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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3126 2025-04-29 15: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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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粗粝的指腹毫不留情的捻弄。


      “你也真是不挑,他年長你十一歲,過完年二十有八,能有我好嗎?”


      “試過我,你真能瞧上他?”


      他們青梅竹馬,從小到大她是他身邊唯一的姑娘,他們是少年夫妻,成婚兩年,在那兩年裡,他的確隱瞞許多事,讓兩人起了誤會,讓她傷了心。


      但他這麼愛她,一日比一日更愛她,她真的感覺不到嗎!


      他是不善言辭,說不來那些哄人的情話,可新婚夜她一喊疼,他就住了手。


      即便自己忍的生疼,也舍不得讓她疼。


      成婚第二日,他將自己所有私產交給她。


      忙到分身乏術,但隻要有時間就去看她。


      他是不夠溫柔體貼,但床上床下都沒讓她受過累,從來隻有他伺候她的份,她什麼時候伺候過他一回!


      這些細枝末節裡的愛意,他不信她半點都感覺不到!


      他是做了許多錯事,生了許多誤會,可就算有再多的誤會,她可以隨意懲罰他,不能這樣欺騙他!


      怎麼能跟這樣欺騙她!


      陸子宴滿心絞痛,恨意發狂。


      瘋起的毀滅欲幾乎要按捺不住,手掌順著腰線往下探。


      直到幹燥的唇,嘗到了鹹澀的湿意,已經握住她襦裙腰帶的手忽然就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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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什麼?”他沒在動作,手虛虛握住她的腰,唇離開她面頰,抵住她的額頭,垂眸同她對視,“這麼受不了我碰你?你哪裡我沒碰過?”


      謝晚凝說不了話,當然回答不了他這樣的流氓問題。


      隻能用眼神表達怒意。


      看見她通紅的眼睛裡滿是怒意,惡狠狠的瞪他,陸子宴緩緩笑了。


      他一下一下的撫摸她的腰,笑的叫人齒寒,“該生氣的人是我才對,你哪怕要了我的命,也不該用這樣的手段報復我。”


    第137章


    他覺醒前世記憶時,她跟那人已經成婚三天,他本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也已經說服了自己,不要去在意其他,隻要她人好好的就行。


      是她,她給他希望,現在又讓他絕望。


      翻來覆去的折磨他,聯合別的男人來戲耍他。


      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玩弄他!


      她怎麼敢!


      腰間的手猛地收緊,謝晚凝隻能任他輕薄,連話都說不出來,真是又疼又急,急的再度落下淚來。


      溫熱的淚珠落下的剎那,腰上那隻可惡的手,手指顫了下。


      “除了哭,你還會什麼?”


      陸子宴將手抽出來。


      他撈起她的下巴,去看她那雙湿漉漉的眼睛,半晌,低頭吻了上去。


      溫熱的唇貼在眼簾上,竟然有幾分溫柔。


      謝晚凝眼睫輕顫,渾身不自在,僵站著,被他一點一點舔舐。


      這也就是不能動,若是可以,她……


      少頃,他徹底吻幹她的淚意才移開唇,定定的看著她的眼睛。


      “你騙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謊言被戳穿的後果?”


      難不成就準備靠哭?


      陸子宴被這個想法氣的牙痒,又有些不知道拿她怎麼辦的無奈。


      畢竟,在最初焚燒理智的憤怒過後,他現在竟然開始擔心穴道點了太久,怕是會對她身體有影響。


      帶著對自己的惱怒,咬著牙解了她的穴道。


      “王八蛋!我騙你什麼了!”穴道被解開的下一瞬,謝晚凝怒飆髒話。


      終於能動,她一手捂住自己衣襟,另外一隻手揚起,就要甩個耳光出去,手腕被陸子宴穩穩的握住。


      “你騙我裴鈺清是個廢物,你們不會圓房,”他輕輕捏了捏,平靜道:“晚晚,這件事你不給我一個解釋,剛剛發生的一切,我當著你夫君的面再做一遍。”


      他頓了頓,補充道:“你哭也沒用。”


      ‘你夫君’三個字,他一字一句,咬的極重。


      謝晚凝氣的發抖,但完全相信他說得出做得到。


      這樣的荒唐事,他做得出來!


      “我究竟騙你什麼了!當日我自己也蒙在鼓裡,誤會了他,何時有意騙過你!”


      “是這樣嗎?”陸子宴語氣淡淡,目光落在她肩膀的一枚紅痕上。


      他剛剛隻動了手,還沒有動口。


      所以,這個痕跡是誰留的不言而喻。


      “就是這樣!”謝晚凝抽出被他握著的手腕,快速整理自己的衣裳。


      “我跟他明媒正娶,就算圓房也是天經地義,沒有騙你的必要。”


      明媒正娶……


      陸子宴嗬笑了聲,“他什麼時候碰的你?”


      夫妻間這樣私密的事,於情於理都不該由外人來審問,可謝晚凝不敢不答。


      她抿唇道:“昨晚。”


      話音剛落,陸子宴赤紅的眸子掀起,直直望了過來,“你說什麼!”


      想到前因後果,謝晚凝心裡還真生出了幾分名叫報復的快意。


      更多的卻是慌張,現在他已經癲狂成這樣,得知實情後……


      “新婚夜你鬧了那場我們並未圓房,接下來幾天也沒有,我曾想過或許是他身體孱弱,後來才知道是自己誤會了。”


      言至此處,她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才繼續道:“昨夜,他中了媚藥而歸,我們順理成章圓了房。”


      他中了媚藥而歸,我們順理成章圓了房……


      陸子宴臉色瞬間白了,“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又在騙我!”他聲音咬牙切齒。


      “我沒有騙你,事實就是這樣,”謝晚凝靜靜的看著他,努力平復翻湧的害怕和憤怒,隻剩下回擊的快意。


      她輕聲道:“我跟裴鈺清是夫妻,他中了媚藥,我總不能讓他去碰別的女人……”


      “住嘴!”陸子宴上前一步,扣住她的後頸逼近,滿臉戾色,“他所中的暖情散在離開翠雲閣已解,哪裡來的媚藥!謝晚凝,你這個騙子!”


      騙子!


      他眼神兇戾,像是要擇人而噬,可微顫的聲音卻泄露了真正的情緒。


      謝晚凝忽然就沒那麼害怕了,她垂下眼簾,不去看他紅透的眸子,語氣淡淡道:“事實就是如此,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話音落下,室內陷入長久的沉默。


      除了陸子宴急促的喘息聲外,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


      後頸的手始終沒放開,謝晚凝怕激怒他,一點也不敢掙扎。


      良久,他啞聲道:“如果……如果他沒中藥,你會……”


      一句話被他說的斷斷續續,最後像是覺得自己也覺得自己可笑,他停了下來。


      松開她,轉身一腳踢碎了旁邊的方桌。


      結實的實木方桌被他一腳就踹的稀碎,看的謝晚凝嚇的打了個激靈,覺得自己要是挨上這一腳,怕是當場就得斃命。


      陸子宴回過頭,扣住她的腰將人抱入懷裡,咬著牙道:“你倒是體貼,把自己當解藥,也不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需要。”


      他算看出來了,那病秧子渾身都是心眼,借著他的手,要了他的人。


      既擺了他一道,還得償所願。


      偏偏,一切還是他主動促成的!


      喉間湧起熟悉的腥甜,陸子宴死死咽下,惡狠狠的瞪著懷裡的人,“你覺得我會蠢到讓中了媚藥的他離開翠雲閣嗎?”


      謝晚凝心頭微跳,下意識不願意去聽他的話。


      可下巴被他撈起,不容她躲避。


      “你聽好了,那就是個騙子!一個老騙子!”他齒間帶血,一字一句:“暖情散藥效隻有兩個時辰,我自己也喝了,他離開時,體內藥效已失,不需要你為他解什麼藥!”


      他紅著眼眶,字字泣血,看上去除了可怕外,更多的是可憐。


      謝晚凝怔怔的聽著,被忽略的細節瞬間就想了起來。


      她想到昨夜,裴鈺清溫柔細致,沒有半分急切,確實不像中了藥的模樣。


      陸子宴雖狂妄自傲,卻不是傻子,哪怕認為裴鈺清是個廢物,也不可能將身中媚藥的情敵放回來。


      所以……


      他說的是真的。


      裴鈺清昨夜確實沒有中藥。


      他騙了她。


      他又騙了她。


      謝晚凝有些失神的想起這幾個月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


      他們認識的時間不到一年,但朝夕相處的時間卻不短。


      尤其是婚後,他們之間有很多次失控的親吻。


      他如果提出想圓房,無論何時,她都不會拒絕的。


      為什麼……


      為什麼一定要用騙她的方式呢。


      是因為,這是陸子宴主動遞過來的利刃,他隻需要將計就計,就能一舉兩得。


      男人之間的交鋒,他贏的徹底。


      陸子宴高姿態相邀,給他下藥,給他使美人計,又不許他走,確實囂張,所以他自作自受,他付出了代價。


      她算什麼,不過就是兩人博弈的一環罷了。


      或者是,戰利品?


      被騙的人是她,而悔恨痛苦的人是陸子宴。


      裴鈺清是最大贏家。


      謝晚凝眨了眨眼,總算想明白了一切。


      她緩緩抬眼,看著面前紅著眼眶,閃爍著淚光的男人,唇勾起一個弧度,淡淡道,“就算他騙了我,那又怎麼樣呢?我跟他是夫妻,圓房這樣的事,再正常不過。”


      “……什麼意思?”他臉色本就發白,聞言更是難看,“你對我锱铢必較,一句話說錯了都要記仇許久,他這樣騙你,你就一點不生氣?”


      謝晚凝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看著他。


      那眼神透著幾分嘲諷,好似在說,他是名正言順的夫君,你一個強取豪奪的前未婚夫,拿什麼跟他比。


      陸子宴呼吸一滯,試圖壓抑住心底的酸澀。


      可那痛意已經融入骨髓,他再也難以忍耐,痛到極致,猛地噴出一口血。


      有血珠濺到謝晚凝臉上,她驚惶的瞪大眼,抵在他胸口的手不自覺的攥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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