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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3039 2025-04-29 15: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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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當時他說的是,讓她肚量大點,別總計較些細微末節。


      後來,劉曼柔進府不到半月就傳有孕,她再次試圖找他要個解釋。


      被他以劉曼柔是二房妾氏為由打發了。


      二房妾氏有孕,跟她這個長房主母有何關系?


      再後來,他要把劉曼柔扶正。


      那是她最後一次想要個答案,可他還是沒有給。


      不但沒給,他還把爾霞收用了。


      現在她還能問什麼?


      兩人已經走到相對無言,僅剩沉默的局面。


      陸子宴等了等,始終沒聽見她出聲,沸騰的怒意終於壓制不住,扣住她的腰翻身而上。


      他垂眸俯視身下的姑娘,咬著牙笑道:“打哪裡學的不理人?”


      聲音帶著幾分狠戾,謝晚凝聽的一抖,又被他握著下巴抬起臉。


      “說話!”


      眸光對視上的瞬間,他的吻落了下來,吻的又兇又急。


      壓抑一晚上的煩悶都在這個吻裡爆發。


      謝晚凝雙手被他握緊,扣在頭頂,除了承受他給的所有外,毫無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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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間,膝蓋也被分開。


      他把自己擠了進來。


      腰間的衣帶一松,粗粝的手掌貼合在細嫩的腰腹,謝晚凝渾身一僵。


      她醒過神來,捂住衣襟,急急想往後退,可腰被握的緊緊的,哪裡容得了她逃。


      “不要!”她握住他向上的手,急道:“你答應了……”


      陸子宴止住動作,眼底赤紅一片,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答應了什麼?”


      謝晚凝別開臉,被他握住下巴將臉轉了過來。


      他低頭抵住她的額,唇貼在她的唇邊,一字一句道:“好好跟我說話,別用不理人來惹我生氣。”


      謝晚凝氣急而笑,“你想聽什麼?”


      “說點好聽的話,”陸子宴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睛,“你知道嗎,你這雙眼睛從前會說話,說出的話都很好聽。”


      神神叨叨的。


      謝晚凝垂下眼,避開他的視線,僵硬道:“你先下來,別壓著我。”


      “……”陸子宴沉默幾息,到底沒舍得下來,反而將臉埋進她的頸窩裡,對著她的耳垂親了親,“我明日就走了,你真要拒絕我?”


      他音色低沉悅耳,謝晚凝聽著卻越發惱怒。


      說來說去,還是不肯放過她!


      “好幾個月呢,你要是想我怎麼辦。”陸子宴含著她的耳垂輕輕吮吻,聲音模糊不清,“……會不會想我?”


      說著,腰上的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謝晚凝死死摁住,咬牙道:“我說了,我小日子就在這兩天,腹部不太舒服,你若真想要,我可以把……唔……”


      剩下的話,被他的吻堵住,說不出來。


      良久,等他終於松開唇,身下的姑娘已經眼含春水,唇瓣緋紅。


      陸子宴靜靜瞧了幾眼,喉結上下一滾,啞聲提醒:“別說叫人生氣的話。”


      謝晚凝眼睫顫了顫,就聽他低笑了聲,唇落在她的眼皮上,道:“真不喂喂我?”


      越說越過分,謝晚凝暗自咬牙。


      “好了,不讓碰就不碰,別又在心裡惱上了,”陸子宴握著她的腰翻了個身,笑道:“你自己不饞就行。”


      謝晚凝驟然睜眼,死死瞪著他。


      這是一點調情的話都聽不得,陸子宴去親她的眼睛,嘆道:“好好好,是我饞,一想到你我就饞。”


      他沒有再逗她,而是屈指點了點自己的脖側,“在這兒給我留個印,讓我解解饞,我就不碰你,怎麼樣?”


      她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吻痕,可她卻從沒有在他身上任何地方烙下過屬於自己的標記。


      哪怕在新婚時,她也不曾主動吻過他的身體。


      很不公平。


      這麼想著,陸子宴將自己的衣襟扯開了些,又指向自己的鎖骨,胸口,“這些地方也要。”


      謝晚凝:“……”


      在他把爾霞納為妾室後的這段時間,他反倒來她院子裡的次數變多。


      最近這幾日更是日日光臨,很多時候,她會有一種面前這個人其實很喜歡她的錯覺。


      她真是蠢,還會為他而心生期待。


      明明知道他最擅長給她點希望,又無情摧毀。


      陸子宴點了點她的眉心,問:“這個也不會?”


      謝晚凝抿唇,不冷不熱道,“……我確實不如你有經驗。”


      “……”陸子宴愣住了,半晌後忍不住笑了聲。


      他很少笑的如此開懷,笑到最後伸手將一臉迷惘的姑娘扣進懷裡,“行了,看在你還知道拈酸吃醋的份上,放過你一次。”


      拈酸吃醋……


      謝晚凝垂下眼,沒有辯解,就當她是在拈酸吃醋吧。


      陸子宴心情好的時候確實說話算話,沒有再要求她為自己做些什麼。


      將人抱在懷裡沒多久,就自己起身去了浴房。


      再回來時,渾身透著冷氣,立在床邊,看著榻上已經睡的噴香的姑娘,臉色微微發沉。


      他就沒見過這麼不懂心疼自己夫君的女人。


      什麼要來月事,小肚子不舒服,全是推拒他的借口。


      成婚一年多,他能不知道她每月的日子是什麼時候嗎?


      要依陸子宴原本的脾氣,肯定是不會這麼簡單放過她的。


      可沒辦法,嫁給他一年有餘,這姑娘確實受了不少委屈,她心裡不願意,他再禽獸總不能真的強了她。


      …………


      沉沉夜色終會過去。


      畫面一閃,到了第二日。


      離開前,陸子宴這回特意喊醒了睡的跟小豬似的姑娘。


      “記不記得昨夜答應我的話?”


      謝晚凝迷迷瞪瞪的點頭。


      陸子宴有些不滿意她如此敷衍,捏著她的鼻子,問:“重復一遍,都答應我什麼了?”


      鼻子被捏住,謝晚凝喘不上氣,扭著頭躲開他的手,睡迷糊的大腦才清醒了些。


      她捂著自己的鼻子,瓮聲瓮氣道:“去家廟給你祈福,等你回來接我。”


      陸子宴嗯了聲,扯下她的手,低聲追問:“還有呢?”


      謝晚凝想了想,補充道:“哪裡都不去,誰也不見,就在家廟裡待著。”


      大清早的小姑娘真是乖的不得了。


      陸子宴眸色一軟,俯身親了親她的發,“繼續睡吧,乖乖等我接你出來。”


      謝晚凝困的不行,強撐著看他一眼,便再度沉沉睡去。


      她被鳴劍親自送進了家廟,隻帶了爾晴一個婢女陪同。


      吃穿用度全由鳴劍送進來。


      武原侯府上下皆傳世子夫人不知犯了什麼錯事,遭了世子厭棄,臨出徵都要將人發落到家廟去。


      世家貴族裡的女眷,隻有犯下極大的錯事,才會被送去家廟以示懲罰。


      並且大多數情況下都沒有走出家廟的希望,終身隻能留在裡面,殘度餘生。


      不知陸子宴是如何說的,對於謝晚凝入家廟一事,陸家幾位夫人無一人表態,也無一人阻攔,都當沒有這回事。


      謝晚凝自嫁入陸家,本就極少出門交集,在住進家廟後,身邊的爾晴也出不去,更是同外界完全斷了聯絡。


      家廟的日子清淨,卻也孤寂。


      除了爾晴,家廟裡隻有兩個打掃的老尼,沒人陪她說話。


      日復一日,除了抄寫佛經外,隻有擺弄繡品打發時間。


      陸子宴陪在她的身邊,她抄佛經,他看著,她動針線,他也看著。


      看著她真的如另外一個自己所說的那般,慢慢褪去了最後的跳脫。


      從嫁進來時那個鮮活可愛的小姑娘,變成一個沉默喜靜,不苟言笑的端莊夫人。


      很多事,不親身經歷是不會明白的。


      就像這個世界的自己,隨口一句去家廟等他回來。


      他或許是出於某種隱情不得不這麼做,他認為自己已經安排的足夠妥當,吃穿用度不會虧待她半點。


      可是他不會明白,這種牢籠一般的日子,不是每個人都能熬得住的。


      故事還在快速往前走。


      夏去秋來。


      輕薄的夏裙褪下,秋裝換上身的某一天。


      自謝晚凝搬進家廟後,一直緊閉的廟門被扣響。


      來的不是鳴劍,而是陸子宴的妹妹陸夕瑤親至。


      她同謝晚凝之前是閨中密友,後來不知為何,對這位嫡親大嫂冷淡下來。


      這次親來家廟,道是來給長嫂賠罪。


      字字句句,情真意切。


      謝晚凝在家廟清淨太久,本就孤單至極,突然有相熟的人上門,還是自幼交好的姐妹,口口聲聲要同自己陪不是,面上頓時就露出歡喜之色。


      陪在她身旁的陸子宴見她毫無防備的去開門,面色微變。


      “你不記得我走時的交代嗎?”


      可他的話隻有自己聽得見,他依舊隻是這個世界的旁觀者,阻止不了什麼。


      家廟的門被打開,陸夕瑤一襲妃色長裙,外面披了件白色鬥篷,見她開門,伸手摘下自己的帽子,衝著謝晚凝盈盈一笑:“嫂嫂。”


      雖然是自己親妹妹,但陸子宴此刻看陸夕瑤的眼神裡,已然透著冷意。


      他親眼見識過這個妹妹是怎麼戳自己長嫂心窩子的。


      對著跟自己一起長大的嫡親嫂子不親厚,反而當著晚晚的面同妾氏交好。


      既然能做出這樣傷他晚晚心的事,又怎麼會突然無故上門示好。


      還是在這樣的時刻。


      陸子宴舍不得怪他的晚晚不謹慎。


      畢竟另外一個自己離開時,並沒有透露出一絲半點口風。


      而他的晚晚被關在家廟裡幾月,已經孤單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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