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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被四皇子送與他人後,我嫁給了二皇子 4922 2025-06-26 14: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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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穿成紅袖樓裡紅極一時的頭牌,入幕之賓無數。


     


    但我唯獨隻心悅四皇子。


     


    我為他收集情報,助他成事。


     


    但他轉頭就將我送與別人。


     


    我被拔去了指甲,毀掉了聲帶,他卻說讓我忍忍。


     


    我忍不了了,投進了二皇子的懷抱。


     


    景衡:「沈沅沅,你竟然背叛本王!」


     


    我:「你要是覺得不痛快,那就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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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穿越了,成了紅袖樓裡紅極一時的頭牌,入幕之賓無數。


     


    但我唯一心悅的隻有四皇子景衡。


     


    我一直以為,景衡心裡是有我的,所以我甘願做他的棋子,為他收集情報,助他成事。


     


    可這次他居然要將我送與朝臣。


     


    「沅沅,就這一次,好嗎?丞相他們說了,隻要你陪他們觴酌一番,他們必然會站在本王這一邊!沅沅,到時候本王登基,你就在本王身旁,我們做對人人豔羨的神仙眷侶,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麼?」


     


    景衡的眸子裡盛滿惑人笑意。


     


    我猶豫著:「可是,那群人都是些心機深沉的,你真的能確定我能夠全身而退嗎?」


     


    景衡抱著我,手指在我的唇上摩挲著,「沅沅,本王相信你的能力,你且先忍忍,本王第二日一定來接你,等本王得到了這江山,定不會負你。沅沅,就這一次,好嗎?」


     


    景衡棲身吻了過來,撫平了我內心的焦慮。


     


    盡管我有些不願,可我還是被送去了宴席上。


     


    他們的眼神如同貪婪的餓狼,汙穢的目光在我身上來去遊離。


     


    「好好好,不愧是花魁!」


     


    其中一位大臣滿臉醉紅,跌跌撞撞的提著酒壺向我走來。


     


    「來!喝,隻要讓本官盡興,一切都好說!」


     


    他自顧自的將壺中的酒倒了我一臉。


     


    我窒息的嗆了好幾口,狼狽的跪在地上。


     


    他們不滿我的表現,對我鞭打、N待……


     


    景衡,你說過,會來救我的。


     


    你食言了!


     


    「啊——」


     


    景衡,你對我的恩情,我算是還清了!


     


    2


     


    我穿過來成了罪臣之女。


     


    人證物證確鑿,無力回天。


     


    是景衡念著一面之緣,將我偷梁換柱,暗中培養我,直到現在。


     


    他平日對我極好。


     


    但他終究是有野心的,野心將他一步步吞噬,滿腹籌謀。


     


    我還是成為了他隨時可棄的棋子。


     


    不知過了多久,疼痛已經將我麻痺,直到天色微亮,我才松了口氣。


     


    景衡答應過我,今天會來接我的。


     


    「奴才奉梁王之命,前來有請沅沅姑娘,煩請各位大人將沅沅姑娘帶出來,奴才好回去復命。」


     


    梁王?怎麼會是梁王?


     


    景衡啊景衡!你終究還是食言了!


     


    在我還未成為花魁之時,景衡與梁王景屹交好。


     


    景屹那時還是二皇子,並未封王。


     


    那時我曾見過景屹幾面。


     


    直到我被景衡送往青樓,景屹不知怎的與景衡沒了來往,反而總到紅袖樓與我敘舊。


     


    寶璣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在看到我的慘狀時,哭的潰不成軍。


     


    「小姐,你指甲怎麼沒了?嗚嗚,你傷的好重啊!」


     


    寶璣是我的貼身丫鬟,對我衷心耿耿。


     


    在來宴席之前,我就交代她,若天亮我還未出,讓她去請梁王。


     


    我也不確定梁王會不會幫忙,隻能聽天由命。


     


    「小姐,寶璣這就帶你走。」


     


    寶璣將我小心翼翼的扶起,生怕碰到我身上的傷口。


     


    「沅沅這是要去哪?」


     


    景衡雙眼微眯,眼神冷冽的像一把刀。


     


    「沅沅,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私自去請梁王幫忙,是當本王S了嗎?」


     


    「你知不知道,你這擅自的舉動,差點毀了我的大計!」


     


    景衡絲毫不顧我臉上的傷口,用力的捏著我的下顎。


     


    因傷勢過重,導致我嘴裡的鮮血直流。


     


    「本王本來打算讓沅沅呆的久一些,這樣本王能給他們按的罪也就更多了……要不是本王收到消息,不然!還好現在也不遲!」


     


    「走吧,跟本王回去,還有好戲沒演呢。」


     


    不,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再回那折磨人的煉獄!


     


    「啊……啊!」


     


    我一張嘴,才發現,我說不了話了!我啞了……


     


    我猛的想起昨日,因我寧S不從,惹怒了那些權臣。


     


    「既然花魁的嘴這麼硬,那不如,就再也不用說話了吧!」


     


    於是,一杯一杯的毒酒往我的嘴裡灌,我感覺到我的上顎、我的咽喉開始潰爛……


     


    是啊……我啞了啊!我說不了話了啊!


     


    景衡終於看到了我嘴裡的血肉模糊,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的臉上竟閃過了一絲心疼。


     


    「沅沅?你、你啞了?放心,本王一定會給你請大夫醫治你的,你再忍忍,待本王成事那天,定當砍下他們的頭顱為你報仇!」


     


    他將我打橫抱起,往我剛逃出的牢籠走去。


     


    「啊啊啊……」


     


    我再也忍不住的崩潰大叫了起來,因為被毒啞,隻能發出啊啊的聲音。


     


    原來這是他的謀劃!


     


    原來景衡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那群畜生對我做不軌之事,這樣他就可以拿捏住群臣的把柄,讓他們為他做事。


     


    3


     


    「諸位這是什麼意思?本王好不容易替諸位請來了花魁,諸位卻這麼折磨她?這讓本王怎麼與其他的官員交代啊~」


     


    景衡坐在主位,周身散發著肅S的氣息,讓人毛骨悚然。


     


    我呆愣的躺在他的懷裡,眼裡全是恨意。


     


    原來景衡總是讓我多與那些王爺、將軍會面,讓我與他們交好,是為了這一天。


     


    我自知自己無足輕重,但那些人能抓到這些權臣的把柄,隻要參上一本,也夠他們喝上一壺的。


     


    恐怕就景衡連當初救下我的那一刻,也是他算計好的吧?


     


    景衡算計好了一切,這些權臣自然而然的歸入了景王的麾下。


     


    景衡滿意的將我抱回府,為我治傷。


     


    皮肉之傷可治,但毒啞的喉嚨難醫。


     


    我成了一個啞巴。


     


    我忍著十指鑽心之痛,在紙上寫下:「王爺要的已經得到,沅沅已是殘廢之人,煩請王爺放沅沅離開。」


     


    他那雙陰鸷如鷹隼般的眸子微微眯起,SS盯住我:「沅沅,是不是本王對你太過嬌縱了?本王勸你,S了這條心吧,自本王救下你的那一刻起,你隻屬於本王!若你真不幸S了,那也隻能做本王的鬼!」


     


    許是我想離開的念頭惱怒了他,他不顧我的傷口,將我拽到了床榻,瘋狂的對我索取,像是想洗淨那些人在我身上留下的髒汙。


     


    真是可笑,原來他將我送去的那一刻,就從未相信過我能全身而退。


     


    就讓他這麼認為吧,讓他這頂自己給自己帶的綠帽,永遠都摘不下!


     


    也許是放縱了一回,景衡看我的眼神帶著些許的溫柔:「沅沅,你再忍忍,這一切都是為了大局!」


     


    忍忍,又是再忍忍!


     


    我被他送進紅袖樓時,他讓我忍!


     


    我被拔去了指甲、被毒啞了聲音,他還是讓我忍!


     


    他仗著我對他的愛意,仗著我念著他的恩情,一次次的利用、傷害我!


     


    我從沒想過,我愛的男人,居然這麼虛偽、惡心!


     


    我的喉嚨像是卡了什麼東西,一股的腥甜湧出,噴了景衡一臉。


     


    「嗬……嗬……」


     


    看著景衡狼狽的模樣,我快意的笑了。


     


    景衡用帕子用力的擦拭著自己的臉,清亮的嗓音中壓抑著怒氣。


     


    「來人,讓沅沅姑娘在偏院好好治傷,不許她離開偏院一步!」


     


    4


     


    我被軟禁了。


     


    而景衡經過上一次後,再也沒有來過我的偏院。


     


    我的身體每況愈下,總是惡心想吐吃不下東西。


     


    我給看守遞了紋銀,讓寶璣幫我去尋了大夫。


     


    「恭喜……是喜脈。」


     


    我心中百感交集,為了這個孩子,我還是打算和景衡談一談。


     


    但是沒過幾日,我就聽說,景王準備娶王妃了。


     


    娶的是丞相之女柳苜蓿。


     


    我癱坐在地,眼睛睜大、目光渙散,顫抖著張開嘴,聲嘶力竭,瘋了般地去吼去喊。


     


    卻最終恍恍惚惚地發現自己竟發不出任何聲音。


     


    【對啊……我啞了啊……景王怎麼會娶一個啞巴呢?!】


     


    「等本王得到了這江山,定不會負你。」


     


    這句誓言,景衡在每一次需要我的時候,都會說一遍。


     


    到頭來,原來不過隻是哄騙我的甜言蜜語罷了!!!


     


    我心裡最後的希翼瞬間崩塌,我忍住疼痛打開紙筆,想要派人去請景衡。


     


    但景衡似乎知道我想做什麼,這些天裡,第一次踏入了我的偏院。


     


    「沅沅,不用寫了,本王來了。」


     


    我怒目圓睜,恨恨的盯著他。


     


    知道景衡一直都在利用我之後,我對他的隻有恨。


     


    可曾是他許諾我的!不會負我!這是我應得的!我用了很大的代價換來的!


     


    景衡端來一碗藥湯,不容置喙的下命令:「喝了吧。」


     


    這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抗拒不從,卻被幾個丫鬟婆子捏住了嘴,狠狠地灌了下去。


     


    「啊……」


     


    我的腹中開始劇烈的疼痛,疼的冷汗直流。


     


    景衡面色復雜:「沅沅,忍一忍,這個孩子是個雜種,要不得。那個大夫已經被我斬S,放心,這件事沒有人知曉。」


     


    原來!原來他早就知道我懷孕了?還如此殘暴,S了個無辜的大夫!


     


    很快,我的下身鮮血直流,我尚未成型的孩子就如此胎S腹中!


     


    「嗬……嗬嗬……」


     


    我慘烈的笑了,看他的眼神鄙夷、諷刺。


     


    可笑啊可笑,這可是他自己的孩子,他卻以為是個雜種,哈哈哈哈!


     


    真是期待他知曉真相的那一天啊~


     


    許是我的慘烈樣貌刺痛了他,景衡不快的看了我一眼,眼裡盡是不耐。


     


    「沅沅,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本王,你知道的,本王以後是要榮登帝位,需要丞相的助力,而且你現在這種殘破之軀如何做皇後,更何況……你還被玷汙過。」


     


    「而且就算沒有,以你花魁的名頭,如何能讓眾人信服?本王說過不負你,定會做到。王妃以及皇後之位,不是你能肖想的。」


     


    他像是說服自己,又上前抱住我:「沅沅,孩子以後我們會有的,你忍一忍。」


     


    孩子……我尚未成型的孩子……就這麼沒有了!


     


    「啪!」我抓起我身下的汙血,狠狠的往他臉上甩了他一巴掌。


     


    景衡頓時滿臉是血,他殘暴的掐住了我的咽喉。


     


    「沈沅沅,你是不是瘋了!汙穢也敢丟本王臉上!別以為本王對你好,你就能在本王的頭上放肆!」


     


    我憤恨的望著他,朝他的臉上吐了口口水。


     


    可景衡反而卻將制衡著我脖頸的手松開。


     


    「呵……本王知道你沒了孩子,定會傷心,這次便不與你計較!但你可記住了,絕對沒有下一次!沅沅,別讓本王想S了你。」


     


    呵……S了我?那我偏偏就要活下去!活著看到你最後的下場!


     


    為我的孩子報仇!


     


    5


     


    我用了幾月的時間,將自己的傷養好。


     


    雖然指蓋長得非常的緩慢,但至少拿筆的時候,不會再疼了。


     


    我時常恍惚的摸著肚子,眼角泛酸。


     


    我依舊在被軟禁著。


     


    但是無妨。


     


    可能是景衡在籌備著他自己的大婚,所以我這邊的守衛松懈了許多。


     


    至少婢女還是可以出去的。


     


    我以想吃荷花酥為由,讓寶璣幫我遞消息出去。


     


    這次與上次不同,上一次情況緊急,我是讓寶璣直接去找的梁王。


     


    而這次則需要悄無聲息,掩人耳目。


     


    也多虧景衡這些年讓我為他收集情報,以至於我自己有了一張情報網。


     


    寶璣將消息遞給了攤販,攤販又送去了青樓,就


     


    這麼幾經輾轉,才到了梁王的手上。


     


    經過景衡的教訓,我沒有那麼容易相信他人,所以我仔細的調查了景屹與景衡不往來的原因。


     


    似乎是因為皇位。


     


    景衡之前拉攏過景屹,想讓景屹助他成事。


     


    但景屹拒絕了。


     


    他說太子秦政愛民,日後定是位仁君。


     


    皇子奪權,天下動蕩,會傷及國之根本。


     


    在我看來,景屹是個有著廣闊胸襟的人。


     


    他的心裡有天下,而不像景衡,隻有權勢。


     


    我以阻止景衡奪權為由,打算敲響這次的敲門磚。


     


    我不知景屹會不會與我合作,但至少上次他幫了我,是我的第一選擇。


     


    若他真為天下百姓著想,必定會與我見一面。


     


    很快,景屹來了信。


     


    在我的意料之中,景屹約我見面一敘。


     


    我約他三日後,在柳翠閣見面。


     


    接下來,就是要想辦法讓景衡解開我的軟禁了。


     


    晚上,我備上一桌酒菜,讓寶璣去邀請景衡。


     


    我寫了一句話交給了他:


     


    曉看天色暮看雲,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景衡臉色大好。


     


    果然花言巧語總能俘獲人心,男人也不例外。


     


    景衡之前總是對我說盡好話,卻做盡惡事。


     


    他也該嘗嘗這種被騙的滋味了。


     


    我順水推舟,寫著:【這幾月在院中都憋壞了,之前是沅沅思慮不周,沒有考慮到王爺的臉面,沅沅知道王爺忙著娶王妃之事,沅沅不想讓王爺分心,隻是想經常出去散散心。】


     


    想了想後,我又加了一句:【王爺放心,沅沅這麼愛王爺,是不舍得離開王爺的。】


     


    景衡的心情大好,對著侍衛吩咐,解除了我的禁制。


     


    也不知景衡是否太過自負,離開時,他還留下一句話:「諒你也不敢離開本王。」


     


    我在心中冷笑。


     


    到時候,你可能會巴不得我離開呢!


     


    6


     


    柳翠閣裡有著很隱秘的包間。


     


    我特意在成衣鋪換了一套衣衫,趁著人流湧動之時進了柳翠閣。


     


    誰知包間裡不僅有景屹,還有一位穿著樸素的老者。


     


    景屹緩緩開口:


     


    「你別緊張,這位是秦老,是我在雲遊時結識的,是個技藝超群的神醫。」


     


    我眉心微微動了動,疑惑的望著他。


     


    景屹神色溫柔,不緊不慢的說道:「你的事我早已知曉,那日之後,我本想探望,但是想著,還是先將秦老請來,才能緩解你的燃眉之急。」


     


    秦老摸了摸胡子,頗有深意的開口:「前段時日老夫外出採藥,我的徒兒說梁王日日都守在門前,這不,一逮到老夫,就將老夫帶來了。」


     


    我的眼眶微微泛紅,心中有一股暖流在湧動。


     


    我沒想到,景屹找秦老的時候,是在我給他傳消息之前。


     


    也許是之前處處受景衡的算計,從未有人對我這般毫無回報的好,我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


     


    我想了想,雙膝跪地,鄭重的朝著景屹磕了一個響頭。


     


    這是我的最高禮儀,就連對著景衡行禮,我都隻是頓首而已。


     


    「你這是做什麼?」


     


    景屹眸中浮現著慌亂,急忙將我扶起。


     


    我拿起柳翠閣的筆墨,寫著:【四殿下對沅沅這般好,沅沅無以為報,這是沅沅能想出最好的感激方式了。】


     


    景屹耳尖微微發紅,他偏過頭去,小聲說道:「這都是我自己願意的,沅沅姑娘不必如此客氣。」


     


    看著景屹的神情,我愣住了。


     


    我在青樓看過形形色色的人,自然知道景屹是害羞了。


     


    就連景衡都從未對我表露過這樣的神情,而景屹……


     


    7


     


    秦老不愧是神醫。


     


    他給我把過脈,立即就開出了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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