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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大白和小白 3642 2025-05-14 14:47:01

我們約好了去同一個城市,上同一所大學。


可是季聽食言了。


 


因為夏瑤的出現。


 


7


 


夏瑤叛逆張揚,且明顯漂亮。


 


她的出現似乎就是為了找事。


 


轉校過來的第一天,她在翻牆出校的時候偶遇了江序白,然後兩人同時被抓,結下了不解之緣。


 


轉校過來的第二天,她撬了天臺的鎖跑上去抽煙,被我和季聽發現。


 


那一天夏瑤信誓旦旦說要追到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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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聽卻不為所動,甚至還在記過單上寫下了夏瑤的名字。


 


本來我沒有在意。


 


可是後來我發現那一頁寫著夏瑤名字的記過單被季聽撕掉了。


 


從那一天起,夏瑤開始明目張膽地追求季聽。


 


季聽很煩,要麼置之不理,要麼喊她滾。


 


所有人都說夏瑤是自不量力。


 


但隻有我知道,季聽早就動搖了。


 


他開始頻繁地走神,在夏瑤沒有按時地來找他的時候。


 


每當看到夏瑤和別的男生打打鬧鬧,他就會沉下臉轉身就走。


 


但走幾步又會慢下來,等著夏瑤發現他,來追他。


 


季聽的反常讓我心慌。


 


我問他:「你喜歡夏瑤嗎?」


 


季聽冷嗤一聲:「怎麼可能!」


 


他的聲音又高又急,就好像被人說中了心事。


 


直到那一天,夏瑤手捧一束花站在教學樓下。


 


她大喊季聽的名字。


 


說:「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走。」


 


所有人湧出了教室圍觀,聽到消息的老師也在趕來的路上。


 


季聽陰沉著臉坐在原地。


 


也就不到一分鍾,他起身就要走。


 


我一把拽住他:「你不能去。」


 


這樣明目張膽的早戀,是要記過的。


 


夏瑤會影響你,會耽誤你。


 


最重要的是,我不想你去。


 


可是季聽根本不給我開口的機會,他毫不猶豫地甩開了我的手。


 


我再次拉住他:「季聽,你別去。」


 


他的臉色已經很難看。


 


「不用你管。」


 


「季聽,我求你了。」


 


「滾開!」


 


我三次祈求、三次挽留,最終沒有攔住他。


 


他衝下了樓,在老師趕來之前拉著夏瑤的手跑了。


 


8


 


我在三樓守株待兔,沒多久就等到了江序白。


 


他戴著口罩,貓著腰,鬼鬼祟祟的。


 


我忍不住好奇地問:「你是來偷人的嗎?」


 


一瞬間江序白就好像炸了毛的貓。


 


「你有病啊,嚇S我了。」


 


「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安監控了?」


 


「你這人怎麼這樣?隻準你來看季聽,就不準我來看夏瑤?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


 


我不說話,仍由他咆哮。


 


等他跳完腳我問他:「試卷做幾張了?」


 


江序白沉默,眼神飄忽。


 


我嘆了口氣:「今天晚上的火鍋沒有了。」


 


「憑什麼?」


 


「憑家裡的生活費在我手上。」


 


「無恥!!」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


 


「季聽的腿斷了。」


 


江序白一臉茫然:「你是告訴我可以撬牆腳的意思嗎?」


 


我搖頭:「我是告訴你,原本該斷腿的是你。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江序白目視前方:「啊,都到坐輪椅的程度了?那確實挺驚喜的。」


 


「什麼輪椅?」


 


他朝前面努了努嘴。


 


我抬眼一看,季聽就在不遠處,坐著輪椅,面無表情。


 


9


 


那一天我最終沒有跟季聽說一句話,隻點了點頭,然後擦肩而過。


 


挺微妙的感覺。


 


原本我們親密得好像沒有距離,可現在卻成了點頭之交。


 


這中間也不過短短的三個月。


 


因為馬上要期中考試了,我對江序白的學習抓得更緊。


 


原本他是不服管的。


 


可他走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


 


比如今天,難得的周末,我原本想讓他多睡一會兒,結果九點過去看,人不見了。


 


我的眼線告訴我,他在網吧。


 


我直接S了過去。


 


卻沒想到夏瑤也在。


 


她戴著耳機坐在江序白旁邊,不是跟他擊個掌,就是嬌嗔地給他一拳。


 


江序白明顯地很受用。


 


我走過去扯下他的耳機。


 


他看到是我,「嘖」了聲。


 


我自顧自地開始念題,然後問他正確答案,他忙裡偷闲告訴我一個。


 


對的就過,錯的重來。


 


江序白明顯地已經習慣,但夏瑤卻不高興地垮了臉。


 


「江予白,你是不是有病!我們在玩遊戲,你念什麼題?賤不賤?」


 


「嘭!」


 


江序白猛地起身,一腳踹在椅子上。


 


他陰沉著臉問夏瑤:「你罵誰呢?」


 


夏瑤被嚇得白了臉,但很快又惱羞成怒地紅了。


 


「江序白你幹嗎?我是跟你一頭兒的!你朝我兇什麼?」


 


江序白扯了扯嘴角:「不需要!」


 


夏瑤明顯地也上了火,直接把耳機甩在桌上。


 


「行,你有種,我就不該來找你。」


 


看著夏瑤的背影,江序白煩躁地「操」了聲,拉起我就走。


 


「你傻逼嗎?別人罵你不知道還嘴?」


 


我好笑地看著他。


 


「知道了,下次會的。」


 


「還有下次?」


 


「沒有了!」


 


10


 


因為摔斷了腿,季聽不得不暫時休學。


 


聽說他家裡給他請了家教,讓他在家裡學習。


 


但不準他和夏瑤見面。


 


季聽能忍嗎?


 


不知道。


 


但夏瑤是肯定不行的。


 


那一天我放學的時候就看到她鬼鬼祟祟地進了小區。


 


等到晚上就聽說她把季聽偷了出去。


 


想找到她和季聽不難,可最後季家卻放任了。


 


「那孩子跟著了魔似的,他跟他媽說,如果要強行把他們分開就再斷一條腿。你季阿姨也是沒辦法,眼睛都快哭瞎了。」


 


電話裡媽媽嘆了口氣:「白白,你沒事吧!」


 


從季聽和夏瑤糾纏到現在,第一次有人這樣問我。


 


這讓我有些委屈。


 


其實我不太好。


 


那天我扔下面子挽留季聽,其實我很難堪。


 


夏瑤每天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其實我不高興。


 


季聽為了夏瑤不管不顧,放棄自己,其實我很難過。


 


還要江序白,他竟然喜歡夏瑤,其實我很生氣。


 


但最後我還是對媽媽說:「我沒事的,季聽以後怎麼樣跟我沒關系了,但我會管好江序白的,您放心。」


 


期中考試如約而至。


 


考前江序白難得地有點緊張。


 


我對他說:「江序白,考來我們班吧?」


 


「幹嗎?」


 


「我一個人害怕。」


 


江序白不耐煩地「嘖」了聲:「麻煩。」


 


「我盡量,沒考上去你可不準哭!」


 


「好!」


 


我們學校有機制,每次考試結束都有一次換班,成績好的可以擠掉成績差的。


 


這是壓力,也是動力。


 


江序白以前是不屑一顧的。


 


這是他第一次正面答應我。


 


拿到試卷,我全部看了一遍,松了口氣,我給江序白劃的重點幾乎都囊括了。


 


他應該沒問題。


 


兩天的考試結束。


 


大家松了口氣之餘都聊起了八卦。


 


其中最熱門的就是季聽棄考。


 


季聽沒有參加考試。


 


即使他腿摔斷了也是能考的,但他放棄了。


 


「還能是因為什麼,夏瑤唄,聽說她也沒考。」


 


「誰知道發生了什麼!」


 


「啊,好羨慕,這就是愛情啊!」


 


「愛情就是逃學、棄考、飆車?共同進步的我見過不少,這共同退步的倒是頭一遭。」


 


……


 


我沒有參與他們的聊天,收拾好東西和江序白一起回了家。


 


半夜的時候我被他急匆匆的腳步聲吵醒。


 


「你去哪兒?」


 


江序白臉色不好,腳步不停。


 


「不用你管,老實睡覺。」


 


站在樓梯口,看著外面靜謐的夜,我突然有些慌。


 


「你知道夏瑤住哪兒嗎?


 


「你知不知道夏瑤住在哪兒?」


 


……


 


我打了一個又一個的電話,終於確定了夏瑤的住址。


 


那個地方很偏,很暗。


 


幽深的巷子就像能吞噬人一樣。


 


我是在一條S胡同找到江序白的。


 


我取下圍巾按在他的肚子上,那裡豁了一條口子,鮮紅的血液「汩汩」地往外湧。


 


「別怕,小白你別怕,我報警了,還有救護車,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你怎麼來了?」


 


「你閉嘴!」


 


江序白卻悶笑一聲:「這麼兇?」


 


他抬起手捏了捏我的耳垂,就像小時候,父母不在家,我們躺在一張床上,他害怕卻不說,非要捏著我的耳垂才能睡著。


 


「別怕,抖什麼?我沒事!」


 


我拼命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害怕地哽咽著出聲。


 


「大白,對不起,我錯了!」


 


11


 


夏瑤惹那群小混混時囂張跋扈,又是摔酒瓶又是掀桌子。


 


可當那群小混混找上她,她卻兜不住了。


 


她給江序白打電話,讓江序白救她。


 


江序白去了。


 


可當江序白擋住那些人,她卻帶著季聽跑了。


 


「我能怎麼辦?季聽的腿才剛有點好轉,那種情況下我們也幫不上忙。再說了捅江序白的是那群人,你衝我擺什麼臉色?你讓開,我要去看江序白,你憑什麼攔著我?」


 


我把目光轉向季聽。


 


「你也覺得你們沒錯?」


 


季聽難堪地垂下眼眸。


 


「江序白的事我們很抱歉,可是……」


 


「可是?」我冷笑一聲打斷他,「說一句對不起就那麼難嗎?你們自己惹的事自己兜著,兜不住就自己受著,憑什麼把別人拉進去?季聽,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如果不是我及時地趕過去,江序白會S的,你知道嗎?」


 


季聽垂在身側的拳頭握緊。


 


夏瑤卻對我怒目而視。


 


「你裝什麼大尾巴狼?我都想好了,等我們逃出去就報警,江序白隻要撐一會兒就行了。就算沒有你也不會出事!再說了,這是我跟江序白的事,他都沒有說什麼,你裝什麼聖母在世?惡心!」


 


我氣得渾身發抖。


 


「滾,你們都給我滾!」


 


「你……」


 


季聽一把拉住夏瑤:「別說了!」


 


「予白,我們今天不是過來吵架的,我們隻是想見見江序白,不然我們也不安心。」


 


我冷冷地看著他:「那你們就別安心,你們憑什麼安心?


 


就像你們說的,捅江序白的不是你們,我不能把你們怎麼樣,但請你們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江序白面前。至於其他人,我會報警處理。」


 


「不行!」


 


夏瑤突然尖聲地打斷我:「你不能報警。你要是報警了那些人不會放過我的。」


 


這才是夏瑤的心裡話吧。


 


這才是他們過來的目的吧。


 


什麼逃出去就報警,他們從頭到尾就沒想管江序白。


 


如果我沒有出現,江序白是真的會S。


 


這讓我再次後怕,牙關打戰,不寒而慄。


 


「你們真是我見過最自私惡心的人!」


 


他們求我不要報警。


 


他們說反正江序白已經沒事了,為什麼還要斤斤計較?


 


就不能得饒人處且饒人?


 


多可笑。


 


惹是生非者牽連了受害人,到頭來卻幫著加害者求情。


 


而夏瑤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要求有問題。


 


還信誓旦旦地說,如果是江序白,肯定會答應她。


 


我沒有再多說一個字,隻讓保安把他們請了出去。


 


離開前季聽回頭看了我一眼,現在的他完全沒了以前的樣子。


 


他染了和夏瑤一樣的酒紅色頭發,穿著一身並不適合他的衣服,還有紋身,他在耳朵後面紋上了夏瑤的名字。


 


滄海桑田,物是人非。


 


12


 


江序白在醫院住了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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