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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弟媳誤會我是她夫君外室後 3444 2025-06-27 15:49:01

“啊啊啊啊——”我崩潰尖叫,瘋了般掙扎。


 


那群小廝都攔不住我。


 


李悅榕卻還在捂嘴笑,很欣賞我此時的模樣。


 


“哎呀,真是手滑了。”


 


孩子開始哭聲還震天,漸漸卻微弱了下去。


 


我爆發了前所未有的力氣,奮力向那邊跑去,躍進荷花池裡抱起孩兒。


 


他小臉通紅,嘴唇有些青紫,呼吸都險些沒有。


 


我顫抖地拿手碰了碰他的鼻息,然後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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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還好。


 


我用臉蹭了蹭他。


 


他現在渾身湿透,湿棉被捂久了也不好。


 


如今已經有些發燙,再在外面凍久了不一定會出什麼事,必須得盡快找大夫治療。


 


我從池裡淌出來,支撐著的那股氣泄掉,竟抱著孩子跌倒在地。


 


我示弱般喃喃道:“放過我們吧,我們保證以後不出現在你面前,求求你……”


 


她冷冷看著我,又踹了我一腳。


 


我身體顫動一下,但還是SS抱住孩子,怕被人搶走。


 


她恹恹地抬手。


 


小廝們強制把我推到了板車上。


 


這次我沒掙扎,也沒力氣掙扎了,但抱著孩子的手S緊。


 


幾乎隻剩下本能。


 


隻是他們剛準備拉我出去,外面就傳來大步的腳步聲。


 


陳松青急匆匆趕來。


 


李悅榕立馬迎上前去,“夫君?你怎麼來了?”


 


陳松青頓住腳步,“夫人,你怎麼在這兒?”


 


李悅榕嬌哼一聲,“還不是聽說有個女人不安分,在這裡給人做外室,我今天就是來教訓她的。”


 


陳松青驚了,“竟敢有人在這裡搞那些汙糟事?”


 


“可不是嗎?我準備把那人拉去遊街,夫君,你覺得呢?”


 


“這事你決定就好,既然夫人教訓了,那我就不摻和了。”


 


陳松青拍了拍她的手,準備往屋裡去。


 


李悅榕甜蜜地笑了,她就知道,夫君心裡隻有她,其他女人怎麼能和她比。


 


她又拉住陳松青,“欸夫君,你去哪啊?”


 


陳松青笑了聲,神色還有些焦急。


 


“小廝來報說我阿姐今日生產,我來看看,這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怎麼沒點動靜呢。”


 


他小聲嘀咕。


 


6


 


李悅榕卻神色一僵,“你……阿姐?”


 


她咽了下唾液,試探道:“怎麼沒聽你說起過啊。”


 


陳松青溫和地笑了,“我父母早逝,我算是我阿姐一手拉扯大的,隻是後來出了些變故,我考取功名做了官,便一直在找她,隻是沒想到她竟成了宣平侯夫人。”


 


李悅榕僵硬道:“宣平侯夫人不是一直在府中修養嗎?”


 


陳松青嘆息,“宣平侯府旁氏眾多,侯爺一S,自是有無數想要奪取爵位的,但我阿姐懷了侯爺唯一的骨肉,唯恐出意外,便找了個替身對外宣稱她心如S灰,願以後常伴青燈古佛,但其實我們把她安排在了我郊外的這座莊子。”


 


我聽到了阿青的聲音,恢復了些意識。


 


努力朝他的方向看去,聲音嘶啞道:“阿青,我在這裡……”


 


但李悅榕卻反應很大地轉身給了我一巴掌,“哪有你說話的份,你隻是個下賤胚子,也敢碰瓷宣平侯夫人。


 


“看來還是教訓不夠,彩兮,還不快把這賤婦拖下去,省得在這兒汙了大人的眼。


 


“真是癩蛤蟆也想做白天鵝了,我日後再好好收拾你。”


 


她擋住我,不讓陳松青看過來。


 


彩兮聽了吩咐,招呼兩個小廝來拉我。


 


我用最後一絲力氣掙扎,呼喚,“阿青,阿青……”


 


此時的我頭發散亂,渾身髒汙,臉上和下身還流著血,一點也看不出曾經的半分模樣了。


 


估計任誰都想不到這竟會是尊貴無比的宣平侯夫人。


 


陳松青卻臉色沉了下,“讓開。”


 


“沒什麼好看的……”


 


李悅榕被一把揮開,跌倒在地。


 


陳松青看到了我,瞳孔驟縮,解下外袍披在我身上。


 


我此時身體燙得不成樣,眼前也模糊地看不清人,憑著本能抓住他衣襟。


 


幹澀的唇張合,“救救我孩兒,救救他。”


 


李悅榕還在掙扎,“夫君,他這個賤人怎麼可能是宣平侯夫人……”


 


“滾!”


 


陳松青狠踹她一腳,輕柔地抱起我和孩子。


 


手指顫抖,臉色黑沉得能滴出水來。


 


大步往外走,還不忘冷聲吩咐,“把這毒婦給我關起來,其他參與的人全部杖S!”


 


我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放松心神竟暈了過去。


 


7


 


等我再醒來時,丫鬟告訴我已經過了五天五夜了。


 


我燒得嚴重,一直說胡話,御醫說燒再退不下來就讓準備後事了。


 


身上撕裂嚴重,要用藥好好溫養著,但恐怕也再恢復不到原樣。


 


而且生產後就遭遇這等N待,寒涼入體,以後也恐再難有孕,還會影響壽數。


 


我抬起手摸了摸臉,這裡有些刺痛和麻痒。


 


手指都被包起來,臉上也被包裹著紗布。


 


小丫鬟端過來藥,抹了抹眼角。


 


“夫人放心,御醫說不會留疤的,夫人這麼好看,上天會寬待你的。”


 


我沒說話,這時,陳松青推門進來。


 


他快步走進來抱住我,“阿姐你終於醒了……”


 


看他後怕的樣子,我拍了拍他的背。


 


想起什麼,我緊張道:“孩子呢?我的孩兒他怎麼樣?”


 


陳松青靜默了,我心一沉,眼淚爭先恐後地湧出來。


 


他慌了,忙給我擦眼淚,“阿姐你別哭,他沒事,隻是有些發熱,劉御醫日日給他喂著藥呢。”


 


我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就是……剛出生就這般經歷,御醫說可能會傷了根,以後得仔細將養著。”


 


他咬牙,“你放心,我不會放過那個毒婦!”


 


我心裡也很恨,李悅榕,害我不夠,還害我孩兒。


 


此仇,我不得不報。


 


我如今在陳府,李悅榕被他關了起來。


 


老夫人那天去了莊子後卻撲了個空,仔細一問才知道這事,當時就急得暈了過去。


 


醒來後就直奔陳府,但孩子身子本就虛弱,侯府人多眼雜,怕出事就暫時沒接回去。


 


老夫人心疼孫兒,誓要那李家付出代價。


 


但我和孩子在侯府算是瞞不住了。


 


還有與陳松青的關系也不得不公開了出去。


 


想必侯府現在也是一團亂。


 


這事竟還鬧到了聖上面前,侯爺幼年時曾做過太子伴讀,兩人感情甚篤。


 


他聽聞好友兼臣子的遺孀和遺腹子竟被如此對待,很是生氣。


 


天子一怒,臣子遭殃。


 


李悅榕父親是當朝禮部尚書,他欣賞陳松青才把女兒嫁了過去。


 


沒成想竟出了這等事,已經來求過陳松青多次。


 


我眼神狠厲,“她害我成這樣,我要親手報復回去!”


 


“好。”


 


我問他,“不是都說你很愛她嘛,你當真不會心軟?”


 


他默了一瞬,握住我的手,道:“阿姐,我能長大,能有出息都是多虧了你,如今別人如此折辱你,我怎麼可能包庇。


 


“我對她好,是我盡一個夫君的責任,若她一直老實本分,我會一直對她好,但她卻折磨我在意的人,那我又為何要在乎她。”


 


我欣慰地笑了笑,這小子還算沒白養。


 


8


 


我回想起我和阿青走來的這一路。


 


元貞三年,蘇州發生涝災,父母雙雙在逃難途中過世。


 


我帶著當時才九歲的小弟一路乞討,艱難南下。


 


朝廷的賑災遲遲不到,難民逃往他城卻被擋在城外。


 


我隻能搜尋爛樹葉摘些爛果子,去垃圾堆裡找東西飽腹。


 


可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小弟又發高燒了。


 


他臉燒得通紅,嘴唇幹澀得起皮。


 


已經很久沒有吃飽過的身子瘦瘦小小的,臉都凹陷下去。


 


他小聲道:“阿姐,我是不是要S了?我好難受。”


 


我安撫他,“不會的,阿青不會S的。”


 


父母不在了,以後隻有我們姐弟相依為命。


 


我咬了咬唇,把他安置在城外城隍廟裡一隅。


 


然後沿著河流走,在一個雜草叢中尋到一個狗洞溜進了城。


 


這裡通向貧民窟。


 


我跑著去找大夫,卻撞到了一個婦人。


 


她穿著好料子,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嬤嬤。


 


身後還跟著小廝丫鬟。


 


我嚇得連忙跪下磕頭,她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沒和我計較。


 


我就又大著膽子抓住了她的衣擺,求她賞點銅板,救救我弟弟。


 


我使勁磕頭,額頭撞得發紅。


 


婦人停下了步子,撥開我的亂發,念我一片真心,把我收下了。


 


她說她是朱員外的乳娘,如今夫人身邊還缺一個丫鬟,問我願不願去。


 


我立馬點頭,當時的我隻想有錢去請大夫。


 


就這樣,我進了朱府,伺候朱夫人起居。


 


我給弟弟請了郎中抓了藥。


 


他也命大,挺了過來。


 


但朱夫人卻不是個好相與的。


 


朱員外有好幾房小妾,好美色,對這個夫人不甚滿意。


 


她一有不順心,便會拿我出氣。


 


我不願一直過這樣的生活。


 


便給弟弟買書請夫子,囑咐他要用功,以後考取功名。


 


我一邊做著差事一邊繡些東西拿去賣。


 


我母親本就是蘇州繡女,我自懂事起便也跟著母親學。


 


如今我十一歲,繡工也已磨得爐火純青。


 


買家滿意了,便成了回頭客,還會介紹別人來我這兒。


 


隻是我畢竟就一人,而且隻能晚上偷摸繡會兒。


 


所以賺得銀子也不多。


 


我把身上的錢都拿去給弟弟請了夫子。


 


好在他不調皮,懂得我的良苦用心,十分努力。


 


但是兩年後,這事被朱夫人知曉了。


 


她狠狠罰了我,不許我再做。


 


我挨了板子,躺在床上休養了好久。


 


弟弟憤怒又心疼,他跟我說,他不考了,他要去做學徒掙錢。


 


我當即氣得起身,牽扯到了傷口疼得龇牙咧嘴,但還不忘罵他。


 


但後來的事就不可控了。


 


朱員外在迎紅院和頭牌顛鸞倒鳳時暴斃,朱府亂成一團。


 


我趁亂卷了細軟和銀子帶著弟弟逃往他城。


 


但在路上卻遇劫匪,弟弟滾下山坡,我被賣到來春院。


 


又是兩年,我逃脫,一路北上去往京城。


 


我跟弟弟說過,要他考取功名,在這裡,日後定能找到他。


 


我用那兩年攢下的銀子進了一間繡坊,幾年後竟也做到了繡掌。


 


在那裡我遇到了侯爺。


 


我們相知相愛,但他出身尊貴,我自是做不了正妻。


 


不過他身子不好,我們便設套以衝喜之名讓老夫人同意我嫁進去。


 


而我也找到了弟弟,資助他完成殿試。


 


沒成想他竟真是個有出息的,一舉成為新科狀元。


 


不過當今聖上有意削弱世家,提拔寒門。


 


而我又是宣平侯府的人,若是聖上知曉我們有關系,定會多疑,我們便決定暫不聲張。


 


又是兩年過去,侯爺的病情好轉又直下,終還是去了。


 


9


 


世事無常,在高位久了,我已經很難再回想起以前被人折磨、羞辱是什麼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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