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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祁教授,借個婚 3736 2025-05-02 17: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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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初嶼說要在這兩年要升教授。”祝成功。


    溫知闲:“诶?你有去看他嗎?”


    “有啊,過節我還會去校長家看校長。”


    她默了默朝著祁砚京道:“你有想過回學校嗎?”


    祁砚京很堅定地告訴她:“我但凡決定了的事情不會後悔的,當初我就考慮好了,我身處的環境給我帶來危機,我的能力與之不匹配的後果就是被強行壓制,而我卻沒能力去反抗。”


    第305章 確定身份


    “我厭惡被人掣肘,所以我考慮的很清楚。”


    他平淡的生活一直秉著做什麼都行,什麼都無所謂,但是沒想到有一天會被說著一切隨他心意的父母給強行控制。


    溫知闲點了點頭,他想清楚了就好。


    今天周末,他倆逛逛商場買買東西一起出去吃飯看附近的景點,安靜的享受兩個人的時光。


    平常上班累的很經常有應酬,所以一般周末若是沒事基本都是他倆一起。


    下午才開車從風景區回來。


    韓野今天一直抱著貓坐在陽臺往下看祁砚京的身影,他不知道昨晚祁砚京去的地方到底住著什麼人,昨晚回來的時候他就在想不會裡面藏著哪個女人吧……


    直到下午看見溫知闲和祁砚京兩人提著滿滿的購物袋回來,他才覺得自己是多慮了。


    兩人剛到家,把買的東西去放下,還沒來得及換鞋,溫知闲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醫院那邊打來的,她接通後應聲道:“好,謝謝,我等會兒過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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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掛斷電話後,溫知闲看向祁砚京:“鑑定出來了,去取一下。”


    又關上門輾轉下樓去了醫院。


    -


    拿到鑑定書後,溫知闲迫不及待的給拆開了。


    她突然有點緊張,不知道自己想的到底是不是對的,自己的思路隻憑一句模稜兩可並沒根據的話來確定的,錯誤也是正常。


    如果她的猜測是錯誤的,那就隻剩兩種結果,一種是孟應澤真的死了,另一種是孟應澤利用齊妄給他擋槍,此時不知道在哪裡過上了自己的生活。


    若真是如此,她真的會懷疑齊妄對孟應澤有什麼異樣的感情……


    亦或是孟應澤給的好處太多了。


    溫知闲拆開後拿出裡面的報告單,一整長串話直接略過,直接跳到最後的分析說明,親子關系概率值經計算為99.9999%,鑑定意見,屬實是生物學父親。


    祁砚京拿過來仔細看了眼,愣了許久。


    還真是啊?


    他其實也沒抱太大希望的,壓根沒當真,就隨著溫知闲的心意,她想查一下便去查一下免得她繼續懷疑,擾了她心緒,但是屬實沒想到還真是!


    溫知闲也有點驚訝,真是孟應澤。


    祁砚京發了條消息給自己的總助,務必盯好齊妄不能讓他出境。


    總助直接給他撥了個電話過來,“老板,您讓我盯得人現在在太太的店裡。”


    祁砚京垂眸看了眼溫知闲。


    “我知道了。”


    祁砚京掛了電話,挽上溫知闲的手往醫院外走:“走吧,他在等我們呢。”


    溫知闲復盤了一下,除了自己對那句話的莫名感覺外,孟應澤壓根就沒一點露餡的地方,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孟應澤那張臉到底是怎麼在一個多月的時候能出現在大眾面前的。


    隻能去問當事人了。


    他們到達咖啡廳的時候,孟應澤就坐在昨天的位置上,手裡端了杯咖啡看向玻璃窗外。


    他的這張臉和他原本的臉就是兩個極端。


    “你們來了啊。”他微微仰頭神情淡漠,將杯子放在杯託上。


    溫知闲將那份檔案丟在他面前,隨即在他對面坐下了,“你不會今天也藏了炸藥吧?”


    他輕蔑一笑,扯了扯自己那薄薄一層的襯衫:“藏哪?”


    “放心吧,沒想幹什麼,跟你沒多大仇。”他若是跟她有仇,早就報復她了,怎麼可能等到現在。


    孟應澤將面前的檔案緩緩拆開,拿出裡面那幾張紙,看了一遍就隨手丟在了旁邊。


    祁砚京斂起眸,嗓音清冷:“你在等我們?”


    “昨天上午那杯咖啡我就不該留下的。”他“嘖”了聲。


    他昨天下午突然想到了溫知闲這女人會不會對他起疑,頓時就坐立不安了,回來找也沒用了,已經隔了多長時間,去哪找杯子?


    就在剛剛不久溫知闲和祁砚京匆匆去了醫院,他就知道被察覺了。


    這裡是燕南,他走不了了。


    “腦子轉的還挺快。”


    孟應澤淡淡掃了眼她:“不及你。”


    “孟應澤,我不明白你是怎麼在一個多月就頂著張完全不一樣的臉出現在大眾視野的。”


    孟應澤皺了下眉:“能不能別叫孟應澤了,我早就不是他了,我叫齊妄。”


    “很奇怪嗎?我知道有人盯著我。”他看向祁砚京:“是你還是……”


    他又轉頭看向溫知闲:“你哥?”


    祁砚京:“都有。”


    “盯我盯得這麼緊?真是難為你們了。”他笑出聲,他聲音低啞不太好聽,“既然有人盯著我,那我隻能露個臉給你們看,至於怎麼樣讓自己的臉看起來自然一點,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他很滿意他現在的這張臉,看著就讓人冷顫,他討厭原本的自己。


    “爆炸你一手策劃的,為什麼要帶走知闲?”


    孟應澤看著他,眼神玩味:“因為這麼大的爆炸,隻有一個人不見了,那未免有點太讓人起疑了吧?兩個不見起碼混淆了視聽,至於為什麼是她……”


    他頓了頓,“要怪就隻能怪你了。”


    祁砚京緊抿著唇,眸光陰沉冷刻,“你心思不正倒是反過來說是我的錯?”


    “你也說了我心思不正,那為什麼要激我呢?”孟應澤一臉無所謂,他承認自己不是好人。


    “你是不是不記得你說過什麼了?你警告我別騷擾你太太。”


    祁砚京認可溫淮序說的話,小三養出來的兒子誰知道是什麼內心陰暗扭曲的東西。


    “其實我還有其他事沒做,比如整你大哥。”但他發現於現在的他來說難如登天。


    他知道自己心思不正內心陰暗但還是對自己的實力有認知的,過幾年也不一定能趕上,所以就打算回M國了,畢竟現在是他的新生,把自己搭進去那不就是功虧一簣了。


    可惜就因為來看孟玥和孟應妤的這一趟,居然暴露了身份。


    他討厭她們,但他們在一起快三十年了,他還是不希望她們死的,那棟別墅外加一些他賬戶下的資產夠她們生活了,前提是她們不作妖。


    打算看這最後一眼,徹底和過往告別。


    第306章 寶寶,他造謠我


    沒想到這一趟,有來無回。


    回不去了。


    “我對我母親妹妹的感情又愛又恨,漸漸地恨的比例升高,妄想捆綁我的一生,我其實更厭惡自己沒辦法改變現狀,但又覺得責怪自己有什麼用,他也很迷茫不知所措。”


    其他的他或許還能忍受,他已經知道自己過去都是被母親精神洗腦,一點點改變自己也不是什麼特別大的問題,但沒想到居然還打起了他公司的主意,甚至威脅他。


    純屬把他當成工具人,一次比一次過分,他徹底忍不了了。


    所以他能想到的新生便是死亡,甚至可以發泄自己的恨意,尤其是自己那個便宜爹,聽說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


    “你在打感情牌嗎?”


    孟應澤聳了聳肩:“沒用,隻是想說說我的過去而已。”


    祁砚京:“還以為你會狡辯,沒想到說的這麼幹脆。”


    孟應澤手指敲了敲桌上那份報告單,“怎麼狡辯?”


    就算狡辯有用嗎?


    溫知闲看著他:“你一切都變化了,嗓音呢?”


    “聲帶注射激素而已。”就是不太成功,但起碼不會被認出來是原本的他。


    他要完全擺脫過去的自己,做了與以前相悖的一切,他很滿意現在。


    孟應澤對上溫知闲的視線:“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


    “我自詡做的天衣無縫,毫無遺留的痕跡,為什麼你會質疑我?”他不明白到底是哪一步錯了,能讓溫知闲懷疑起自己。


    誰會將兩個完全不同的人聯系在一起,硬說他們是同一個人。


    “你說過一句話。”


    孟應澤閉了閉眼,果然是自己的某句話讓她起疑了,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哪句話。


    “你說我克你。”


    他愣怔片刻隨即笑了聲,“果然沒好事。”


    見過寥寥幾面,不曾想到最後是他要進去了。


    天克。


    “你們不用費心思想著怎麼對付我了,我考慮過後果,在這裡我想跑也跑不了,後面我自己處理。”哪考慮過什麼後果,分明就沒想過會被發現他是誰,總得裝一下的。


    他站起身準備離開:“是這輩子最後一次見面了。”


    祁砚京沒動,就讓他走,反正機場那邊全封鎖了還有人盯著他,他離不開的。


    他走了幾步,突然停住了腳步,側過頭唇角微勾:“祁砚京,你老婆是個難纏的主,以後想出軌注意點,少說話別被發現了。”


    他不就是一句話被溫知闲給懷疑上的嗎?


    他隨口亂說又怎麼樣,反正他們本來就沒打算讓他好過。


    祁砚京握住桌上的杯子想砸過去的,想到這是知闲的店,在這裡鬧事不好,生生給忍了下來,捏著杯子的那隻手,手背青筋暴起。


    出你媽二舅的軌!


    他側過身和溫知闲貼貼,告狀:“寶寶,他造謠我。”


    嘴上這麼說著,心裡盤算著怎麼弄他。


    溫知闲無奈笑了笑,好一會兒她才問道:“你猜他會不會自殺。”


    “他哪舍得自殺。”好不容易換了張臉生活,自殺?不可能。


    祁砚京眸光微冷:“我猜他是去自首了,他回來這一趟沒和我哥對打,還算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什麼能力,他就沒打算以後再回到這裡,他現在是非本國國籍,刑滿釋放之後驅逐出境永不得跨進本國國土一步,不正是他想要的嗎?”


    孟應澤早就轉移了資產帶著重要項目離開,計劃好了一切,改頭換面。


    “就算他媽和妹妹知道他是孟應澤,但改了名字改了臉,他被強制不得入國土,她倆以後拿他沒辦法了。”


    就算出國去找,也無濟於事。


    回去後祁砚京給祁堯川打了個電話告知孟應澤的事兒。


    祁堯川震驚,沉默了許久,“他倆一個人?”


    從沒想過他倆會是同一個,都把臉給整了?


    祁砚京“嗯”了聲:“那邊盯著他的人回信去了警局。”


    祁堯川一聽去自首了立即知道了孟應澤是怎麼想的。


    “倒是會衡量,我處理起來比你方便,放心。”


    上位十幾年,這種事情遇多了自然得心應手。


    兄弟倆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轉身看見溫知闲拍了那張報告單,一猜就知道是發給溫淮序的。


    確實,溫知闲轉手就發給了溫淮序:【你看,我猜對了,就是一個人。】


    溫淮序眉頭輕挑,就回了一個:【6】


    回完消息,溫知闲本是癱在沙發上的,站了起來開始收拾今天買的東西。


    “我覺得除去基因那些天生壞種外,從小生活在一個健康的環境很有必要。”


    祁砚京蹲下和她一起忙活,“嗯”了聲:“沒有那些事情發生,我或許……會開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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