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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丹青著明誓 3168 2025-05-16 15:20:24

 


因為字跡與我的字跡一樣,所以她沒有懷疑。


可是到了河邊,她卻沒有看到我的人影。


 


她獨自一人等了我許久,逐漸感覺到身上的力量在逐漸消散,她才知道那封信紙上被人做了手腳。


 


就在她準備回府的時候,出來了幾個黑衣人,將她綁了一路帶到了邊關,扔進了軍隊裡。


 


她沒了兵權,但是好歹在這還有點威望。


 


在軍隊裡,還有一些敬重她的人。


 


她還沒來得及細究是誰抓的她,就不得已上了戰場。


 


可是有一次大戰之後,如今的主帥卻將她扔在了敵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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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營與她們駐扎的地方隔了一條很寬的河。


 


她為了找渡船,在敵營被人發現,最後是李初霽救了她。


 


她那時已經心灰意冷,但是是李初霽勸她活下來。


 


她最後一個人從河裡拼命遊了過來。


 


但是剛靠岸就因為脫力昏迷了,醒來就已經在陳南歸家裡了。


 


昭昭用食指敲著桌子,道:「我猜——是皇帝做的。」


 


梁宴禮思考了片刻:「他開始迫不及待了,想要除了我們。」


 


「你是皇帝的親弟弟,想動你不容易,自然要從我先開始,一點點瓦解你的勢力。」


 


我大約聽明白了一些,而且皇帝也確實有理由這麼做。


 


但是有一件事我沒理解。


 


我抬手:「打斷一下,我不明白,如果皇帝想S了昭昭,為什麼要不遠千裡把你送到這邊關呢,那不是多此一舉嗎?」


 


昭昭笑了笑,眼裡卻沒有半分笑意:


 


「因為他想留下你,如果真的以你的名義S了我,你肯定無法入主中宮,做皇後。


 


「可是若我S在戰場之上,便是與你無關,甚至我若戰S,為了安撫宋家,你便能成為名正言順的皇後。」


 


我嘆氣:「可是我不想做皇後啊,做皇後有什麼好的,天天鉤心鬥角的。」


 


昭昭拍拍我的手,她雖然看起來柔弱,可是手勁卻大,我感覺到手上火辣辣地痛。


 


她安慰我道:「如今可做不了皇後了,你這肚子,該有好幾個月了。」


 


我摸了摸肚子:「是啊,都能感受到胎動了。」


 


8


 


我們還想再說話,梁宴禮突然站起身,朝著身後警惕地看過去。


 


他將我護到身後,不自覺握緊了手中的劍。


 


昭昭也站起身,若無其事地拿起一旁的一根竹竿。


 


竹竿一頭被她削得尖細。


 


過了一會,幾十個士兵朝著院子圍過來。


 


為首的人見到我們湊在一起,開心笑道:「如今王爺和宋將軍在一起,就不用我一個一個找了。」


 


他輕輕揮手:「除了青青姑娘,其他人,格S勿論,包括青青姑娘肚子裡的孩子,一並S了。」


 


我捂著肚子,向後退了一步。


 


梁宴禮轉頭牽住我的手,將一個小匕首交給我:「這個你拿好了,一會如果有突發Q況,用來防身。」


 


我握緊匕首,點了點頭。


 


他又摸了摸我的頭:「你放心,我會保護你們母子的,這個匕首,是為了以防萬一的。」


 


他說完,朝遠處輕輕吹了吹口哨,一隊人馬從遠處衝過來,與他們交戰在一起。


 


原來梁宴禮一早就安排了人,暗中跟在我們身後。


 


因為梁宴禮要護著我,所以昭昭拿著竹竿朝著他們衝了過去。


 


她雖然看起來瘦小,但是力氣極大,三兩下就S了他們幾個人。


 


我們雖然人少,但是依舊佔了上風。


 


眼看,為首的人已經打不過我們,朝著不遠處輕輕喊了一聲:「寂黎姑娘,還在等什麼?」


 


一個女孩從樹林中鑽出來。


 


我看清她的臉時,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因為那張臉,與我綁定的系統的臉相同。


 


她是我的系統,還是一直控制我的人。


 


她甩了甩手裡的笛子,輕輕吹出聲響。


 


我的腦袋突然開始劇烈地疼,好像要裂開一樣。


 


無數的聲音鑽到我的腦袋裡:


 


「S了梁宴禮,S了他,這是你的任務。」


 


「隻要你S了他,我就把你的記憶還給你。」


 


「你不想知道你是誰嗎,你不好奇嗎,你到底是宋青青,還是屬於另一個人?」


 


「沒有記憶的滋味很難受吧,他們每一個人你都不認識。」


 


「宋青青,我是你的系統啊!S了梁宴禮,我把一切都還給你。」


 


「像他這樣的壞人,就該S,不是嗎?」


 


我終於受不了,不停地用腦袋撞擊地面,可是還是沒用。


 


我的周圍全都是那個被稱作寂黎的姑娘,她不停地圍著我轉圈。


 


我腦子突然一亂,握緊了手裡的匕首。


 


我將匕首從刀鞘中抽出來,朝著梁宴禮狠狠扎過去。


 


隻要他S了,我就能記起自己是誰了。


 


他的血順著匕首流到我手上,溫熱的觸感讓我頭腦清醒片刻。


 


可是也隻是片刻,我的腦海裡又開始傳出聲音。


 


「再捅一刀,就徹底結束了。


 


「既然已經捅了一刀了,還怕再補一刀嗎?」


 


是啊!既然已經有過一次了,還怕再來一次嗎?


 


我抽出匕首,將手高高地揚起來,想要再補一刀。


 


他此時回頭看向我,眼眶微紅,表情痛苦。


 


他輕輕問我:「為什麼啊,宋青青?」


 


他就那樣痛苦地看著我,卻沒有阻攔我一下。


 


明明他能攔下我,卻隻是那樣呆呆地坐著。


 


我想開口,可是卻說不出話來。


 


我將匕首重重地揮下去。


 


此時,宋昭昭喊了我一聲:「姐姐。」


 


說著,將梁宴禮往後拉了半步。


 


突然,一個簪子從梁宴禮的身上掉在了地上。


 


我的匕首重重地落下去,擊碎了發簪。


 


那是我的發簪,是他的馬受驚經過我時,我掛在他衣服上的。


 


那日,他拿著我的簪子,回頭望著我:「宋青青,你刮壞了我的衣衫,這個簪子,當作賠禮了。」


 


這個簪子,當作賠禮了。


 


後來,他給了我一塊玉佩,說是作為我被他的馬嚇到的補償。


 


他將玉佩遞給我時,還說:「姑且當作定情信物也是可以的。」


 


他說:「等我——等我娶你。」


 


9


 


我慌亂扔了匕首,這些記憶越來越清晰。


 


我找遍了身上,終於從頸間找到了那塊玉佩。


 


我捂著玉佩,哭得泣不成聲。


 


我爬到梁宴禮身邊,捂著他的傷口,道:「我想起來了,我都想起來了,我是宋青青。


 


「我記得,我記得你說過要娶我的。


 


「對不起,我剛剛是因為一時不受控制才會傷你的。」


 


此時,笛聲再次響起,我耳邊又全是那些蠱惑我的言論。


 


我受不住,朝寂黎大喊一聲:「你根本就不是系統,你休想再控制我。」


 


聲音戛然而止,我的耳邊突然聽不到任何聲音。


 


我胸中突然一股痛意傳來,鑽心刺骨。


 


我猛然嘔了一口血出來,那血裡,還有一隻黑色的蟲子,在地上掙扎了幾下,便不再動了。


 


想來,這就是李初霽說的那隻蟲蠱。


 


突然所有的記憶都湧了出來。


 


我記得那日,有人送來一封昭昭給我的信。


 


信上約我去河邊放河燈。


 


我去了,卻看到一個穿著異域衣服的女子。


 


那個女子的臉逐漸清晰,變成寂黎的臉。


 


所以我在河邊最後見到的人是她。


 


她拉著我的手,高興地喊我「姐姐」,她說是昭昭約她來放河燈的。


 


她還說了許多昭昭的趣事,我以為她們是朋友,所以她才會這麼了解。


 


她遞給我一顆糖,我沒有猶豫,就吃了。


 


後來的事,我便不記得了。


 


我在失憶前見的最後一個人是她,所以我幻想出來的系統,是她的臉。


 


原來,這一切都是她做的。


 


她在我身上下了蠱,讓我能受她所控,好找準時機S了梁宴禮。


 


皇上知道梁宴禮喜歡我,所以才會利用他對我的感情。


 


而我心裡也一直有他,才保留了一絲對他的記憶。


 


他玩得一手好謀略啊!


 


如果不是昭昭有毅力,從河裡遊了回來。


 


如果今天昭昭沒有拉梁宴禮一把。


 


那——他們都會S。


 


隻有我活了下來,而失憶的我,會忘記和梁宴禮的感情,在他的逼迫下,做他的皇後。


 


10


 


梁宴禮見我吐血了,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將我抱在懷裡。


 


他朝著宋昭昭喊道:「速戰速決。」


 


我頭昏得很,再也撐不住,沉睡過去。


 


再醒來時,我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梁宴禮趴在我身邊輕輕睡著。


 


我打量了一下屋內,裡面裝修得十分豪華。


 


光是床上的紗簾,便是價格昂貴的雲綾錦。


 


梁宴禮手搭在我的肚子上,我感覺到孩子動了動,踹了踹梁宴禮。


 


梁宴禮見我醒了,摸了摸我的頭:


 


「咱們的孩子是懂事了,還知道媽媽醒了,把爸爸也叫醒。」


 


我被他說得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打量了一圈屋子,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他隨我一起打量了一下,道:「在一處山上,具體是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


 


此時,昭昭推門進來,道:「這裡是折鏡軒,絕對安全,你們大可以放心。」


 


折鏡軒這個地方,我曾經聽人說過。


 


那是一個坐落在山上的小店,折鏡軒的軒主是個很神奇的人物。


 


但是也隻是聽過。


 


梁宴禮也露出微微震驚的表情,隨後便恢復如常。


 


他道:「原來真的有這麼個地方,怪不得她能那麼輕易保住青青的孩子。」


 


我記得李初霽說過,若是強行取了我身上的蠱,孩子會保不住,所以當時才沒有取蠱。


 


若是我知道會傷到梁宴禮,就算不要這個孩子,我也會把蠱取出來。


 


可是那日在山下,我強行將蠱吐了出來,也算是強行取蠱。


 


看來這個孩子,是這個軒主給保下來的。


 


我坐起來,查看梁宴禮身上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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