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張同見到楚天裘，臉馬上黑下來。
我在中間很是尷尬，楚天裘看在眼裡，留下禮物匆匆離去。
對了！
他送我的禮物是蛙蛙玩偶服！
當時，我最喜歡看網上的蛙蛙搞笑視頻。
搬家的時候，玩偶服我也帶來了。
計劃這不就有了嘛！
喪屍電影裡，經常會有人在身上塗滿喪屍的血肉，以此混入屍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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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合理。
病毒入侵，人變成喪屍後，總要有行動原理的。
氣味能影響喪屍的判斷力。
我忍著惡心，拿著消音手槍去野外做實驗。
之所以用消音手槍，一是對張同動手方便，二是不希望父母察覺。
他們要是知道了，肯定以身犯險。
我害S過他們一次，絕不害第二次。
打S了一隻喪屍，我在身上塗上腥臭的血。
果不其然，其他喪屍對我毫無反應。
隻要我模仿喪屍搖晃、僵硬的行動，他們就會把我當成同類。
慢慢趕了一小群喪屍在家門口，我穿上玩偶服，混入其中。
楚天裘開著一輛城市越野停在喪屍群不遠處。
我依稀能看到，張同在後座用槍指著楚天裘。
他隻有一支槍，喪屍卻有一大群。
「開車，撞過去！」
張同指揮道。
不好意思，姐提前想到了。
砰的兩聲響，車胎爆炸。
地面上有我提前撒的釘子。
「媽的，一定是那個賤女人！」
張同敦促楚天裘，「你下去，一起把喪屍都砍了。」
胖哥很害怕。
「同子，能不能給我槍。我怕被咬到。你知道，我不擅長運動的。」
張同不同意，「喪屍那麼慢，有什麼好怕的。你要是不敢，趙曉曉家你別去了。」
胖哥更加慌張，「同子，你不能不管我啊。我可是自己父母都沒管，開車去接你和你媽。你答應過的，讓我住進趙曉曉家。」
張同槍口對準胖哥，「那你就他媽的少廢話！拿著後座的刀，去把喪屍清理了！」
除了張同的娘，三個男人開始動手S喪屍。
張同S得最少，他躲在胖哥和楚天裘身後，隨時用槍提防他們。
我混在人群中，一點點接近。
等到距離足夠有把握了，我對著張同舉起槍。
末日前，我完全沒有接觸過槍。
這陣子雖然緊急補課，可也隻是會開的程度，所以距離足夠近才敢動手。
結果，張同還是看到了我的動作。
他第一時間把胖哥拽到身前。
9
噗！
胖哥肚子開花了。
希望這朵花能祭奠他可憐的父母。
驚惶失措下，胖哥拽住張同的褲子。
好事，我看見手機從張同屁股兜裡掉下來。
張同連滾帶爬，光著屁股慌張跑回車上，躲在車後。
他也對著我們開了幾槍，但都打得比牛鼻子還歪。
車是報廢了。
張同隻能靠腳跑路。
趁著我要救楚天裘，他和他媽一起跑進樹林子。
胖哥躺在地上哀求我。
「曉曉。救救我。我沒想過害你，都是張同……」
噗！
我打爛了他的嘴。
「祝你到了下面和張同百年好合。」
「我很快就會送他去見你。」
我不可能讓張同活著在外面惦記我。
打爆了手機後，我和楚天裘回到避難所，登上觀星臺，查看張同的蹤跡。
他在樹林裡的一個土坡後躺著休息，八成還準備找機會S回來。
「你留在我家吧。」
我話音未落，楚天裘秒答，還紅了臉。
「好。」
額，尷尬。
「我是說，你留在我家隨時檢測張同去向。我出去幹掉她。」
楚天裘爆炸尷尬。
「哦哦哦，我也是這麼理解的。」
「不不不，不行。還是我出去，你留下來。我身體比你強壯。」
「之前就說過的，我幫你S了他。」
我理解他的好意。
But。
「你覺得我自己不行嗎？」
張同兩世都來害我，我一定要親手S了他。
「乖乖待著，我考慮真的讓你留在我家哦。」
讓我一個人去外面，楚天裘S活不同意。
最後我們兩個人一起出去了。
看起來張同和他媽都精疲力竭了，應該不會逃跑。
他們已經兩天未進屎了，就是屎殼郎也遭不住啊。
可是等我們悄無聲息地摸到那個位置，看見的隻有張同他媽的屍體。
天色已是黃昏。
張同他媽瞪著眼睛，神情憤怒。
她脖頸處清晰可見勒痕。
胳膊上還被刀剜下兩塊肉。
張同做了什麼顯而易見。
隻是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去了哪。
是逃離這裡休養生息，還是想一鼓作氣潛入我家？
我從附近找了一隻喪屍，按著腦袋讓喪屍咬張同他媽。
現在這麼做還會不會有效，我不知道。
但如果成功了，我要讓張同體驗最夢魘的S法。
兩個小時後，張同他媽真的變成了喪屍。
我把她帶回去，放置在前院。
監控記錄顯示，張同曾在我家附近晃了幾圈，一無所獲後離去。
但他一定不會放棄。
而且如今的世道，不提我避難所裡的物資，光是我家的避難所，就足夠讓人眼紅。
但無論張同出什麼招，我都對楚天裘設計的避難所有信心。
又是一周時間。
張同果然回來，還帶來了一伙武裝悍匪。
他們配備兩發火箭筒, 一輛坦克和十幾挺機槍。
「趙曉曉，奉勸你，現在投降還能留條命！別逼我這些大哥們動手。」
呵呵，我好怕哦。
把廣播音量調到最大, 模仿河南村長講話。
「喂喂。父老鄉親們, 聽我講。今天俺村裡面放煙花, 大家到村口集合。」
「有小孩的都看緊點，被掉河溝子裡。我這樣說，可中？」
然後放了曲爵士藍調。
10
坦克？
在我這還不如高價炮好使。
他們是看不見我牆頭有多高。
瓜子點心準備好, 我搬著懶人沙發, 躺在客廳的玻璃幕牆後。
槍林彈雨。
我爸：「外面怎麼那麼吵？」
我媽：「少轉移話題。今天這關過不去, 你S。」
我爸：「？？？」
槍林彈雨有點虛啊。
半小時就停火了。
我第二包瓜子還沒吃完呢。
廣播問了他們一下，「是沒彈藥了嗎？需不需要空投？」
那些暴徒們氣得直揍張同。
打他幹嘛啊？
給他打S，我還怎麼S他？
「你們要是結束了, 我開始嘍？」
暴徒們臉色陰沉，似乎不信。
我在總控那裡，挨個把他們的臉框上，交給 ai 識別。
張同暫且放過，我對他有別的S法。
楚天裘設計的系統, 能夠直接控制外牆裡裝的幾挺機槍。
按鈕啟動, 瞬息之間, 暴徒全都暴斃。
隻剩下張同在原地又尿又拉的。
嘶～
有點惡心啊。
我犯了難。
「還讓他進來嗎？他好髒。」
楚天裘揉揉我的腦袋。
「沒事，你想看, 就放進來, 待會我打掃。」
我倆好像在討論一隻流浪貓。
但張同實在不配和貓相提並論。
我又用廣播問張同：「想活嗎？我缺個奴隸, 不當人的那種。」
張同跪在地上猛磕頭：「奶奶，祖奶奶。求你收留我，我一定做牛做馬。」
外面的世道相比他已經見識過了。
他這種人，賴活著也不想S。
「行吧。我一會給你開門。」
張同不相信我能有那麼好心。
可我不論壞心, 好心，他能怎麼著？
他要是敢跑, 我就敢出去崩了他兩條腿。
從管道裡取出小小楚。
我們要整整齊齊見證張同的結局。
小楚有點怕小小楚，躲在我懷裡嚶嚶嚶。
也可能沒那麼怕, 就是想嚶嚶嚶。
火鍋提前備好了。
喝的有啤酒可樂, 涮的有牛肚羊肉，熱菜還有炸酥肉。
準備就緒，我們坐床邊，打開門。
門後有給張同準備的驚喜。
他媽。
雖然他媽被他割了兩塊肉, 但身體還健全。
老人家尤其牙口不錯，指甲也挺長。
張同一進來就被抓住了。
我喂了一口牛肚給小楚。
小小楚往桌上蹿, 真怕遊鍋裡面去。
隔音的功能關閉了。
耳邊是動聽的張同哀嚎。
「好吃嗎？」
「嗯, 品質很好, 彈牙的嘞。」
災難發生後，張同四處打聽我的下落。
「（楚」張同的骨頭應該不脆，但也不硬。
這個軟骨頭鬼哭狼嚎。
我爸：「你真的聽不見有動靜嗎？」
我媽眼睛都紅了，直接給我爸兩個頭槌，「你不是說你比小楚玩遊戲厲害嗎！昨天人家倆都通關了！受S吧, 老登！」
真恩愛啊。
末日還能這麼恩愛，難得。
楚天裘把羊肉卷遞到我嘴裡，香得嘞。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