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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族兄死後,夫君把嫂子看得比我還重 4684 2025-05-22 15:28:40

夫君的族兄S後,他把嫂子看得比我還重。


 


他說族嫂孤寡無依,便帶她前往黃州府上任,留我在老家守著半間破土屋。


 


每月他都會給我寫信,但半兩碎銀都沒有寄回過。


 


我以為,是他新官上任要用錢的地方多。


 


去歲鬧飢荒,蘇氏母女在雕花暖閣裡吃著棗泥酥。


 


我卻在田埂間挖觀音土充飢。


 


等我回到家發現,兒子已凍得渾身青紫,三歲的女兒連哭音都沒了。


 


好不容易他衣錦還鄉了,他卻從袖中掏出和離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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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秋,蘇氏母子入籍需要牒文,我暫借個名分,等立了戶頭便與她斷了,你信我。”


 


我攥緊冰冷的玉佩,喉間腥甜。


 


再睜眼時,懷裡阿滿的小手正抓著我鬢角,炕頭阿桃的啼哭混著北風灌進窗紙。


 


這次我扯碎了那封剛收到的信,搖醒兩個孩子。


 


“走,去黃州府要咱們的地契。”


 


1.


 


重生回來後,我立馬當掉了顧承煜送的鴛鴦玉佩。


 


往日裡顧承煜最疼惜這玉,如今這成了我救命的稻草。


 


回家時,阿滿和阿桃正擠在一塊取暖,見我回來,兩雙眼睛亮起來。


 


“娘,吃的呢?”阿滿小小的臉上寫滿期待。


 


我將米袋放下,撫了撫他凍得通紅的小臉。


 


“阿滿,阿桃,娘帶你們去黃州府找爹爹。”


 


當晚我收拾了簡單行囊,把顧承煜那封寫著“近日州府忙碌,來月再寄銀子”的信塞進懷裡。


 


我們連夜趕路,三日後抵達黃州府。


 


我這才想起,他任知府三年,書信裡總說路途遙遠,卻不知這地界離老家不過百十裡。


 


府衙前熱鬧非凡,幾輛華貴的轎子停在門口,轎簾微掀,露出錦緞衣角。


 


“那是給顧夫人送禮的,”


 


一旁的小販說,“顧大人上任不到半年,夫人就已經名滿黃州了。”


 


顧夫人?


 


我抱著阿桃,牽著阿滿站在府衙門口,被差役攔下。


 


“何人擅闖公門?”


 


“我是顧大人的結發妻子,這是他的兒女。”


 


我直視著差役的眼睛。


 


差役上下打量我們,嗤笑一聲:“胡說,顧夫人正在府上接待賓客。”


 


“請您通報一聲,就說沈砚秋帶著阿滿阿桃來了。”


 


差役遲疑片刻,還是進去通報了。


 


不多時,顧承煜匆匆而出,看見我時臉上的驚慌一閃而過,隨即換上溫和笑容。


 


“砚秋,你怎麼來了?孩子們可還好?”


 


他伸手要抱阿滿,被我側身避開。


 


“我居然不知道,夫君你何時又多了個夫人?”


 


我盯著他的眼睛。


 


顧承煜臉色一僵,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先進府再說。”


 


蘇氏恰好從後面轉出來,鬢邊銀簪晃得人眼花。


 


“妹妹多心了,下人們不懂規矩,亂叫著玩的。”


 


顧承煜忙不迭點頭:“府裡新招的人嘴碎,你別往心裡去。”


 


話音未落,雕花木門 “吱呀” 推開,個穿錦緞夾袄的小男孩踉跄跑來,抱住顧承煜小腿。


 


“爹爹快來看,娘給我買了新的九連環!”


 


我一眼認出這是族兄的幼子明哥兒。


 


三年前他還瘦得像隻小雀兒,如今臉蛋圓滾滾的,袖口繡著金線小鹿。


 


而我身邊的阿滿,袖口磨得透亮,手指因整日幫我做活凍得通紅。


 


2.


 


蘇氏見狀,連忙來拉明哥兒。


 


“小孩子家的別亂跑,當心撞著你小嬸。”


 


顧承煜伸手想碰我肩膀,我下意識避開。


 


他指尖懸在半空,笑得有些僵硬。


 


“明哥兒自小沒了爹,總愛纏著我喊爹爹,你別介意。”


 


我盯著他腰間新換的羊脂玉佩,沒吭聲。


 


這場景,上一世早已刻進骨頭裡。


 


八年前族兄病歿,臨終前抓著顧承煜的手,求他照看孤兒寡母。


 


那時我們同住在老宅,顧承煜每月將官俸分作三份,雖清苦卻和睦。


 


直到三年前他升任黃州知府,說蘇氏一個寡婦在鄉下易遭非議,要帶她母子去任所安置。


 


我想著等他們安定了,便能接我們母子團聚,便咬咬牙應了。


 


卻不想,自那以後,官俸銀袋再沒往老宅送過。


 


我每月盼著他的家書,字裡行間都是 “砚秋安好”“甚是想念”,可連買筆墨的錢都得靠我典賣嫁妝。


 


去信問過兩次,他隻說 “新官上任,耳目眾多”,讓我莫要添亂。


 


我總想著他身為知府,要顧全官聲,便將田租算盤撥了又撥,連陪嫁的鎏金镯子都送去典當。


 


哪知道去年蝗災,佃戶交不上租,我想拿他送的鴛鴦玉佩換糧,卻被蘇氏派來的賬房先生攔住。


 


“夫人說了,這是老爺的定情信物,賣不得。”


 


就因這一句話,阿滿餓到去刨觀音土。


 


連小女兒霜降發起高熱時,我請郎中的錢都湊不出……


 


而此刻站在我面前的顧承煜,錦袍簇新,腰間玉佩泛著光。


 


蘇氏的大女兒明霞從裡間出來,鬢角別著時興的纏枝蓮銀簪,看見我身後的阿滿,鼻子皺了皺。


 


“哪來的叫花子?”


 


顧承煜咳了一聲,眼神往蘇氏身上飄。


 


“時候不早了,你帶孩子們先去廂房歇息,明日我讓人送你們回鄉……”


 


“回鄉?”


 


我盯著他回避的眼神,突然笑了。


 


“顧大人可還記得,老宅的房契,早在半年前就被蓋上了黃州府的官印?”


 


3.


 


我剛再要開口,蘇氏便招呼著人上菜,銀镯子撞在碗沿叮當響:“瞧瞧你們,光顧著說話,該用午膳了。”


 


八仙桌上擺著白米飯、醬燒魚還有種種美味。


 


這一桌子菜在老宅能算過年菜,阿滿和霜降盯著碗裡的魚直咽口水。


 


我剛夾了塊魚放在他們碗裡,就見明霞用帕子捂著嘴笑。


 


“鄉下人沒見過油水,倒像是餓了三天的。”


 


她故意把“鄉下人”三個字咬得極重,袖口的沉水香混著脂粉氣撲過來。


 


我抬頭看她,她正用銀筷戳著碗裡的魚眼睛,腕上戴著我陪嫁的翡翠镯子。


 


“明霞這镯子,倒是和我婚前戴的那對兒很像。”


 


我擦了擦阿滿沾著飯粒的嘴角。


 


“可是從蘇州銀樓打的?”


 


明霞的筷子猛地頓住,蘇氏咳嗽一聲。


 


“小孩子家的,別亂戴長輩的東西。明霞,還不快給你小嬸賠禮?”


 


明霞嘟囔著“賠就賠”,眼睛卻往顧承煜身上瞟。


 


他正盯著阿滿把魚骨頭都嗦得幹幹淨淨,喉結動了動,終究沒說話。


 


霜降忽然指著明霞腕子問。


 


“娘,那镯子是不是和你收在樟木箱裡的一樣?”


 


飯桌上瞬間靜得能聽見燭花爆響。


 


顧承煜低頭扒飯,米粒掉在衣襟上也沒察覺。


 


蘇氏的銀簪子在鬢邊晃了晃,強笑道:“小孩子家的記性倒好,快吃飯吧。”


 


飯後蘇氏說要帶孩子們去沐浴,我看著她給明哥兒擦手的帕子都是繡著並蒂蓮的軟綢,阿滿卻還在用補丁摞補丁的布巾。


 


顧承煜等蘇氏出門,才低聲開口。


 


“明日我讓人備輛馬車,送你們回老宅。”


 


“回老宅?”


 


我盯著他腰間的新玉佩。


 


“顧大人可知,老宅的房梁上個月斷了,還是佃戶們湊錢幫著搭了草棚?”


 


他皺眉。


 


“我每月都讓賬房寄二十兩銀子回去,怎會……”


 


“賬房?”


 


我冷笑一聲。


 


“是蘇娘子的陪嫁賬房吧?自她進了黃州府,我連半張銀票都沒見過。”


 


顧承煜猛地站起來,木椅在青磚上拖出刺耳聲響。


 


他轉身進了東廂房,片刻後傳來蘇氏的抽噎聲。


 


“老爺冤枉我,不過是忘記了一兩回。”


 


門“吱呀”推開,蘇氏眼睛通紅地跑出來,鬢角的銀簪歪在一邊。


 


顧承煜跟在後面,神情尷尬。


 


“她,她一時疏忽,明日我就讓人把這三年的都補上。”


 


“疏忽?”


 


我捏緊帕子,指甲掐進掌心。


 


“三年六十多兩銀子,夠買二十畝良田,顧大人的‘疏忽’,可是拿我母子的命在算?”


 


4.


 


我話音未落,顧承煜摔了茶盞。


 


“沈砚秋,你說話別這麼尖刻!蘇氏一個寡婦帶著倆孩子,能把家操持成這樣已屬不易,官俸多花幾兩也是該的。”


 


我捏緊帕子。


 


“她的孩子穿綾羅戴玉佩,我的孩子連破了的衣服都要用補丁補上!族兄去世時留下的二十畝良田,為何全記在蘇氏名下?”


 


“那是兄嫂的嫁妝田,你怎的如此計較?”


 


這話堵得我心口發悶。


 


他明明知道,那田契是族兄臨終前託付妻兒給他照管的報酬,如今卻成了蘇氏的私產。


 


他見我臉色發白,語氣軟下來。


 


“砚秋,我知道你苦,等過了這陣,我定將老宅修繕一新……”


 


話沒說完,東廂房傳來“砰”的聲響。


 


我們跑過去,見明哥兒捂著頭蹲在地上,鬢角滲出血來。


 


阿滿站在床邊,手裡還攥著半塊修補屋頂的茅草。


 


蘇氏衝過去抱住明哥兒:“我的兒,可是摔著了?”


 


明哥兒手指阿滿。


 


“他、他搶我的九連環!”


 


明霞趁機推了阿滿一把。


 


“野孩子沒家教,活該住草棚!”


 


阿滿踉跄後退,撞翻了桌上的砚臺,墨汁潑在顧承煜的官靴上。


 


顧承煜臉色驟變:“阿滿,你為何欺負弟弟?”


 


阿滿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爹,是明哥兒說我住的草棚是狗窩,我想拿茅草補給他看……”


 


“還敢狡辯!”


 


顧承煜揚起手,我急忙攔住。


 


“顧承煜,你看清楚——”


 


我扯開阿滿的袖口,露出臂上的凍瘡。


 


“他跟著我在老宅喝了三個月的菜糊糊,你卻信一個穿金戴銀的孩子?”


 


顧承煜的手懸在半空,忽然轉身對蘇氏說。


 


“你帶明哥兒去包扎,我來處理。”


 


蘇氏抱著明哥兒離開,裙擺掃過阿滿的草鞋。


 


顧承煜盯著地上的墨漬,忽然冷笑。


 


“沈砚秋,你一來就鬧得雞犬不寧,莫不是想逼我休妻?”


 


“休妻?”


 


我怔住。


 


“我隻是想要回本該屬於我和孩子的東西。”


 


“回去!”


 


他猛地推開廂房門,夜風灌進來,吹得燭火直晃。


 


“明日天一亮就走,別逼我讓人抬你出城!”


 


說罷他彎腰撿起我們的破包袱,甩在青磚地上。


 


5.


 


打滿補丁的衣襟散開,露出裡面給霜降補了一半的鞋底。


 


阿滿蹲下去撿,手指被碎瓷片劃破。


 


霜降哇地哭出聲:“娘,我們回老宅吧,我再也不喊餓了……”


 


我盯著顧承煜轉身時晃動的玉佩,那是我陪嫁的一對,此刻卻戴在他腰間。


 


曾幾何時,他說“鴛鴦玉佩,一生一雙”,如今卻成了笑話。


 


深夜的穿堂風刺骨,我抱著兩個孩子蹲在二門後。


 


透過雕花窗,看見蘇氏正在給明哥兒擦藥,顧承煜笑著往他手裡塞了塊蜜餞。


 


阿滿忽然掙脫我的手,踉跄著撲到房門前:“爹,我錯了……別趕我們走……”


 


顧承煜的身影頓了頓,卻沒回頭。


 


蘇氏的笑聲混著炭火噼啪聲傳來:“小孩子家的,摔摔打打難免的……”


 


我忽然想起前世餓S前,也是這樣的冬夜。


 


懷裡的霜降體溫一點點冷下去,阿滿還在喊“找爹爹”。


 


此刻掌心觸到阿滿臉上的淚,我的喉頭像塞了團亂麻。


 


我攥緊阿滿冰涼的手,提起包袱往外走。


 


霜降拽著我衣角,小聲問:“娘,回老宅嗎?”


 


我搖頭。


 


老宅的破草棚早擋不住西北風,如今能去的,隻有府衙前的過街廊。


 


我們剛坐下,就見蘇氏抱著明哥兒從二門出來,顧承煜親自打著燈籠送她們上馬車。


 


明哥兒手裡攥著塊酥糖,糖紙在月光下泛著光。


 


阿滿忽然掙脫我的手,跌跌撞撞跑過去:“爹,我不鬧了……”


 


顧承煜見我們,臉色驟變。


 


蘇氏輕輕扯他衣袖:“夜深了,別驚了街坊。”


 


他甩開阿滿的手,低聲呵斥:“胡鬧!還不快回去?”


 


我望著他避開的眼神,忽然想起前世餓S前,也是這樣的月光。


 


那時我抱著斷氣的霜降,跪在他書房前,他的小廝卻說。


 


“郎君正在陪夫人孩子吃飯,沒有空見你。”


 


此刻掌心觸到阿滿身上的補丁,我突然跪了下去。


 


“顧大人!”


 


我仰頭望著臺階上的青磚。


 


“你既娶了我,就該管我們母子S活,如今老宅沒了,田契沒了,你要逼我們去城隍廟住嗎?”


 


6.


 


這話驚了過路的行人,燈籠聚過來。


 


街坊們探頭探腦,看見顧承煜官服,立刻交頭接耳:


 


“這是知府大人家的娘子嗎?怎的跪在這兒?”


 


“聽說蘇氏娘子才是府上主母,莫不是原配被趕出來了?”


 


顧承煜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伸手想拉我。


 


“砚秋,有話回家說……”


 


我趁機扯住他官服下擺。


 


“回家?你讓我們住哪兒?柴房嗎?三年前你說帶蘇氏來安置,如今她住上了雕花房,我和孩子卻連口熱飯都吃不上!”


 


霜降和阿滿看懂了,跟著跪下抱住顧承煜的腿。


 


阿滿哭得抽氣:“爹,我想上學,我不想再用瓦片練字了。”


 


圍觀的人漸漸多了。


 


有認識的小聲說:“去年蝗災,沈家娘子挨家挨戶借糧,差點沒把腰累斷。”


 


“可不是,我親眼看見她拿陪嫁的镯子換種子,如今倒被說成是潑婦!”


 


蘇氏終於慌了,上前攙住顧承煜。


 


“老爺,別聽她胡扯,我、我明天就把田契……”


 


“田契?”


 


我冷笑,扯開阿滿的衣襟,露出瘦骨嶙峋的肩頭。


 


“顧大人可知道,為了湊足你‘忘記’寄的官俸,這孩子去山上挖了一個月的野菜,手都磨出血泡了。”


 


人群裡響起抽氣聲。


 


有人看見霜降袖口的凍瘡,低聲罵。


 


“作孽啊,親生孩子不如侄甥?”


 


顧承煜額角冒出汗,忽然挺直腰板。


 


“諸位誤會了!蘇氏是我亡兄遺孀,我接她來是為了照看侄子,絕無其他!”


 


蘇氏立刻抹淚:“我和老爺分房而居,不信大家可以去查……”


 


“分房?”


 


我指著顧承煜腰間的玉佩。


 


“那鴛鴦佩是我嫁妝,為何戴在你身上?我陪嫁的二十箱綢緞,為何穿在蘇氏母女身上?”


 


顧承煜臉色煞白,正要辯解,街角傳來馬蹄聲。


 


有人喊:“按察使大人夜巡!”


 


燈籠簇擁下,穿緋色官服的按察使下了馬。


 


顧承煜渾身僵硬,急忙整冠行禮。


 


我趁機叩首。


 


“大人明鑑!顧承煜私吞官俸,霸佔亡兄田產,逼得我母子走投無路……”


 


說著伸出雙手,露出為做活磨出的老繭。


 


“這三年我連筆墨錢都省,他卻讓蘇氏母女穿金戴銀!”


 


按察使目光掃過蘇氏的綾羅裙、顧承煜的羊脂玉佩,沉聲道。


 


“顧知府,此事恐怕要好好查一查了。”


 


顧承煜張了張嘴,終究沒說出話。


 


蘇氏的銀簪子 “當啷” 落地,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


 


阿滿忽然抱住我,小聲說:“娘,你手在抖。”


 


我低頭看,才發現指甲早已掐進掌心。


 


7.


 


“顧知府,這就是你治下的民生?”


 


顧承煜脊背繃直,官服下的脊背微微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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