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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的舊情人當了皇帝 3437 2025-06-27 15:42:47

我的舊情人當了皇帝。


 


彼時我躺在兩個俊美男人中間,剛快活完準備休息,得知這個消息腦子一炸!


 


想當初裴玄隻是個不受寵的庶皇子,我身為長公主的女兒時常出入宮廷,見他長得好看,便使記勾搭了他。


 


他寡言少語,哪見過這般陣仗,不過幾月就被我拿下。


 


相處幾年我已經生出了膩感,他卻還滿含愛意握著我的手說,“阿梧,為了你,我一定會爭到帝位!許你皇後之位!”


 


我大驚失色!轉頭就踹了他遁走。


 


如今他高坐帝位,第一時間就是派人抓了我。


 


我跪在下面,聽到男人冰冷刺骨的聲音,“江梧,從今而後,你就是朕的暖床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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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當年裴玄與我耳鬢廝磨之時,有的隻有數不盡的溫柔與柔情,可在他說要為我去爭皇位時,被我狠狠潑了一頭冷水。


 


他卻冥頑不靈。


 


我母親是當朝長公主,如今的太子生母又是我的姑姑,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勾搭了生母為尚衣庫賤婢的六皇子,還燃起了他宏圖霸業之心。


 


我就再也不能流連花叢,混吃等S!


 


所以我好心勸戒,“其實做皇帝一點都不好!你想想,到時候你三宮六院一堆女人搶你!而我已經人老珠黃色衰愛弛,多可憐啊!”


 


他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臉,印上一吻,情深至極,“我會為了你空置後宮,此生隻與你一生一世一雙人。”


 


我內心無語,又道,“到時候你肯定很忙!哪還有空陪我!未來做個王爺挺好的,沒事咱還能一起出去遊玩!”


 


他搖了搖頭,“以太子性情,若他日後登上帝位,我也不可能封王,更難護你!”


 


“太子是我表哥!他還需要我們江家的庇護!你放心!有我呢!”


 


他眼波流轉,直直看著我,讓我底氣都弱了幾分,“你想太子做皇帝?”


 


“沒啊...隻是我不怕你受傷。”


 


我努力作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心想這遊戲還是不玩了,再玩收不了場了!


 


我之後就裝病去了行宮別院養病,離京城千裡之遙,想著太子表哥登上帝位,一切塵埃落定再回去。


 


誰想裴玄突然來找我,對我關懷備至,我看著自己很有氣色的臉,隻有張著嘴胡說八道,“母親要我嫁給太子表哥,我不願意就裝病躲來了這兒。”


 


他抱著我安慰,“阿梧,我不會負你的。”


 


我內心:可我要負你啊!


 


我滿含淚意,“阿玄,我們就算了吧,太子表哥靠著江家未來一定會容登帝位的,他若知道你我有私情!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為了你安好!我委屈些又算什麼呢?”


 


說完我轉身捧著手絹擦淚,我見猶憐感拉滿!


 


他卻把我拉過來,鄭重道,“你等我!我一定會成功的!這世上沒有任何人能分開你我!”


 


我無語了,這人怎麼這麼執著!


 


我雖為江家女,也不能給你提供幫助,論美貌,這幾年也睡過好幾次了,不膩嗎?


 


我內心嘆氣,隻有應付他以後再說。


 


2


 


我在行宮住到三個月的時候,母親派人來接我,說太子表哥言語中冒犯了陛下,被罰禁足,我向來受皇帝舅舅寵愛,母親讓我與她進宮一起去說情。


 


御花園中,皇帝舅舅問我,“阿梧,你覺得朕的四皇子和六皇子,誰更適合做太子?”


 


我心中咯噔一下,轉頭看向母親,她眼神示意我說反話,但我想著我一貫的人設,自然不能恭維,便說,“太子哥哥呀!阿梧從小就知道隻有他一個太子!他對阿梧也很好,有好吃的好玩的都想著阿梧呢!”


 


皇帝被我逗笑,“你呀,隻看到這些面向,比起他,六皇子如何?朕覺得他反倒更有一個太子的風範!”


 


母親聽到這話時手腕一抖,茶杯輕磕了下石桌。


 


我忙出聲,“可是六皇子的生母出生低賤!就算有舅舅你的一半,也難比得過太子哥哥呀!太子哥哥可是留著跟阿梧一樣的血!舅舅不是說阿梧是最珍貴的嗎?”


 


皇帝怒聲道,“放肆!”


 


母親拉著我跪在地上,這時,我聽見一道冰冷且帶著寒意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兒臣參見父皇!”


 


我埋著腦袋不敢抬頭,昔日床間,我曾抱著他說,“每個人的出生又不是自己能選擇的,你就是你,裴玄,不要在因你母妃的事情覺得自慚形穢!”


 


可如今,我的一切假面就這樣被撕開,露出了最狡猾不堪的模樣。


 


皇帝說我是無知之言,並未怪我,也正因這番話解了太子禁足。


 


畢竟裴玄的母妃仍然是皇帝介意的事。


 


我隱約知道這次的事與裴玄脫不了關系,果然沒多久太子就嫁禍裴玄對他投毒。


 


裴玄一時之間成了階下囚。


 


這一招被父親震怒,說太子走得太險,要不是下藥的宮女和給藥的太醫都被江家拿捏,隻要嚴刑拷打就會反水!


 


“阿梧!你怎麼了?”


 


母親急迫地聲音從身旁傳來,我才發現我正倒的茶已經滲出,滾燙的茶水全部流到了衣襟上,我卻渾然未覺。


 


3


 


我拿皇帝舅舅曾經送我的玉佩進宮去找他。


 


“舅舅,您當初給阿梧這塊玉佩時曾說,未來可以答應阿梧一個願望。”


 


“阿梧如今隻有一個願望,太子哥哥未來是儲君,如果因為此事就害S兄弟,未來恐難讓天下臣服,阿梧祈求舅舅放六皇子一命。”


 


皇帝說S罪可免,活罪難逃。


 


裴玄被放出當日,就有一道聖旨,命他去邊疆宛城的守軍中歷練。


 


自那以後,裴玄的一切就消失在了我眼前。


 


太子趕走了眼中釘,繼續如日中天,江家繼續權傾朝野,而我,時不時去趟花樓。


 


隻是覺得那些長相明明俊美的小官,怎麼都不如裴玄的技術好。


 


一眨眼五年過去。


 


皇帝將我賜婚給太子之時,裴玄卻大勝而歸。


 


這五年,他從小兵一直升到大將軍,深得軍心,如今大捷歸來,更讓朝中一大半人信服。


 


似乎都漸漸忘記他曾經是生母低賤的六皇子。


 


我在宮宴上再次見到他,卻感覺看到的是個陌生人,他眼中好冷,周身縈繞著一股S氣。


 


我酒醉出去透風,身子微微一晃,被一雙寬大有力的手扶住,“江小姐當心啊。”


 


我瞬間清醒,推開他,“怎麼是你?”


 


他冷笑,“我還活著,你失望了?”


 


我內心亂得跟團絲線,剛想說什麼,卻看見從不遠處迎面走來的太子!


 


我擺出那副熟悉的不屑與譏諷,“你知道就好,我和太子哥哥馬上就要成親了,你得勝歸來滿城議論,到把我的婚事都往後推了呢!”


 


我看著他的臉色越來越黑,垂下眼睫,掩飾內心的慌亂。


 


然後越過他跑向太子。


 


“你和他說什麼呢!”


 


我挽過太子的手,“隨便聊聊,我們回宴會上去吧。”


 


我不敢回頭。


 


我怕讓我看到我不想看的。


 


4


 


我的婚事最終完全被擱置。


 


因為太子被貶為了庶人,與上次禁足不同,這次發生的快速又突然。


 


江家人被禁止進宮,直到一個月後,表哥被驅趕離京。


 


江家失去了聖心,父親與母親常常在府中爭論不休,我看得厭煩,便長住在花樓,每天變著翻的寵幸美男。


 


也就在半年後的一天清晨,我剛快活完躺在兩個俊美男人中間時,聽到他們說,先帝忽然駕崩,六皇子裴玄成了新帝!


 


我腦子忽然啪地一下炸開了!


 


.....


 


裴玄登基第一件事就是將我宣進宮。


 


我乖巧地跪在他的腳下,他一身帝袍,盡顯王者威儀,竟比皇帝舅舅還讓我恐懼。


 


他邪魅笑道。“江梧,從今而後,你就是朕的暖床婢。”


 


我愕然!


 


果然,他不會放過我。


 


因為我曾將他的尊嚴踩在腳下。


 


比起從前,如今的裴玄充斥著狠戾與決絕,他似乎想在我身上發泄什麼,一次又一次。


 


我沒忍住哭出聲。


 


他抬起頭,涼薄地看著我,“你也會哭?你有心嗎?”


 


他埋頭咬向我的左肩,痛感從傷口彌漫開來。


 


我伸手想去抓他,卻碰到了他胸前崎嶇的傷疤,密密麻麻。


 


我瞳孔輕顫。


 


他似乎發現了,低頭看了眼,譏笑道,“我無數次差點在戰場上S了,心裡想的都是,你還沒S呢,我怎麼可以S!”


 


我放下手,閉上眼,不願再看他。


 


他卻掐住我的下巴,強迫我看他。


 


“江梧,歡迎來到地獄。”


 


5


 


裴玄所說的地獄就是把我當成了他的禁脔,他像頭精力永遠用不盡的公狗。


 


又是一晚,我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看著他又向我俯下身時,雙手推拒著他,“你不怕你精盡人亡嗎?”


 


他邪魅地看著我,“我S了,你都不一定會S。”


 


“呵呵。”我無語笑道,“你技術太差,還不如花樓的小官,我實在是...”


 


我一時嘴快,話還未說完,就發現裴玄的臉色越發難看。


 


我和他無聲對視了會兒,連忙找補,“我沒其他意思,你可能聽錯了。”


 


“我聽錯什麼了?”


 


“.....”


 


隔日一大早,寢殿內就出現了兩抹熟悉的身影,我瞪圓了眼睛還沒出聲。


 


那兩道身影就向我撲過來,一左一右抱著我的大腿嗷嗷哭。


 


“大小姐救命啊!我倆實在冤枉!陛下說要將我們五馬分屍!”


 


一個開喊後,另一個馬上附和。


 


“是啊!我們與大小姐清清白白,大小姐快跟皇上解釋啊!”


 


我這時才感覺到身後陰森森的寒氣。


 


我木訥地轉過上半身,看到裴玄看戲似的坐在一旁,目光如炬地注視著我。


 


我尷尬笑道,“你也聽到了,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他唇角一勾,“哦?那是怎樣?江大小姐不僅會狐媚勾引,始亂終棄,還會流連花樓,真是讓朕大開眼界!”


 


抱著我左腿的小官臉塗得雪白,聽到這話慌亂地搖頭,抖掉好幾層粉,“皇上千萬別誤會!我們是給大小姐按摩!按摩的!絕對不可能有非分之想!”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


 


自從中秋那年看上裴玄,這麼許久,也沒再瞧上一個比他好看的,頂多就是去花樓做做按摩消遣消遣。


 


我正慶幸著我身上的髒水被洗清,抱著我右腿的小官不怕S地補了句,“大小姐隻始亂終棄!但絕對潔身自好!”


 


我絕望地閉上眼。


 


緊接著晚上又迎來一頓暴擊。


 


裴玄將精疲力盡地我抱在懷中,一手把玩著我的頭發,一邊問我,“今日朝堂的那些老頭讓我封後,你說我選誰好?”


 


我穩住呼吸,平靜道,“奴婢哪裡有資格置喙這些。”


 


他扳過我的下巴,“朕問你,就答。”


 


我被迫仰著頭,“陛下喜歡誰,就封誰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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