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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主母她隻求富貴 4895 2025-05-12 15:30:51

我雖不是良善之輩,卻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凍S。


 


我做主將姨娘的炭火還回去了。


 


又斥責了若月幾句。


 


若月便自己在冰天雪地裡凍了兩個時辰。


 


硬生生地讓自己發起了高燒。


 


秦臻不明真相,二話不說便來了芙蓉院發了天大的火。


 


「周宜謹,你裝不下去了吧?」


 


「早知道你不是個良善的,這樣容不下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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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婦!」


 


秦臻從外頭回來便隻聽了若月丫鬟的一面之詞。


 


我開口解釋。


 


秦臻充耳不聞。


 


隻聽他聲音帶著狠意。


 


「既是這樣,那你也去雪中跪上兩個時辰醒醒神。」


 


我看著秦臻。


 


原本就未對夫妻之情抱有希望。


 


可還是我錯了。


 


秦臻是黑白對錯也不分的。


 


隻是瞬間,我便改變了先前的策略。


 


重新規劃出了一條康莊大道。


 


「妾身無錯,為何要跪?」


 


我冷著臉,聲音裡全是平靜。


 


可就在這時,婆母來了。


 


外頭下了大雪,婆母手中拄著拐杖。


 


她疾言厲色對我道:「你就是這樣與世子說話的?」


 


「縱然是臻兒的疏忽,可他是世子,是你的夫君。」


 


婆母將拐杖在地上懟得咚咚作響。


 


像是我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


 


我心中冰冷到了極點。


 


面上卻還做出乖順的模樣。


 


「婆母教訓的是,是兒媳的不是。」


 


我主動認錯,態度很是謙卑。


 


婆母看我這樣,語氣才緩和了下來。


 


「我就臻兒這麼一個兒子,難免驕縱些,作為他的妻子,你該包涵些才是。」


 


我點頭稱是。


 


婆母又轉頭向秦臻。


 


「你就光聽信那個賤人一面之詞?」


 


「罷了,你也是被她迷了眼。」


 


秦臻聽著自己母親這樣說,瞬間低下了頭。


 


想必心中也知曉事實不是這樣。


 


「勞煩母親操心。」


 


我在一旁聽著,好一個母慈子孝。


 


婆母讓秦臻先行離去。


 


而後拉著我的手道:「你何必跟她計較,不過是個妾室。」


 


我仍舊乖順:「多謝婆母提點。」


 


她面上這才好看起來。


 


又將家中城南的成衣鋪子給我管了。


 


打一棒子給個甜棗。


 


這就是婆母的手段。


 


送婆母出去的時候,才發現幾個姨娘跪在芙蓉院外。


 


隻說謝我為她們做主。


 


我大家心裡都清楚。


 


就是怕婆母和秦臻聽信了若月的話,罰了我。


 


「都起來吧。」


 


我看著她們,喜怒未形於色。


 


「少夫人,我們就是怕你被冤枉。」


 


「這麼些日子過去了,我們都知道少夫人是頂好的人。」


 


「若是換了其他家的主母,別說做主了,早就磨搓S我們了。」


 


我看著眼前這幾人,倒是比秦臻母子兩個還有些良心。


 


我隻道:「別犯渾說了胡話,到時候我也保不住你們。」


 


「外頭天冷,都回去吧。」


 


待她們回去,我又從私庫裡支出了一些,為她們多添了些衣服與炭火。


 


煙雨倒是紅了眼替我委屈。


 


窗子開著,寒風卷著雪花從外頭飄進來。


 


外頭似有小丫頭的聲音傳來。


 


「真心才是最要緊的,沒了夫君的寵愛,該怎麼在後宅活下去?」


 


是若月身邊的丫鬟。


 


煙雨要出去將人趕走,我攔住了。


 


我喝了口熱牛乳,定定地看著外面的漫天風雪。


 


「不急。」


 


自然是有比真心更要緊的東西。


 


7


 


年關將近,哥哥今年做出了不少政績。


 


皇上龍顏大悅,年末為他升了官。


 


嫂嫂也為周家誕下了長女。


 


年前我跟婆母稟報後,回去了一趟。


 


周家內一片祥和,闔家歡樂。


 


我這才放下心。


 


又單獨跟爹娘說了會兒話,天擦黑的時候我才回去。


 


可秦家有些不太平。


 


若月著了風寒,發了高燒。


 


整個人像是夢魘了,嘴裡胡言亂語的。


 


總說自己看到了害怕,看到了鬼。


 


秦臻心疼壞了。


 


守在若月身邊不知幾個通宵。


 


婆母又生氣了。


 


她將我叫過去,臉色鐵青。


 


「怎的連自己的夫君都管不好?」


 


「讓他堂堂一個世子,巴巴地照顧小妾,身子累垮了怎麼辦?」


 


我一一應下,不動聲色。


 


回去便給若月加了藥量。


 


挽月閣裡尖叫連天,全是若月求饒的聲音。


 


回家時,我拖父親辦了兩件事。


 


其中一件就是給我找了一些讓人夢魘的藥。


 


我到挽月閣時,秦臻又被趕了出來。


 


臉上沾著茶漬,額角出了血,蜿蜒流下來,像條猙獰的蜈蚣。


 


「世子,都出血了,快些找府醫瞧瞧。」


 


「這裡都交給我處理。」


 


秦臻最終說了一句「瘋子」。


 


便揮袖離開了。


 


隻聽裡面的若月叫喊著。


 


「不是我,不是我害你的。」


 


「是你這個賤人,竟然妄想世子。」


 


「你不過是個墊腳石而已。」


 


她這話說得含糊。


 


但是我心中很是清楚。


 


當初在江南戲樓的銀子可不是白花的。


 


秦臻才沒有什麼白月光。


 


那女子隻不過是可憐的替S鬼。


 


從頭到尾,秦臻愛的都隻是若月。


 


隻不過若月是青樓出身,就算是做妾也是不夠格的。


 


於是二人想到了一個辦法。


 


秦臻找了個跟若月十分相像切門戶低的良家女子。


 


騙了那女子,上演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


 


搞得人盡皆知。


 


可國公夫人哪裡會讓那女子進門?


 


但逢場作戲也有可能變成假戲真做。


 


若月發現,秦臻好像真的對那女子有感情了。


 


於是一不做二不休,將那女子S害了。


 


秦臻沉寂了一段時間,嚇壞了國公夫人。


 


最後,他還是按照計劃,將若月接了回來。


 


國公夫人怕秦臻出事。


 


不得不同意若月進門,


 


但同時她也在京中挑選,物色一個能鎮得住著烏七八糟的後院。


 


可秦臻到底愛的誰。


 


後來對若月的愛又有幾分。


 


恐怕隻有他自己知道。


 


我又暗中將雕花的芙蓉糕給了玉姨娘。


 


讓她給秦臻送去。


 


秦臻當晚就去了她房中。


 


8


 


秦臻傷了頭。


 


婆母也想找我發作。


 


可是她自己都自顧不暇了。


 


在外遊歷的秦國公回來了。


 


公公秦國公在外遊歷回來。


 


帶回了個幹練爽朗的女子。


 


她穿著窄袖紅衣,墨發高高束在腦後。


 


熱烈明媚得不成樣子。


 


那女子不過二十五六的年紀。


 


比她不知道嬌豔了多少倍。


 


又舞刀弄槍的,深得國公喜歡。


 


可國公隻說那時他的好友,偶爾討論下槍法。


 


要是早有什麼那個意思,二人早就成了。


 


況且就算是他納妾,也不需要歐姆同意。


 


若說是小妾還好,婆母能仗著主母的身份收拾他。


 


按照國公的意思,此女是客。


 


且也沒有逾矩的地方。


 


婆母還得還吃好喝地伺候著人家,不能怠慢了。


 


她抱怨兩句,被秦臻知道了。


 


秦臻誠懇道:「娘,您不是說,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嗎?再說那隻是我爹的好友,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聽到秦臻這句話,我簡直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婆母被氣病了,直接臥床不起。


 


我勤勤懇懇在婆母面前侍疾,婆母又想起了我的好。


 


她抹著眼淚說:「好在還有謹兒,是個知冷知熱的。」


 


「不像她們父子倆,心就是石頭做的。」


 


我掩下眼中的嘲諷。


 


那可是你的心肝寶貝兒啊。


 


9


 


婆母病了,這家中的事情暫時由我處理。


 


這天挽月閣來人,說若月想養條狗。


 


我還未請示婆母,秦臻就做主從他私庫裡出銀子買了。


 


前兩日我將若月的藥停了。


 


她近來症狀減輕。


 


但是做了虧心事哪能不害怕,不知聽誰說了,想養隻狗護身。


 


秦臻對若月到底還是不一樣的。


 


她好起來後便心軟了。


 


大概是想著,他已經失去一個了,不能再失去另一個了吧?


 


除夕將近,婆母卻出事了。


 


原是她強撐著再起收拾好,卻在去花廳的路上被若月的狗撲了。


 


她本就病弱,這一驚嚇,直接暈了過去。


 


我去她床前照料,等我到的時候,場面已經亂得不成樣子了。


 


原是秦臻被國公狠狠斥責了一頓。


 


他道:「瞧你幹的好事,縱容賤妾養狗,衝撞到你母親,一天淨幹一些混賬事!」


 


秦臻雖心中有氣,但還是乖乖受著。


 


直到那紅衣女子說了句:「國公何須如此生氣,世子相比也是痛心。」


 


說完,還掩嘴笑了起來。


 


秦臻這下忍不住了,直接開口。


 


「你又是哪門子身份,敢管本世子?不知哪裡來的阿貓阿狗,不知廉恥沒名沒分的就住到了我們府上。」


 


那紅衣女子被罵愣了,眼淚簌簌地往下流。


 


國公怒極,當場讓秦臻跪在雪地裡。


 


請了家法打了二十藤條。


 


團圓飯也沒吃,我回了芙蓉院。


 


讓小廚房做了幾道佳餚。


 


秦臻頂著滿身傷,去挽月閣與若月大吵了一架。


 


若不是若月要養狗,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兩人爭吵到最後,若月氣昏了頭,將當年的事情又翻出來說。


 


「你就是愛上了那個賤人,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觸及這件事,若月實在是佔不到一點便宜。


 


秦臻冷笑連連。


 


「好好好,果然是你害S她的,你個毒婦!」


 


直接下令將若月杖責三十。


 


小廝是下了S手的。


 


若月的骨頭都被打斷了。


 


10


 


婆母醒了,卻徹底下不來床了。


 


我衣不解帶地照顧。


 


她將家中的中饋交給了我。


 


我面上不動聲色,實際上心中樂開了花。


 


挽月閣那邊,我找了最好的藥醫治。


 


決不讓她S了。


 


隻有活著,秦臻才能和若月相看相厭。


 


這些天,秦府終於傳來了好消息。


 


玉姨娘懷孕了。


 


我直接做主抬了貴妾。


 


婆母知道很是欣慰。


 


國公也樂得合不攏嘴。


 


但到底不是嫡子。


 


我卻道:「都是國公府的孩子,與我親生的沒兩樣。」


 


如此識大體的話,她們對我更是滿意了。


 


又給了我不少好東西。


 


我讓煙雨一一收進私庫中。


 


年後,國公又要外出遊歷。


 


還要與那紅衣女子同行。


 


婆母知道後氣得差點撐不住。


 


我依舊盡心盡力地扮演著好兒媳的角色。


 


煙雨都忍不住說。


 


「先前夫人那樣待你,少夫人還這麼盡心盡力地伺候她。」


 


我一笑了之。


 


因為啊,這福氣在後頭呢。


 


11


 


秦臻在外面養了個外室。


 


她說什麼都要將外室抬進門。


 


他道:「宜謹,臨娘清白之軀委身於我做外室,我勢必是要接她入府的。」


 


「她侍候世子也是勞苦功高,進府是應該的。」


 


聽到我如此說,秦臻展露笑顏。


 


「隻是如今母親病重,世子這樣恐遭外人詬病。」


 


後半句一出,秦臻就變了臉。


 


「我原以為你是個好的,恐怕不過是權宜之計,拖著不想讓臨娘進門。」


 


秦臻面色很不好,斥責道。


 


「那就照世子的意思辦。」


 


沒見過這麼作S的。


 


既然他執意如此,那神仙都救不了了。


 


我不僅將外室接進了門,還大大方方地又給他納了兩房妾。


 


秦臻高興極了。


 


臨娘剛進門,我便將她安在了挽月閣旁邊。


 


看到和她同時進府的姨娘,以及若月的慘狀,臨娘當即被嚇住了。


 


煙雨來報,說臨娘聽見若月的慘叫聲,去看了後當即嚇得腿都軟了。


 


我修剪著桌上的花,這便是給他的下馬威。


 


我讓人好生照料玉姨娘的胎。


 


這胎可是國公府的希望呢。


 


國公跟著那紅衣女子一同出門時,婆母氣得摔了碗。


 


我故意前去看笑話。


 


彼時國公府已經在我手中。


 


就算有些不是我的人那又有什麼關系呢。


 


婆母顯然已經時日無多了。


 


待她S後,我便是國公府的女主人。


 


我笑顏如花, 給婆母順著氣。


 


「你同她置氣做什麼,不過好友, 連個妾都不是。」


 


「這可是當初您教導我的呀。」


 


我忍不住笑出聲。


 


直覺心中暢快無比。


 


婆母瞪著眼睛,氣得喘不過氣。


 


我拿起手帕擦擦手,離開了。


 


外面已經是春暖花開的時節。


 


太陽照得人暖洋洋的。


 


可惜婆母再也看不到了。


 


婆母S的時候, 秦臻正在外面喝花酒。


 


酩酊大醉,被人合力抬回來的。


 


他被皇上痛斥一頓。


 


婆母下葬後五個月,國公才收到消息往回趕。


 


這時玉姨娘已經生了。


 


是個健康的男嬰。


 


她拖著剛生產的身子抱著孩子來到了芙蓉院。


 


要將孩子養在我膝下。


 


我同意了。


 


但隻是記名算作嫡子,還由她養著, 日常抱過來看看就是。


 


孩子剛過滿月, 又有新喪傳回來。


 


國公在路上悲傷過度, 在過林子時松了警惕,命喪虎口。


 


秦臻失了雙親,深受打擊,一下像老了十歲。


 


12


 


我與玉姨娘整日逗弄孩子。


 


府中的其他姨娘也羨慕壞了。


 


看著這孩子跟寶貝疙瘩一樣。


 


就連臨姨娘都乖乖坐在一旁, 面上帶笑。


 


好在是個聰明的。


 


正熱鬧時,煙雨來報說挽月閣那位要見我。


 


我站起身理了理衣裳。


 


「妹妹們自便, 我去去就來。」


 


眾人都默契地逗弄著孩子,並未說話。


 


我隻看到臨姨娘的身子抖了一下。


 


來到挽月閣, 若月已經看不出從前的模樣了。


 


她徹底地癱在床上了。


 


天氣熱了, 身下已經生了褥瘡。


 


整個人憔悴不堪, 瘦得隻剩下一把骨頭,如同老妪一般。


 


她聲音中滿是悔恨。


 


「周宜謹, 我現在明白你的話了。」


 


「真心,是最不要緊的。」


 


她眼淚一滴滴落下, 在山根處匯聚,像個湖泊一般。


 


「可是,可是為什麼?」


 


「明明我與他是相愛的。」


 


若月滿是不甘,像是在求一個真相。


 


良久我才開口。


 


「因為, 活人是爭不過S人的。」


 


聽罷,若月像是瘋了一般,哈哈大笑起來。


 


「原是這樣,這樣啊。」


 


我看著若月的模樣,隻覺得可悲。


 


世上不會背叛你的。


 


唯有錢財與權勢。


 


可惜,她明白得太晚了。


 


13


 


皇上遲遲沒有下旨讓秦臻承襲爵位。


 


不久後, 秦臻患了花柳病。


 


皇上瞬間下旨褫奪秦臻世子的身份。


 


封他唯一的兒子為世子,待滿十五歲便襲爵。


 


想必是因為親秦臻名聲本就不好, 皇上察覺到了端倪。


 


才遲遲沒有下旨。


 


我自然高興。


 


無論如何, 我都是世子的嫡母。


 


我又執掌中饋,這偌大的國公府, 由我一人操持。


 


14


 


入夜,一隻信鴿落在了我窗前。


 


我打開信。


 


是琳琅寫來的,琳琅便是那紅衣女子。


 


「謹兒,你當真要嫁?」


 


「(「」老國公在外時曾與一名女子成親。


 


那女子便是琳琅的姐姐。


 


姐姐不知老國公身份。


 


在懷了孩子後,被老國公接入府中, 由妻變妾。


 


婆母又是個不能容人的。


 


生生將琳琅姐姐的孩子磨搓沒了。


 


而後大人也鬱鬱而終。


 


剛好年前回府, 我便拖我爹辦了這樣一件事。


 


當然,婆母與國公的離去都是琳琅的手段。


 


我就說,江南戲樓的錢沒白花。


 


又一年秋天,我抱著孩子回了娘家。


 


爹娘站在門口迎我。


 


我遠遠地就看到娘紅了眼眶。


 


她握著我的手, 眼淚簌簌落下。


 


我揚起一抹笑意。


 


「爹,娘,我做到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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