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兩A相逢必有一O 3526 2024-10-29 20:50:20

  發發紅心,召喚師峽谷女警真的Carry了。


  這個射程,固定彈道56半自動臥姿射擊,槍槍中紅心,隻要規範訓練過,也不算太難。


  可是這隻是兩個高三學生。


  黃明本來是想煞煞這群紈绔子弟的威風,沒想到這兩人居然真有兩下子。


  自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和簡松意談好的條件,不可能反悔,不然這教官的威望和面子就沒了,但如果真的免去晨跑,擅自減少訓練任務,算是他作為教官的失職違規。


  他當時也就是實在看不慣簡松意那副上天下地老子最叼的嘴臉,以貌取人,被激將了一下。


  結果現在煞威風不成,反而自己進退兩難,下不來臺。


  黃明斟酌了一下,咬了咬牙根,決定先把面子保下來,其他的以後再說,畢竟還有四天,他還是他們的教官,多的是機會。


  於是冷下臉,沉下嗓子:“簡松意,柏淮,歸隊入列!A班晨跑時間原地活動!就地解散!八點半準時集合,開始400米障礙跑訓練!”


  “哇——”


  Beta班和Omega班傳來豔羨的驚嘆。


  A班振奮了。


  徐嘉行和楊嶽高舉雙臂,帶頭應援:“牛奶皮膚簡松意!擦浪嘿喲簡松意!南外最A簡松意!無所不能簡松意!”


  他們兩個聲情並茂,真情實感,十分富有感染力,帶得A班一群身高體壯的Alpha粗著個嗓子跟著一起吶喊應援。


  包括皇甫鐵牛那個憨憨。


  場面之辣耳朵,難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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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簡松意轉過頭,認真地看向黃明,“報告教官,現在讓這群傻逼去晨跑還來得及嗎?”


  黃明不想搭理他。


  柏淮在心裡認可了“牛奶皮膚簡松意”的說法,順便“嘖”了一聲:“我這好不容易拿到的南外第一A的稱號,就這麼沒了,等於我打的十發十環是白打的?”


  簡松意睨了他一眼:“你應該從自己身上找找毛病,反省一下為什麼自己人緣這麼差?你有想過用自己的優秀為人民群眾謀取利益嗎?你沒有,所以不要不服氣。”


  說得有道理。


  “不過我覺得他們說得也對,我們松哥是挺A的,我還挺服氣。”


  柏淮說著手掌搭上簡松意的腦袋,笑得有那麼些溫柔。


  簡松意愣了愣:“柏淮,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昨天發燒燒傻了?”


  柏淮搭在他腦袋上的手無言地僵了一下,然後順勢拽住他的帽檐,用力往下一壓,擋住簡松意的視線,輕笑一聲:“昨天不是說好了嗎,我要嘴甜點兒,多哄哄你。”


  簡松意藏在帽子底下的臉有點不自在的紅了。


  “夠甜嗎?不夠的話,我其實還可以再甜點兒。”


  柏淮的聲線偏清冷,但此時此刻壓著聲音,藏著笑意,低沉而有磁性,聽上去很有幾分渣男的味道。


  “比如我不僅覺得我們松哥最A,我還覺得我們松哥最好看,打槍的時候還很迷人。或者你想聽牛奶皮膚簡松意,擦浪嘿喲簡松意,我也都可以多說幾句。”


  語調舒緩溫柔,又很認真,和之前的挑釁嘲諷,全然不一樣。


  簡松意覺得帽子捂得臉真熱。


  轉身就走。


  “我去找個地方睡個回籠覺。”


  他一向很嘚瑟,但凡別人誇他,都是照單全收,順便原地開個屏。


  他也一直覺得柏淮那張嘴很氣人。


  可是當柏淮真誇他的時候,他又臊了起來,哪兒哪兒都不自在。


  就好像他誇自己,和別人誇自己,有什麼不一樣似的。


  他轉身就走,卻走得很慢,柏淮兩步就跟上了,念在他臉皮薄,沒再喊應援口號,壓著笑意:“這個點宿舍也進不去,你去哪兒睡回籠覺?”


  簡松意把帽子摘下來,理了理頭發,漫不經心:“隨便找個椅子和空地躺一躺不就行了?哪兒那麼嬌氣?”


  說著還真走到訓練場外面樹蔭下的一根長椅上坐了下來。


  往後一靠,脖子枕上椅背,半仰著頭,把帽子往臉上一扣:“八點多叫我,免得那個教官又陰陽怪氣逼逼叨叨。”


  因為困倦,腰自然下塌,呈現出一種韌性的柔軟感,兩條腿松散的搭著,細直長,顯露無疑,頭半抬,脖頸線條拉長,說著話的時候,突兀的喉結上下滾動。


  即使擋住了那張漂亮的臉,小玫瑰也很性感。


  柏淮認真地欣賞了一下,滿意地點了點頭。


  然後坐到他身旁,側過身,右手肘擱上椅背,左手把他臉上的帽子拿掉,看著他困恹惺忪的眉眼,問了一句:“這麼睡,就不覺得不舒服嗎?”


  廢話。


  當然不舒服。


  我想在家裡兩米寬的加厚定制軟墊上裹著高級鵝絨的被子翻雲覆雨,你能給我抬來?


  簡松意一肚子起床氣,但因為實在太困,連張嘴都嫌費力,就沒把話懟出來。


  柏淮看出了他的不爽,嘴角噙了點兒趁人之危的笑意:“這麼睡不舒服的話,那我其實可以把肩膀借給你枕枕,當然,大腿也不是不行。”


  簡松意居然還真就順勢掃了一眼某人寬闊平直的肩和修長結實的大腿。


  嗯……


第24章 Chapter 24


  都是兄弟, 能當冰塊用,自然也能當枕頭用,應該沒有什麼區別。


  更何況他們現在關系應該還算不錯?


  簡松意認真思考了三秒, 身體已經開始啟動調整姿勢。


  第四秒的時候, 被一陣鬼哭狼嚎阻止了企圖。


  “松哥!爸爸!簡爸爸!求求你救救孩子吧!!!”


  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楊嶽抱住了簡松意的大腿。


  柏淮:“……”


  簡松意:“……”


  楊嶽匍匐在地,抱住簡松意大腿:“爸爸,教我怎麼打靶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昨天的測驗我跑了足足三公裡啊!”


  “他連續十發沒有進三環, 教官還把餘數給他省了,是真的慘。”


  簡松意:“……”


  徐嘉行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他頭疼地捏了捏眉心:“你就算憑手氣純蒙也不至於這樣吧?”


  “不是啊,松哥, 我肚子有肉, 我貼不住那地!”


  “……”


  好踏馬理由充分。


  簡松意抬了一下腿,示意楊嶽松開, 楊嶽乖乖放手,蹲到一旁暗自抹淚,活像一朵楚楚可憐的胖蘑菇。


  簡松意於心不忍:“早讓你減肥了, 你把身上的肉扒拉一點兒給俞子國, 多完美?”


  楊嶽委屈:“我也想啊。”


  其實楊嶽也有一米八,一百六十斤也不算很胖,但是他皮膚白, 肉不緊實, 看上去就很膨脹,像顆發酵過頭的白面饅頭。


  白面饅頭也是真的委屈:“我知道你和柏爺你們倆看不上這三好學生,但是你們也知道, 每年北城大和華清給我們學校的自招名額就那麼幾個,我成績不能考年級第一, 隻能從這方面加加分了。”


  “你這成績高考硬考又不是考不上。”


  “總能兜個底安心啊,發揮這回事兒,誰也說不準,萬一到時候出個什麼岔子,我就差自招這點成績呢?”


  簡松意看得出來,楊嶽是真的愁,自己也沒理由不幫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行吧,下午訓練的時候,指點指點你。”


  “謝松哥救命之恩!”


  楊嶽破涕為笑,立馬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癟癟的充氣軟枕,鼓著腮幫子,呼呼幾下,吹得胖胖攘攘。


  單膝跪地,雙手奉上:“陛下龍體金貴,臣等自當為你準備周全,望陛下好好休息,聖體安康。”


  “唔,跪安吧。”


  “謝主隆恩!”


  傻大個帶著胖蘑菇退下了。


  簡松意把軟枕放到柏淮腿邊的位置,身體一橫,躺上長椅,枕著枕頭,屈著腿,閉上眼就開始睡回籠覺。


  肩膀和大腿什麼的,顯然已經被遺忘了。


  柏淮十指交叉,按住指節,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響。


  行,楊嶽是吧,記下了。


  深山老林,草木多,空氣湿,孑孓蟲豸泛濫成災,帶著翅膀的小蟲兒絡繹不絕地覬覦著小玫瑰漂亮的小臉蛋,小玫瑰隱隱有炸刺兒的趨勢。


  柏淮用帽子蓋住了簡松意的臉,然後解開自己制服的袖口,把袖子往上卷過手肘,露出兩截兒筋骨修長的手臂,又解開領口,露出脖頸上白皙透薄的肌膚。


  小蟲兒們見小玫瑰被捂嚴實了,於是紛紛換了個地方,都是細皮嫩肉的年輕人,哪裡好拱拱哪裡。


  帽子下,簡松意蹙著的眉平了下去,回籠覺睡得安穩。


  柏淮冷白的皮膚上起了些小小的粉色疙瘩。


  有點兒痒。


  他偏過頭看著簡松意,沉思三秒,眯了眯眸子,從長椅旁的灌木叢裡折了一根很尖的小樹枝,往充氣軟枕上戳了一下。


  在軟枕癟下去的那一刻,偷梁換柱,把自己的大腿,墊了進去。


  簡松意睡夢中似乎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是並沒有多想,翻了個身,本來墊在脖頸下方的手順勢抱住了柏淮的腿。


  指尖從腿根擦過,柏淮替簡松意捂著耳朵的手一頓,眸子半眯,良久,才緩緩舒了一口氣。


  他本來是想著,替某人擋了災,自然該從他身上謀些色回來,這很公平。


  隻是這色謀著謀著,把自己謀進去了半截兒。


  他一直覺得自己還算自持,可是最近總是扛不住有些人撩而不自知。


  如果不是太了解簡松意的直A本性,他都快懷疑這人其實段位極高了。


  不過還好,算一算,離成年的日子,倒也不遠了。


  柏淮一手捂住簡松意的耳朵,一手屈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椅背,垂眸盤算著什麼。


  Beta班和Omega班的人出去晨跑,Alpha班的人都逮著時間休息,偶爾有幾個沒眼力見兒的,也被陸淇風不著痕跡地擋住了,所以倒也沒人過來打擾。


  簡松意這一覺睡得還算踏實。


  醒來的時候,一睜眼就看見了地上充氣軟枕慘不忍睹的屍體,然後又側過頭懵懵地盯著自己腦袋底下那隻大腿。


  心虛地問道:“那什麼……我是不是睡著後又不幹人事兒了?”


  簡松意睡相不怎麼好,從小就是人盡皆知的秘密,所以對此他很有自我反省的精神。


  柏淮面不改色:“沒事兒,不怪你,楊嶽送這充氣軟枕不結實,自己突然漏氣了。”


  大概是軟枕漏氣,自己沒了枕頭,不舒服,就跑人家腿上去了。


  簡松意坐起身,拿過旁邊的帽子,往腦袋上一扣,稍微擋住點自己的臉:“我睡這麼久,你腿都要麻了吧,怎麼也不叫我起來。”


  “沒事兒,還行,我自己也寐了一會兒。”


  柏淮的表情和語氣一如既往的淡然,仿佛無事發生過。


  簡松意就更不好意思了,篤定了是自己又和前天晚上結合熱一樣,趁著意識不清就亂揩人家油了,眸光從眼尾掃過,順著帽檐下方瞥了旁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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