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完了,我本來是來看歌詞解析的,怎麼磕上了??你們qnzy姐吃得有點太好了]
[我也……救命我本來是執生粉,結果在qnzy姐的糧倉裡找不著北了,不愧是美帝]
[這不是美帝,這是真基]
[救命qyy彈吉他了!!!!!救大命了!!!可是為什麼是反手?是特別設計的嗎?]
[之前一直有姐妹猜測qyy手受傷了,不會是真的吧?]
[你別說,ny在CB裡一直都主動給qyy開瓶子遞給他,之前都有糖點剪輯來著,這不會其實是虐點吧……]
[天哪我好喜歡最後那段,真的有酒神精神的狂歡感了!如果把這段拿開,其實整首歌都特別冰冷工整,簡直就是南乙本人,但是從“快拿起火把”開始,就很有qyy寫歌那種熱烈、瘋狂的感覺,簡直就是在ny中間插入了一個qyy(這話有點澀我知道,但是我怎麼搞都沒有正主寫得那麼澀)]
[沒有人分析這一句嗎?“踩我的腳背,吻我凍僵的嘴,在滿是碎玻璃的雪地起舞。”地上都滿是碎玻璃了,跳舞時ny還要“你”踩著“我”的腳背來跳,這樣隻扎破“我”的腳,鮮血淋漓也沒關系,你們樂隊男真的……]
[誰能想到一個連話都懶得說的酷哥這麼會愛人呢?一首從頭到尾沒有一個“愛”字的歌,歌名卻叫love,每個字都是愛,天哪。]
[還有下面一句追逐日出啊,滑雪特輯後面CB不是全員跑去追日出了嗎?而且剛剛李歸直播說了,最早提出去看日出的就是恆刻他們!!]
[滑雪特輯qnzy姐將永久珍藏,吵架冷戰都那麼好磕的CP去哪兒找!而且按ls姐妹說的,絕對是do了,按照這首歌這麼cult風的歌詞,這倆床上的風格估計挺暴力的,又純愛又粗暴愛了愛了]
[搞搖滾的都這麼敢的嗎?這首歌跟出櫃有什麼區別???]
[那咋了,都搞搖滾了還有什麼不敢的,你去搜搜,那些全世界知名的搖滾樂隊的瘋狂事跡可太多了]
[“我記得你眼睛”這句怎麼理解呢?亡命之徒逃跑後用血寫下的為什麼是這一行字?]
[我看到另一個貼裡有姐妹說這一句應該不是ny的主觀視角,是qyy的,因為qyy不止一次在物料裡提過說ny的眼睛很好看(是真的美,滾圈最美的一雙眼睛)]
[我強烈懷疑這一句話是qyy的原話,他肯定對ny說過我記得你的眼睛,所以ny才寫進去的,畢竟qyy和ny都沒有公開否認過,一想起這件事我的手都在抖,細思極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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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突然發現如果你們結合VJ就又不一樣了!唱完這一句之後那個手指出現了,在雪地裡寫了sternstunde,一開始我以為是樂隊名,但是一般情況下樂隊名不會那麼快出現啊,live還沒完呢,後來有姐妹說有沒有可能這不是樂隊名,是qyy脖子上的紋身?這說明什麼??Qyy的紋身有沒有可能和ny的眼睛有關???]
[媽呀這明明是live解析樓,怎麼越扒越有啊……]
[草…………結尾居然還有9個單詞……lz瘋了]
[你們沒發現嗎?大屏幕上的歌詞最開始是印刷體,然後慢慢轉成手寫體,最後完全變成了南乙的手寫體(有姐妹在隔壁樓對比過《夢遊》的歌詞,是一樣的字體),這也是一種暗喻吧,最開始是像機器一樣沒有感情的人,所以連描述自己的單詞都是人工智能語音,到後面因為愛變得鮮活,是真正有血有肉的人類了。]
[居然還是九個不同的單詞……跟著奶油老師學英語(bushi),接著lz的鬥膽分析一下 ,之前9個是負面色彩的,但是結束之後的單詞都是正面的,而且根據那段影片,這幾個詞都是用來describe他自己的,所以是愛上之後發生的變化嗎?唯一不變的就是首字母還是藏頭,還是lion heart,太愛了…………]
[t開頭的詞兒那麼多,ny偏偏選了timeless,還有前面的“永久頌吟:別離我而去”]
[一想到冷酷小乙為了lion heart一個個篩選單詞就覺得心軟軟的,而且看秦一隅拿著吉他出場的時候,小乙第一次露出那麼震驚的表情,肯定是沒有排練過的驚喜,你們倆都好愛]
[qyy在《幻音》裡的狀態拿到全階段(特別是無落階段)都是獨一無二的。他已經跳出了《惡習》裡那個被媒體炮轟到厭煩、又被樂迷狂熱追捧的死循環裡了,感覺在ny的影響下形成了新的藝術人格,很自由,特別是合奏的時候,純樂迷真的很感動]
[天作之合=天才和天才因為愛而結合,祝99!]
這並不是人生中第一次live演出,甚至不算是復出的首場。
但不知為何,秦一隅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被情緒的浪潮包裹,明明已經結束,卻久久無法平息。
仿佛從這一刻開始,才是他人生新的起點。
過去那些充斥著愛與恨、付出與背叛、造神與毀神的極端日子終於煙消雲散,不必無休止地在雲端與爛泥中掙扎,在失去中飽受歷練,他唱著戀人為他而寫的歌,拿起曾經最無法割舍的琴,步入正軌。
一切都是因為南乙,因為他想盡辦法朝躺在泥沼裡的自己伸出了手,接手了他糟糕透頂的人生,給了他無私的愛和擁抱。
這是半年前的秦一隅根本想象不到的。
就像他瞞著南乙為這首歌寫吉他線一樣,在排練時,南乙同樣沒有說過他歌曲首尾英文單詞的設計。
最初秦一隅沒有能完全讀懂,但當結尾再次出現時,站在臺上的他恍然大悟。
無論是過去的南乙,還是現在的南乙,都藏著兩顆隱晦的獅心。
他甚至用99暗藏了他的小名。以後他們每唱一次這首歌,都仿佛南乙在低聲地叫他“久久”,問他喜不喜歡。
再也不會有人為他寫出這樣一首歌了。
結束後的第一時間,秦一隅主動走過去,給了南乙一個很滿很長的擁抱,抱著他在臺上搖搖晃晃,像小朋友一樣。
他看見南乙被貝斯背帶拽到有些露肩的衣領,整理了一下,低著頭,湊到南乙耳邊,聲音很低:“你怎麼這麼厲害?”
為什麼突然這麼說?厲害的是你吧,練吉他的事兒一直瞞到上臺……
南乙覺得痒,偏開了頭,並且怕被話筒收音,還用眼神小小地警告了秦一隅。舞臺燈光亮起,他們這才分開,又去擁抱了嚴霽和遲之陽,四個人聚在舞臺上。
臺下的觀眾叫得聲嘶力竭,瘋狂地喊著“安可”。在這股狂熱的浪潮之下,遲之陽都被感染,笑著跟隨他們的喊聲抬手,直到嚴霽伸出手,幫他拽了一下快走光的襯衣領口。
拽完,嚴霽作為官方發言人,拿起話筒開口:“謝謝大家,很感謝大家這麼熱情,也非常辛苦地看到最後一場表演,很希望我們的演出沒有讓大家失望。”
臺下的樂迷異口同聲地大喊:“沒有——”
遲之陽立刻湊到嚴霽的話筒邊說:“那就好!”
所有人都笑了。
耳機裡,南乙聽見導播的聲音。
[主持人可以上場了,投票準備,恆刻準備talk環……]
還沒說完,制作組那頭似乎吵了起來,切斷了信號。
忽然地,臺下扔上來一個紙團。
這無疑讓所有人都瞬間回憶起上次live淘汰賽的線下霸凌。那張詛咒著讓秦一隅去死的紙條,和他一起在舞臺上合了影,任誰都忘不掉。
因此第一時間臺下前排就有人破口大罵:“誰扔的?滾出來!”
而臺上,遲之陽也搶先竄了出來,飛快地撿起那個紙團捏在手裡。他實在氣不過,越想越氣,於是背過身,悄悄展開了那紙團,害怕看到什麼讓他忍不住爆粗口的東西,因此他都是一點一點捋平的。
嚴霽也好奇,於是扭頭去看,誰知看到了遲之陽翻的大白眼。
“什麼啊?”秦一隅拿著話筒,“寫的什麼玩意兒?我看看。”
南乙淡淡說:“有什麼好看的。”
“就是。”遲之陽直接就想往褲子口袋裡塞,可塞了半天才發現服裝師給穿的褲子壓根兒沒有口袋,結果還被秦一隅鑽了空子,奪了過去。
“哎呀你給我!”遲之陽急了,想搶回來,結果秦一隅故意高高舉起手,讓他搶不著。
對著livehouse不太好的光線,秦一隅仰著頭眯著眼,大聲挨著念了出來:“秦一隅你能和南乙親……”
念到一半他頓住了,眨巴了兩下眼睛。
南乙忍住了白眼,你們倆有什麼區別?拿著自己的死刑宣判書也會搶著念出聲的人。
可就算沒念完,臺下也已經開始起哄了。
“怎麼主持人還沒上來啊?”嚴霽笑著打岔,但效果不佳。
“親親!親親!親親!親親……”
此時此刻最開心的,是執生直播間的倪遲,手都要拍爛了,毫無避忌地跟著直播觀眾一起大喊,兩個隊友攔都攔不住。
[怪不得他們叫qyy和你吃樂子人組合,原來是因為樂子人終成樂子。]
[你吃:我就知道我隅哥不會讓我獨自尷尬!]
[你們couple boys真是讓我害怕……]
“哎,等會兒,這誰寫的?”秦一隅把紙條晃了晃。
沒想到臺下還真有一個姑娘大喊:“我——”結果因為太激動,嗓子劈了叉。
“我去這還帶自首的啊!”遲之陽說,“我可報警了!”
嚴霽笑道:“這一看就是磕太多了,嗓子都磕壞了。”
“啊啊啊啊!快點兒吧你們!”那個姑娘大叫道。
“要不您上來唱吧。”南乙面無表情說著笑話,“該給你寫段兒高音的。”
“哈哈哈哈!”
就算是插科打诨也沒能把這事兒糊弄過去,臺下喊著“親親”的人反而更多了,秦一隅實在沒辦法,笑著走向南乙。
南乙嚇了一跳,還以為他真要做什麼,下意識就後退,可被秦一隅拉住了:“別跑啊。”
不是你瘋了嗎?這麼多人……
可下一秒,在極近的距離下,秦一隅卻沒有靠過來,代替他貼近的是被他背在身上的琴。
他揚著嘴角,用電吉他刀鋒般的琴頭,碰了碰南乙的電貝斯修長的琴頸。
南乙怔在原地,心跳得快極了,眼睛垂著,盯住了電吉他的琴頭。
“好啦。”做完,秦一隅後退半步,拿開了琴,也將紙條塞進口袋裡。
“啊??”臺下觀眾異口同聲。
秦一隅挑了挑眉,散漫笑道:“啊什麼,琴吻不是吻嗎?”
臺下更瘋狂了。
“救命啊,怎麼比直接親親還刺激!”
“琴吻?你太會了秦一隅……”
“雨齊老師你都不攔著點兒!”
其他人都在笑,嚴霽也一樣。照平常,他早就想辦法按住櫃門了,但現在這情況不太一樣,他知道秦一隅巴不得把熱度炒高,越高越好,所以也沒有去管。
他反倒非常意外,還以為秦一隅會為了討論度,真的直接親上去,竟然沒有。
這小子某些時候還意外地挺純愛的。
很快,主持人就上了臺,看他還沒整理好的表情,還有扶住耳返時蹙起的眉頭,嚴霽感覺不太對勁。
但該走的流程還是一個不差地走了,在觀眾投票的過程中,主持人手拿著臺本準備進行預備好的talk環節。
“聽說這首歌是由貝斯手南乙寫的,想問一下,是在什麼樣的契機下寫下的這首歌呢?”
主持人說完,站在舞臺最左邊的南乙拿起手麥:“這首歌是我……”
才說了幾個字,他的麥克風突然間失靈了,發不出聲音。一旁的秦一隅和嚴霽也同時遞過去話筒,可他接過來發現,他們的話筒也沒有聲音。
這不可能是同時壞掉了,剛剛還好好的。隻能是被關了。
嚴霽扭頭看向主持人,發現他正要救場遞出自己的話筒,可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偏過了頭。
很快,他的話筒也沒有聲音了。
主持人隻能讓臺下先安靜,然後大聲說:“因為設備問題,請恆星時刻先去觀戰室等候,之後會公布最後兩支樂隊的分數。”
臺下顯然不買賬,什麼聲音都有,但很快,livehouse的直播鏡頭就被切斷,變成了廣告。
恆刻表演的時候,live直播間的觀看人數到達峰值。突發事故一發生,無數人迅速跑到微博等社交網絡抱怨。[Crazy Band直播中斷]的詞條也很快上了熱搜,引發更大範圍內的討論。
而被廣告卡出來的線上觀眾,大部分也都直接湧入恆星時刻觀戰室的直播間,沒多久,他們就在直播鏡頭裡看到了回來的恆星時刻。
一眾觀眾也在直播間彈幕裡討論方才出現“技術問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