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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 4009 2025-05-26 11:3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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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娶的媳婦看似溫婉端莊,一出手狠辣刁鑽,不給人留餘地。


    兒子是個心性涼薄,城府頗深,且運籌帷幄的狠角色,殺人不見血。


    至於嬌嬌軟軟的兒媳婦,恕謝父眼拙,他之前隻知道秦姝被惹惱了,武力值直線飆升,竟不知她胸中有溝壑,平日看著不言不語,一旦出手就將人置之死地。


    謝父倚在沙發上,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心道這幸虧都是自家人。


    其實他對郭慧芳的死並不意外,讓他感到震驚的是——


    他媳婦、兒子、兒媳婦,三個人都想要郭慧芳的命。


    謝夫人用手戳了一下謝父,蹙著眉問:“你在想什麼?怎麼表情怪怪的?”


    謝父掩起眼底的沉思,笑眯眯地說:“咱們是不是該上樓看看孫子了?”


    “這個點應該醒了,我跟你說,陽陽跟宸宸都能爬了,兄弟倆相親相愛,總是抱在一起玩。”


    “真的?那我可得去看看!”


    謝父信以為真,直到上樓後,看到趴在床上,揮著小胳膊小腿,打得難舍難分的兩個孫子。


    他直接樂了:“嚯!這麼有活力,不愧是我謝正德的孫子!”


    謝夫人走進屋內,把兩個孩子分開,挨個安撫哄他們,嘴上說:“估計是跟阿姝有關系,她在孕期進補了不少好東西,平日裡藥浴也不落下。而且阿姝當年剛出生的時候,三個月就能扶著床走,百天的時候滿地跑,四五個月就能說話了。”


    謝父走上前,抱起大孫子謝東陽,笑著說:“這事我知道,當初秦老給我寫信,我那個時候還不信,看著咱們這倆孫子,怕是真繼承了阿姝的體質。”


    “秦老當年還說,阿姝三歲能背古醫方百種,六歲熟讀醫書,能對症下藥,八歲開始記穴位,沒過半年就能把脈,十歲正式繼承秦氏祖傳醫術,十二歲與秦老高談闊論,生生把秦老問得啞口無言,直到阿姝十八歲即將能接診時,秦老也去了。”


    說到最後,謝父語氣裡帶著淡淡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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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夫人抬眸看了他一眼,溫聲說:“等你有時間,前往雲圳時,給秦老上柱香。”


    謝父點頭:“夫人說的言之有理。”


    當年,秦老走得突然,他公務纏身脫不開身。


    沒有親自去送一程,這是謝父此生最大的遺憾。


    第186章 這就是少夫人?她,成年了嗎?


    時間一晃,到了孩子滿月的這天。


    整個大院的人都來了,謝瀾之那群出身不俗的發小,謝家或近或遠的親戚,以及京市有頭有臉的官方成員。


    還有當初前往洛西坡村調查巴家人,那位情報局的詹副處長。


    對方是被領導帶來的,神態有些拘束,與周圍那些看似退休,實則權力影響力尚在的大院成員,形成鮮明對比。


    詹副處長在客廳內掃視,很快就看到姿容如玉,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不怒自威的謝瀾之,臉上不禁露出驚訝的表情。


    他快步走上前,壓低聲喊道:“謝團長!”


    抱著孩子的謝瀾之,挑眉輕笑:“詹處長,又見面了。”


    詹處長想到謝瀾之的姓氏,又看向他懷中戴著長命鎖,眉目精致,白皙可愛的孩子。


    他試探地問:“你、您是謝家人?”


    當初,他就覺得謝瀾之烙印在骨子裡的矜貴氣度,不像是普通人家培養出來的,沒想到這人竟然跟謝家有關系,否則也不會抱著備受謝家看重的金孫。


    謝瀾之低頭,戳了戳謝東陽的臉頰,聲調愉悅道:“這是我大兒子。”


    詹處長懵了,不禁提高嗓音:“您就是謝少?!”


    那個大校兼參謀長,龍霆特戰旅的最高指揮官,也是京市世家子弟的領頭羊,謝家的太子爺?


    詹處長感覺頭腦發蒙,怎麼也想不到甚少在京市露面,神出鬼沒的謝少,竟然會前往邊境最為艱苦的地方任職,他們還曾有過一面之緣。


    謝瀾之笑了笑,淡聲問:“詹處長怎麼來了?”


    情報局的上門,可不是什麼好事。


    一提到正事,詹處長立刻想起來謝家的目的。


    他威嚴國字臉正色道:“謝少,您去年抓的三個特務,在被抓的當晚人就死了,我們情報局需要備案入檔,想要獲取一些比較充分的證據,不知道您當初有沒有留下他們的什麼證詞,或者是有用的,能證明他們是特務的證據?”


    謝瀾之眸光微閃,原本顯得疏離的眉眼變得溫和,低沉嗓音混合著笑意:“還真有,他們籤字的證詞在我書房,我讓人給你拿。”


    詹處長喜出望外:“那就麻煩謝少了。”


    謝瀾之轉身對站在身後的阿花嫂說:“讓阿姝去我書房,把抽屜裡的那份文件取來。”


    阿花嫂並沒有多想,躬了躬身,轉身上樓了。


    在樓上給小兒子喂母乳的秦姝,聽到阿花嫂的要求,巴掌大的臉色露出疑惑不解。


    這種小事,讓阿花嫂去做不就好了。


    為什麼要讓她親自跑一趟。


    秦姝拉了拉撩起的上衣,把吃飽喝足的謝宸南,遞給阿花嫂抱著。


    “小家伙吃得有點多,您給他拍拍後背。”


    “好——”


    秦姝來到謝瀾之的書房,隨手拉開抽屜,伸出去的手倏地停在虛空中。


    金條!


    背面的劃痕,好熟悉!


    這不是她給七爺,買郭慧芳命的那些金條。


    秦姝瞳孔緊縮,雙手扶著桌子,嫵媚動人的眼眸微睜。


    這些金條,為什麼會在謝瀾之的書房裡?謝瀾之讓她取文件,是不是另有深意?


    秦姝內心有一瞬的慌亂,跌坐在椅子上,低垂的眼眸閃過凜冽如雪的光芒。


    “阿姝,沒找到東西嗎?”


    謝瀾之低沉悅耳的嗓音,從門口處響起。


    秦姝壓下眼底的驚慌與不安,眼神如往常一樣狡黠中透著乖巧。


    “找到了!”


    她從抽屜隨時拿起一份文件,舉起來搖晃了一下。


    “你找我拿的東西,是不是這個?”


    謝瀾之步履平穩地走進書房,從秦姝的手上接過文件。


    他薄唇淺勾:“對,就是它,情報局的人來了,要拿走去備案。”


    坐在椅子上的秦姝,眼神探究地打量著謝瀾之,試圖從男人矜貴俊美的面部輪廓,尋找出試探她的蛛絲馬跡。


    沒有!


    喜怒不形於色的謝瀾之,一如既往的溫潤矜然,讓人看不出絲毫不對勁!


    秦姝深呼一口氣,垂眸瞥向抽屜裡的金條,主動開口詢問。


    “你抽屜裡的金條,是從哪來的?”


    謝瀾之頭也不抬,語調輕松而隨意道:“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是下面人孝敬的。”


    秦姝黛眉輕蹙,很快想起半個月前的下午,謝瀾之回家時手裡拎著個袋子。


    謝瀾之當時還問過她,要不要看看袋子裡的東西。


    那時候心情煩躁,又被撩得心慌意亂的秦姝,直接拒絕了。


    秦姝從抽屜拿出一根金條,撫摸著上面被她親自劃出來的痕跡,放平聲音問:“所以那天下午,你拎回來的東西是黃金?”


    謝瀾之抬起頭來,眼神透著幾分疑惑:“對,我沒跟你說嗎?”


    秦姝抬手攏了攏耳邊的發絲,唇角微微上揚,歪著頭凝向斯文俊朗的男人。


    她嫵媚動人的美眸眼波微轉,紅唇輕啟,好似撒嬌般軟聲道:“我也忘記了,這些黃金是誰給你的呀?”


    七爺是京市的地頭蛇,再過二三十年,依舊安然無恙,可見他的勢力不可小覷。


    可謝瀾之一個世家子弟,紅三代,謝家根正紅苗的太子爺。


    兩人的關系八竿子都打不著。


    秦姝想不明白,她前腳送出去的黃金,怎麼兜兜轉轉,會被謝瀾之拎回家。


    謝瀾之繞過桌子,來到秦姝的身邊,勁瘦的腰身隨意地倚在桌沿。


    他眼眸低垂,眸色蘊含著幾分深意,目光灼灼地凝著秦姝:“阿姝不如來猜猜,這些黃金是哪來的?”


    “……”秦姝的心跳加快,心底有個不好的預感。


    她勾人心弦的眼眸,好似含著一把鉤子,幽怨地睨著男人,紅唇輕抿:“為什麼要我猜,你就不能直接告訴我?”


    謝瀾之唇角漾起笑意弧度,傾身直視秦姝的眼睛:“阿姝,有些事想要弄清楚,你得有所表示。”


    他探出手,指腹輕撫秦姝微抿的紅唇。


    “我有些想念,被你親的滋味了。”


    秦姝提起來的那顆心,被男人一句話給擊潰。


    這都什麼時候了,謝瀾之竟然還有闲情逸致調戲她。


    秦姝抬起手按在謝瀾之的後頸上,又快又急,很敷衍地親了一下男人的唇角。


    “親了!不許說沒誠意,也不許說還不夠,剩下的晚上再補償你!”


    因為了解謝瀾之偶爾的“無賴”,秦姝語速極快地先聲奪人。


    反正今晚避免不了被折騰,秦姝不惜把籌碼加大,獲取自己想要的信息。


    謝瀾之摸了摸被親過,殘留著一絲溫軟觸感的唇角,喉間發出愉悅的低笑。


    “啪啪——”


    他抬手擊掌,提高嗓音喊道,


    “七叔,進來吧。”


    穿著一身暗色唐裝,高高瘦瘦,氣度溫和的七爺,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走進房間。


    他站在書房的中央,儀態十分眼熟地躬身行禮。


    “阿七見過少爺,見過少夫人——”


    他的言行舉止並不卑微,帶有刻印在骨子裡的嚴謹儀態規矩,與權叔等人如出一轍。


    秦姝屏住呼吸,心底有個非常微妙的想法。


    千萬別告訴她,前世響當當的一方霸主,七爺也是謝家的人。


    七叔抬起頭來,露出那雙果斷精明,凌厲又謙卑的眼眸。


    他看著坐在書桌前,膚如凝脂,生動豔麗,長得白白淨淨的女孩,眼底露出錯愕表情。


    這就是少夫人?


    成年了嗎?


    在七爺用懷疑目光,盯著謝瀾之的背影時。


    秦姝也看到了略顯年輕一些,眉宇間沒有暴虐、狠意的七爺。


    前世的七爺陰鸷狠戾,仿佛一條陰冷的毒蛇。


    眼前的男人,眉宇間神色平和,縈繞著幾分活氣,人還是那個人,隻是氣質不同了。


    謝瀾之的眼神,從始至終都沒有從秦姝的身上移開,她嬌媚容顏露出的驚訝、恍惚、詫異以及那絲微不可察的熟稔,都太清晰明顯了。


    “七叔,您先下去吧,我有話跟少夫人說。”


    “是,少爺——”


    七爺偷偷瞄了一眼秦姝,總覺得少夫人看他的眼神,好像是在看許久不見的熟人。


    他後退兩步,轉身離開房間,順便帶上了房門。


    屋內。


    謝瀾之微涼的手指,鉗住秦姝精致小巧的下颌,後者被迫揚起頭。


    謝瀾之仔細打量著秦姝,眸中笑意漸深:“阿姝,現在知道你的金條,為什麼會在這裡了吧?”


    秦姝猛然想起金條的事!


    靠!她這是底褲,都快被扒幹淨了!


    秦姝吞咽了幾下,矢口否認:“我不知道,剛剛的人是誰,怎麼沒見過?”


    不管了,必須要一口咬定,打死都不能承認!


    謝瀾之唇角微揚,還是溫潤矜貴的模樣,身上散發出一切盡在掌握的氣定神闲氣度。


    他似乎並不意外秦姝的否認,低沉嗓音帶有磁性:“阿姝,我說過,你不想說的事,我不會讓你為難。”


    謝瀾之的纖長指節,輕撫秦姝泛紅的風情眼尾。


    在秦姝眸光輕顫時,他傾身低頭,在嬌媚絕豔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克制淺嘗輒止的吻。


    “我讓你見七叔,隻是想告訴你,謝家會是你最強而有力的避風港,無論你要做什麼事,都不需要畏手畏腳,謝家有足夠的能力護著你。”


    如果是普通女孩,聽到這話,怕是要感動得熱淚盈眶。


    秦姝隻覺得毛骨悚然,謝瀾之知道了!


    他知道了多少?


    有沒有通過之前暴露的那些蛛絲馬跡,聯想到自己重生的事?


    秦姝心跳驟然加快,眸子裡透露出的冷冽,幾乎要凝為實,周身肆溢出絲絲凌人氣息。


    謝瀾之看出秦姝的緊張不安,以及眼底浮現出的警惕與抗拒。


    他知道話題觸碰到秦姝的紅線了,湊近她的唇,安撫性地,吻了吻。


    “趙永強的妻子來了,在樓下坐著,下面比較亂,要不要我把人給你請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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