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恆星時刻 2487 2024-10-29 20:46:20

  “這也太好了,滾人天堂!”


  嚴霽發現有三個房門:“這麼多房間?那我們怎麼分呢?”


  “我先選!”遲之陽從沙發上跳起來,跟著其他三人一起來到其中一扇紅門前。他興奮地打開房門:“讓我看看這間!”


  下一秒,屋內屋外,七人都愣住了。


  恆刻四人呆在門外,房間裡的三人正圍坐在臥室地毯上,戴著三麗鷗洗臉發帶,一個人抹著乳液,一個人拍著爽膚水,剩下一個手裡拿著面膜,正要往臉上敷。


  但因為他們的突然闖入,每個人的動作都定住了,齊齊朝門外看。


  “你們誰啊?”秦一隅扒拉開遲之陽的腦袋,盯著這三張過分稚嫩的陌生臉蛋,眨了眨眼睛。


  “這比賽不是沒有少兒組嗎?”


  南乙有一瞬間的出神。


  他在認真思考自己現在屬不屬於少兒的範疇。


  看到床上的面具,嚴霽才恍然大悟:“碎蛇?咱們住一塊兒?”


  三人齊齊點頭,小聲說:“應該……是吧。”


  五分鍾後,他們弄清楚來龍去脈。


  南乙倒了杯水,背靠著開放式廚房的臺面,問:“所以,是因為長相,你們才戴面具上臺的。”


  “嗯。”小留嘆了口氣,“我們之前在學校裡表演的時候,大家都覺得我們長得不酷,太不搖滾了,而且我們三個都比較內向,表演會有很強的負擔。”


  阿滿點頭,“戴上面具演出反而更自在些。”

Advertisement


  沙馬赤爾跟著點頭,“沒錯。”


  “可是搖滾和臉有什麼關系?最重要的不是實力嗎?”南乙隨手拿起一枚面具,手指輕輕地轉了轉,隔著一段距離覆在自己臉前。


  這動作被秦一隅捕捉到,他愣了愣,因為被面具遮擋下半張臉之後,那雙眼睛所帶來的衝擊力就更大了。


  南乙放下手裡的面具,寬慰道:“我反倒覺得,你們就這樣上臺演出,會有更大的反差。”


  這話聽上去很尋常,但對於碎蛇樂隊的三人來說,南乙是剛剛贏下Uka的人,他已經憑實力一戰成名,說出口的話就變得更有分量。


  更神奇的一點是,或許是因為話少,又或許是源於某種難以言說的氣場,他說話天然會給人一種信服感。


  “真的嗎?”小留望著南乙。


  南乙走了過來,面對面和他坐下,歪著頭仔細看著他有幾分稚嫩的臉,嘴角勾著點薄薄的笑意。


  “真的啊,而且我覺得你們長得挺……”


  啪啪啪——


  揭掉從阿滿那兒借來的面膜,秦一隅猛地拍打自己的臉,聲音大到吸引了一屋子人的注意力。


  當然,沒說完話的南乙也停了下來,扭頭看他。


  在秦一隅的拍打下,湿乎乎的精華液全濺到一旁的遲之陽臉上。


  “你拍個頭啊!”


  “我看小滿也拍了啊,有什麼問題嗎?”秦一隅一臉無辜。


  阿滿弱弱地舉手:“那個……我叫阿滿。”


  遲之陽攥緊了拳頭:“我遲早殺了你……”


  嚴霽微笑著,以一副官方發言人的姿態在混亂的局勢中作出解釋。


  “不好意思,我們樂隊的內部氛圍就是這樣,比較和諧。”


  南乙看兩人鬥嘴,一時間也忘了自己本來要說什麼了。


  “哦對了,剩下還有兩個房間。”


  阿滿拿出不久前制作組交代給他們的東西——一個洋紅色大盒子。


  “他們說這個套間有三間房,紅房間正好三個人住,剩下兩個都是兩張床的雙人間,你們用這個分一下。”


  “這是什麼?”秦一隅轉了轉那個小盒子。除了頂部和底部,盒子其他四面各有一個洞,每個洞口都墜著一個線頭。


  “這個會決定你們和誰成為室友。”


  小留讀完任務卡,指揮他們:“一個人抓一個線頭往外拽。”


  沙馬赤爾和阿滿則同時比出“請”的手勢。


  於是,過家家一樣,四人一人捉了一根,用力一扯,盒子吧嗒一下四散開來,裡頭是一團彩紙。在力的作用下,繩子扯開、繃緊,逐漸從彩紙碎屑裡浮出。


  南乙沒怎麼使力,卻感覺自己的手被連帶著拽動,沿著線望過去,是那隻紋滿花樹的手。


  接著,兩雙眼也對上。


  “啊。”秦一隅笑了笑,拽著繩子拉起了南乙的手。


  “你好啊,室友。”


  作者有話說:


  【【Crazy Band小劇場】】


  ——[小劇場1]——


  搬進CB宿舍的第一天,南乙發現,碎蛇三人組的話比他還少,但他們經常會低頭捧著手機,手指飛快打字。


  出於好奇,他問了同為貝斯手的小留。


  “你們每天靠什麼交流的?”


  小留一愣:“啊……”


  他將手機展示給南乙看,“我們有wx群呀。”


  南乙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


  小留忽然意識到不對勁,立刻收回手機,臉漲得通紅。


  因為他們的群名是:


  誰再戴錯面具就互(3)


  想到他們四人好像連個群都沒有,於是南乙回去之後,也建了個群,把其他三人都拉了進來:


  [恆星時刻(4)]


  五分鍾後:


  [秦一隅修改群名為“寶寶巴(4)”]


  三小時後:


  [嚴霽修改群名為“重生後恆刻在瘋樂排行榜前(4)”]


  兩天後:


  [遲之陽修改群名為“這b賽比得好想(4)”]


  ——小劇場二——


  南乙在和uka的對決調整獲勝後,在cb內部一下子名聲大噪,許多人跑過來看他排練,也有不少貝斯手前來請教切磋,南乙也很享受和他們一起玩音樂,包括uka本人。


  [恆星時刻排練室]裡:


  uka:你上次那個貝斯線我回去扒了一下,真的太有意思了,而且我想到一個新的,可以融合同一個riff裡,你……


  南乙:我知道你意思了,我試試……


  兩人非常投入地練琴——


  一旁假裝睡覺的秦一隅內心:


  拜託大哥,你要彈多久啊蹦蹦蹦的我腦瓜子都被你彈懵了!


  南乙你都沒跟我說這麼多話!不是我才是你偶像嗎??


  南乙你別搭理微笑哥了


  不是你怎麼也笑了?


  那個紅毛金絲熊呢?能不能把微笑哥弄走啊!看在你之前也是我粉絲的面子上……


  [不燼木排練室]裡:


  程澄(怨念臉):我也想去隔壁看秦一隅,但是我怕被樂不思蜀的uka氣死(咬牙切齒)


  [食堂]:


  嚴霽帶著遲之陽和碎蛇三人組在小超市採購完兩大袋零食,走到櫃臺拿出錢包。


  “幫我結一下帳謝謝。”


  碎蛇:哥哥真好(感激涕零)


  遲之陽(立馬學習):哥哥真好!


  (謝謝大家對瘋樂小劇場的收看,今後大概率也會不定時發布在作話(如果你們喜歡的話))


第21章 玉蘭花樹


  對於這個分組, 遲之陽表示強烈抗議。


  但這是節目組的決定,在客廳眾多機位的監視下,他也沒辦法真的撒潑打滾, 隻能想別的辦法。


  “我們能不能輪換著睡?”遲之陽頭發被他抓得亂七八糟, “一三五我和小乙睡, 二四六換回來。這樣公平吧?”


  秦一隅衝他微笑,一本正經問:“那能不能一三五你叫我爸爸, 二四六我叫你爸爸?”


  “你!”


  “怎麼了?”秦一隅眨眨眼,“這不公平嗎?”


  遲之陽咬牙切齒:“秦一隅……”


  “怎麼了嘛,我是按照你的方法來的呀。”


  兩人正吵著, 南乙不知從哪兒拿來兩個小面包, 一人嘴裡塞了一個。


  世界瞬間清靜了。


  “也沒有第二個分組的盒子了 。”嚴霽對遲之陽聳了聳肩, “如果你實在不想和我一個房間, 我也可以在客廳睡的,反正沙發也很好啊。”


  遲之陽立刻把面包拿下來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可真行。


  南乙差點笑出聲。

作品推薦

  • 深情淺淺談

    周時安和漂亮的轉校生告白那天。 所有人都以為我會破防,跑來哭鬧阻止。 可一直到告白結束,我都沒有出現。 周時安并不知道,當時我正套著他室友的衛衣,坐在他室友的床上,一臉無辜地問: 「我把你床弄濕了,晚上怎麼睡啊?」 梁聿深移開視線,喉結滾了滾,扔給我一條毛巾。 「去吹頭發,我換好床單你再睡。」

  • 戲精影帝,在線釣妻

    我是娛樂圈走清純人設的女明星。由于白天太壓抑,我晚上在被窩里就開始發瘋,看各種戀愛視頻。 還陰陽怪氣地轉發給經紀人的微信小號: 「你看這個場景刺激嗎?我什麼時候可以談戀愛啊? 「這接吻接得我心動了,那吻技賊 6 啊。 「嘶哈嘶哈,我也想嘶哈啊~」 后來,頒獎典禮上,影帝薄祁在更衣間堵住我: 「不是想接吻嗎,這里夠刺激。」 救命,我轉發錯人了?

  • 胡三娘子只想成仙

    "成親三年,我夫君許仁山帶回家一個姑娘。 那姑娘自稱天師門人,她說我是狐妖,還要許仁山休了我。 我問許仁山:「自我嫁入你許家,孝順婆母,教養弟妹,操持家務,未得一日清閒。你真要為了外人的一句話就休了我嗎?」 許仁山不敢看我:「三娘,人妖殊途,你我本非同類,且好聚好散吧。」 那姑娘也說:「胡三娘,你雖是狐妖,可我念在你不曾為惡,今日便放過你一碼,你快走吧,莫要再與許相公糾纏!」 我樂了:我是來報恩的,原本需要報七年,現在才三年就可以走了。"

  • 無謀而婚

    娘親說大姐知書達理,可嫁宗親侯府,支應門庭。二姐伶俐討喜,可嫁名門望族,開枝散葉。至于我,干啥啥不行,臉還生得圓潤多汁,配個書生舉子,只求將來不拖累兩位姐姐便好。 我本深以為然。 可秦王府幼子秦之凡,一等一的功勛之后,卻看上我,將我堵得沒有法子。 「什麼時候跟你爹娘說?」 我嘴唇都快咬破皮,聲音弱的不能再弱:「求你,別逼我了。」 「呵!爺逼你?」秦之凡倔得九頭牛都拉不住,「行!明日就上你家提親。」

  • 離婚后豪門千金不裝了

    老公的白月光回國了,他拿出支票作為補償。 婆婆嘲諷我這只不下蛋的母雞要滾蛋了。 小姑子和老公的狐朋狗友笑我好日子到頭了。 我嗤笑,直接給首富哥哥打了個電話。 「哥,結婚游戲不好玩,我還是回去繼承家業吧。」

  • 落跑小丫鬟

    少爺不懂風月之事。 我身體力行地把他教會。 他從此食髓知味,每晚都要我伺候。 卻在我懷孕后,跟旁人炫耀: 「不過是個下人,玩玩而已,爺以后要玩的女人多了。」 我心如死灰,徹底從府上消失。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