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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三個攻略對象變心後,我以慘烈的方式脫離世界,他們卻都崩潰至極
  3. 第2章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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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抱著周箐,從我的身邊擦肩而過,就像根本不認識我這個人一樣。


    「厲寒,好感度-90,當前好感度:0。宿主,請繼續努力。」


     


    我看著他們的背影,心如刀絞。


     


    我曾經以為,厲寒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亮。


     


    可是現在我才明白,他不過是我生命中的一場幻覺。


     


    我突然想笑,


     


    笑自己可悲,


     


    笑自己愚蠢,


     


    笑自己竟然妄想能夠擺脫命運的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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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聲大笑,笑聲中充滿了絕望和悲涼。


     


    4.


     


    努力睜開眼,卻發現眼前一片模糊,隻有模模糊糊的光影在晃動。


     


    一個低沉的男聲在我耳邊響起。


     


    「醒了?別亂動,你腦袋上縫了好幾針,差點就S了!」


     


    不耐煩的語氣裡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心。


     


    我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被他一把按住:「都這樣了,還亂動什麼?想S也別在我面前!」


     


    他粗魯地把我按回床上,語氣惡劣。


     


    「你怎麼會在這?」我冷冷地問,試圖忽略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擔憂。


     


    「路過,看到你暈倒了,就順便送你來醫院。」


     


    他語氣平淡,仿佛隻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路過?呵,還真是巧啊,厲學長什麼時候也學會路過這種小巷子了?」我冷笑一聲,語氣裡滿是嘲諷。


     


    「你少陰陽怪氣的。」他皺著眉,語氣不耐煩,


     


    「陳月意,你又在玩什麼把戲?」


     


    「怎麼,又在博同情,又在鬧自S?是不是又要說是你那抑鬱症作祟了?」


     


    我閉上眼,不想去看他那張厭惡的臉,更不想去聽他那些刻薄的話語。


     


    當初想挽回他的時候,確實做了幾次蠢事以自S來挽回他的心。


     


    可笑嗎?


     


    我自己都覺得可笑。


     


    我沒有理會他,隻是靜靜地思考著下一個S法。


     


    割腕太疼,跳樓太醜,吃安眠藥得先搜集藥……


     


    「陳月意!」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我的骨頭,「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S,不行嗎?」我冷冷地看著他,眼中的恨意幾乎要將他淹沒,


     


    「厲寒,我求求你,就當我求求你,快滾吧,別礙事!」


     


    「你……」他似乎還想說些什麼,最終卻隻是重重地嘆了口氣,松開了我的手。


     


    「陳月意,你真是無可救藥!」他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了病房。


     


    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角終於滑落一滴淚。


     


    是啊,我無可救藥了。


     


    我的目光落在了床頭櫃上,那上面放著一把水果刀,是護士用來削蘋果的。


     


    我拿起刀,刀刃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像是魔鬼的誘惑,引誘著我走向深淵。


     


    我的手微微顫抖著,將刀尖對準了自己的手腕用力一劃。


     


    「住手!你幹什麼!」厲寒大步流星地朝我走來,語氣急促而慌亂,


     


    他又回來了。


     


    他手忙腳亂地按住我的傷口,鮮紅的血液沾滿了他的手。


     


    衝著門外聲嘶力竭地喊著:「醫生!醫生!」


     


    真吵。


     


    我厭惡地皺了皺眉,他慌張的樣子真讓人惡心。


     


    「月意,別做傻事,求求你……」


     


    他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哭腔。


     


    他在害怕什麼?


     


    怕我S在他的面前,讓他良心不安?


     


    那我現在如他所願了,他不是應該高興嗎?


     


    為什麼還要回來?


     


    為什麼還要救我?


     


    我不想說話,也懶得說話。


     


    我隻希望這次,我能真的S去。


     


    可惜,事與願違。


     


    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


     


    厲寒就坐在我的床邊,神色憔悴,下巴上冒出了一層青色的胡茬。


     


    往日裡一絲不苟的襯衫也變得皺巴巴的,看起來狼狽不堪。


     


    聽到動靜,他猛地抬起頭,看到我醒了,原本黯淡的眸子裡瞬間亮起一抹光彩。


     


    「你醒了?」他啞著嗓子開口,語氣裡帶著掩飾不住的疲憊和…欣喜?


     


    我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他,眼神平靜。


     


    「你感覺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嗎?想喝水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手忙腳亂地倒了杯水遞到我的唇邊。


     


    我偏過頭,躲開他的手,語氣冰冷刺骨:


     


    「厲學長,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戲了,我不需要你的關心。」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臉上閃過一絲受傷的神色,但很快便被他掩飾了過去。


     


    5.


     


    病房的門被猛地推開。


     


    來人正是蔣景琰,而他身邊依偎著的,正是周箐。


     


    「今天我結婚,你又鬧什麼?非要箐箐難堪你才滿意嗎?」蔣景琰厭惡地說著。


     


    我冷笑一聲,語氣冰冷:「我沒叫你來。」


     


    厲寒眼神閃爍了一下,似乎有些心虛:「我……我覺得你可能是太喜歡蔣景琰了,所以才會……」


     


    我猛地打斷他,「厲寒,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夠了,陳月意!」蔣景琰不耐煩地皺起眉頭,「你到底想怎麼樣?」


     


    「景琰,算了,別跟她一般見識。」周箐柔柔弱弱地開口,眼眶卻已經紅了,


     


    「月意她隻是習慣這樣對我了,你別跟她計較。」


     


    「心情不好?她心情不好就可以隨意對你嗎?!」蔣景琰指著我的鼻子怒吼道,


     


    「陳月意,我告訴你,隻要你乖乖的,我可以不計較你找人綁架箐箐這件事,否則……」


     


    我氣得渾身發抖:「蔣景琰,我再說一次,我沒做過。是她綁架了我,」


     


    「月意,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可是你也不能冤枉我啊!」周箐哭得梨花帶雨。


     


    「就是,月意,你怎麼能冤枉箐箐呢?她那麼善良,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


     


    厲寒也跟著指責我,語氣裡滿是不信任。


     


    「學長,你別怪月意姐姐了,她肯定隻是一時糊塗……」


     


    「你看你看,箐箐多善良啊,還為你說話!」蔣景琰心疼地摟著周箐,柔聲安慰著。


     


    我看著眼前這三個沆瀣一氣的男女,隻覺得無比諷刺。


     


    明明是周箐自導自演了這場綁架戲碼,卻反過來咬我一口。


     


    沒人關心,我被那三個壯漢綁架後遭受了什麼!


     


    被膠帶封住嘴巴,被麻繩捆住手腳,被粗暴地扔在冰冷的倉庫地板上,像對待一件毫無尊嚴的貨物。


     


    他們肆無忌憚地在我身上點燃一根又一根香煙。


     


    燙出一個個焦黑的印記,劇烈的疼痛讓我幾近昏厥。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們在黑暗中淫邪的目光,


     


    像毒蛇一樣,冰冷,黏膩,令人作嘔!


     


    也沒人關心,我是如何掙脫束縛。


     


    如何赤著腳在荒郊野嶺跑了整整六十公裡。


     


    我的腳底磨出了血泡,


     


    我的身體疲憊不堪,我的精神瀕臨崩潰。


     


    可我卻連一個可以傾訴的人都沒有。


     


    而這一切,在他們眼裡,都比不上周箐掉的一滴眼淚重要。


     


    「你們愛信不信,我累了。」


     


    我閉上眼睛,不再去看他們的嘴臉。


     


    我厭倦了,真的厭倦了。


     


    也許,S亡才是最好的解脫吧。


     


    這個世界,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了。


     


    6.


     


    再次醒來,我已經在厲寒的公寓裡了。


     


    他把我安置在他的床上。


     


    房間裡所有尖銳的物品都被收了起來,甚至連窗子都被封S了。


     


    「你放心,我已經把所有危險的東西都收起來了,你不會有事的。」


     


    厲寒站在床邊,語氣溫柔得像是在哄一個孩子。


     


    「系統,我要開啟情緒屏蔽功能」我閉上眼睛,在腦海中對系統說道。


     


    「滴——請求收到,正在關閉情感體驗功能……」


     


    「滴——情感體驗功能已關閉,祝您生活愉快。」


     


    我的意識逐漸陷入一片虛無,世界終於安靜下來。


     


    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我想,就這樣吧。


     


    就這樣,靜靜地等待S亡的降臨。


     


    我開始絕食,拒絕進食任何東西。


     


    厲寒很著急,他每天都會變著花樣地給我做各種好吃的,可是我卻一口也不肯吃。


     


    「月意,求求你,吃點東西吧,你這樣下去會S的。」


     


    他語氣焦急,眼裡滿是擔憂和心疼。


     


    「她這是怎麼了。」


     


    蔣景琰來看我。


     


    他看到我此刻了無生機的模樣,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陳月意,你他媽瘋了嗎?你想S嗎?!」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天花板,對他的話毫無反應。


     


    系統的情緒屏蔽功能運行良好。


     


    我的世界一片寂靜,沒有悲傷,沒有憤怒,更沒有愛。


     


    我們是在一家精神病院認識的。


     


    那時,我因為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不得不接受治療。


     


    而蔣景琰,他因為家族遺傳,患有躁狂症,經常情緒失控,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為。


     


    我們是同一間病房的病友,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


     


    他發病的時候,會歇斯底裡地大喊大叫,會砸壞房間裡的所有東西,甚至會攻擊醫護人員。


     


    而我,總是會在那個時候,安靜地坐在角落裡,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他。


     


    也許是同病相憐,也許是我的眼神太過溫柔,他漸漸地安靜下來,開始注意到我。


     


    他開始主動找我說話,跟我傾訴他的痛苦,他的無奈,他的絕望。


     


    他說,他從小就生活在家族的陰影下,背負著沉重的期望和壓力。


     


    我靜靜地聽著,偶爾會說一些安慰的話語,鼓勵他積極地面對生活。


     


    我告訴他,抑鬱症並不可怕,它就像是一場感冒,隻要積極配合治療,總有一天會痊愈的。


     


    我給他講笑話,給他唱歌,陪他聊天,想盡一切辦法逗他開心。


     


    我甚至為了讓他開心一些,動用了系統的能力,將他身上的抑鬱情緒轉移到我身上。


     


    我知道這樣做很冒險,但我並不後悔。


     


    因為,我喜歡看他笑,喜歡看他眼裡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我的付出,我的真心,最終打動他,他對我說


     


    「小意,我會永遠對你好,給你一個溫暖的家。」


     


    我以為,我們會一起走出這片陰霾,攜手共度餘生。


     


    可惜他為了周箐箐不要我了。


     


    就像之前的攻略對象一樣。


     


    7.


     


    陸子安來了,他一臉痛心疾首地看著我,


     


    「我說陳月意,你為了個男人把自己搞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值得嗎?」


     


    我真想翻白眼,系統屏蔽了我的情緒,


     


    但我內心深處對他翻了一個宇宙超級無敵白眼。


     


    目光空洞地盯著天花板。


     


    「你他媽別裝了!」


     


    陸子安突然暴躁起來,他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把水果刀。


     


    在我眼前晃了晃,「你要真想S,就別他媽磨磨唧唧的,給個痛快!」


     


    我猛地向刀尖撞去。


     


    厲寒眼疾手快地打掉陸子安手裡的刀。


     


    陸子安顯然被我嚇了一跳,他指著我,半天沒說出話來。


     


    我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他,繼續躺平。


     


    厲寒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心疼地抱著我。


     


    身體在微微顫抖,我能感受到他壓抑的痛苦。


     


    接下來的幾天,厲寒寸步不離地守著我。


     


    他給我喂飯,給我擦身,給我講故事,像照顧一個易碎的娃娃一樣。


     


    我感覺我的身體輕飄飄的,像是懸浮在半空中。我已經瘦得皮包骨頭。


     


    厲寒每天都會定時給我輸營養液。


     


    看著那些液體一點點流進我的血管。


     


    我卻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快樂,反而覺得惡心,想吐。


     


    蔣景琰偶爾會來,他看著我,欲言又止。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個他曾經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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