,我準時回到了現實世界。


     


    手機上隻有一條簡短的消息。


     


    「今晚回家。」


     


    隨便吧。


     


    反正我白天跟年輕的許泠書折騰了一天,已經累了。


     


    熟悉的腳步聲靠近。


     


    門打開了。


     


    我和剛進家門的許泠書來了個四目相對。


     


    他視線掃過我裸露在茶幾外的半截裹著秋褲的小腿。


     


    表情一凝。


     


    我困得睜不開眼,隨口敷衍道:「哥哥,飯在桌子上,吃完記得洗碗。」


     


    許泠書長腿一邁,修長的手指熟練地扯開領帶。


     


    露出誘人的鎖骨。


     


    他將我從沙發上抱起來,「去臥室睡。」


     


    我眼巴巴地瞅著他的鎖骨,打消了上手的念頭。


     


    我怕他半路給我扔了。


     


    許泠書把我放在床上,捏捏我的耳朵,「你餓不餓,要不要跟我一起吃?」


     


    我翻了個身,「不用了,我在外面吃過了。」


     


    回應我的,是長久的沉默。


     


    ……


     


    一連幾天,我都覺得許大律師很反常。


     


    每天晚上 9 點,準時回家。


     


    明明從律所開到公寓,堵車要兩個多小時。


     


    我看著桌子對面看合同的許泠書,咬著唇,壓下心底的野火。


     


    他最近是打回春針了?


     


    怎麼總是不好好穿衣服,露著那點地方,引人遐想。


     


    許大律師察覺到我不正常的臉色,喝了口水,問:「不舒服嗎?」


     


    連聲線都像行走的春藥。


     


    我捂著滾燙的臉,「沒事,你忙你的。」


     


    「對了,我記得你打過幾次無罪辯護的案子,能給我看看嗎?」


     


    許泠書盯著我,指尖輕輕敲在餐桌上,「寧寧對法律感興趣?」


     


    「啊,」我欲言又止,「是有個朋友,他們學業上……」


     


    許泠書抽出鋼筆,笑了笑,「模擬法庭是嗎?無罪辯護情況復雜,隻看幾個案子可不太夠,我可以寫一寫常規辯護思路,你轉交給他。」


     


    作為業內的金牌律師,許泠書每天的郵箱裡塞滿了各種各樣的邀請函。


     


    還有哭著自掏腰包求當他學生的。


     


    少有的幾次高光辯護,被人摘出來,奉為金科玉律。


     


    他寫的東西,對於還在上學的許泠書來說,大有助益。


     


    我感動得不知道說什麼好,「我替他謝謝你。」


     


    許泠書垂著眼,不經意間問:「男的女的?」


     


    「男的。」


     


    我脫口而出。


     


    許泠書筆尖一頓,鋼筆在白紙上暈開一團墨跡。


     


    我突然有些心虛,欲蓋彌彰道:「就……親戚家的弟弟。」


     


    許泠書垂著眼,嗯了一聲,「你最近白天都去陪他?」


     


    「沒有。」


     


    「我看你定位在我的母校。」


     


    我一愣,看向安安靜靜躺在角落裡的手機。


     


    突然察覺到問題。


     


    這部手機好像一直能收到消息。


     


    昨天我跟高材生親嘴的時候,還收到老媽的電話,讓我回家吃飯呢。


     


    也就是說,手機是連接兩個時空的工具?


     


    我兩眼一睜,開始扒瞎,「他是我閨蜜的男朋友,我陪我閨蜜去的。」


     


    許泠書笑了笑,評價道:「合理。」


     


    5


     


    第二天出門前,我收到了閨蜜送的戰袍。


     


    我盯著少得可憐的布料,陷入了沉思。


     


    許律師肯定不喜歡。


     


    要是被他知道了,估計還得怪我羞辱他。


     


    還是用到高材生身上吧。


     


    年輕,體力好。


     


    一撩就來。


     


    我揣著筆記找到高材生的時候,他剛剛下課。


     


    見我跑出一腦門汗,許泠書淡定地掏出手帕,給我擦臉。


     


    聞著他身上清淡的皂角味兒,我開心極了。


     


    從兜裡掏出筆記本。


     


    「這是我託朋友給你寫的資料,他是業內超級牛逼的大律師,經驗豐富,說不定能對你有點幫助。」


     


    許泠書接過,視線在端方平直的字跡上掃過。


     


    漫不經心地問:「男的女的?」


     


    「男——」


     


    我突然卡了殼。


     


    不是,你們當律師的都這麼喜歡套話?


     


    許泠書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把筆記裝進書包裡,


     


    「謝謝,對我很有用,如果可以,我想親自見見這位——老師。」


     


    他語氣裡可沒有絲毫的感激。


     


    今天許泠書沒課,本來應該去上自習。


     


    可一來二去,還是被拉進了舊教室。


     


    許泠書嘆了口氣,岔開腿坐在長椅上,任我解開自己的紐扣,「就這麼餓?」


     


    豈止是餓。


     


    快要餓瘋了。


     


    許泠書的指腹揉搓著我的黑發,漆黑的眸子微微眯起,舒懶又享受。


     


    昂起的脖子,鎖骨連成一線。


     


    在春日暖融融的光輝中,散發出蠱惑人的光。


     


    看見我的穿著,許泠書微微挑眉,摁著我的腦袋,不許我起來。


     


    他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乖乖,你的那位老師是誰?」


     


    我眨了眨眼,拒絕回答。


     


    許泠書說:「不回答就算了。咱們各回各家——」


     


    不等我急眼,電話突然響了。


     


    我驚恐地看向屏幕。


     


    上面隻有兩個字:「老公。」


     


    該S的。


     


    許律師怎麼破天荒給我打電話?


     


    我剛要伸手去搶,許泠書第一時間接通了電話。


     


    我被捂著嘴,瘋狂地在懷裡掙扎。


     


    聽筒裡傳來許大律師的聲音。


     


    「寧寧,我回母校開會,方便一起吃個飯嗎?」


     


    許泠書發出一聲輕笑。


     


    「不好意思,她現在不方便。」


     


    我大腦嗡的一聲,瞬間一片空白。


     


    這麼直白?


     


    聽筒裡陷入了長久的S寂。


     


    好一會兒,許律師再度開口。


     


    這次的聲音,儼然跟他開庭的時候如出一轍,冷漠犀利,充滿攻擊性。


     


    「你在引誘我的妻子出軌?」


     


    許泠書歪頭,靈巧的手指逗弄著我,看我哭著開始戰慄,才心滿意足地說:


     


    「怎麼不算呢?說到這兒,我應該謝謝前輩的筆記。有心了。」


     


    「你哪個班的?叫什麼名?老師是誰?」


     


    我從來沒見過許律師一口氣問這麼多問題。


     


    許泠書輕笑出聲,「政法系 48 期 A 班,許泠書。」


     


    聽筒傳來一聲冷笑,許律師正處於盛怒狀態,「年輕人,我建議你不要跟我玩文字遊戲。畢竟在這方面,我比你早十年,你膽敢繼續引誘她,我就——


     


    「你就怎樣?」許泠書顯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前輩,都是學法的,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宋依寧的離婚官司,我替她打。」


     


    「是嗎?」


     


    許律師語氣平靜得可怕,「你可以試試看。」


     


    說完,電話掛斷了。


     


    我眼含熱淚,人傻傻地跨坐在許泠書腿上。


     


    聽著他輕聲和我商量:「吃不飽就不回去了,嗯?」


     


    我哇得哭出聲。


     


    毀掉了。


     


    全都毀掉了。


     


    6


     


    這天結束,我被強制傳送回了現在。


     


    可是我沒敢回家。


     


    而是逃到了酒吧躲風頭。


     


    閨蜜看著我傷心欲絕的樣子,一頭霧水,「你怎麼了?和許泠書鬧掰了?」


     


    我皺成了苦瓜臉,「說實話嗎?我出軌被抓了。」


     


    「你出軌被抓了!」


     


    閨蜜破鑼嗓子一扯,整個酒吧都聽見了。


     


    她把銀行卡往我胸口一拍,「拿著,出去避避風頭,我幫你瞞著。」


     


    還避風頭。


     


    這大廈避風了吧。


     


    我都看見酒保給許律師通風報信了。


     


    我選擇放挺。


     


    隨便吧。


     


    最差也就是離婚,他也不能幹S我。


     


    他沒那個能力。


     


    晚上十點,許泠書準時踏進了酒吧的大門。


     


    我就坐在門口第一個座。


     


    拄著一排酒瓶,一臉理直氣壯。


     


    閨蜜滿臉堆笑,「許律,寧寧她知道錯了。」


     


    「放屁,我沒錯。」


     


    我搖搖晃晃站起來,「我睡的是你,我有錯嗎?我不道歉!是你欠我的!」


     


    閨蜜噤了聲。


     


    我一頭撞進了許泠書的懷裡,他手臂橫在我腰上,輕輕往上一提,對閨蜜點頭。


     


    「我先帶她回家了,失陪。」


     


    「哈哈哈哈,我沒事,你放心哈哈哈哈哈哈,我一點也不害怕——」


     


    砰。


     


    車門隔絕了我的笑聲。


     


    許泠書拉開另一側車門,剛坐上來,就傾身上前,低頭堵住了我的嘴。


     


    強勢。


     


    溫柔。


     


    不容拒絕。


     


    我快要溺S了。


     


    抱著許泠書的外套嗚嗚亂竄。


     


    咔噠。


     


    許泠書給我系上了安全帶。


     


    發動了汽車。


     


    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來。


     


    一串陌生號碼。


     


    我不耐煩地摁了免提。


     


    「不買B險!」


     


    年輕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寧寧,是我,你去哪了?」


     


    我打了個激靈,就聽到正在開車的許律師發出冷哼。


     


    電話那頭敏銳地察覺到不對:「你回去了?」


     


    車剛停穩,許泠書就抽走了我的手機,放到耳邊,一本正經地說:


     


    「我的妻子,晚上總歸是要回到我的被窩的。」


     


    「很遺憾,這婚離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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