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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被當成白月光血包後,我果斷假死 4043 2025-06-04 16:19:00

婚禮前夕,母親出了車禍,急需與之匹配的血液。


 


因為母親血型特殊,即使我剛查出了身孕,仍然決定為她輸血。


 


可在我輸血過多流產時,我的未婚夫和竹馬卻一心陪著在醫院做整容手術的裴念。


 


我不顧疼痛,跪地懇求,才換來未婚夫為垂危的母親親自操刀。


 


手術結束時,楚澤卻說,手術失敗,母親離開了。


 


兩日後,我隔著門聽見裴念與兄弟二人的纏綿。


 


裴念嬌嗔道:


 


“楚墨哥哥真不愧是賽車手,撞那老太婆撞的真準,楚澤哥哥也好棒,直接就把老太婆治S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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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了你們,我才能拿到沈顏的血做手術。”


 


......


 


1


 


雖隔著一扇門,可房內的兩男一女的曖昧聲卻格外清晰。


 


裴念輕輕喘息著,聲音又甜又媚。


 


“墨哥哥摸摸我的臉,漂不漂亮,阿念是不是又像從前那樣好看了?”


 


楚墨的聲音載滿了寵溺。


 


“阿念一直都很好看,以後再也不要在身上動刀子了,你打個針我都心疼的不行,更何況是做這樣的手術。”


 


一旁的楚澤滿是醋意,爭寵一樣地開口:


 


“怎麼就叫墨哥哥摸,不叫澤哥哥摸,要不是你哥哥我想的辦法,你個小丫頭能拿到和你血型匹配的血嗎?”


 


裴念輕哼一聲,開始責怪楚澤。


 


“我就隻叫墨哥哥摸我,誰讓墨哥哥專一呢,不像某人,嘴上說著喜歡我,實際上都和別的女人訂了婚了!”


 


楚澤也不惱,耐心地哄著她:


 


“她隻是哥哥特意為你尋的工具人罷了,無論什麼時候,哥哥最喜歡的都隻有你。”


 


裴念不吃他這一套,接著恃寵而驕:


 


“可你不還是和她訂了婚嗎?要不是她,我也不會毀容,你竟然還想娶她。”


 


楚澤輕笑出聲,又重重地吻了她一口,語氣輕松到仿佛在講一個笑話。


 


“那都是緩兵之計,所以我們才挑在婚禮的前一夜動手,如今那個老太婆S了,沈顏肯定沒心思想婚禮的事了。”


 


“哥哥都把用沈顏肋骨做的那條項鏈送給你了,你就別生哥哥的氣了。”


 


裴念摸著鼻子思慮了片刻,悠悠開口道:


 


“也是,還要多虧了沈顏的肋骨,我才能做出這麼漂亮的鼻子。”


 


愣了兩秒,她又無辜地眨眨眼,一副白蓮花的模樣,仿佛方才那個妖豔賤貨不是她。


 


“可是沈顏姐姐都把自己的肋骨送給你了,她一定很愛你,要是知道你這麼對她,她一定會很傷心吧。”


 


楚墨摟住裴念,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臉。


 


“寶寶就是太善良了,事到如今還為那個壞女人著想,這都是沈顏欠你的。”


 


“別說是自己的肋骨和血被拿去送人,她就是S了,那也是她應得的報應。”


 


這樣刺耳的語句,就這樣不加掩飾地飄進了我的耳朵。


 


聽到這裡,我扒著門框的手都忍不住顫抖,眼淚不可自控的流過臉頰。


 


原來,我對未婚夫的一片痴心和對母親的一片孝心都隻是替別人做嫁衣。


 


兩日前,我才因為失血過多流了產,如今聽到這樣赤裸裸的真相,腹部又開始了劇烈的疼痛。


 


恍惚間,我又憶起了母親倒在手術臺上的模樣。


 


那一日事出緊急,又因為母親血型特殊,醫院裡無人敢接手母親的手術。


 


我隻好撐著懷孕的身子為母親準備了大量的血液,可即將手術時,當晚值班的醫生卻突然沒了蹤影。


 


2


 


我隻得哭著打電話求助從事醫生的楚澤。


 


他卻平靜道:


 


“我也有自己的事情,阿念在做整容手術,我得陪著她,阿念隻有我了,如果我不對她好的話,誰還能對她好呢?”


 


“你也這麼大的人了,要學會自己解決問題,能不能懂事些?”


 


“裴念那邊不是有楚墨陪著嗎?人家二人才是情侶,你一個明天就要結婚的人,總是跟在他們身邊是幾個意思?”


 


說著說著,我的聲音不住地顫抖。


 


“我母親就快沒命了,現在隻有你能幫我,楚澤,算我求你了...”


 


見他不回答,我幹脆淋著大雨跑到了隔壁的整形醫院。


 


見到他的一瞬間,我直接跪在地上,哭著扶在他的腿間。


 


“楚澤,我知道這些年一直是我一廂情願,但你能不能看在馬上要成為我丈夫的份上,救救我媽!”


 


突然,一陣尖銳的女聲打斷了我的哀求。


 


裴念站在一旁,指著我哈哈大笑:


 


“沈顏姐姐,明天就要做新娘子的人了,能不能注意些形象啊?”


 


我驚訝她為什麼會站在這裡。


 


“裴念?你不是在做整容手術嗎?”


 


她炫耀式地擺了擺手。


 


“手術還沒開始啊,我內心還是個小寶寶呢,必須要墨哥哥和澤哥哥全程陪在身邊。”


 


“不過你還是先操心操心自己吧,你看看你身子底下的血,來了月經都不知道嗎?快別出來丟人現眼了哈哈哈。”


 


我捂住痛到發麻的小腹,驚恐地低頭看去。


 


隻發現我走過的路,都留下了我的點點血跡,就連雪白的裙子都被染成了暗紅。


 


可我已經懷了兩個月的身孕,這血怎麼可能是因為月經。


 


對面的裴念翻了翻包,將一包衛生巾扔在我的臉上。


 


“給,算是我賞你的!”


 


“你剛剛在電話裡說的那些我都聽到啦,我也不是那種沒人性的,如果你讓我開心了的話,我也是可以把澤哥哥讓給你的。”


 


我懷著身孕,又向外輸了大劑量的血,如今的我連說句話都喘著粗氣。


 


“你要我怎麼做?”


 


裴念原本有一張漂亮的娃娃臉,卻因為曾經骨折過長得有幾分歪扭。


 


她望向我,皮笑肉不笑地開口:


 


“我最喜歡小狗了,如果你可以在地上打滾,學三聲狗叫,我就答應你。”


 


我向楚墨與楚澤投去求助的目光,卻發現他二人皆是一臉寵溺地看著裴念。


 


楚澤張了口,但是給裴念幫腔:


 


“阿念又不像你,她心思單純,想指使人,不拿出點誠意怎麼行?”


 


我心一橫,閉了閉眼。


 


不顧旁人異樣的眼光,我就這樣在地上邊打著滾邊發出滑稽的叫聲。


 


裴念被我逗的呵呵直樂,可算是允許了楚澤離席為我母親做手術。


 


在手術等待的過程中,我暈了過去,等醒來時,身旁的護士對我說:


 


“因為您失血過多,孩子沒保住,請您節哀。”


 


而母親那邊,護士也告訴我,楚醫生已經盡力,可惜手術失敗,母親離世了。


 


我跌跌撞撞下了床,想見母親最後一面,卻被楚澤攔在了門口。


 


他將我緊緊摟在懷中,神色痛苦。


 


“你身子太虛弱了,要好好修養幾天,你母親的後事,就交給我吧。”


 


“即使你母親去了,但你還有我,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3


 


母親去了,楚澤確實成了我在世上唯一的依靠。


 


最後,我聽了他的話,在病床上乖乖地躺了兩日。


 


這兩日裡,我像個小偷一樣窺視著另外三個人在朋友圈中的各種欣喜。


 


裴念這兩天異常活躍,她在微博發布了一張三人合照,並配文:


 


【既然法律不允許三個人在一起,那我就做你們兩個妹妹一輩子的妹妹吧,從今天開始我就改名叫楚念!】


 


照片中的裴念已經手術成功,新整的一張臉簡直就像楚澤的性轉版。


 


裴念捧著玫瑰花蹲在雙胞胎兄弟二人的中間,打眼一瞧,倒真是像那二人的妹妹。


 


楚澤和楚墨也前後腳發布了微博。


 


微博內容都是:


 


【恭喜我漂亮的小公主成功出院!】


 


配文的照片也都與裴念發布的微博別無二致。


 


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們都截掉了對方,隻留下了自己與裴念的合照。


 


因為裴念的右眼有顆淚痣,所以就連二人微博的頭像都統一是一顆畫著笑臉的愛心,右眼下,特意留了一點墨。


 


我顫抖地劃動著屏幕,看著評論區對三人的祝福,淚水不知不覺滴落在了手機屏幕上。


 


高中時,楚墨與楚澤曾比著賽似的追求過我。


 


清晨課桌上精致的早餐,書包裡總是裝滿著的零食與鮮花,放學後的相伴,一時讓我成為全校女生羨慕的對象。


 


她們說:


 


“你好幸福呀,同時被雙胞胎兄弟追求,一個學霸,一個校霸,還都長得這麼帥,你簡直是行走的言情小說女主!”


 


“古代男人能納妾,如今女人怎麼就不能同時嫁兩個了?更何況沈顏長得這麼漂亮。”


 


每每聽到這樣逗趣的言論,我都會忍不住笑著叫她們別胡鬧。


 


雖然楚家兄弟二人長著兩張一模一樣的臉,我卻隻將我的滿腔愛意獻給楚澤。


 


當楚澤在我面前為我展開由99張合照組成的紀念冊時,我本以為我們會執手一生。


 


可楚家二人待我所有的好,都因為裴念的回國而逐漸淡去。


 


他們讓裴念搬進了我與楚澤的婚房,成為了這個家真正的女主人。


 


原本該擺放我與楚澤婚紗照的牆面,此時都被裴念與楚家兄弟的各種合照所佔據。


 


就連房子的裝修,都是遵從的裴念的喜好,四處刷著薰衣草的配色。


 


此時,眼看著床上的三人又要開始新一番的纏綿,我幾乎是狼狽地跑開了。


 


可我還沒跑出兩步,就因腳下無力,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屋內的人聽到詭異的聲響,立即套好衣服,趕出來查看。


 


“顏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楚澤邊叫著我的名字,邊將我抱在懷裡,放在了偏臥的床上。


 


他替我蓋好被子,躺在我身側緊緊摟著我,眼神中閃過幾絲慌亂。


 


可我看不出,這幾絲慌亂究竟是對我的心疼,還是對我戳破他們三人行的擔憂。


 


我幾年來與之同床共枕,付出無數真心的男人,竟是一個為了心愛的女人算計我與我母親性命的人。


 


我甚至...還懷了他的孩子。


 


那個我本想在婚禮上告知他,作為驚喜送給他的孩子。


 


我隻紅著眼眶,低聲哽咽:


 


“我想我媽媽...”


 


楚澤擦去我的眼淚,聲音竟也帶著幾分隱忍。


 


“咱們的婚禮已經被我推遲了,你現在身子弱,要好好修養,你這樣,我看了也很難受。 ”


 


“都怪我,若是我醫術再精湛一些,或許媽就不會走了。”


 


我望向楚澤的脖頸,發現那條肋骨制的項鏈的確不見了蹤影。


 


4


 


我無力地扯了扯嘴角。


 


“既然手術都失敗了,那你可以把我的血還給我嗎?”


 


聞言,楚澤一頓,眼神無法自控地瞥向了站在門口的裴念。


 


他心虛地摸了摸我的頭,回道:


 


“傻丫頭,你血型這麼特殊,我上哪裡去找和你血型匹配的血,你隻要好好休息,一切都會好的。”


 


是啊,與我血型相配的人就站在我的不遠處,可她是你們捧在手心的寶貝,怕是一滴血都不忍心讓她掉。


 


我的心一瞬間冷到極致,什麼也說不出。


 


楚墨的神情也有幾分沉重,他走過來坐在我的床旁,溫柔地撫過我的發絲,說等我病好,就帶我去看海。


 


我什麼也不回答,整個人窩在被子裡。


 


楚墨接著安慰我:


 


“我中午的時候剛做了一鍋雞湯,放的都是大補的食材,我這就熱給你喝。”


 


說完,他又拍了拍蒙著被子的我,下了樓。


 


見狀,裴念撒氣般狠踹了兩腳門框,不知跑去了哪裡。


 


沒過一會,楚墨就端來了餐盤,放在了床上的小桌上。


 


楚澤也將我扶了起身,自然而然地把我圈在懷裡,想要喂我喝。


 


可下一秒,裴念卻捂著臉跌跌撞撞跑了過來。


 


她好巧不巧地碰翻了桌上的雞湯,滾燙的湯汁一滴不漏地撒在了我的身上,燙的我渾身一顫。


 


裴念做作十分地倚在了楚墨懷裡,哭的梨花帶雨。


 


“怎麼辦啊,墨哥哥,澤哥哥,是不是整容手術的後遺症,我的頭好痛啊!”


 


楚澤全然不顧我身上的燙傷,將我推到一旁,轉而把裴念擁入懷裡。


 


“怎麼回事,哥哥抱你去休息,好不好?”


 


裴念隻點了點頭,那兩個男人便爭先恐後地攬著她的腰將她抱了出去。


 


那二人方才好不容易與我生出的幾絲溫存,在此刻,仿佛從來沒有發生過。


 


剛被抱著走出門口,裴念便不悅道:


 


“那是墨哥哥給我熬的雞湯,憑什麼給那個女人喝!”


 


楚墨用自以為我聽不到的聲音耐心地哄著她:


 


“給她的是你中午剩下的,我給你煲了一鍋新的,寶寶不是從來不吃剩菜,給她喝了不是正好?”


 


她摟住楚墨的脖子,接著發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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