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許知文抬頭看著我,想解釋。
我吃完飯,走進房間。
許知文追了進來。
“怎麼了,老婆。”
我冷漠的回答:“我不舒服,你去看孩子吧。”
他急忙端水進來,因為太過著急,藥丸還沒化完。
我沒多說,默默喝下了水。
他叫我早點去睡,取下助聽器塞進自己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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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臥室,鎖好了門。
我閉上眼睛,心髒刺痛更加重,全身如同刀割,分不清什麼疼痛。
“老公,我好想....反正她是個聾子...”
“老公你疼疼我...”
寂靜的環境裡,門外的聲音更加清晰。
女人靠近男人,他呼吸急促但推開:“可是你媽媽...”
“她帶著兩個孩子去隔壁了,難道你不想我嗎?我還有奶水...”
“我想在你家做....”
門外的聲音不堪入耳。
“你看兒子給我咬的好疼。”
“老公給你親親。”
在臥室門上,傳來撞擊聲。
我被迫聽著活春宮,逃也逃不掉,SS捂嘴,嘴唇咬出鮮血。
我流下眼淚,臉上毀容處刺痛無比。
“反正她吃了那麼多藥,你早就拿捏她了。”
“不用對她好了吧,反正也是條S舔狗。”
為什麼?為什麼不愛我,但又要困住我?
第二天,許知文出門上班。
家裡隻剩我和李煙兒還有保姆。
“哎呀,男孩很喜歡我呢,都不願意讓你抱。”
李煙兒耀武揚威的抬頭炫耀著。
她不想再裝,把女孩推在地上。
“哎呀囡囡肯定是看到你的臉毀容了,嚇到了。”
“醜八怪就不要出來嚇人了吧。”
她點頭,保姆走過來拉住我不要我跑。
我奮力掙扎,無濟於事。
“別掙扎了,我媽力氣大,憑什麼你是許哥哥的老婆?這個位置是我的。”
她點燃蠟燭,火苗越燒越旺。
滾燙的蠟燭芯滴在我的肚子上,我痛的大哭隨後被塞進一塊臭抹布。
長達三分鍾的酷刑,蠟燭芯滴在我的傷口附近,使本就醜陋的傷疤更加可怕。
“你別想著報警和告狀,告訴你,許哥哥站在我這邊的。”
“你個孤兒,不是活該被我們玩弄嗎?”
玩完後,女人放開了我。
我忍痛回房間清理消毒,沒有選擇給許知文說。
李煙兒說的對,他不會管的。
我出門,拿籤證。
還有三天,計劃正在進行中...我摸了摸崎嶇不平的臉。
5
恨意埋藏在心裡。
晚上我回到家,許知文兩人正蹲在地上打鬧。
他們看見我以後,李煙兒整個人癱進男人懷裡。
“哎呀,顧姐姐,我和許哥哥在陪著孩子玩鬧,你看他們多開心,不介意吧。”
許知文摸了摸李煙兒的頭:“煙兒就像小孩一樣,老婆你當姐姐的多照顧照顧。”
他低頭看著女人光滑的腳趾,暗暗咽口水。
隨後拎著鞋子半跪在地上:“煙兒,地上涼,穿好鞋。”
“對了,你去做飯吧,煙兒想吃菌菇牛肉。”
他再也不演了,可能真覺得毒素已到位,我不會遠離他。
可是我對菌菇嚴重過敏,他不是不知道。
男人的心變得究竟多塊?
我帶著口罩進廚房做飯。
飯菜端上桌,我剛坐下取下口罩。
“哎呀姐姐要不你去廚房吃吧,你的臉好醜啊。”
我伸手摸了摸臉上的疤痕參雜著紅疹子。
許知文眼裡閃過一絲心疼,捧起我的臉,又立刻推開我。
他想解釋什麼,但我懂了。
轉身後我過敏嚴重,直接暈了過去。
暈倒前還聽到李煙兒在嫌棄:“姐姐,你裝的太過了吧。”
等我醒後,仍然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腕全是青紫。
兩人早已不在家裡。
我內心毫無波瀾,獨自起身吃下過敏藥。
半夜我又夢到孩子被撕咬時的聲音和老虎嚼骨頭的卡茲聲。
突然驚醒,旁邊許知文迷迷糊糊把我抱緊懷裡,恍惚間我還以為這些事都沒發生。
早上起床,許知文開心的告訴我一起去動物園參觀新項目。
我心慌無比,曾經被猛獸攻擊的陰影還在,但許知文強烈逼迫我前去。
我還是同意了。
李煙兒和我們一起去了,他們倆走在前面,承託的我好像小三。
來到虎園,熟悉的咆哮聲砸進我的耳朵裡...
我顫抖著抬頭,名牌上赫然寫著——墩墩。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就是在這裡....
我再也支撐不住,腿腳癱軟坐了下去。
“哈哈哈顧姐姐,你看到墩墩不會嚇尿了吧,我們墩墩可是最溫柔的東北虎。”
李煙兒指著我哈哈大笑,許知文站在一旁嫌棄我的膽小。
許知文臨時有事剛離開,李煙兒就步步緊逼。
“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兒子S了,他就S在這裡。”
李煙兒指著墩墩所在的地方。
“你兒子剛出生沒幾天就被我們扔進虎園了,墩墩一口就吃掉了哈哈哈。”
“你想看看嗎?”
我不想看,我閉著眼睛,強忍痛苦。
李煙兒拿出手機按著我的頭,惡狠狠的說到:
“看啊,聽啊,你不睜眼,我給你描述。”
“現在墩墩靠近你孩子了,突然,它把孩子一整個吞了進去,哎呀現在把頭骨吐了出來。”
6
“哈哈哈哈你連屍體都見不到...”
我聽著噩夢般的虎嘯聲,渾身發抖。
他們全是變態,孩子被N待致S居然還能笑的出來!
我作為母親,再也忍不住想大聲嘶吼。
我瞪著眼睛衝向李煙兒。
可是她卻腿一軟,摔進了虎園。
我看著墩墩從遠處跑來,我的心裡恨不得女人也被墩墩咬S給我孩子賠罪。
可墩墩剛走一步,就被麻醉槍擊中,暈倒在地。
我的心裡再次發涼,明明他們能及時做出處理。
還是等我被灰熊攻擊命懸一線,才來救。
許知文扭頭扇了為我一耳光,踹向我的膝蓋。
“給我跪下磕頭道歉。”
“這是人命啊,開不了玩笑!你怎麼能把她推進去呢?”
許知文義憤填膺的看著我,滿臉失望。
我扭頭看著女人隻有一點破皮的膝蓋。
我的眼淚奪眶而出,指著許知文大吼:
“你也知道是人命!那我呢!我被灰熊開膛破肚的時候?我的孩子呢?還有你給我下了什麼慢性毒藥!”
吼出這句話,已經消耗了我全部的力氣。
與許知文作對的後遺症就是,心髒揪心的疼痛,喉嚨處迸發出一口鮮血。
他愣住,但看到我吐血,不是心虛是興奮。
“快給我跪下,你是我老婆,就必須跪,我沒這種惡毒的老婆。”
我強撐身體,沒有跪下。
男人氣急敗壞,按著我的頭磕了三個響,還順便把我的臉按在地上摩擦,好不容易結痂的臉頰再次血肉模糊。
我眼裡流出血淚,一滴滴鮮血砸在地上,還是不道歉。
許知文和李煙兒合伙,把我關進地窖。
我的手腳和嘴被膠帶捆住。
李煙兒踩壞我的助聽器。
在我的臉上撒滿了鹽。
我疼的出不了聲,臉上火辣辣的刺痛感,傷口腫大,眼睛差點睜不開。
配上眼淚,我反復痛暈過去。
許知文給女人遞上了冰水,一把潑在我臉上。
我再也撐不住像條狗一樣癱在地上,許知文終於停下來N待。
他靠近溫柔給我戴上助聽器。
“老婆今天確實是你錯了,差點害S煙兒,她懲罰你一下也沒事,你好好在這裡反思幾天吧。”
“過幾天你知道錯了,老公再來接你。”
許知文牽著李煙兒的手,離開了地窖。
我迷迷糊糊中被解開雙手,推進了手術室。
等我再次睜眼,正在icu裡全身插滿管子。
我看向時間,已經過去了48小時。
有腳步聲走了進來。
我抬頭看到了我的養父母。
他們不遠萬裡從英國趕來,眼眶通紅,媽媽差點控制不住情緒。
八年了,我們八年沒見。
我從記憶研究所出來當天,便給養父母發去了郵件。
原來我曾經是極具天賦的野外訓導員。
獨自回國旅遊時,被對家算計,失去了記憶。
養父母那邊以失蹤報警,長期找不到屍體,他們隻能被迫接受我的離世。
七年前和許知文的相遇,就是一場騙局。
不然為什麼他能從開始就給我下破壞記憶和神經中樞的毒藥?
是我的S對頭瑪麗偶然發現了我還沒S,便派了許知文作為她的得力助理,回國下毒S害我。
作為回報,給他提供了最好的工作環境。
可惜他留了一手,沒有S掉我,隻是持續破壞我的記憶,限制我的交友。
我想說話但插著管子隻能看著父母。
“寶寶,事情都準備好了,爸爸媽媽永遠愛你。”
7
“你放心睡一晚我們回家啊。”
“布布也在家裡等著媽媽回去呢。”
爸媽握住我的手,我安心的睡去。
與此同時,兩天沒有我的消息,許知文有點著急想回地窖看看。
李煙兒雙手攬住他脖子撒嬌:“老公,我們綁的又不緊,隻是想嚇一下姐姐,她肯定早就跑了,姐姐太不禮貌了,跑了也不給我們說一聲,肯定被帶壞了出去找男人玩了。”
許知文聽到這句話,表情吃味:“不可能,我老婆隻愛我一個人。”
他說著想推開女人,衝出門口。
家裡孩子哇哇大哭。
“老公!我們兒子不舒服了!”
他隻能扭頭回來帶孩子去了醫院,把女兒扔在家裡。
孩子可能是積食胃裡不舒服,拿完藥吊鹽水的時候。
旁邊的幾個護士說話引起了許知文的注意:“我們醫院太厲害了吧,第一次和英國瀚丁堡醫院聯手進行人工心髒移植手術。”
“這也是逼不得已,當時那個病人來醫院的時候,全身上下沒一塊好肉,這都是皮外傷就算了,她的心髒已經完全變黑了,和90歲老人的心髒一樣,我們隻能這邊進行摘除術,換上人工泵,馬不停蹄的前往英國,隻有那邊有較好的人工心髒。”
“唉不知道這個病人經歷了什麼,是不是被人N待了。”
“噓,這可不能胡說。”
兩個護士越走越遠。
許知文臉色越來越差,心裡發虛。
他顫抖著打開手機,並沒有收到我的消息。
“老婆,你快回來吧,不要生氣了,上次是我不對。”
“老婆,寶寶們和我都想你了。”
他終於給我發去了消息,但沒有回復。
因為我早已消除掉自己在中國的身份。
他心裡越發慌張,隨便找了個借口便驅車前往醫生家裡。
“許少,您說的是昨天那場跨國手術吧,我這邊也有消息,是關於心髒的移植。”
“我們這邊有保密工作,進行手術的人員是英國的機密人物,並且扔進昨天已經順利抵達英國,可能人工心髒手術已經做好了。”
醫生看著面前的男人,隻能事實說明。
“那醫生,你覺得這個人可能是我老婆嗎?因為她沒理我....然後她心髒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