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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金絲雀反殺京圈大佬 4039 2025-06-13 15:32:24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誰。」


「姜家你應該聽過吧?」我補充。


 


「什麼姜家李家,你少多管闲事。」


 


他伸手來推搡我,眼看著我就要被他推個趔趄。


 


在我身後一直一言不發的顧驍卻伸手扶住了我。


 


他不動聲色地擋在我面前。


 


拳頭快準狠地砸在了那張肥膩的臉上。


 


動靜大得驚動了餐廳經理。


 


他忙不迭跑上來,臉上堆著諂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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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驚擾到溫小姐了?」


 


我衝著歪在一邊的姜薇一抬下巴。


 


「你應該認得她是誰吧?」


 


他這才看清了姜薇的臉,霎時驚出一身冷汗。


 


忙喊人來把她攙起。


 


姜薇若是今天真出了什麼事


 


這家店怕是就要關門大吉了。


 


「你這家店還想開的話,就把這件事處理好。」我囑咐道。


 


經理連忙點頭,讓人叫車送她回家。


 


我轉過身才對上顧驍復雜的目光。


 


他沒說話。


 


我卻瞥見他指骨上隱隱一絲血跡。


 


不由分說地拉起他的手。


 


他像燙到似的想要抽回。


 


我握得很緊,他無奈隻好放任。


 


很小的一道傷口,不深。


 


還好因為瞿雲深經常受傷,我習慣了隨身攜帶創可貼。


 


我專心地為他處理傷口


 


渾然不覺他落在我身上的目光。


 


「你為什麼救她?」


 


我答:「心情好。」


 


「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神秘一點好像也沒壞處。」


 


「但我可以確定,你不簡單,讓你留在瞿哥身邊很危險。」


 


我有恃無恐,衝他眨眨眼:「那你讓他甩了我咯,我絕不糾纏。」


 


11


 


沒想到顧驍手上還貼著我的創可貼就去告了我的狀。


 


他真是一點義氣都不講。


 


我在心裡暗暗腹誹。


 


「他說你另有所圖,讓我警惕一些。」


 


瞿雲深嘴角噙著一抹笑,神色卻很冷。


 


像是等著獵物自己露出破綻的獵手。


 


我染成蔻丹色的指甲劃過他的臉頰停在心口。


 


像是緩緩爬行的蛇吐出信子。


 


戳了戳。


 


半真半假地說:「圖謀什麼,你的命嗎?」


 


他握著我的手腕把我拉近他的懷裡。


 


「你要我的命,我也會親手送給你。」


 


我藏好眼中的S意,像一個真正的金絲雀那樣撒嬌:


 


「我才不要,我隻要你的人和你的心。」


 


「下次別染這個顏色的指甲了。」


 


我知道他的白月光一向宋韻晚低調,絕不會染這樣跳脫的紅色。


 


我點頭說好。


 


「不過顧驍的翅膀是越來越硬了,竟然糾集了幾個股東要和姜家握手言和。」他抱怨道。


 


他和姜家的事早已從兩個女人的爭風吃醋變成了兩家公司、兩個幫派的混戰廝S。


 


早已覆水難收。


 


甚至無人記得始作俑者是我這個為外人不齒的情婦。


 


我已經廢掉了姜家這隻左手,想要離間顧驍這個心腹,還需徐徐圖之。


 


我專心用酒精棉片擦著指甲上的顏色。


 


良久才開玩笑似的說道:


 


「他好像很討厭我......覺得我是妖妃,怕你當了昏君呢。」


 


就許顧驍告我的狀,不許我反將一軍?


 


枕邊風,是刮骨鋼刀。


 


瞿雲深挑眉:「他討厭你?我看他喜歡得很。」


 


「如果我沒記錯,他手上貼著的是你的創可貼吧,你的香水味我不會聞錯。」


 


我支著下巴,對他很慢地眨眨眼:「你吃醋啦?」


 


他捏著我的下巴,侵略性的氣息將我籠罩。


 


「離他遠點。」


 


我知道第一塊多米諾骨牌已經倒下。


 


拔除顧驍,我勢在必得。


 


12


 


顧驍被連貶幾級。


 


他依然還是瞿雲深的保鏢,公司的事卻不許他再插手。


 


我知道這不全然是因為我的枕邊風


 


更重要的是


 


瞿雲深最忌手下人越俎代庖、狼子野心。


 


雖然顧驍是真心為他


 


但卻無意中踩進了他的雷區。


 


加之我和顧驍那些似是而非的接觸


 


也被瞿雲深盡收眼底。


 


沒有哪一隻雄獅允許另一隻獅子踩進他的地盤。


 


尤其是女人和事業,這兩樣最不容侵佔。


 


顧驍闖進我家的時候帶起一陣風。


 


他的雙目因為憤怒而猩紅。


 


他把我抵在角落,我的背重重磕在牆上。


 


他也是跟著瞿雲深S伐過的。


 


生氣時再不復先前的溫和有禮,反而像是要把我生吞。


 


「你和瞿哥說了什麼?」


 


我不甘示弱,挑釁地對他揚起下巴。


 


「不是讓瞿雲深甩了我嗎,怎麼先被甩的是你呢?」


 


他的手箍住我的胳膊,力氣大得留下一圈紅痕。


 


「你接近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怎麼,你怕了嗎?」


 


他掐住了我的脖子,但卻不用力。


 


沒有到讓我窒息的地步,隻是有些呼吸困難。


 


我得逞地笑。


 


他說:「瞿哥是真的愛你,無論你的最終目的是什麼,收手吧,不要一錯再錯。」


 


「哦?他愛的是我?還是......宋韻晚」?


 


宋韻晚,是瞿雲深白月光的名字。


 


這個名字如驚雷般炸響。


 


顧驍觸電似的松開我的脖子。


 


「你是怎麼知道......」


 


我一步一步向他逼近。


 


「你害怕了?」


 


「你在怕什麼?」


 


「怕我用這張一模一樣的臉,從地獄裡爬回來向你們索命嗎?」


 


他不斷退後。


 


攻守相易,這次換我把他逼到角落。


 


我們的距離很近。


 


旁人若是聽不到我們對話,或許還會以為我們是一對耳鬢廝磨的愛人。


 


「你到底是誰?」


 


可是他卻無緣再知道了。


 


因為瞿雲深回來了。


 


在從可視門鈴上看到顧驍的臉時,我就給瞿雲深發了消息。


 


瞿雲深剛踏入家門我就哭著撲在他懷裡。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


 


我的眼淚暈湿了他的襯衣。


 


我不需開口,我的胳膊上和脖頸上的紅痕已經說明了一切。


 


瞿雲深心中了然。


 


「與她無關,是你的手,伸得太長了。」


 


我倚在瞿雲深懷裡裝嬌弱的小白兔。


 


仍不忘在瞿雲深抱起我與顧驍擦肩而過時


 


對顧驍得逞地笑。


 


13


 


經過那天的事,顧驍保鏢的職位也被罷免。


 


我本以為把他徹底清除出瞿雲深的世界還需要慢慢謀劃。


 


沒想到他這麼沉不住氣。


 


自己把把柄送到了我的手裡。


 


瞿雲深先失姜家,又失顧驍。


 


瞿氏集團是真正的內憂外患。


 


沒了保鏢,那些暗處的豺狼虎豹也伸出了他們的利爪。


 


想從瞿氏身上咬下一塊肥肉嘗嘗。


 


瞿雲深雖然僱了些新人當保鏢,但總不如老人得力。


 


他來見我時,身上總是帶著傷的。


 


事業遭逢重創,他愛上了借酒澆愁。


 


他通常在深夜造訪。


 


酒氣讓我微微蹙起了眉。


 


他不由分說地把我擁入懷中。


 


他說:「晚晚,晚晚,還好我沒有失去你。」


 


我隻覺得惡心。


 


他仍在喃喃:「隻要你回來,我失去一切都可以,隻要你回來。」


 


我說:「你睜開眼好好看看。」


 


看看回來的到底是那個一心愛你的宋韻晚,還是我這個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他睜開眼,努力想辨認我的樣子。


 


「你不是晚晚,你是誰?」


 


他剛清醒了一秒,又糊塗起來。


 


嘟囔著什麼我愛你。


 


我的心裡像在燃燒一團憤怒的火。


 


愛她?你憑什麼說愛她?


 


你不配說愛她!


 


我湊到他耳邊低語:「你的晚晚已經被你親手SS了。」


 


14


 


說完這句話,我幾乎失去了渾身的力氣。


 


淚一滴一滴砸落。


 


我在瞿雲深身邊總愛裝哭博寵。


 


淚像水龍頭裡的水一樣說來就來。


 


心裡卻毫無波瀾。


 


可這次為什麼這麼痛?


 


為什麼?為什麼我早已接受了這個事實


 


為什麼?為什麼我甚至和S人兇手同床共枕這麼久


 


但說出這句話時,我的心還是這樣痛。


 


我覺得我的眼尾淌出的不是淚


 


而是殷紅的血。


 


始作俑者卻早已醉倒在床,沉沉睡去。


 


我癱坐在地,蜷成小小的一團。


 


就如同小時候那樣。


 


但姐姐總會找到我。


 


她讓我枕在她的膝上,一下一下拍著我的背。


 


我總是流著淚問她:「日子會好嗎?」


 


她說:「會的,小雪。」


 


我不愛叫她姐姐,我隻叫她的名字。


 


晚晚。


 


15


 


晚晚是我同母異父的姐姐。


 


所以我們有不同的兩個姓。


 


她的繼父是我的生父。


 


父親倒對我們一視同仁。


 


一視同仁地非打即罵。


 


他是村裡有名的爛酒鬼。


 


我們聽到他回家的腳步,就會像受驚的鳥一樣飛到床下、衣櫃裡。


 


黑暗裡我們隻能看到彼此亮如星子的眼睛。


 


偶爾會被父親捉到。


 


他捉住晚晚的腳腕,像拎著一隻折頸的鶴。


 


拳腳和叫罵淋透了她。


 


而母親是個軟弱的女人。


 


她隻會在一旁無助的哭泣,帶著同樣的一身傷痕。


 


我第一次舉起菜刀,站在父親面前保護她們。


 


那時我七八歲,又瘦又弱。


 


被父親一掌揮到一邊,臉頰腫得老高。


 


他醉醺醺地拎著刀,作勢就要劈下。


 


是晚晚把我擋在身下,她的肩胛骨留了很長的一道疤。


 


那晚我們的血和淚淌到一起。


 


我在心裡發誓,以後一定要保護她。


 


宋韻晚第一次去陪酒,是為了給我買一條白色的裙子。


 


因為班級的文藝匯演要穿,全班隻有我沒有。


 


她的小姐妹騙她,隻是喝酒,什麼都不用幹。


 


她懵懂地跟著去。


 


卻在酒會上認識了能改變她一生的瞿雲深。


 


我對她說過,這個男人太危險。


 


她卻鄭重回我:「小雪,我是真的愛他。」


 


有一天她抱著我流淚。


 


她說:「小雪,他說過要娶我的,可他卻要和別人訂婚了。」


 


我疼惜地為她擦掉眼淚。


 


晚晚,這就是你的愛情嗎,他幾乎把你的尊嚴踩進了泥土裡。


 


「我帶你離開他好不好,我馬上要上大學了,我可以去兼職,去打工,我帶你和媽媽離開這裡,我們會在另一個地方活得很幸福。」


 


她流著淚點頭。


 


可我在高考結束後沒有等來她。


 


隻等來了她的屍體。


 


她的臉很白,很涼,我掉了很多眼淚上去,卻怎麼也暖不熱她。


 


母親見到她的屍體後就瘋了。


 


她雖然懦弱,但卻是真的愛著這個被她虧欠許多的孩子。


 


她在初冬踩進了未上凍的河。


 


連屍體都沒有留下。


 


我們在黑暗中擁抱著互相取暖了這麼久


 


明明馬上就要觸摸到曙光了


 


一切卻像泡沫一樣碎裂了。


 


而晚晚的屍骨還未寒,瞿雲深和姜薇訂婚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京城。


 


人人都說他們金童玉女,很是般配。


 


我去過他們的訂婚宴,奢華低調,很是雅致。


 


他口口聲聲說愛晚晚


 


此時卻和姜薇攜手向每個到來的賓客致謝。


 


他們好幸福。


 


但我為什麼這麼痛?


 


痛得我無法呼吸,像是被生生剜掉了心。


 


16


 


第二天晨起,瞿雲深宿醉醒來忘記了前一晚發生的一切。


 


我又扮上了那張溫柔賢惠的臉。


 


在餐桌上認真地給面包塗果醬。


 


這場各懷鬼胎的戲馬上要落幕。


 


我要演好最後一場。


 


他出了門。


 


我趕上去在院子裡叫住他。


 


「領結歪了都沒注意?」


 


他站定,我幫他整理領口的樣子真的很像一對愛侶。


 


這樣旖旎的氛圍被飛來的子彈打破。


 


子彈擦著我的臉頰飛過。


 


砰地一聲打碎了我身後的玻璃。


 


我尖叫著瑟縮在瞿雲深的懷裡。


 


我學著宋韻晚的樣子。


 


她怕雷聲怕血怕任何毫無預警的巨響。


 


她很多時候都像是一隻警惕的兔子。


 


瞿雲深把我攏在懷裡,用他的後背直面那些未知的危險。


 


他帶著我閃身回到家裡。


 


直到關上了門才松了一口氣。


 


而我佯裝驚魂未定。


 


指尖顫抖著緊攥他的衣擺。


 


他一下一下拍著我的背輕聲哄著。


 


「小雪,沒事了小雪,不要害怕。」


 


我才終於在他的懷裡平靜下來。


 


17


 


自從顧驍離開後,瞿雲深身邊就是這樣大大小小的暗害。


 


沒想到這次把我也卷了進來。


 


瞿雲深目光中滿是歉疚:「別擔心,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我向你保證。」


 


但我卻緊緊抓住了這次機會,。


 


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顫抖著聲音對他說:


 


「瞿雲深,我想學槍。」


 


「我想保護自己,我想保護你。」


 


瞿雲深沉默良久,才點頭說好。


 


他把自己的槍交給我擺弄。


 


教我怎樣裝彈夾,怎樣上膛。


 


「下次帶你去靶場。」


 


我學著他的樣子。


 


裝進子彈、上膛。


 


咔噠一聲響後,我的槍口對準了瞿雲深的胸膛。


 


瞿雲深不慌不忙,仍低笑著。


 


他甚至悠闲地攤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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