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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被前夫休了以後嫁給一個叫花子,當我拿下天下第一,前夫家沒了?
  3. 第2章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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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是適才嚴夫人當眾遺落的絲帕,上面沾了火油與我家鋪子附近特有的沙土,請問嚴夫人作何解釋?”


    鐵證如山。


     


    嚴黎安率先動了,他狠狠地甩了季晚凝一巴掌,又按著她磕頭:“都是這賤婦自作主張,學生這就帶她回去家法懲治!”


     


    “還有……還有藍姑娘的所有損失,都由我們嚴家一力承當!”


     


    7.


     


    季晚凝回府會不會被家法懲治我不知道——當然,我那前婆婆絕不是好相與的。


     


    不過嚴府就快要被我扒掉一層皮了。


     


    “藍姑娘,誤工費是何物,精神損失費又是何物?您,您不能欺人太甚啊!”


     


    這兩個什麼“廢”是“細桶”主動告訴我的,我又把新得的積分全部送給了它,它一高興就變成了“粗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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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肚裡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


     


    我一扭頭:“席老人家,您別排隊了,要多少我這就給您裝上。”


     


    嚴家管事:“藍姑娘,這是您要的賠款,您看看數量對不對。”


     


    後來我才知道,席老是剛致仕的大官,桃李滿天下,餘威猶在。


     


    但做人沒有半點架子,天天都親自來我鋪子排隊買桂花糕。


     


    我不由得想起嚴黎安——讀書有什麼用啊?還不如我糕點做得好,走到哪裡都有人幫。


     


    那天席老在公堂上還補了一刀,奉勸嚴黎安的老師收徒首當看人品。


     


    嚴黎安的人品就不行。


     


    經此一事,嚴黎安的科舉之路基本斷了。


     


    聽說他在家裡砸了十八個花瓶,還把出主意的季晚凝痛打了一頓。


     


    說報應,誰的報應呢?


     


    放在我眼前的問題是,桂花糕越賣越好,現在一個時辰都不到就賣完了。


     


    甚至有人從錦官城專門跑來嘗鮮。


     


    能賺的錢賺不到,我身上像有一窩螞蟻在爬。


     


    青臨呢,他給我找來了一位大夫!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從一枝花變成了現在的醜八怪,隻知道這是在嚴家發生的。


     


    還好,養父從小對我說:“女子有才便是德,長得漂亮固然好,醜也不要緊。”


     


    我才沒有在季晚凝日復一日的“醜八怪”聲中,變得消沉。


     


    現在也習慣了,不就是臉上脫皮紅腫,我該吃吃該喝喝,日子過得開心就好。


     


    “青臨,原來你也嫌我醜。”我說著,心裡有點小小的酸疼。


     


    我都不嫌棄自己,他憑什麼嫌?


     


    青臨無奈:“無關美醜,而是李大夫覺得你的臉壞得有些蹊蹺……我知道你不願意去,這才特意把他老人家請了來。”


     


    “老頭子跑一趟沒什麼,回頭給我帶包桂花糕就行。總也買不著,我家孫孫都要鬧翻天了。”


     


    得,又是個識貨的,那必須請他好好給我看看。


     


    李大夫說我中了毒。


     


    不要命,就是會爛臉。


     


    “不過,老夫瞧著,你有些日子沒接觸毒物了,因此有些好轉。”


     


    這都不用猜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裡,我還沒說話,青臨已經把拳頭捏得“嘎巴”響。


     


    李大夫給我開了方子,我才吃了十劑,皮膚已經轉好。


     


    隔壁王嬸家的小姑娘已經問了我三次護膚秘方。


     


    我一拍桌子:“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青臨,陪我幹把大的!”


     


    8.


     


    我的桂花糕好吃是有原因的,除了做工精細,我還會添加一些藥材,吃著不膩還能養生。


     


    養顏是新加的功效,我問李大夫要了些保養皮膚的藥方,調好口味推出了一款新的“宮廷養顏桂花糕”。


     


    我新招了十個幫工,鋪子也擴大了一倍。


     


    雖然累,晚上數錢的時候,我笑得合不攏嘴。


     


    隻是一介平民,生意做得好了總會惹上麻煩。


     


    “配方?”我一時沒有聽懂。


     


    “我家少爺說,出五百兩銀子買你的方子是念著舊情,抬舉你了。”


     


    我笑得肚子疼:“你家少爺莫不是又想去公堂上,問問王法敢不敢管他?”


     


    “少爺說了,席老有要事上京,等他老人家回來,你的鋪子早就黃了。”


     


    這次來的嚴府管事還是上次賠錢那位,許是終於找到了機會,很是張揚。


     


    仕途無望,這是又想來謀我的財,怎麼就可著我一隻羊薅啊?


     


    我把手裡的杯子摔出去,重重砸在他的腳邊。


     


    “回去告訴你家少爺,再來犯賤,可不是打妾室賠錢就能了事!”


     


    “不過,”晚上我思前想後,還是與青臨商量,“興梁縣不大,可以說是嚴家的地盤。咱們還得要狡兔三窟。”


     


    “狡兔三窟?”


     


    “對,去錦官城再做個窩。”


     


    隔日,鋪子前果然來了鬧事的。


     


    是隔壁王嬸帶著她家的小姑娘。小姑娘小名丫丫,臉上脫皮紅腫——與我之前一樣。


     


    “你這黑心的鋪子,賣的什麼美顏糕吃壞了我女兒的臉,我要跟你拼命!”


     


    我忙穩住她們,青臨跑去把李大夫背了過來。


     


    “這是龍葵之毒!”


     


    王嬸哭得捶胸頓足:“都是藍璎珞這毒婦害我女兒!賠錢,不賠錢我就讓你這鋪子開不下去!”


     


    旁邊都是等著買桂花糕的人,這時都停了手。


     


    我見生意做不下去,隻好命人關了鋪門。


     


    王嬸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潑打滾。


     


    這時李大夫終於納悶道:“這龍葵味苦且辛,而桂花糕味道清甜,是蓋不住龍葵的味道的。”


     


    “王嬸,你怎麼就知道你女兒是吃桂花糕中的毒?”


     


    王嬸一愣,也不回答,繼續拼命哭鬧。


     


    “我就這麼一個女兒,還指望嫁個好人家換些彩禮,藍璎珞你快賠我銀子!五十,不,一百兩!”


     


    王嬸句句不離銀子,人們終於發現她的不尋常。


     


    “這聽著不像討公道,像來訛錢的。”


     


    “可不是嘛,大夫就在這裡,也不見她多問兩句,小姑娘都快哭背過去了。”


     


    “造孽啊!”


     


    李大夫看不下去了:“再聽老頭子多句嘴,這下毒的人心思當真歹毒,龍葵毒雖不致命,但用在幼女身上容易傷了根本,還得趕緊治。”


     


    聽了這話,王嬸如遭雷擊,嘴唇都發起抖來。


     


    “這,這天S的……姓嚴的……不,我什麼都沒說,別害我女兒!”


     


    她抖抖索索地從地上爬起來,低著頭,牽起女兒就要走。


     


    我叫住她:“無論內情如何,此事都是因我藍璎珞而起,王嬸,丫丫的診治費用我都包了。”


     


    說罷,我又朝向在場眾人施了一禮。


     


    “藍璎珞的鋪子能有今日光景,多虧了各位父老鄉親的幫襯。”


     


    “不想礙了人的眼,如今隻能關了鋪子,另走他鄉。”


     


    “謝過各位,來日有緣再見!”


     


    嚴家逼倒藍璎珞鋪子的消息,一日之內傳遍了興梁縣,再兩日,連錦官城都有所耳聞。


     


    聽說嚴家老爺子大怒,當眾打了……季晚凝?


     


    嚴黎安也放出話來,妾室興風作浪,家宅不寧,這輩子不可能抬她為正室了。


     


    好有擔當的一家人!


     


    還有季晚凝,怎麼我把位置都讓出來了,還爬不上去?當初欺負我的那點本事呢?


     


    我一邊笑著這事,一邊看著錦官城新鋪子的牌匾安穩地升上去。


     


    “王嬸,以後你就住在我這裡,嚴家動不了你。”


     


    嚴黎安,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滋味好受嗎?


     


    9.


     


    錦官城的鋪子取名“順安堂”,我這一生多坎坷,隻望餘生順利平安。


     


    當然,天下第一的夢還是要做的,誰說平民就不能做夢?


     


    我又推出了新口味的桂花糕,這次是養胃健脾的,甚至還嘗試了杏花糕和菊花糕。


     


    順安堂很快開了分鋪。


     


    “桶子”的一句話解決了我擴大產量的大問題。


     


    “配方不就是,嗝,分,分開裝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


     


    但我提心吊膽等著的地痞無聊,卻都沒來——難道錦官城法度真的如此森嚴?


     


    臨近收市的午後,我正昏昏欲睡地想著這個問題,迎面走來了一位翩翩少年郎。


     


    “隻剩下新品菊花糕,要多少?”


     


    他狡黠地笑:“我姓席,是來談合作的。”


     


    我一激靈,這是真來了!


     


    席薰是席老的孫子輩,隔得有些遠,但確實是得了席老的囑託來的。


     


    他知道嚴黎安不會善罷甘休,隻是傳信山長路遠,被耽擱了。


     


    席家開出的條件太好,我連著幾晚與席薰把酒言歡,共商大計。


     


    “商人地位低下,總要找個靠山,席家肯出手,實在是太好了。”


     


    青臨這次不如以往地熱切,也不接話,隻是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我以為他累病了,急忙詢問,他又說著沒事轉身離去。


     


    我跟丫丫已經成了閨中密友,忍不住找她嘀咕。


     


    “青臨最近很奇怪,也不常在鋪子裡,看見席薰也沒有好臉色。”


     


    “難道——”


     


    “他有心上人了?”


     


    我被這猜測震住了,想說不是又無從拒絕。


     


    也對,我們那婚約本就做不得數的,青臨雖然偶爾嘴上叫我“媳婦”,卻從無逾矩之舉。


     


    他也該有心上人了……


     


    我連著失眠了好幾夜,跟席薰談生意經時才喝了兩杯就有些上頭,他忙勸我回房休息。


     


    走出房門,我腳下一軟,席薰急忙扶了我一把……


     


    沒扶到。


     


    我被拉進一個結實的胸膛,是青臨。抬眼看時,他下巴繃得緊緊的,在生氣。


     


    “你中的毒還沒好幹淨,就這麼不愛惜身體?”


     


    他數落著我,手卻輕柔捏過我的腳踝,檢查可有扭傷。


     


    “等等!”我借醉行兇,“姑奶奶的腳是你能隨便摸的嗎?”


     


    青臨咬了咬牙,我能看見他額間暴起的青筋。


     


    竟然砰然心跳——我不對勁!


     


    “我的媳婦,你說我摸不摸得?”他抱起我,長驅直入地進了我的房間。


     


    門被他重重踢上,外面傳來席薰的悶笑與告辭聲。


     


    我都顧不得了,因為青臨把我放在床上,沒有走。


     


    反倒逼近了我。


     


    我沒出息地被他身上的男子氣蒸紅了臉。


     


    “那個小白臉哪裡比我好?”


     


    “那是合作伙伴他能幫我天下第一!”


     


    “所以糟糠之夫該下堂了是嗎?”


     


    “你不是有心上人了嗎!”


     


    我倆都愣住了,然後大笑。


     


    然後親吻。


     


    “沒有你,天下第一又有什麼用?”


     


    我們終於做了一對真夫妻。


     


    10.


     


    嚴黎安送來一封長信,字字懇切,句句精心。


     


    他說過往種種對不住我。


     


    他說希望我念在往日夫妻情誼,再幫幫他。


     


    我當著嚴府家人的面燒了信。


     


    他急了,反復說道這次是大事,錦官城來了位極重要的客人。


     


    金枝玉葉,貴不可言的那種。


     


    要是伺候好了,嚴家翻身就有望了。


     


    就好像他們一步步走來,是被我害的一樣。


     


    我回了四個大字:“與我何幹?”


     


    後來我想,不該在青臨出門辦事的時候這麼不收斂的。


     


    他那時眉目飛揚地說辦完事就回來,三書六聘正式迎娶我。


     


    我心頭猛跳,又說不出口,隻好把前些日子在廟裡求的護身符給他。


     


    原來這是要應到我頭上了。


     


    可是誰能想到,我做個糕點而已,還會遭此一劫?


     


    我被嚴黎安派人綁走了。


     


    他們要用我的點心方子進獻給貴人,換貴人對嚴家的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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