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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父親破產後用我抵債,我淪為霸總的替身新娘
  3. 第1章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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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顏氏集團破產後,父親帶著我們全家逃往國外。


     


    我們快抵達機場時,車子被一輛橫亙在路中央的邁巴赫逼停。


     


    “姓顏的,欠了錢一聲不吭就想跑?”


     


    一道冰冷的男聲傳來,我家最大的債主陸景言就在眼前。


     


    魁梧的黑衣保鏢粗暴地將我父親從駕駛室裡拽出來,用腳狠踢他的膝彎。


     


    父親就這麼直直跪在陸景言面前,低頭乞求:“陸總,求您饒了我吧,我實在是拿不出錢來還債。”


     


    陸景言用皮鞋尖踮起父親的下巴,“沒錢還就把你女兒嫁給我,我們的債可以一筆勾銷。”


     


    父親萬分欣喜,他立刻起身從車後座將我拉出來推進陸景言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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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總,這是我的啞巴女兒顏沁雪。”


     


    “今後她就服侍在你身邊,一切隨你處置!”


     


    1


     


    我嚇得連連後退,用乞求的眼神望著父親,求他不要拋棄我。


     


    父親毫不憐惜地說:“我讓你這個啞巴過養尊處優的日子這麼多年已是盡了做父親的責任,現在該你回報我了。”


     


    像是怕陸景言後悔,父親急吼吼地上車對我丟下一句“好好伺候陸總!”一腳油門踩到底,帶著家人迅速駛離。


     


    “跟我走吧。”陸景言冰涼的指尖碰觸到我的手腕。


     


    我不禁打了個寒顫,驚惶失措地追著父親的車向前跑去。


     


    黑衣保鏢伸出腳輕輕一絆 ,我立馬直直向前摔去。


     


    我的頭重重撞在地上,手肘和關節處都蹭破了皮。


     


    黑衣保鏢像拎小雞仔一般將我拽起扔進後車座,司機啟動車輛向陸氏別墅的方向駛去。


     


    夜已深,前排陸景言的神色晦暗不明,他有些不悅地自言自語,


     


    “顏沁雪,你大學時不是暗戀我嗎?”


     


    “如今有機會嫁給我你應該高興到失眠,居然還敢當著我的面逃跑。”


     


    “呵,你們女人可真是善變。”


     


    聽他這麼說,我的眼淚止不住落下。


     


    是的 ,我曾經深愛過陸景言。


     


    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平等對待我的人。


     


    隻是不曾想這份愛讓我丟掉了半條命。


     


    2


     


    讀書時我在班裡不受同學們待見,他們認為作為一個啞巴就該讀特殊學校,不應該來礙他們的眼。


     


    班裡沒人願意當我的同桌,陸景言見狀主動提出坐在我身旁。


     


    我像一個溺水的人遇見浮木,很感激他能為我解圍,也對他產生了異樣的情愫。


     


    陸景言的朋友們打趣說他品味獨特,居然選個啞女當同桌。


     


    他隻是淡淡道:“其他的女生都太聒噪,隻有她能讓我清淨清淨。”


     


    我用我的方式默默地向他示好,早晨將買好的早餐放在他的收納櫃,他生病缺課時做好課程筆記放入他的書袋。


     


    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也不妄想能擁有他。


     


    隻要能看見心愛的人幸福快樂,我願意為他付出一切。


     


    後來,陸景言戀愛了。


     


    他的女友是校花葉秋黎,一個漂亮明豔,又囂張跋扈的女人。


     


    她與陸景言交往的第一日就發起了清除垃圾運動,所謂的垃圾就是指那些覬覦陸景言的女生們。


     


    作為陸景言的同桌,我首當其衝成為葉秋黎第一個清理對象。


     


    放學後 ,葉秋黎帶著幾個女生圍堵住我。


     


    她們將我按倒在地,從我的書包裡翻出一本厚厚的藍色筆記本,裡面每一頁都寫滿了我對陸景言的愛戀與思念。


     


    葉秋黎看後臉色大變,勾起我的下巴狠狠在我臉上扇了一巴掌。


     


    她們將這本藍色筆記本撕碎,將其中的五頁紙貼在學校的宣傳櫥窗裡供大家欣賞。


     


    看到的人無疑驚訝捂嘴,一個啞巴居然覬覦校草陸景言,這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真搞不懂,顏沁雪是個啞女,難道她的尿也是啞光的嗎?照不清自己是個什麼玩意。”


     


    “顏沁雪怎麼敢啊,陸景言的女友可是葉秋黎耶,顏沁雪和葉秋瑜之間相差一萬個我。”


     


    大家哄笑起來,葉秋黎也在人群中得意地笑。


     


    櫥窗裡的那五頁讓我丟盡顏面的日記第二天才被我摘下,因為前天我被葉秋黎一行人淋湿全身鎖進女廁裡一整夜。


     


    我回家後發起了高燒,打針吃藥一星期都沒用,病情越來越嚴重。


     


    後來醫生診斷為感冒引起的爆發性心肌炎,我住進重症監護室一整月。


     


    病愈後一想到上學我就全身戰慄恨不得失禁,無奈之下我隻得辦理了休學。


     


    一年後陸景言和葉秋黎畢業,我才敢再次踏進校園完成剩下的學業。


     


    陸景言說的你們女人真善變,不光指我還指葉秋黎。


     


    下周與他結婚的本該是葉秋黎,可她卻在婚禮前夕失聯了。


     


    陸景言到處尋找終於發現了葉秋黎的蹤跡。


     


    她和幾個姐妹在國外開了場單身派對,邀請了許多金發碧眼的帥哥參加,期間紙醉金迷好不愜意。


     


    葉秋黎想在婚前好好放肆一把不被陸景言打擾,便不接電話也不回訊息。


     


    陸景言氣得渾身發抖,他一定要讓葉秋黎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知道自己並不是非她不可。


     


    隻要陸景言樂意,他可以隨時換個新娘。


     


    甚至這個新娘還是葉秋黎最討厭最看不上的女人。


     


    這些八卦父親曾在家裡提起,他總結道:“陸景言從小一路順風順水,還不是在葉秋黎那個女人身上栽了跟頭。”


     


    父親說完後放肆大笑,似乎陸景言被綠的遭遇能讓他破產的喪氣感減輕。


     


    現在陸景言想和我結婚來惡心一把葉秋黎,這對葉秋黎來說是最殘忍的報復。


     


    可對我而言,光是想起葉秋黎那張臉我的心髒就開始砰砰狂跳。


     


    我有種不詳的預感,這場婚禮會是我的斷頭路。


     


    3


     


    來到陸家別墅的第一夜,我在床上輾轉到天明才睡著。


     


    可剛睡一會兒,我就被陸景言安排的服裝師和化妝師叫醒。


     


    她們非常抱歉地告訴我,事出緊急陸景言將婚禮提前到今天。


     


    我不情願地被她們拉到化妝間,陸景言早已等候在此。


     


    他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手機,從我進門到坐下一個眼神也沒給我。


     


    服裝師從衣櫃裡面取出一間魚尾造型的婚紗,看上去華美至極。


     


    “顏小姐,化妝前我先幫您換上婚紗。”


     


    試衣間裡我穿上這條婚紗稍微一動它就會滑落,顯然它是根據葉秋黎的身材制作的。


     


    明豔美麗的葉秋黎身材十分傲人,單薄瘦小的我穿著她的婚紗簡直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


     


    我扯著婚紗的一角來到葉景言面前,向他表示這套婚紗不合適我。


     


    能不能讓婚禮緩一段時間,待我找到合適的婚紗再說。


     


    我嘴裡咿咿呀呀,手上不斷比劃著。


     


    陸景言煩躁地將手機摔在桌上,嘴裡嘖了一聲,


     


    “顏沁雪,我之前覺得你比其他女生安靜。”


     


    “現在看來你咿咿呀呀叫起來更是聒噪。”


     


    “不用像大馬猴一樣胡亂比劃,我根本看不懂手語,也不想去理解你的意思。”


     


    “我讓你幹嘛你就幹嘛,哪那麼多自己的想法。”


     


    我身形晃了晃,眼眶立刻紅了。


     


    服裝師能理解我的心情,迅速上前解圍,“縫縫就好了顏小姐,不要緊的。”


     


    她取出針線將婚紗收緊,原本華美的婚紗背後有明顯的縫補折皺痕跡,一看就是湊合著穿,亦如我和陸景言湊合的婚姻。


     


    待我的妝化好後時間也差不多,我與陸景言該趕去婚禮現場。


     


    這時,化妝間的門突然被人粗暴地踹開,是葉秋黎趕來了。


     


    陸景言簡直喜出望外,昨夜他故意將婚禮提前,還把要將新娘換成我的事編輯成短信發給了葉秋黎。


     


    可昨夜到今日葉秋黎依舊未回消息,陸景言十分煩躁,甚至把不爽的情緒發泄到我身上。


     


    現在葉秋黎趕來了,就證明這件事真正刺激到她了,這一局是陸景言贏了。


     


    葉秋黎大步流星來到我面前,我腦海中閃現出了很多畫面。


     


    她撕碎我藍色日記本的畫面,她用冷水澆我全身的畫面,她將我鎖緊女廁所在門外瘋狂辱罵的畫面。


     


    難道默默愛一個人,默默對於一個人好有錯嗎?我不服氣。


     


    葉秋黎高高揚起手臂又想扇我,我狠狠抓住她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入她的胳膊。


     


    “你憑什麼打我,是陸景言要我和他結婚,你怎麼不去打陸景言。”我在心裡怒吼。


     


    葉秋黎吃痛,“賤啞女,你居然還敢反抗。”


     


    語畢,她伸出另一隻手再次扇來,這次卻被陸景言捉住。


     


    陸景言擋在我面前,冷眼看著葉秋黎。


     


    “滾。”一個字簡潔明了,卻又無比傷人。


     


    葉秋瑜收起剛才狠厲神色,柔聲向葉景言示軟,


     


    “景言,我隻不過想著馬上要結婚了想要出國放松一下。”


     


    “我回來了,再也不會離開你。”


     


    “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不好。”陸景言用眼神示意身邊保鏢,保鏢二話不說將葉秋黎帶離陸家別墅。


     


    “不要啊,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走道裡回蕩著葉秋黎的哀嚎。


     


    陸景言嘴角勾了勾,就這麼輕易放過葉秋黎怎麼能解他的心頭之恨。


     


    他要繼續將葉秋黎搓磨到乖順無比才會考慮原諒她。


     


    我們的婚禮照常進行,可我面前的陸景言眼神空洞無比,看不出一絲新婚的喜悅。


     


    他的靈魂早就飛到了葉秋黎身邊,隻留下一個空殼與我完成剩下的儀式。


     


    4


     


    新婚夜婚房裡,我找來紙和筆小心翼翼寫下一行字,


     


    “既然你已經報復葉秋黎,她也知錯了,你能不能放過我,讓我離開吧!”


     


    陸景言眉頭一皺捏起我的下巴,目光森冷地凝視著我。


     


    “我娶你的代價是讓你們顏家十億的債務一筆勾銷。”


     


    “你竟想十億的價格隻換你一天時光,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想得真美!。”


     


    “實話和你說了,葉秋黎我還報復得不夠,待哪天我覺得調教好她後自然會放了你。”


     


    “但再次之前,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說完,他霸道狂暴的吻襲來,我頭暈目眩向後仰倒。


     


    他不顧我的阻攔粗暴地扯掉我的婚紗,俯身下來壓在我身上。


     


    在這期間,我感到床頭的手機在振動,陸景言笑容得意地接起了視頻。


     


    我拼命搖頭伸手阻止,可陸景言不為所動


     


    他抓住我的手舉向頭頂,身下動作更加狂暴。


     


    “不要啊!”手機裡葉秋黎發出悽厲的慘叫。


     


    “景言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


     


    陸景言發泄完整個人軟倒在我身上,他擦了下額頭的汗珠冷笑,


     


    “這就受不住了,你在國外和那些男公關瘋狂時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我錯了,我錯了,到底怎麼樣你才肯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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