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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這一世我來當女皇 3234 2025-06-11 14:59:39

我拼了命終於將阿弟推上了皇位。


 


這一路,我滿心算計,滿手鮮血,更是滿身的傷病。


 


還沒等松一口氣,阿弟卻給我賜來一杯鸩酒,他說:


 


「阿姐,你手上的權勢讓我不安。」


 


「你再幫我一次,去S好不好?」


 


再睜眼,我重生了。


 


這一次,我再不會將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手上。


 


這皇位,他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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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何坐不得?


 


1


 


阿弟終於登基成為皇帝。


 


雖然我沒剩幾個月可活了,心裡卻無比欣慰。


 


我們兩個自小相依為命,在這吃人的皇宮艱難存活。


 


從此以後,再也不用整日整夜地提心吊膽。


 


沒想到,阿弟卻賜來一杯鸩酒。


 


他眼神晦暗不明:


 


「阿姐,你手上的權勢讓我不安。」


 


「你再幫我一次,去S好不好?」


 


我怔怔地看著他,不敢相信這是我拼S從小護到大的阿弟說出的話。


 


我想說我沒幾個月可活了。


 


我想說我手上的權勢打算交給你了。


 


我一張嘴,一口血噴出來,已經說不出話來。


 


緩緩扯開嘴角自嘲一笑。


 


樂陽,你這一輩子真是個笑話。


 


閉眼前的最後一幕,是奸相夏侯淵手握染血的刀闖進來。


 


雙眼猩紅,發了瘋地叫我的名字:


 


「樂陽!」


 


「樂陽!」


 


「……」


 


2


 


再睜眼,我正坐在飯桌前,上面擺著簡陋的一葷兩素。


 


「阿姐,阿姐,你怎麼了?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我看著滿臉關切的阿弟,他眼神單純,面容要比我S的時候稚嫩。


 


我滿是恨意的目光看得他瑟縮一下。


 


他嗫聲道:「阿姐,你的眼神好嚇人。」


 


皇宮裡摸爬滾打的生活,早就讓我練就了喜怒不形於色的本領。


 


收斂神色,我平靜問道:


 


「現在是哪一年?」


 


「阿姐,現在是正歷十五年。」


 


正歷十五年。


 


我默默思忖,我這是回到了過去?


 


這一年,大皇子還沒倒臺,我們還處在危機四伏裡。


 


也是這一年,我中毒了,導致壽命隻剩下五年。


 


眼前這條魚有毒。


 


想到S前喝下的鸩酒,我溫聲道:


 


「阿弟,你吃魚啊,你不是最喜歡吃魚嗎?」


 


阿弟白白淨淨一張臉,真誠地說:「阿姐,你先吃。」


 


以往我會欣慰一笑,阿弟知道讓著阿姐了。


 


但我沒有去夾魚,阿弟也一口沒吃魚肉。


 


在我夾起一盤青菜吃了後,他才夾菜。


 


我沒動過的菜,他也始終沒動。


 


原來如此!


 


他竟將我當成試毒的了!


 


從小到大,掏心掏命的從來隻有我一個罷了!


 


我一把掀了飯桌,在阿弟震驚的眼神中拂袖而去。


 


前世我為了他能活命,為了他登上皇位。


 


滿心算計,滿手鮮血,更是滿身的傷病。


 


就換來一杯鸩酒,我竟養出了這麼個白眼狼。


 


這一次,我再不會將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手上。


 


這個皇位,他能坐。


 


我為何坐不得?


 


3


 


我默默籌算,這一輩子怎麼給自己鋪上通往皇位的路。


 


算算時間,到了蜀中大旱的天災。


 


大皇子借此造謠是因為皇家出了不祥之人,此人生來克母。


 


不祥之人直指阿弟。


 


我與阿弟是皇後所生,母後在生阿弟時難產而S,父皇也再未立後。


 


阿弟是嫡子,佔「嫡」。


 


高貴妃所生的大皇子,佔「長」。


 


父皇遲遲未立太子,高貴妃和大皇子視阿弟為最大威脅。


 


想方設法想除掉他和我。


 


前世,這個謠言在半個月下雨之後不攻自破,但阿弟的名聲徹底壞了。


 


還是我以他的名義捐款、施粥,才堪堪挽回了些。


 


現在,我不去管他了。


 


我去面見父皇。


 


「見過父皇。」


 


抬眼看到奸相夏侯淵也在。


 


為什麼叫他奸相?


 


因為父皇多疑,卻唯獨信任、重用夏侯淵。


 


夏侯淵此人亦正亦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前世我為了給阿弟奪權,與他做了幾次交易。


 


沒討到半分便宜,連自己也搭了進去。


 


父皇用手輕磕了磕額頭,疲憊道:「樂陽,你過來有什麼事?」


 


「兒臣聽聞蜀中大旱,民不聊生。」


 


「特來請命,代皇家前去賑災,祈雨,希望感動上蒼,早日平息災情。」


 


父皇眼裡閃過一絲贊賞,夏侯淵也朝我側目。


 


父皇說:「樂陽來得正是時候,但你可知民餓易生亂,此行危險重重。」


 


「父皇不必擔憂,兒臣享長公主之尊,自然要為百姓做些事。」


 


「好,那你跟夏侯淵一起去。」


 


賑災的事情就這麼定了。


 


從父皇那裡出來,夏侯淵叫住我。


 


也不拿正眼看我,皮笑肉不笑地說:


 


「樂陽長公主,賑災不是出門遊玩,不可兒戲,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他一身深紅官服,身姿挺拔,面如冠玉,眉眼間帶著疏離。


 


想到我S前看到他的樣子,悲痛,瘋狂。


 


我探究地看向他,語帶試探:


 


「那相爺會保護我嗎?」


 


「若我受傷了,相爺可會傷心?」


 


不知怎麼惹他不快,夏侯淵眼睛斜瞥了我一眼,臉上笑容消失。


 


「臣自會盡分內之力。」


 


說完便拂袖而去。


 


看著他的背影,我緩緩勾起嘴角。


 


若讓他成為我的助力,全心全意為我籌謀。


 


這皇位,我便多了五分勝算。


 


4


 


出發前夕,阿弟找到我,眼圈發紅地說:


 


「阿姐,賑災太危險了,你別去了。」一副很舍不得我的樣子。


 


我認真對他說:「那怎麼辦呢?父皇都已經下旨了,要不阿弟你代我去好了?」


 


他看我的樣子不像開玩笑,連忙推辭:


 


「不,我……我什麼都不懂,去了也沒什麼用。」


 


「那你是來做什麼的?既不能幫我分擔,又不能拿出解決辦法。」


 


「阿弟,你好無用啊。」


 


他隻會待在我背後,享受我摘的勝利果實。


 


望著事事擋在他面前的阿姐,內心怯懦又自卑。


 


聽了我的話,他雙手緩緩握緊,復又松開,牽上我的衣角:


 


「阿姐,你是生我氣了嗎?我哪裡做錯了,你跟我說好不好?」


 


我伸手拂開,涼涼道:「你沒錯,我隻是覺得阿弟你大了,不能總躲在阿姐身後當乖寶寶。」


 


「你想要什麼,要自己去拿。」


 


我不會再給你當刀使。


 


「阿姐不在的日子裡,你要好好活著。」


 


你這條命,我留著還有用。


 


5


 


和夏侯淵啟程出發前往災區。


 


我此行的本意是在降雨之前在百姓面前虔誠祈福,布粥行善。


 


待到下雨之後,廣宣長公主賢名,收獲民心。


 


但離災區越來越近,我看到和京城繁華完全不同的景象。


 


入目不見綠色。


 


奄奄一息的人倒在路邊,雙眼渾濁,沒有了求生欲望。


 


瘦得皮包骨的孩子,睜著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看著車隊。


 


本以為冷硬的心此刻仿佛被一隻手緊緊抓住。


 


「夏侯淵,把賑災糧拿出來一些分給這些人。」


 


夏侯淵眉間緊蹙:「不可。」


 


隨即讓人加快速度,天黑之前一定要到達縣衙。


 


我怒聲道:「為何不可?」


 


他態度強硬:「長公主隻管做好分內之事,其餘的聽我安排。」


 


果然是奸相,如此的慘相,他竟如此冷漠。


 


回去我定要找言官狠狠參上他一本。


 


到了縣衙第二天。


 


夏侯淵就忙碌了起來,開始了施粥,查貪墨之事。


 


我也遊走於當地商賈間,或威脅,或利誘,讓他們掏出了不少糧食和錢財。


 


並在每日正午太陽最烈之時,在祭臺祈雨。


 


因為此時距離太陽最近,是最適合祈雨的時間。


 


即使知道雨在這兩天就會來臨,我還是祈求能來得更早一些。


 


感受到一滴雨落在額頭,我伸出手,接住不斷落下的雨滴。


 


下雨了,災情有救了!


 


遠處傳來百姓的歡呼吶喊聲。


 


連續多日的勞累,終於讓我支撐不住。


 


我心裡一松,眼前發黑,就這樣昏了過去。


 


倒地之前,我好像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再醒來,看到夏侯淵正用手帕擦拭我的額頭。


 


見我醒來,他不慌不忙地從床邊站起來。


 


嘴裡還是不饒人:「長公主身嬌體貴,還是好好臥床休息吧。」


 


我暗自告訴自己不生氣,等我拿下他以後。


 


我倒要看看他溫暖的嘴巴裡還能吐出什麼冰冷的話。


 


「哎呀,頭好痛~」我伸手扶額。


 


夏侯淵馬上俯身,伸手擦拭我額頭,聲音裡滿是緊張:「頭還痛嗎?」


 


又衝著外面道:「把那個庸醫再帶過來。」


 


他轉過頭,對上我含著笑意的眼睛,臉上表情一頓,不自然地說:


 


「你騙我?」


 


我笑道:「丞相很緊張本公主嗎?」


 


他故作鎮定:「分內之事。」


 


「好好的一張嘴不會好好說話,可惜了,讓我來教教你。」


 


我撐起身緩緩向他靠近,他屏住呼吸,一動不動,任我靠近。


 


在唇和唇即將貼上的時候,「庸醫」來了。


 


「相爺。」


 


夏侯淵看看來人,再看看我,紅透了耳朵。


 


他佯裝生氣地說:「來得這麼慢?馬上給公主好好瞧瞧腦子。」


 


然後在我的笑聲中落荒而逃。


 


6


 


離開的時候,百姓自發在路上歡送我們。


 


我的心裡除了順利完成自己的計劃,還有莫名升起的感動。


 


皇家兒女何曾見過如此疾苦,又怎會體會為君需要背負的責任與擔當。


 


「何不食肉糜」並不是玩笑,而是真的沒見過。


 


選了可靠的官員,留下賑災的糧食,作物種子後面也會陸續送來。


 


這片土地很快會再次充滿生機。


 


路上,夏侯淵給我解釋了為什麼來時不可在路上發放糧食。


 


會引發混亂,不僅糧食會被哄搶,我們可能也會有危險。


 


畢竟飢餓的人為了活命,什麼都可能做得出來。


 


在我幾次故意挑逗夏侯淵後發現,他在言語上可以輕松還擊。


 


但隻要我一靠近他,他就像被點了穴一樣。


 


直到,他忍無可忍,一把把我按在車廂榻上。


 


語氣緊繃繃,隱含克制著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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