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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一個東北粗糠,穿到江南小土豆身體裏,宮鬥玩嗨了
  3. 第2章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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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青禾,醒醒。”


     


    青禾幾乎是驚醒,她由坐轉跪,問道:


     


    “娘娘,可是出了什麼事。”


     


    青禾這般慌亂讓我不是滋味。


     


    我把手爐塞到她手裡:


     


    “廊下太冷,你回房睡吧。”


     


    青禾有點著急:


     


    “是奴婢做錯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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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安慰她:


     


    “沒有,你很好,隻是...”


     


    “你不該自稱奴婢,不該隻是奴婢,沒人應該天生低人一等。”


     


    青禾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捏捏她逐漸回溫的手:


     


    “回房睡吧,叫上守夜的人都回房去。”


     


    我重回床上,把被子裹得緊緊地,把腳縮進褲腿裡,更敲過第一輪,我終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夢裡隱隱約約覺得腳底發痒,還有一點禁錮的感覺。


     


    我掙扎著睜開眼睛,眼前恍惚間有一個人,穿著黃色的衣服,握住我的一隻腳。他臉色慘白,見我轉醒,露出一絲扯不開的笑。


     


    我想都沒想,抓起枕頭就向他打去:


     


    “哪來的小鬼,敢嚇唬你姑奶奶。”


     


    那隻冰涼的手松開我的腳踝,抱起雙臂擋在臉前。


     


    “婉玉,是朕,是朕。”


     


    朕?誰是朕?皇上。


     


    我可算甩掉困意,皇上,姜夔,我還沒見過。


     


    我放下枕頭:


     


    “皇上?”


     


    他瘦得要命,眼眶深深的凹下去,毫無血色的臉上,透出一抹不健康的青色。


     


    就這個幹巴樣的,是皇上?


     


    一瞬間,我腦子裡所有古言小說化為泡影,就這病秧子,臉還算好看,但實在讓人喜歡不起來。


     


    姜夔道:


     


    “你怎麼廊下無人把守,連朕來了都沒人通傳。”


     


    我心裡苦笑,倒是忘了這一茬。


     


    5.


     


    姜夔見我表情平靜,問道:


     


    “怎麼,婉玉見到朕,不開心。”


     


    我擠出一抹笑:


     


    “開心。”


     


    姜夔把我鬢角碎發別到耳後。


     


    “聽聞白日裡皇後罰你,朕很擔心,所以來看看你。”


     


    我心說:


     


    “裝什麼呀,要是擔心我,早把我叫起來,或是去責怪皇後就是了,何必大半夜避開人來我宮裡裝模作樣。”


     


    我還沒大膽到當著皇上面開炮,隻得陪笑:


     


    “多謝皇上。”


     


    姜夔好像很是滿意我的乖巧,摸著我頭的手,動作愈發像撫摸一隻小貓小狗。


     


    “其實今日你挨罰,朕本不該幹涉,你不該對齊淑妃動氣。雪婷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她一向嬌縱,你讓讓她就是了。”


     


    狗男人。


     


    我暗罵,拉什麼偏架啊,我們姐妹兒的事用得著你多嘴。


     


    我嘴上道:


     


    “是。”


     


    姜夔有點得意,繼續說:


     


    “朕最喜歡的就是你的這般溫柔,婉玉,你受了委屈,你想要點什麼讓朕安慰你?”


     


    我想要什麼,想回家,想要自由,你能給得了嗎?


     


    我隻搖搖頭:


     


    “我沒什麼想要的。”


     


    姜夔對我的反應更滿意了,他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從頭頂滑向後背,在我的脊背上亂摸起來。


     


    姜夔眼前裡霧蒙蒙的,他挑起一絲怪笑:


     


    “婉玉,自從你小產後,朕已經一個月沒有碰你了,婉玉...”


     


    姜夔突然站起來,雙手探上我的胸口,把我的裡衣扯開,他的呼吸粘膩燥熱,噴得我心煩。


     


    他氣喘:


     


    “婉玉,朕想你了。”


     


    他幹瘦得手抓起我的手,勒得生疼,急切地向下探去。


     


    我再也忍不了了,他當我是什麼。


     


    我反手扣住他的雞爪,向後使力,姜夔吃痛,縮成個鹌鹑。


     


    “穎妃你。”


     


    姜夔怒斥。


     


    我甩開他,居高臨下道:


     


    “皇上困了,我去叫人送皇上回宮。”


     


    姜夔不忿:


     


    “你發什麼瘋?”


     


    “你能伺候我是你的福氣。”


     


    我冷哼一聲:


     


    “狗屁福氣,揮之即來招之極去,與以色事人的妓子有什麼不同。”


     


    姜夔瞪圓了眼睛,胸口劇烈起伏,我都怕他一下折過去:


     


    “你,你。”


     


    我拂手道:


     


    “行了,沒屁放就閉嘴吧。”


     


    “你要覺得這是福氣,去賣鉤子也沒人攔你。”


     


    我披上外衣走出房門,向著宮外候著的太監道:


     


    “你們主子累了,送他回宮。”


     


    6.


     


    經過鬧那麼一出我也算認清了自己的處境。


     


    這後宮女子靠誰都靠不住,想要榮光就隻得委屈求全,我不願低頭,所以以後的日子怕是不能再好過了。


     


    好在命是不會丟,畢竟宋家老爹在朝中根基強大,他的女兒在宮中就算不受寵也不會太難過。


     


    我倒是沒覺得可惜,一想到要伺候那個病秧子再陪笑,我就覺得過點清貧日子沒什麼不好。


     


    反倒是青禾覺得有點可惜。


     


    “我們家娘娘,年紀輕輕,又這麼漂亮,在這宮中孤苦一生真是委屈了。”


     


    我朝她笑笑,誰說我想孤苦一生了,一條路走不通,總得找點別的路。


     


    總之在沒找到方向之前,先養好身體,反正來日方長,總有辦法。


     


    我嘴裡數著拍子,又做起‘希望風帆’。


     


    “呦,這是在這跳什麼大神呢。”


     


    齊淑妃陰陽怪氣地往我宮裡進來。


     


    我回嘴道:


     


    “怎麼,見我落難,來看我笑話嗎。”


     


    齊淑妃笑笑:


     


    “胡說,我明明是來落井下石的。”


     


    齊淑妃不見外的在鋪了棉花墊的石椅上坐下。


     


    “宮裡人慣會見風使舵,外面雖然不知道你跟皇上發生什麼,但是從皇上態度上也能看出來他對你不似往日。”


     


    看來姜夔也知道那天晚上的事不好看,不敢宣揚。我正亂想,齊淑妃招招手,身邊的太監拿了一筐炭,幫我擺在牆邊。她又道:


     


    “眼見著又要落雪,你一個失寵的嫔妃,哪有人想著給你送碳。”


     


    我有點意外:


     


    “我以為你很討厭我。”


     


    齊淑妃呷了一口青禾端上的茶,慢道:


     


    “我是不喜歡你,你那個唯唯諾諾的性子,讓人看了實在是厭煩。”


     


    “可是你前幾日與我打了一架,我才覺出小時候的那個你還在。”


     


    小時候的我,這麼說齊淑妃和宋婉玉以前認識。


     


    齊淑妃繼續道:


     


    “我知道你爹怕你太出眾,他會變成眼中釘,可是你也看見了,一味忍讓人家隻會覺得你好欺負,你的孩子不明不白讓人害掉了,你不也是不敢多言。”


     


    齊淑妃又提及這件事:


     


    “我的孩子沒了,這件事真跟你沒關系。”


     


    齊淑妃‘蹭’地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


     


    “宋婉玉,你好好用用你的那個狗腦子,我有什麼理由害你。”


     


    我尷尬道:


     


    “或許是,因為你有皇子。”


     


    齊淑妃罵道:


     


    “阿稚曾也叫過你義母,你會害他嗎?”


     


    我搖搖頭,沒想到事情會走向這個方向。


     


    齊淑妃平復了心情,重新坐下。


     


    “婉玉,你仔細想想,這個宮中有誰是不想看你勢力更大的。”


     


    皇後?


     


    我挑起眉毛:


     


    “皇後獨子,並未封太子,且皇後母族勢力日漸微薄,與我父親也不是同心。”


     


    齊淑妃乜我一眼:


     


    “合宮上下,能神不知鬼不覺使出這個手段的,也就隻有她了。”


     


    “你還得多警惕,吃食還是穿衣,小心別再讓人用了藥。”


     


    我點點頭,我剛到這具身體,對喪子之痛並未太過傷心,可此時忽然對皇後恨極了,恨不得衝進永寧宮,把那老婦一通暴打。


     


    齊淑妃好像看出我的想法,提醒道:


     


    “宋婉玉,我多嘴提醒你一句,這後宮裡,看似皇後為尊,實則還是隻有一個人說了算,你不籠絡住皇上的心,就什麼都做不了。”


     


    “我知道你現在受夠了,不願意低頭,可誰不是忍著惡心,為了活命陪笑臉,不丟人。”


     


    7.


     


    我沒耐心跟那些假人虛與委蛇,與其隔著紗亂猜,不如問個明白。


     


    我沒接受齊淑妃的建議,送她出門,我也沒闲著,直直往永寧宮去。


     


    柳春早聽見小太監通傳了,在我推開門口的幾個太監隻後,緊趕慢趕在三進門前把我攔住。


     


    “皇後娘娘正在午休,穎妃娘娘先回吧。”


     


    我破罐子破摔,什麼規矩不規矩的,我不在乎了,我抱起雙臂:


     


    “咋的,她心虛啊,不敢見我。”


     


    柳春怒道:


     


    “放肆。”


     


    我冷眼道:


     


    “放肆又怎樣,皇後又能拿我如何。”


     


    正午陽光毒辣,晃得眼前白茫茫一片。


     


    宮女撩開擋風的簾子,皇後露出一道細瘦的臉。


     


    我挑釁道:


     


    “皇後娘娘萬安。”


     


    皇後冷哼一聲,請我進去,她不再與我做戲。


     


    “前幾日聽皇上說,穎妃得了瘋病,本宮還不信,如今看來,你果然是瘋了。”


     


    我在皇後對面坐定:


     


    “瘋不瘋,不還是你們一句話的事,那皇後娘娘想怎麼處置我,禁足,還是罰跪。”


     


    “後宮的手段就這麼一點,我還能怕了不成。”


     


    皇後捏著眉心,一副頭痛的樣子。


     


    “穎妃,你來找本宮到底有什麼事。”


     


    我見她不再兜圈子,直言道:


     


    “我來找你討個說法。”


     


    “你為什麼要打掉我的孩子。”


     


    皇後道:


     


    “穎妃,休得胡言。你落胎明明是因為吃了齊淑妃端給你的桂圓羹,怎麼好推到本宮頭上。”


     


    我冷笑道:


     


    “沒有依據我不會亂說話。”


     


    “我還是黃毛丫頭的時候就跟齊淑妃一起玩了,她就算嫉妒我分寵,也沒有道理害我的孩子。”


     


    “反倒是你,我們利益糾纏頗深,我要是生了皇子,就是大皇子最大的障礙。”


     


    皇後娘娘面色不改:


     


    “就憑這點,就想認定是本宮,未免太輕易了。”


     


    我豎起手指:


     


    “那就勞煩皇後娘娘聽我掰扯掰扯。”


     


    我這幾日看似在宮裡闲著,其實在暗中查證,我的鍾粹宮人員簡單,貼身侍候的更是隻有幾個人,能在我的飲食上下手腳,幾乎是不可能,唯一能下毒的地方,一定是離了自己宮裡人手的地方。


     


    合宮燻香由制香處統一供給,宋婉玉最愛一種加了栀子的香料,每隔五日,由制香處的小太監統一送來,再由他們在衣服上燻香,這是唯一能下毒的機會。


     


    我與宋婉玉喜歡的顏色不一樣,她平日常穿的衣服還在櫃子裡,這幾日沒事幹,索性把衣服全拿出來曬一曬。


     


    我是個鼻炎患者,對氣味異常敏感,收起的衣服裡,有宋婉玉小產前燻香過的,我聞著便聞出了異味。


     


    味道極淡,隱在花香裡,幾乎聞不見。


     


    我宮裡有個小太監,聞出了不對勁,這種香味是村子裡的赤腳醫生常用的一種催產藥,多用於婦人難產時,並無毒性,隻是月份小的孕婦誤食,會導致滑胎。


     


    “本來這還不足以讓我確定就是皇後你下得手,但是你太想毀屍滅跡,所以一早就處理了當日那個來送燻香的小太監小成子,小成子在我落胎後馬上就S了,S因卻並未記錄在冊,甚至連他的一點痕跡都沒了。”


     


    “可娘娘別忘了,事情太幹淨反倒可疑。制香處的小卓子曾與小成子同住,他突然在京中買了一處宅子,他一個三等太監,哪來這麼多錢。”


     


    “原來是小成子的床鋪下,藏了一包銀子,小成子也是三等太監,就算各宮有賞賜,也不會攢下這麼多。但是據小卓子說,小成子S前,隻和皇後宮裡的柳春姑姑有過往來,那這錢就是柳春姑姑給的了。”


     


    “皇後娘娘,你說柳春姑姑為什麼要給害我的太監銀子呢?”


     


    皇後娘娘仍神態自若。


     


    “柳春的事情,與本宮有何幹系。”


     


    我笑道:


     


    “好好好,皇後娘娘您真是糞坑裡插棍子,真能狡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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