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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馬甲藏不住,假千金炸翻全京圈 3887 2025-05-13 15:2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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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錯了錯了。”夢安然朝後躲著柳枝的進攻,餘光看見明璟,連忙求助:“明璟,快來管管你未婚妻。”


    柳枝耳根子一紅,頓時停了手,惱羞成怒道:“夢安然!別胡說八道!”


    明璟的耳朵也紅了,垂下頭摸了摸鼻子。


    咳,雖說明、柳兩家的婚約不是什麼秘密,但大庭廣眾下夢安然說得這麼大聲,還是讓人怪羞澀的。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扯破尷尬的氛圍,眾人看過去,陸傾城坐在馬背上扯著韁繩被馬匹帶著橫衝直撞,嚇得臉色發白五官扭曲,馬術老師騎馬在後面追,隨時找機會救人。


    “陸同學,別把韁繩拽得太緊!身子放輕松點!”老師一邊追一邊喊,試圖教陸傾城自己控制住馬匹。


    然而回蕩在耳邊的隻有陸傾城的尖叫,她根本放松不下來,緊張得掌心冒汗,心髒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老師汗顏,沒見過這麼蠢的學生。


    柳枝呆愣住了,無語地扯了扯嘴角,“一周兩節馬術課,陸傾城是怎麼做到每節馬術課都在出糗的?”


    明璟跟著搖頭嘆息,“她的腦子是怎麼通過聖華的入學考試的?安然,你不去幫忙嗎?她要是被甩下來,怕是手臂都得脫臼。”


    夢安然聳聳肩,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老師不是去救了嘛,跟我有什麼關系?”


    話音剛落,就聽見老師的聲音遠遠傳來:“夢安然同學,過來幫忙!”


    “……”


    柳枝和明璟幸災樂禍地笑了,夢安然認命嘆了口氣,翻身上馬追了過去。


    看來,有時候成績太過優異也不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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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分鍾後,陸傾城被夢安然悠到了自己身前,安全帶回場邊。老師也找準機會跳到失控的馬匹上,控制住了亂創的烈馬。


    陸傾城暈過去了,被校醫帶走。


    夢安然摸了摸自己從小養大的馬駒,似是表揚它做得很好。


    柳枝走過來拍拍她的肩,“難為你了,大發仁心去救陸傾城那個小綠茶。”


    明璟輕嗤一聲,吊兒郎當地說道:“然姐沒有心,她那叫人在江湖飄,身不由己。”


    夢安然佯裝不悅地剜了兩人一眼,“你倆一唱一和的,罵我沒人性呢?”


    “怎麼會呢,你想多了。”柳枝訕訕笑著又極度虛偽。


    明璟好整以暇道:“誰讓你上一年馬術考試拿了第一,還在場上炫技,要不然今天這事兒也不至於點名找你幫忙。”


    說起這事兒夢安然就煩,她抿了抿唇,“沒辦法,對手太強勁,不使點殺手锏,第一名可能就不是我了,說不定我這會兒都沒法留在聖華念書了。”


    聞言,柳枝和明璟不開玩笑了,神情正經幾分。


    年級裡確實有個厲害的人物,三班的段竟遙,夢安然在學校裡最強勁的競爭對手,兩人的成績不相上下,每次考試夢安然都是以三四分之差險勝。


    上學期馬術考試,段竟遙獲得了令人震驚的96分,如果不是夢安然見形勢不對臨時加了高難動作硬超他兩分,最後期末總成績以一分之差險勝,可能今年的綜測優秀獎就不是夢安然的了。


    “這個段竟遙長得眉清目秀,在年級裡也很受歡迎,但我老感覺他有些陰惻惻的。”柳枝回想起段竟遙的笑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不是那種擺明了陰險的表情,而是明明笑得如沐春風,偏是那雙眼睛令人覺得怪異,總覺得他藏了些不懷好意,叫人心底生寒。


    尤其是他看夢安然時的眼神,臉上帶著笑,眼神淬著毒,卻又藏得很深,那種敵意似有若無,讓人摸不清他的想法。


    明璟認同地點點頭,他跟段竟遙打過兩次交道,發現這人像隻笑面虎,談吐不露破綻,卻由內而外散發著一股陰冷。


    夢安然若有所思,她沒跟段竟遙打過照面,比拼隻在成績排行榜上進行,也沒去打聽過這人的背景。


    京市上流圈層裡,似乎也沒聽說過有個段家。


    第33章 你離開陸家的真實原因是什麼?


    明璟倒是知道些消息,“我聽說他不是京市人,父母早亡,跟著姑姑生活。他姑姑是滬圈的人,具體姓甚名誰不太清楚,他沒提過,別人也問不出來,很是神秘。隻知道,他也算是個富貴人家的公子哥。”


    “滬圈?也就是海市的咯?”柳枝滿腦子疑惑,“大老遠從海市跑來京市讀書?圖什麼?”


    明璟聳聳肩,“誰知道呢?貴族中學很少見,我們學校也有很多外省的學生,說不定就是圖聖華的教育,特意送過來的呢?”


    夢安然沉思片刻,這個段竟遙奇怪歸奇怪,可說到底與她無關,她壓根都不認識這人,總不能是衝著自己來的。


    她不再糾結,松了眉頭,“先別管這麼多了,差不多下課了,溜兩圈就去換衣服吧。”


    三人翻身上馬,在草場上紅塵作伴瀟瀟灑灑,練習了一下馭馬,就去換衣服準備下一節課了。


    好巧不巧,夢安然換好衣服從更衣室出來,跟柳枝和明璟口中那位陰惻惻的段竟遙遇了個正著。


    “陸同學,久仰大名。”段竟遙薄唇拉出一抹笑,眼睛盈起,眼底卻不見笑意。


    夢安然彎了彎唇,好似不帶敵意,“我姓夢,不姓陸。段同學是上馬術課來換衣服的?還是特意在這等我的?”


    “都有。”段竟遙坦誠地說道,“最近年級裡有很多傳聞,說夢同學為了三百萬離開陸家。依我之見,夢同學才思敏捷、深謀遠慮,不該會為了眼前的利益放棄長久的榮華才對。”


    夢安然微不可見地眯了眯眸子,很快又恢復如常,微笑道:“既然你也知道是傳聞,又何必來跟我說這番話?”


    “所以,你離開陸家的真實原因是什麼?”段竟遙神色不變,夢安然卻在他眼中察覺到一分危險。


    她坦然回答:“如果我說是為了找回自己的親人,你信嗎?”


    “不信。”


    “既然說了你也不信,你又何必問呢?”


    夢安然眉梢輕挑,不再與他多費口舌,抬腳與他擦肩而過。


    段竟遙眸色一頓,笑容在臉上消散,他轉過身盯著那抹身影漸行漸遠,眼底裸露出毫不掩飾的陰鸷。


    夢安然回了課室坐下,擰開水瓶喝了一口,腦海中復盤剛才的談話。


    柳枝和明璟的感覺是對的,段竟遙話裡找不出一絲破綻,神情帶笑卻眼神陰狠,透露出似有若無的敵意,神秘又危險,讓人猜不透這個人。


    按理來說其它豪門子弟也不是瞎,如果段竟遙的反常表現得這麼明顯,怎可能年級裡還有這麼多人追捧他。


    唯一的可能性便是他藏得很好,偏偏在她面前根本藏不住,連帶著對她身邊的人也多多少少露出了敵意。


    他在敵視她。


    可是夢安然不太理解,今天算是她跟段竟遙第一次面對面交談,此前從沒有過任何交集。她是京圈的,段竟遙是滬圈的,八竿子打不到一塊,校外壓根沒遇見過。


    那她是怎麼得罪段竟遙了?


    就因為成績上讓他做了兩年手下敗將?


    不至於吧?


    細想一下,他剛才問她為什麼離開陸家,似乎很在意她離開陸家的原因。


    一個滬圈的人,關心京圈裡的豪門八卦,多少讓人匪夷所思了。


    難不成他跟陸家有仇?


    可是他跟陸家有仇的話,來找她幹嘛?要對付也該是對付真千金陸傾城才對。


    夢安然想不通,所以決定不想了,該知道的事早晚會知道。


    “安然,今晚要不要去我酒莊喝一杯?”


    柳枝一屁股坐上夢安然的桌子,明璟嚇得趕緊扯起自己的校服外套蓋在她腿上。


    不禁念叨兩句:“柳枝!穿著短裙能不能注意點形象!”


    “要你管啊!”柳枝最煩說教,瞪了他一眼,但還是伸手扯了扯蓋在腿上的外套。扭頭對夢安然繼續說道:“來嘛來嘛,我這酒莊開這麼久了也不見你來看看,別等到倒閉了你都沒來過。”


    明璟翻了個白眼,“你對自己這麼有信心呢?知道酒莊必然倒閉?”


    柳枝嘖了一聲,一巴掌打在明璟手臂上,“我跟安然說話,你插什麼嘴!之前你說給我拿批新酒結果沒了後文,這事兒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明璟倚在另一邊課桌上,跟柳枝面對面,“我也沒辦法啊,對方被查出偷稅漏稅,這單生意突然黃了,又不是我故意不給你的。等下次找到好的酒,給你補上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聽著兩人鬥嘴,夢安然突然想起來小學那會兒柳枝知道娃娃親這事兒的時候,還氣不過去找明璟打架,當眾把明璟褲子扒了。


    明璟覺得丟人,哭得稀裡哗啦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個星期沒去上學。


    最後還是柳枝帶著滿滿一書包的零食上門低頭認錯,好說歹說才哄好了明璟。


    夢安然垂頭掩嘴偷笑,這對冤家從小鬧到大,難怪柳枝心裡隻把明璟當好兄弟了。


    “诶,安然,你別光顧著看熱鬧啊!”柳枝見夢安然笑得那麼開心,伸手戳了戳她的肩,“你還沒回答我呢,去不去嘛?我給你備上八二年的葡萄汁。”


    “八二年的葡萄汁不就是酒嘛?她還沒成年,敢讓她碰酒,不怕秦沐削了你?”


    明璟笑著調侃,誰不知道夢安然可是秦沐放在心尖上的人,但凡對她有一丁點不利的東西,他都得鏟除掉才能安心。


    如果柳枝敢給夢安然喝酒,那麼柳枝將會成為秦沐下一個鏟除的有害物品。


    柳枝狡辯:“我就說說!純葡萄汁,鮮榨,行吧?”


    “你倆不用吵了,我今晚去不了,陸衡約我吃晚飯。”夢安然施施然道。


    “什麼?!”


    柳枝頓時從桌子上跳下來,像是聽見了些天塌了的消息,聲調都不由得抬高幾分:“陸大少又摻和個什麼勁兒?”


    明璟目光堅定地拍了拍夢安然的肩,一副要送她上戰場的悲愴表情,“安然,我家有一件金絲軟甲,我現在讓人偷出來給你,祝你晚上好運。”


    第34章 要不提前報個警?


    不怪柳枝和明璟如臨大敵,圈裡人都知道夢安然跟陸家兩位少爺的關系勢同水火。


    他們認識夢安然十幾年,對於陸家那兩位少爺的脾性比外界更清楚一二。


    陸逸原本有一條從小養大的捷克狼犬,十七歲那年因不滿陸衡的管束,讓捷克狼犬去咬十九歲的陸衡。沒咬到,反而是陸衡二話不說一刀把狗捅死了。


    這事兒鬧得陸家家宅不寧,陸忠和白鬱金盤問兩人,陸逸不承認是自己給狗子下的令,而陸衡串通家裡廚子誣告是夢安然說想吃狗肉逼著他們把狗殺了。


    陸忠和白鬱金明知道不可能是夢安然幹的,但還是罰夢安然在房間裡面壁思過,禁足一個月。


    一個月後,陸逸為了報復陸衡,偷偷摸摸進了陸衡當時歷練的公司,把總閘關了,全公司突然斷電導致重要數據沒保存,損失了一百多萬。陸衡二話不說,拿起榔頭就到車庫裡把陸逸最愛的那輛跑車砸了個稀巴爛。


    此時怪罪下來自然是陸逸的錯處更大,陸逸誣告是夢安然貪玩跑去拉電閘的。


    陸忠和白鬱金依舊是明知道真相,卻縱容了陸逸,把剛解禁的夢安然又關了回去,再罰禁足一個月。


    那一年,夢安然九歲,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她明白了爸媽隻在乎兩個哥哥,而自己隻是個用來聯姻的棋子。


    不管她多懂事,多上進,多優秀,永遠不會被看到,永遠得不到稱贊,反而許多無妄之災落在她頭上,兩個哥哥犯的錯,永遠是她來背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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