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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前夫的清算函 5092 2025-04-30 13:5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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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離婚三年後,前夫的律師送來了清算書。


     


    金融大鱷陸承衍,要我償還三年婚姻裡的一切開銷。


     


    他不是缺錢。


     


    隻是他的新歡覺得無聊,想看我這個前妻的笑話。


     


    他知道我父親剛剛過世,知道我兒子得了重病正在化療,知道我為了籌錢,我已經幾個月沒走出醫院。


     


    可他還是這樣做了。


     


    我看著那張清算函,手指不受控制地顫抖。


     


    這個曾經把我捧在手心裡的男人,如今要我償還戀愛和婚姻期間花的每一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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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額精確到個位。


     


    一百八十七萬三千二百一十五元整。


     


    最後的那十五塊,是我們在巴黎度蜜月,買避孕套的錢。


     


    他不會知道,這些錢,是我爸爸留給我最後的遺產,也是我兒子最後的手術費。


     


    1


     


    當我繳清欠款,在走廊盡頭看到陸承衍時,心跳幾乎停滯。


     


    三年不見,他身上已經沒了昔日的桀骜不馴,一身灰色定制西裝,舉手投足都是金融大鱷的淡漠從容。


     


    誰能想到,他曾要靠我工資養活。


     


    他站在落地窗前,陽光勾勒出他削薄的側臉線條。


     


    聽到腳步聲,他轉過身來,目光漠然地落在我身上。


     


    我想要避開,卻聽見他帶著寒意的聲音響起:「林小姐,怎麼,現在後悔了?」


     


    他每一個字都像是淬了毒,字字誅心


     


    秋日的陽光明明正好,我卻覺得渾身發冷。


     


    抬眼對上他譏诮的目光,聽他繼續說:「當年為了那個老頭,拋棄我,現在是不是很後悔?」


     


    我強撐著冷靜:「陸總,按律師信上的數額我已經全額付清,就不必再提過去了,況且……」


     


    我頓了頓,「你太太還在外面等著。」


     


    回頭間,看到顧婉柔踩著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優雅走來。


     


    她挽住陸承衍的手臂,笑容璀璨:「老公,把你前妻賠的錢給我支配好不好啊?」


     


    她似笑非笑地瞥我一眼:「林小姐應該沒意見吧?」


     


    我撇了一眼她的手腕,那條手鏈是陸承衍送她的生日禮物,價值一個多億。


     


    從我這裡討要的錢,連上面的鑽石都買不起一顆。


     


    陸承衍寵溺地揉了揉她的手:「不夠再給你添。」


     


    顧婉柔仰起頭,撒嬌道:「老公,你也知道,我在家除了看看珠寶首飾,日子實在太無聊。偶爾找點樂子,你不會怪我吧?」


     


    她的手不著痕跡地握住我的,眼底閃過一絲玩味:「多謝林小姐了,讓我親眼看到,我老公有多寵我,這麼一大筆錢,說給就給。」


     


    我喉嚨發緊,幾乎無法呼吸。


     


    在他們眼裡,我兒子的救命錢,不過是他們無聊的消遣。


     


    2


     


    我強壓下手指的顫抖:「該還的錢我已經還了,麻煩讓讓。」


     


    顧婉柔嫣然一笑:「聽說林小姐是學金融的高材生,這個道理自然懂。」


     


    她眼底閃過一絲陰冷。


     


    「不過有些人,表面看起來清高,背地裡為了上位,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我老公太單純,被人騙了這麼多年,總要討個說法。」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狠狠嵌進我的肉裡。


     


    我猝不及防,重心不穩從寫字樓大理石階梯上滾落下去。


     


    膝蓋磕在稜角上,瞬間鮮血浸透了裙擺。


     


    「天啊!」


     


    顧婉柔捂著嘴,做出誇張的驚訝表情。


     


    「林小姐,不過是一百多萬而已,至於站都站不穩嗎?」


     


    她踩著高跟鞋,俯視著狼狽不堪的我:「這傷看起來不輕,要不要我扶你起來?」


     


    她蹙眉做作地說,「可是我手上的這條手鏈可是我老公送我的結婚禮物,一個多億呢。」


     


    她故作心疼地說,「要是弄髒了,林小姐的這點錢,都不夠我清洗一次呢。」


     


    她手上的那條手鏈確實價值不菲,是陸承衍點了天燈在拍賣會上拍下來送她的。


     


    她一直焊S在她手腕上,炫耀陸承衍對她的寵愛。


     


    我抬眼看向陸承衍,他的目光冷若冰霜,仿佛在看一隻不值一提的蝼蟻。


     


    我忍著膝蓋的劇痛,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扯出一抹笑:「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顧婉柔開心地挽住陸承衍的手臂:「那我們就先走啦!」


     


    她忽然興奮起來,「對了老公,我想到該買什麼了!」


     


    「上個月你送我的那對鸚鵡,我一直想給它們打個金鳥籠。」


     


    「我們就用你前妻還的這筆錢給它們打個新籠子吧?」


     


    陸承衍冷冷地盯著我,眼神裡有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


     


    「隨你。」


     


    他淡漠地說。


     


    看著那輛閃耀奪目的勞斯萊斯呼嘯而去,我才發現自己連打車的錢都沒有了。


     


    陸承衍永遠不會知道,他用來打金鳥籠的錢,是我兒子的買命錢。


     


    3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城中村的出租屋。


     


    這是一間位於頂樓的閣樓,夏天像蒸籠一樣悶熱,冬天寒風從窗縫裡灌進來。


     


    每到陰雨天,漏水的痕跡就會在天花板上蔓延。


     


    我望著牆上從財經雜志上剪下來的照片,一張張地撕下來。


     


    照片上是陸承衍意氣風發的模樣。


     


    他登上【福布斯】封面,成為最年輕的對衝基金經理人;


     


    他在金融峰會上發表演講,被評為年度最具影響力的投資人;


     


    還有……他在四季酒店的求婚宴上,單膝跪地向顧婉柔獻上八克拉粉鑽,兩人在萬眾矚目中締結良緣。


     


    我深吸一口氣,把這些照片收進床底的鞋盒裡。


     


    目光觸及盒底一張泛黃的合影。


     


    那時的陸承衍還是個剛從倫敦商學院畢業的愣頭青,眼裡帶著不諳世事的溫柔。


     


    他摟著我,笑得像個毛頭小子。


     


    再想到今天律師樓裡那個冷漠疏離的金融大亨,恍如隔世。


     


    他如今是商界大鱷,是金融圈呼風喚雨的新貴,是慈善晚宴的常客,是把顧婉柔寵上天的模範丈夫。


     


    唯獨……不再是那個為了省錢和我擠地鐵的窮留學生。


     


    我苦笑著合上鞋盒,起身對著鏡子化妝,換上包臀裙和高跟鞋。


     


    帝豪會所的貴賓區接待的都是金融圈的大佬,小費動輒上萬。


     


    但相應的,那些養尊處優的客人,更難伺候。


     


    我別無選擇,我兒子的手術費不等人。


     


    卻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陸承衍。


     


    他被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簇擁著,舉手投足間盡是上位者的優雅。


     


    看到我的那一瞬,他眼裡閃過驚愕,隨即變成譏諷。


     


    「原來,你在這種地方。」


     


    我手心冒汗,強裝鎮定:「陸總,您的香檳。」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怪不得當初那麼急著離開,原來是找到更好的歸宿了。」


     


    「這裡的客人,隨便傍上一個,也夠你享福了。」


     


    我咬著唇,重復道:「陸總,您的香檳。」


     


    他挑眉:「在這工作多久了?服務水平不太行啊。」


     


    他從懷裡掏出支票簿,龍飛鳳舞地寫下一串數字,扔在我腳邊:「伺候好我這些朋友,這些就是你的。」


     


    我彎腰撿起支票,膝蓋的傷口火辣辣地疼。


     


    看到那個數字時,我的手不受控制地發抖。


     


    一百八十七萬三千二百一十五元整。


     


    分毫不差,正是我今天還給他的錢。


     


    他在羞辱我。


     


    我SS盯著那張支票,良久才找回聲音:「這是陸總的打賞,應該……不用再還了吧?」


     


    4


     


    他扯出一個冷笑:「是,我是說過。」


     


    「但你看看,我這些朋友,你伺候得怎麼樣?」


     


    那些西裝革履的精英們,正用一種看猴戲般的眼神打量著我,眼神裡滿是輕蔑和嘲弄。


     


    我的頭暈沉沉的,胃裡翻江倒海,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


     


    我確實失職,他們這些人,個個都還清醒著,談笑風生,而我,卻先醉倒了。


     


    「對不起……我重新來……」


     


    我扶著桌子想站起來,卻被他一腳踹翻在地。


     


    砰的一聲巨響,香檳瓶應聲而碎,玻璃碎片四處飛濺,我的手掌被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瞬間湧了出來,染紅了潔白的地毯。


     


    鑽心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可我卻顧不上這些,隻是狼狽地掙扎著想爬起來。


     


    「林薇!」


     


    安娜從門外衝進來,抱住我搖搖欲墜的身體。


     


    她轉頭怒視陸承衍:


     


    「你還是人嗎?」


     


    「為了你,她都這樣了,你還灌她酒!」


     


    「你知不知道她……」


     


    安娜的聲音在包廂裡炸開。


     


    我暈眩的大腦突然清醒了一瞬,看到陸承衍臉上閃過的錯愕與不可置信。


     


    安娜的聲音戛然而止,她緊緊地咬著嘴唇,眼眶裡噙滿了淚水。


     


    包廂裡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們身上。


     


    陸承衍笑容散漫,「你說說,她怎麼了?」


     


    安娜脫口而出:「她兒子心髒衰竭,等著錢救命!」


     


    陸承衍愣在原地,原本眼神中的譏諷和輕蔑,漸漸被一種難以置信的震驚所取代。


     


    「林薇?你什麼時候,有的兒子?」


     


    我低頭沉默,再抬頭時,語氣僵硬:


     


    「我怎麼不能有兒子。」


     


    陸承衍冷笑一聲,「也是,要不是肚子裡有了孽種,怎麼會連當面跟我離婚都不敢?」


     


    「林薇,為了博同情,你還真是什麼話都編得出來啊?」


     


    「心髒衰竭?等著錢救命?」


     


    他冷笑一聲,「還有什麼,是你編不出來的?」


     


    在他眼裡,我是多麼堅強的一個人啊。


     


    連當年父親突發腦溢血,我也能強撐著處理好一切。


     


    即使後來整夜失眠,吞下無數安眠藥,在抑鬱的泥沼中掙扎,我也從未向任何人示弱過,包括他。


     


    我的心裡藏著一個惡魔,日日夜夜在耳邊低語,催我赴S。


     


    可我還是倔強地活了下來。


     


    看著他眼中的嫌惡與輕蔑,我的心如同被千萬根針扎過。


     


    我扯動僵硬的面部肌肉,擠出一個笑來:「還是瞞不過陸總你啊……」


     


    我故作輕松地攤手:「在帝豪會所工作,不想被那些大老板騷擾,總得找個借口吧,你看,連安娜都信以為真了。」


     


    「薇薇……」


     


    安娜紅著眼睛想說什麼。


     


    我朝她使了個眼色,她咬著唇不再作聲。


     


    陸承衍冷笑一聲:「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他的手機突然震動。


     


    顧婉柔撒嬌的聲音傳來:「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呀?喝多了對身體不好,我煲了燕窩湯在等你哦。」


     


    陸承衍最後看了我一眼,將那張支票砸在我臉上:「你碰過的東西,都髒了。」


     


    「既然這麼會編故事,要不要編個自傳?」


     


    他薄唇微勾,「賞你了,留著治治腦子!下次,別再編那麼不著調的故事。」


     


    隨後一行人揚長而去,偌大的包廂隻剩下我和安娜。


     


    「薇薇,你為什麼要瞞著他?」


     


    「為什麼要讓那對狗男女這樣踐踏你?」


     


    安娜抱著我哭得撕心裂肺。


     


    我低頭看著那張支票,手指微微發抖:


     


    「一百八十多萬呢,夠救我兒子了。」


     


    「在帝豪,哪個公主能一晚上賺這麼多?」


     


    我攥著支票的手在顫抖,聲音卻強裝輕松:「陸總……還是很大方的……」


     


    安娜撲在我肩頭痛哭:「值得嗎?」


     


    有些事,不是用值得來衡量的。


     


    人生漫漫,看的是你願不願意。


     


    就像三年前,當我不辭而別,所有人都罵我是個賤人。


     


    可他偏不信,開著跑車滿城找我,最後在金融街撞破了護欄,昏迷不醒一個月,就為了親口問我一句……為什麼。


     


    5


     


    陸承衍給我的那筆錢,我全部給兒子交了醫藥費。


     


    醫生說,這筆錢隻是暫時穩住了他的狀態,他的心髒功能已經嚴重衰竭,假如找不到合適的心源,撐不了多久了。


     


    我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呼吸都變得困難。


     


    我強忍著眼淚,故作鎮定地向醫生道謝,然後跌跌撞撞地走到兒子的病房。


     


    他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呼吸微弱,小小的手無力地搭在被子上。


     


    我坐在床邊,握住他的手,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媽媽,別哭了……」


     


    他虛弱地開口,聲音細若遊絲,卻像一把尖刀刺進我的心裡。


     


    我慌忙擦幹眼淚,強顏歡笑:「媽媽沒事,媽媽隻是太高興了,醫生說你很快就能好起來了。」


     


    為了不讓他難過,我借口給他買吃的,離開了病房。


     


    走出醫院大門,我再也支撐不住,蹲在路邊,放聲痛哭。


     


    夜色深沉,寒風刺骨。


     


    我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腦海裡不斷浮現出兒子稚嫩的臉龐,心如刀絞。


     


    我去了父母的墓地。


     


    那裡一片寂靜,隻有冰冷的墓碑靜靜地矗立在夜色中。


     


    我跪在父母的墓前,將這些年的委屈和痛苦,一字一句地傾訴出來。


     


    從墓園出來,天已經蒙蒙亮了。


     


    我拿出手機,習慣性地瀏覽新聞,卻發現自己的名字赫然掛在熱搜榜上。


     


    從墓園出來,我發現自己的名字掛上了熱搜。


     


    有人發布了一段視頻,畫面裡的我衣衫不整地躺在某五星級酒店的床上。


     


    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披著浴袍從浴室走出來,一步步向床邊走來。


     


    網友很快扒出那個男人是匯豐銀行的前任副行長,輿論瞬間爆炸:


     


    【天吶,這女的真不挑,連六十多歲的老頭都下得去手,果然是錢能通神。】


     


    【看著人模人樣的金融精英,背地裡這麼不要臉,拜金女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為了錢,真是連臉都不要了,這種女人就該浸豬籠!】


     


    ……


     


    那位銀行副行長去年因心梗去世了。


     


    於是,網友們把所有的指責都對準了我。


     


    「現在很多人專門來帝豪找你,讓你最近別來上班了,」安娜輕聲說,「等風頭過了再說。」


     


    我點點頭:「好。」


     


    「薇薇,到底怎麼回事?」


     


    「我了解你,你不是那種人……」


     


    我扯出一抹苦笑。


     


    不管我是什麼樣的人,視頻裡的確是我。


     


    這就夠了。


     


    S人有個好處:他們不會說話,不會解釋,所有罪名都可以推到他們身上。


     


    即使我解釋,在所有人眼裡也隻是蒼白的狡辯。


     


    我給顧婉柔發了條信息:【見一面。】


     


    她嬌滴滴地回復:【現在嗎?】


     


    【我最近好忙呢。】


     


    【要陪老公去瑞士看表展,還要準備結婚紀念日……】


     


    我深吸一口氣:【太古匯的星巴克。】


     


    【你要是不想你的婚姻出問題,最好來見我。】


     


    一個小時後,妝容精致的顧婉柔坐在了我的對面。


     


    圈子裡,顧婉柔是陸承衍最得力的賢內助。


     


    當我不告而別時,是她在陸承衍身邊不離不棄,幫他渡過金融危機。


     


    所以他心懷感激,對她百依百順。


     


    「視頻是我放出去的,就當是給你的見面禮吧。」


     


    她將一本紅色的結婚證拍在桌上,「你以為我不知道他那天去會所是為了見你?」


     


    她冷笑著問:「堂堂林氏集團的大小姐,陪酒女沒當夠,現在淪落到當小三了?想插足我們的婚姻?你配嗎?」


     


    我抬眼看她:


     


    「我沒讓他來,至於這本結婚證是怎麼來的,你心裡比誰都清楚,你在我面前,擺什麼正宮的架子?」


     


    6


     


    三年前,陸承衍的對衝基金面臨清算,我四處找人救他。


     


    顧婉柔說她有辦法,介紹我認識了瑞銀的副總裁。


     


    第二天我在酒店衣衫不整的醒來,她手握視頻來到我面前。


     


    「你爸爸的公司,就要破產了吧?」


     


    顧婉柔扔出一份財報,「這資金鏈,最多隻能挺半年吧?」


     


    她優雅地抿了口咖啡:「你們林家要是完了,陸承衍怎麼辦呢?」


     


    「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他把所有的奮鬥成果都拿去填你們林家的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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