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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拉下神壇的他 3507 2025-06-26 16:2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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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為了逼傅京離婚,女人吞藥自S拒絕搶救。


     


    說好要愛我一輩子的人。


     


    在醫院要跟我離婚。


     


    1


     


    決定離婚後。


     


    我平靜地回別墅收拾東西。


     


    花園裡,傅京平常打理的扶郎與薔薇開得正濃,微風搖曳,蕩起片片漣漪。


     


    如今他在醫院被女人耗著,分身乏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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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沒想到,看到監控裡我收拾東西時,他還能抽身回來。


     


    「你要去哪兒?」


     


    男人聲音冷冽,立在門口沒有靠近。


     


    我說不出話來,隻能努力抑制住酸澀的眼眶,加快手裡收拾的動作。


     


    「別去那麼高,我來吧。」


     


    身後腳步逼近。


     


    我深吸口氣,錯身讓開。


     


    男人淡漠的背影進入視野,挺拔修長。


     


    我像被扼住咽喉,就連呼吸都需要力氣。


     


    明明曾經那麼愛我的人。


     


    如今卻終究毫不留情地將利刃,插入我命。


     


    2


     


    我暗嘲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我的隔壁,住著傳聞中的學神。


     


    他是高嶺之花,他是顏值神話。


     


    可我知道,他媽是被人拋棄的小三,他是不受待見的私生子——傅京。


     


    他清冷孤桀,拒人千裡。


     


    他用一張盛世絕塵的臉,驚豔了所有人目光。


     


    可我知道,陽光下,他身後全是猙獰醜陋的無盡嚴冬。


     


    因為我的窗,正對他的窗。


     


    作為事不關己的局外人。


     


    我貪婪地窺視他的一切。


     


    看他身為學神,每晚也熬夜學習。


     


    看他枕臂小憩,午間白駒灑落在他輕垂的指尖,留下斑駁殘影。


     


    看他在眾人遠觀中,如山巔冰雪高不可攀。


     


    看他在無人知曉處,被現實吞噬拉下神壇。


     


    他在兩個女人無休的爭執中,日復一日地煎熬。


     


    可他,隻要冷冷站在天空之下。


     


    便永遠,如遺世獨立,不可企及。


     


    他是學校女生的幻想對象,就連與他擦身而過,都能窒息跺腳半天。


     


    可我在廚房,甚至可以看清他晾在陽臺那條洗得破洞的深色內褲。


     


    在那個以他為青春神話的校園,我從不在熱議的同學面前,提起關於他的隻言片語。


     


    我們是陌生人,本無半點交集。


     


    直到那個風和日麗的周末。


     


    他家暴發幾月一次的慣例爭吵。


     


    趾高氣揚的豪門闊太,又一次衝到他家,對他母親挖苦諷刺,在他家裡摔碗砸盆。


     


    我推開窗,聽得斷斷續續。


     


    他回到臥室,神色凝滯。


     


    抬眸間,看到立在窗口,愣神偷聽的我。


     


    3


     


    兩個女人的爭吵聲仍在繼續。


     


    夏季炎熱的風灌入房間。


     


    我被吹個渾身透涼,凌亂的發絲隨著我,躲得慌張。


     


    維持兩年的演技,在這一刻被擊個粉碎。


     


    【高二文科一班宋南枝:下樓!】


     


    年級群裡,從不發聲的傅京簡單直接。


     


    我手機掉到地上,心髒怦怦狂跳。


     


    傅京二字的影響力,如同核彈炸入魚群。


     


    平靜的周末,因為這條信息,轟出無數同學。


     


    他們發出一連串曖昧不明的問號。


     


    但傅京並不介意。


     


    老式居民樓下。


     


    陽光逆於他身後。


     


    傅京周身被鍍上一輪不太真實的光暈。


     


    就像天邊綿延的雲層,被暈染上淡淡金光,讓他的好看變得咄咄逼人。


     


    我做賊心虛,不敢再靠近。


     


    眼睜睜看著對方走進堂口,他的輪廓漸漸隱入陰影,一步步朝我靠近。


     


    「聽到多少?」


     


    傅京聲線凜冽,冷漠中蘊含怒意。


     


    如同西伯利亞的冷氣,隨著寒風無情入境。


     


    「沒有聽到。」


     


    我故作鎮定,卻不敢與他漂亮的眸子對視。


     


    我猜不出他的情緒。


     


    聽說他很冷漠,很無情,聽說他很不好惹。


     


    我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冰涼的薄唇壓下來!


     


    一切都猝不及防!


     


    有撲面而來的炙熱氣息,也有他身上令人失神的體香。


     


    他近在咫尺的睫毛,根根分明。


     


    我嘴裡才吃完的老冰棍,味道清甜甘醇。


     


    被他毫不留情地統統吻走。


     


    我應該生氣的。


     


    這意味不明的吻,將我的偽裝撕碎,我的狼狽與難堪,被他盡收眼底。


     


    可他眼裡沒有戲謔。


     


    隻有那雙如墨色暗淡的雙眸。


     


    4


     


    我唇瓣微啟,不知該如何開口。


     


    我們不過是兩個陌生人。


     


    就連唯一的聯系方式,也隻是同校同年級的學生大群。


     


    在此之前,我甚至以為,他不知我姓名。


     


    有鄰居下樓,我松了口氣,又更加緊張。


     


    傅京將我拉到堂口牆角,給人讓路。


     


    「你別難過,好好讀書。」


     


    我試著安慰。


     


    這些年,我確實聽到不少。


     


    比如,他有個意外身亡的哥哥;


     


    比如,若他能考入頂級學府,手可通天的傅家就讓他認祖歸宗。


     


    說話間,我試著用指尖去觸碰他帶有溫度的臉,白皙如玉。


     


    我夢到過很多次了。


     


    終是忍不住動了手。


     


    傅京目光落在我手上。


     


    他向來高冷,卻並未拒絕我的靠近。


     


    我撫上他睫毛,想看看是真是假。


     


    他隻輕眨眼睑,任由我動作。


     


    「你等我。」


     


    我衝回家,拿出一袋老冰棍。


     


    他愣神,我將塑料袋塞進他手裡。


     


    「最愛吃的冰糕,都給你,你別難過了。」


     


    我體寒,不能吃冰,不然姨媽就會在第一天找我拼命。


     


    因為曾看到他手裡咬下的半截冰糕,潔白甘洌,如同陽光下耀眼的他。


     


    便鬼使神差地,愛上這個味道。


     


    5


     


    周一,我們被叫去辦公室。


     


    年級文科第一和理科第一,在周末大群裡的這次詭異互動,讓各自班主任虎視眈眈。


     


    「我們住得近,找她幫我補習語文。」


     


    傅京恢復成那個遙不可及的高冷學神。


     


    我咽下口水,這種謊言實在令我心虛。


     


    可他聲音太過好聽。


     


    即便現在,我還記得他低頭問我「聽到多少」時的壓迫感。


     


    「是嗎?」老師將信將疑。


     


    畢竟,他那張足以顛倒眾生的臉,太適合在這個年紀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我被迫解釋。


     


    「我們都住花園小區,他 5 棟,我 6 棟。」


     


    這在學生家庭資料表裡,一查便知。


     


    老師沒繼續追問,對優等生他們向來寬和。


     


    從辦公室出來,我們分道揚鑣。


     


    一人向東,一人去西。


     


    自此好像再無交集。


     


    學校那些因為傅京針對我的敵意,慢慢減少,我的校園生活也在漸漸恢復寧靜。


     


    一切都同從前一樣。


     


    上學路上碰到,我們若不經意對視後,便不自覺移開目光,兩人形同陌路。


     


    晚自習放學,人群熙攘,我一眼辨出習慣在校門口佇立的高挑身影,帶著不可言明的魔力,像暗淡山谷裡,唯一璀璨的星。


     


    有時我們會隔著人海對望上一眼。


     


    但傅京從來不發一言,隻兀自轉身。


     


    我熟稔小心地跟在他身後。


     


    隨意控制與他的距離遠近。


     


    有時會加快步伐,走到他身前去;


     


    有時會大膽拉進,踩上他的影子。


     


    傅京步調從不改變,隻任我自由。


     


    唯一令我無從招架的是,他開始每晚,都進入 6 棟堂口,然後看著我,一步步向他走近。


     


    白色的牆根有小孩的隨意塗鴉。


     


    也有他抬手在高處,畫的兩個臨窗對望的小人。


     


    待我走到他身邊,他便將我拉得更近。


     


    側頭在我臉頰,淺淺落下一吻。


     


    炙熱的呼吸打在臉上。


     


    酥酥麻麻,驚觸全身。


     


    耳畔吹動少年好聽的聲音。


     


    說再見。


     


    說晚安。


     


    說下次走快點。


     


    說今夜月色真美。


     


    說不準再看那男孩。


     


    說明天下雨記得帶傘。


     


    6


     


    掛在高處的結婚照被取下。


     


    傅京將它穩穩擺放到牆邊。


     


    我看著他的背影。


     


    從他說與我離婚的那一刻起,他便不再與我對視。


     


    這場離婚除了開始的狗血淋漓,其餘全程都被刻意地維持著平靜與體面。


     


    誰也沒落淚,誰也沒糾纏。


     


    如果當初,沒有推開窗偷聽就好了。


     


    那樣傅京就不會衝動地讓我下樓。


     


    不會忍不住奪走我的初吻。


     


    我也不會在他低頭看我的雙眸中,發現滿天星辰。


     


    我會繼續假裝和芸芸眾生一樣。


     


    認為他是天邊高傲的孤鶴。


     


    認為他是驚豔時光的泡沫。


     


    可是我忍不住。


     


    我推開了窗,窺探了他的秘密。


     


    少年破碎的世界在我面前暴露無遺。


     


    他不是別人眼中完美無瑕的玉。


     


    而是支離破碎中,獨自舔舐的雛鳥。


     


    他的母親望子成龍,在附近超市裡朝四晚九任勞任怨;他的父親不聞不問,在財經新聞上指點江山。


     


    如果沒有這一切。


     


    如今我就不會如此痛苦。


     


    「你去忙吧,我自己來。」


     


    我壓低聲音,努力鎮定。


     


    如今已是傅氏總裁的男人,活在眾人仰視的目光中。


     


    可他母親被罵了多年的小三,而他曾是那個命比紙賤的私生子。


     


    所謂的愛情,在他母親面前早已一文不值。她獨自將兒子拉扯養大,纖纖素手現在糙如樹皮,她憋著一口氣活到現在。


     


    女人拿自己命逼著傅京不停向前。


     


    如今,我已成了他最大的阻礙。


     


    「就這樣吧。」


     


    我不想再拖累他了。


     


    7


     


    他們都說,傅京真是愛慘我了。


     


    盡管我出身不好,配不上傅家,但架不住傅京從上大學開始,便不要命地發狠努力。


     


    他累得隻要抱住我,隨時隨地都能陷入沉睡,清風纏繞他的發絲末梢,我的世界全是他凜冽而溫柔的味道。


     


    他用自己,彌補了我家世的不足。


     


    傅京驚為天人的外貌才智,加上逐漸聚攏的財富勢力,讓他在名利場上無往不勝。


     


    拿到傅家最後的權柄,隻是時間問題。


     


    沈家大小姐就是在這時對他一見傾心,盡管那時,我還挽著傅京的手。


     


    傅母過了幾年揚眉吐氣的日子。


     


    女人心酸半輩子,如今靠著兒子,終於得償所願。


     


    這一切,在傅老夫人得知我子宮體寒,無法生育時戛然而止。


     


    傅京和我早做過治療。


     


    他一直知道我體寒痛經,曾為我四處尋醫,在一個偶然的體檢下,得知我身體很難懷孕。


     


    我想要孩子,屬於我和傅京的孩子。


     


    我們嘗試過試管。


     


    連續失敗幾次後,我身體衰老加快。


     


    傅京在看到我第一根白發時,就堅決不再同意我繼續。


     


    他說,他可以沒有子女。


     


    傅老夫人上門想要跟我見上一面,被傅京安排的人直接將老太太送到他跟前。


     


    他說,他不要繼承權。


     


    老太太勃然大怒。


     


    大房趁機虎視眈眈。


     


    傅母心急如焚,幾次逼迫無果後,當著我們的面,吞下半瓶貨真價實的安眠藥。


     


    哀號聲中,我們七周年結婚紀念日,成為這段無人祝福的婚姻最後的句號。


     


    傅母穿著綾羅,卻掩飾不住半生蹉跎。


     


    她躺在急救室慘叫翻滾,決然拒絕洗胃。


     


    怎麼保養都粗糙不堪的手,SS拉住喘不上氣的傅京,渾濁雙目血絲赤紅。


     


    「跟宋南枝離婚,娶沈家大小姐。


     


    「否則你就看著我S吧。」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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