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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荒蕪綠洲 " 4057 2025-06-12 16: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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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滿臉歉疚,抱著我不停說對不起,我卻笑了起來,拉下他的頭再度吻了上去。


     


    對,就要這樣,像掏空我一樣佔有我,把我圈禁起來,讓我沒有逃跑的餘地。


     


    我終於感覺自己空虛的靈魂被填滿了一些。


     


    我們昏天黑地不知道吻了多久,松開後他窩在我頸間激烈喘息,啞著嗓子乞求:


     


    “辛婉,別玩了,跟我在一起。”


     


    “好。”我答應。


     


    可我卻覺得哪裡不對。


     


    對了,他為什麼不叫我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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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他還不想跟我坦白嗎?


     


    可我想了,我想知道,他愛的是哪一面的我?


     


    於是我問他:“我給你發的短信,你怎麼沒回?”


     


    他一下愣住了,眼裡湧出大片茫然。


     


    盯著我看了許久,像是陷入了思索。


     


    就在我快等不下去時,他抱著我的手突然收緊,傾身上來給了我一個比剛才更激烈的吻。


     


    而後,他抬起臉來看著我認真道:


     


    “不要再管那些短信了,我愛你,原原本本的你,其他什麼都不重要。”


     


    “以後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這就夠了。”


     


    15


     


    沈竹青親自把那個號碼拉黑了。


     


    他說,以後我們隻要坦誠面對彼此就好了。


     


    他確實很坦誠,他給我看那個早就被我偷偷關注的主頁。


     


    一條一條的跟我講,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尾隨我,開始撿我丟掉的東西,到忍不住拿走我一些無足輕重的小物件。


     


    他甚至專門擺了個展架藏寶似的保存這些垃圾。


     


    他還說,其實迎新會上第一次見面時,他也對我一見鍾情了。


     


    隻是他生性孤僻,不知道該怎樣去愛一個人。


     


    所以,他愛上了偷偷注視我的感覺,一直到我主動找到他。


     


    我越聽越覺得,他這哪裡是變態啊,明明是純愛。


     


    純得不能再純了。


     


    所以壞壞的事還是我主動來吧。


     


    我把他推倒在沙發上,跨坐上他的腰,抬起他那雙手。


     


    那雙我在想象裡親吻過無數遍的手。


     


    我把它們抬到眼前仔細描摹,掌紋、骨節、指尖,舍不得放過一點細節。


     


    它們是那麼完美,每一寸都合我心意。


     


    手掌寬大,剛剛好能把住我的腰。


     


    手指很長,也很有力,看起來無論多深的地方都能探索。


     


    我輕輕吻了上去,用舌尖一點點將它濡湿。


     


    沈竹青的腰腹一下緊繃住了,仿佛進入了戰備狀態。


     


    我沒忍住笑出聲,在他懊惱隱忍的眼神裡越發放肆。


     


    我把那雙手放到身後,整個人趴了下去,咽下原本準備好的那句“我說過我要親眼看看某些地方厲不厲害”,沉溺的吻上了他等待已久的唇。


     


    同想象中一樣,他讓我的靈魂變得充實了。


     


    我願意乖乖陪他談這場戀愛。


     


    即便他不全然符合我的期待。


     


    16


     


    我沒有再追究那些短信,一心跟沈竹青黏在一起。


     


    直到有一天,許銘單獨把我攔住了。


     


    他看起來不再像之前那麼光鮮亮麗,兩隻略顯疲態的眼睛裡隱隱透露出瘋狂。


     


    他把我困在牆角,像隻絕望的鬥獸深深喘息。


     


    而我側過頭,清楚的在那隻抵著牆的左手食指上看到了跟沈竹青一模一樣的月牙疤。


     


    他順著我的眼神,有些癲狂的笑起來:


     


    “你終於發現了,寶寶,是我,不是他!”


     


    呵~我也笑起來,“所以呢?有什麼關系嗎?”


     


    我推開他轉身就走,對此毫無動容。


     


    也沒料到,他會突然從背後用手刀劈向我脖頸。


     


    失去意識前,我被SS攬入一個滾燙的懷抱裡,一個聲音顫抖著在我耳邊說:


     


    “有關系,我說了,你隻能看我,別想看別人。”


     


    再次睜眼,我發現自己被綁了手腳困在床上。


     


    而那張床,正對著一面巨大的落地窗。


     


    我想象過這樣的場景,我甚至光憑想象都能激動到戰慄。


     


    可我想象的不是這個人。


     


    我才發現,原來不是他,再刺激的玩法也不能喚醒我的興奮。


     


    我現在隻覺得驚訝,我沒想到,看著最陽光的人原來才是最瘋的。


     


    許銘端著杯水進來了,他換了一身家居服,整個人松弛回最本真的狀態,看著還真多出了幾分跟學校裡那個三好學生不一樣的病態氣質。


     


    他把水喂到我嘴邊,還是一樣的溫柔。


     


    我任由他喂著喝下,沒什麼好掙扎的。


     


    他綁的相當專業,我甚至懷疑他都模擬了很多遍。


     


    喝完,他揉著腦袋誇我乖,整個人有些興奮,一臉得意:“我就知道你喜歡這樣。”


     


    沒錯,我是喜歡,我無比渴望被我愛的人綁起來,我想要感受他對我的病態依賴和佔有。


     


    可他又不是我愛的人。


     


    我盯著許銘的手指,詢問他的月牙疤到底怎麼回事。


     


    為什麼兩個人會有一模一樣的傷疤?


     


    他嘴角一歪,病態的笑起來:“你想知道嗎?那你乖一點。”


     


    說著,他進房間拿來一支針管,壓著給我注射了不知道什麼液體,不過一會兒,我就感覺自己渾身失去了力氣,但意識還清醒著。


     


    許銘解開了四肢綁帶,把我抱在懷裡,走進了一間房間。


     


    那屋裡密密麻麻全是我的照片。


     


    各種場景,各種時間,各個部位,各個姿態。


     


    甚至還有我跟蹤沈竹青時拍的。


     


    17


     


    他取下一張照片給我看,照片裡我拿著一捧花在撕著花瓣玩,表情不屑,而我對面站著一個男生,臉色難堪。


     


    “這是我給你拍的第一張照片。”許銘湊到我耳邊,吐著熱氣問:“你還記得他是誰嗎?”


     


    我不記得。


     


    “你當然不記得了吧。”他自問自答,“像他那樣找你告白的人一抓一大把,你連看都不會看一眼,他們的真心就像那捧花瓣一樣,被你撒著玩都不會讓你高興。”


     


    他掰起我的下巴,眼裡閃爍著狂熱:“我當時就想,怎麼會有你這麼惡劣的小姑娘,在人前裝得乖巧善良,背地裡卻把別人的真心踩在腳下糟踐。”


     


    “你真的太壞了~”他手指從下巴摩挲到我的嘴唇上,“壞得讓我著迷。”


     


    我任他掰開嘴唇,然後狠狠咬住他意圖伸進來的手指。


     


    他被痛得猛抽出去,眉頭皺起。


     


    我嘲笑道:“所以你就瘋狂愛上我了?”


     


    許銘也笑了起來,再次撫上我的臉:“對啊,這個世上很多人都無趣透了,隻有你這隻藏起利爪裝乖的小貓有意思,我就喜歡看你一邊演戲一邊又對所有人不屑一顧的樣子。”


     


    “寶寶,你應該跟我在一起,我知道你的所有面目,我也知道你的隱秘欲望。”


     


    他終於把那隻手抬到我眼前,向我清晰的展示他修長寬大的手,青竹一般,連同那道月牙疤。“你喜歡沈竹青的手,你看,我的手是不是也和他一樣?我連那道疤都自己補上了,你喜不喜歡?”


     


    哈?所以他是為了我喜歡,就把自己的手弄得跟沈竹青一樣,給我代餐嗎?


     


    我實在是沒忍住大笑出聲,“哈哈哈哈……”


     


    是,我有嚴重的戀手癖,我確實迷戀沈竹青那雙手。


     


    可我既然迷戀他,就不會再看別人了。


     


    我的目光,從來都沒給到許銘那雙手上。


     


    即使我發現了那些匿名短信不是沈竹青發的,那張照片裡的手是別人,而我也懷疑過許銘。


     


    可我也懶得去查看他的手,去追問驗證。


     


    因為,既然不是沈竹青,我就不在意了。


     


    18


     


    從沈竹青開始回避關於短信的問題時,我就察覺到了。


     


    那個發短信的人可能不是他。


     


    所以我在床上時仔仔細細查看他的手指,發現跟照片裡那隻其實有很多細微差別。


     


    隻是我從一開始就興奮上頭先入為主。


     


    是我渴望那是他。


     


    所以才單方面陷入了這個雙面扮演的遊戲。


     


    不過也沒關系,雖然短信不是他發的,但短信還是讓我挖掘出了沈竹青同樣是那個在背地裡覬覦渴求我的人。


     


    他愛我。


     


    他也走向了我。


     


    所以,我一點也不在意短信那端是誰,無所謂他竊取了我本要說給沈竹青的話。


     


    反正那些話我會再一一親口說給他聽。


     


    我狂放的笑終於把許銘激怒了,他將我抵在牆上,掐著我的脖子質問:


     


    “你為什麼笑?為什麼也對我露出這種不屑一顧的表情?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他又突然松了手,把我抱回那張床上,將我的手腳再次綁住。


     


    “我了解你,你想要被囚禁,想要極致的佔有,你看,我都能滿足你。”


     


    他壓下身來,像野獸一樣嗅聞我的肌膚,嗓音變得澀啞:“寶寶,你是我的,隻有我才能真正滿足你。”


     


    然後,他咬住了我的嘴唇。


     


    那一瞬間,我就意識到我可能真要栽在沈竹青身上了。


     


    因為被別人吻住的時候,我才那麼明確的感受到我的身體對除他以外的人有多麼強烈的排異感。


     


    我開始後悔任由許銘給我注射了藥劑導致無力反抗。


     


    而這時,我聽到了一聲巨大的撞擊聲。


     


    門被踹開了,有人衝了進來,一把將許銘提起砸向了那面巨大的落地窗。


     


    是沈竹青。


     


    19


     


    沈竹青眼眶紅得像被侵佔了領地的狼。


     


    他壓抑著憤怒小心翼翼替我解開四肢的綁帶,把我抱起來,我趁勢去夠他的唇。


     


    我急需要他的吻。


     


    可我力氣還沒恢復,沒夠到,就差一點,於是我伸出舌尖。


     


    沈竹青在我舌尖觸碰到的瞬間便抬手壓住我後腦,一把將我推了上去,帶著粗重的喘息將我吞沒。


     


    我的知覺終於再度恢復了興奮。


     


    我熱烈的回應他,唇舌靈巧勾纏,感覺靈魂都暢快了。


     


    一吻畢,再抬頭,許銘已經爬了起來,站在窗邊,外面的逆光照得他臉色異常灰拜。


     


    隻有一雙眼透著猩紅。


     


    沈竹青松開我,衝過去給了他狠狠一拳,拽著他的領子咬牙切齒:“我警告過你別碰她,她是我的!”


     


    “你要是再動她一下,我不介意砸碎了這些玻璃把你從這扔下去。”


     


    他說完回來抱起我,轉身就要出門去,我連忙讓他停住。


     


    “等等,先給我報個警。”


     


    沈竹青腳步一頓,許銘也猛抬起頭,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兩個人似乎都在驚訝我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輕輕一笑:“怎麼?不對嗎?他違背了我的意願把我關起來,就是在違法。”


     


    沈竹青當然還是聽我的話報了警。


     


    許銘直直看著我,沒從我臉上看到一絲他期待的不舍,自嘲的笑了一聲,失去了所有力氣和手段。


     


    等到警察上門,配合完所有調查詢問,許銘非法拘禁、使用違禁藥物屬實,當場就被帶走了。


     


    至於怎麼判,我不關心。


     


    沈竹青將我一路抱了回去,一路都沒說話,表情有些凝重。


     


    我開口問道:“你在擔心許銘?”


     


    他連忙搖頭:“沒有,他罪有應得。”


     


    “那你在想什麼?”


     


    沈竹青停了下來,苦笑了一下,“我隻是在想,還好我克制住了自己。”


     


    他眸光落在我身上,內裡暗湧沸騰。


     


    “因為,我也想過要把你關起來。”


     


    20


     


    我住進了沈竹青的家裡。


     


    那個我窺視過無數次的房間。


     


    沈竹青被我打發下樓去給我買吃的去了。


     


    我慢悠悠在房間巡視,欣賞沈竹青偷寶似的收集的我那些垃圾。


     


    心裡湧上無限滿足。


     


    我那自幼被家人忽視後就變得無比空洞的靈魂,就這樣輕而易舉被這些小東西填滿。


     


    沒別的,就是我愛的人也愛我這樣俗氣的理由罷了。


     


    我終於肯承認自己也是個俗人。


     


    但我仍有些不俗的想法。


     


    我拉開行李箱拿出道具,給自己換上一件看了就讓人臉紅耳熱的鏤空戰衣。


     


    戴上頸環。


     


    走到那扇我覬覦已久的大落地窗前。


     


    這才是我想要的風景,藍天無際,空蕩而自由。


     


    我把對著窗子的沙發放平成一張床,躺了上去。


     


    然後,我拿出定制的腳鏈手鏈,將自己鎖在了上面。


     


    幾分鍾後,門鎖打開,沈竹青帶著笑意走了進來,一眼就看見了綁在床上的我。


     


    東西劈裡啪啦掉在了玄關,安靜的空間裡,沈竹青的呼吸一點點變得粗重凌亂。


     


    他一步步走到我身邊,眼裡血色上湧,張了張口,一聲澀啞的“寶寶”才被擠了出來。


     


    他在興奮,肌肉、筋脈、還有某個地方都肉眼可見的迅速膨脹。


     


    我乖巧一笑,溫柔開口:“沈竹青,我允許你囚禁我。”


     


    我祈求你把我關起來。


     


    許銘說得沒錯,我喜歡這樣,我迷戀病態的佔有。


     


    但前提是,隻能是他。


     


    當我們都對彼此執迷,變態才能產生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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