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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病態臣服 4157 2025-04-25 15:5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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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商界大佬陸許的白月光,也是他最恨的情人。


     


    年少時陪他寂寂無聞,卻在他即將登頂的時候,反手偷了商業機密逃之夭夭。


     


    被出賣的陸許失去一切,差點當場喪命。


     


    千辛萬苦翻身之後,他開始翻遍全世界抓我。


     


    「陸許他落地海城了!」閨蜜提醒我,「你趕緊走吧,他是追得是越來越緊了。」


     


    我看著不遠處一襲煙灰色大衣,眼神冷冽的陸許,微微勾起唇角。


     


    「不急。


     


    「信不信,我能騙他第一次,就能騙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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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秦知,你是不是瘋了?」


     


    閨蜜不可思議,激動地破了音,「現在陸許可不是之前那個毛頭小子了,他要是發現你就是沈清河……」


     


    「聽過燈下黑嗎?」


     


    我摘掉耳機,把聲音調到最低,「最危險的地方,說不定最安全。」


     


    說完,不顧閨蜜那邊發瘋,切斷通話。


     


    我看著地面,路過那雙紅底皮鞋時,腳忽然一崴。


     


    順勢摔進煙灰色的大衣裡。


     


    「怎麼走路的?」


     


    保鏢皺著眉就要拉開我,卻被陸許揮手叫停。


     


    「抬頭。」冷冰冰的語調。


     


    我慢慢抬起頭,帽子恰到好處地落下,露出精心打理的卷發。


     


    陸許漆黑的眼睛盯著我,裡面失望一閃而逝。


     


    我現在和他要找的「沈清河」,頂多六分相像。


     


    甚至可能還比不上之前送上門的那些金絲雀。


     


    但這張臉才是真的,之前躺在他身邊四年的人,都作了偽裝。


     


    「對不起,我剛剛沒看到。」


     


    我不好意思地低眉,露出眉尾那顆青痣,「衣服我賠你吧?」


     


    「賠我?」


     


    陸許看著地上散落的貸款資料,直截了當,「開個價。」


     


    果然和外面傳聞的一樣,陸許對「沈清河」來者不拒,隻要和她有幾分像,家裡的債就可以靠當金絲雀抹平。


     


    既然被拆穿,那我也沒必要端著。


     


    抬起頭,朝陸許笑:「一個月一千萬,不知道先生願不願意給。」


     


    2


     


    陸許出手很大方。


     


    當天我就搬進了城郊的聯排別墅,據說是他的金絲雀窩。


     


    他養替身也養得光明正大,所有人安排在一個地方,避都不避。


     


    收拾房間的佣人對我的到來見怪不怪。


     


    「這裡之前是誰的房間?」


     


    我看著櫃子上沒來得及收走的相框,那上面的女人,簡直和沈清河一模一樣。


     


    但是我記憶裡,並沒有拍過這樣一張照片。


     


    「那是楚琬小姐。」


     


    佣人收起照片,好心地提醒,「這裡大家都一樣,一口鍋裡吃飯,得罪誰都行,但楚琬小姐不一樣。」


     


    「楚琬小姐和那個人最像,先生對她也最不一樣。」


     


    好好好。


     


    本尊來了也幹不過替身。


     


    佣人說,就算在同一個別墅,楚琬用的東西也是最好的。


     


    是不是最好我不知道,但確實是最熟悉的。


     


    床上的四件套都是熟悉又柔軟的觸感,甚至還燻著淡淡的茉莉花香。


     


    要不怎麼說楚琬是最像的,她連用床品的嗜好,都跟過去的我一模一樣。


     


    晚上,窩在熟悉的溫暖裡,我都快睡著了。


     


    房門忽然開了,我警覺地醒來。


     


    一轉身就撞進男人懷裡,有力的臂膀順勢箍住我的腰。


     


    「先生?」


     


    聲音被攪得稀碎,陸許的手熟稔地扣住了後腦勺,不斷深入這個吻。


     


    他的手掌很燙,我感覺很不妙。


     


    「不要得罪楚琬小姐……」腦子裡忽然閃過佣人的話。


     


    這裡之前是楚琬的房間,陸許大概是喝了酒走錯了。


     


    我抵開他:「先生,我有重要的事想跟你說。


     


    「一千萬實在是太少了,買個破石頭就花光了……能不能再給我五千萬?」


     


    扶在腰間的手頓了一下:「就為了說這個?」


     


    我總不能說為了讓他看清我不是楚琬。


     


    不過也確實沒錯,徹底脫離組織需要很多錢,很多很多錢。


     


    陸許好像確實清醒了,松了手仰靠在床頭。


     


    冰冷的目光由上往下注視著我:「那你拿什麼交換?」


     


    「讓我看看。」我低頭,「先生現在想要什麼。」


     


    3


     


    湿答答的。


     


    有什麼溫暖東西不斷湧出,流入手心。


     


    我愣了一瞬,借著床頭微弱的光低下頭。


     


    陸許腰上纏著一圈繃帶,浸紅了一片,我撐著的地方還在不斷往外出血。


     


    一圈圈拆開繃帶,裡面是一個新鮮的刀傷。


     


    陸許現在還會受傷?


     


    想要替他清理一下,手腕被握住,陸許垂眼看著我。


     


    「對傷口很熟悉?」


     


    「陸先生不知道,我之前可是學護理的。」


     


    我面不改色地撒謊。


     


    熟悉傷口,是因為陸許之前有段時間,經常受傷。


     


    那時候他剛被認回家族,因為繼承權的爭奪,內鬥非常嚴重。


     


    每次受傷回來,不想讓我看見,都遮得嚴嚴實實的。


     


    陸許很愛在受傷後跟我S命糾纏。


     


    像是瀕S前,要把最後的力氣全部用在我身上。


     


    次數多了,後面他再莫名其妙地激動,我就知道他又受傷了。


     


    我會翻過身,一腳踹開他,踩著他不安分的手:「哪裡?」


     


    陸許不願意說,仰著頭喘著粗氣,摩挲我的腳踝。


     


    我冷冷地看著他,站起身就要收拾衣服走,陸許爬過來,跪在床邊。


     


    才肯說實話:「背上挨了一錘,不嚴重的,我也不痛。


     


    「別走,我隻是斷了幾根骨頭,很快就會好的,你按按。」


     


    我掀開衣服,發現背上青紫一片,真不知道他怎麼這麼能忍。


     


    還有像牛一樣使不完的勁。


     


    「去醫院,上藥,我不跟殘廢上床。」


     


    「我不會殘的,我很快就要贏了,再也不會受傷了。」


     


    陸許說得對,他很快就贏了。


     


    但他沒有想到,最後給他致命一擊的人是我。


     


    我泄露了他最核心的商業機密,完成組織給我的任務逃之夭夭。


     


    差點讓陸許徹底輸給其他兄長,差點讓他當場喪命。


     


    耳畔的熾熱吐息,把我從回憶拉回了現實。


     


    我找到藥箱,為陸許處理傷口。


     


    「怎麼受傷的?那些保鏢吃幹飯的嗎?能讓人近身給你一刀。」


     


    陸許撩起我臉側的頭發,手掌緩慢移到脖頸。


     


    隻要一用力,就可以把我的脖子捏碎。


     


    「你讓我想起一個人。」


     


    我面不改色:「沈清河?如果我不能讓先生想起她,我也不會在這裡了。


     


    「那我也不算一個合格的替身。」


     


    「你叫什麼?」


     


    「秦知。」


     


    「秦知。」陸許重復了一遍,握在喉嚨的手慢慢收緊。


     


    像一條纏繞獵物的蛇,隻是片刻又松開。


     


    指節緩慢地摩擦著我的喉管,危險又輕柔。


     


    陸許眼中的冷意漸漸消減下去:「明天來別墅拿錢。」


     


    4


     


    管家告訴我,陸許給我準備了額外的支票。


     


    但是還沒蓋章籤字,要等陸許晚上回來。


     


    我闲得無聊,在別墅內亂逛,明明是第一次來,這裡的很多陳設卻很熟悉。


     


    幾乎和我曾經和陸許許願過的未來,一模一樣。


     


    一陣悠揚的鋼琴聲飄了過來。


     


    我低頭,這個角度恰好能看到圓廳的東側,女人坐在鋼琴前。


     


    和「沈清河」幾乎等比復刻的臉,穿著夢幻般的白色長裙,指尖翻飛。


     


    就連側邊微卷的頭發,發卡,都一模一樣。


     


    難怪外界都傳,不管陸許身邊金絲雀迭代多少次,楚琬都會留下。


     


    甚至還有人因為得罪楚琬,而被陸許被動「消失」。


     


    「也不知道她是挨了多少刀,才能整得這麼像。」


     


    閨蜜曾經見過一次楚琬,當時還跟我說,「不過楚琬算是幫你集火了,或許時間長了,陸許沉醉她的溫柔鄉,也不找你了。」


     


    「秦知,等他們結婚了,你就真的安全了,不用躲躲藏藏了,多爽。」


     


    之前我沒親眼看到,還沒當一回事。


     


    現在要不是我站在這裡,都要以為底下就是沈清河了。


     


    琴聲停頓,陸許回來了。


     


    楚琬提著裙擺站起來,笑意盈盈地小跑過去。


     


    「你回來了。」她捂著嘴巴咳了幾聲。


     


    「沒有按時吃藥嗎?」陸許看向周圍的人,語氣裡有些責怪。


     


    「我吃了藥的,可能是天氣轉冷,還是不小心著涼了。


     


    「別怪她們,隻是有點咳嗽,沒事的。」


     


    陸許脫下大衣,輕輕罩在楚琬肩上。


     


    「我不冷的,等下回去加一件衣服就好了。」


     


    楚琬驚得像一隻兔子,不知所措地抓著衣角:「你別因為我再著涼了……」


     


    我差點撲哧笑出了聲。


     


    不知道她們從哪裡聽說,沈清河是個病弱矜持的乖乖女。


     


    她哪裡會因為一件外套就愧疚成這樣。


     


    真正的沈清河,最瘋狂的時候,會把一絲不苟的陸許逼在鋼琴前。


     


    一顆顆拽掉他的襯衫扣子。


     


    5


     


    在作為「沈清河」的前十八年,我確實是個典型的乖乖女。


     


    組織要求我會鋼琴,會跳舞,總是穿著一塵不染的白裙。


     


    披著落魄富家千金的皮,以後好送到哪個富商的床上,成為他們永久的一枚棋子。


     


    那時的我也沒有想到,第一個目標會是陸許。


     


    隻知道他是某個超級富商被調包的私生子,以後會被認回家族,跟自己的無數個兄長爭奪資產。


     


    「為什麼是我?」


     


    「本來確實不該是你的……但目前看來,沒有人比你更合適了。」


     


    我疑惑地轉過頭,就發現窗外有雙眼睛在盯著我。


     


    隻一眼,被抓包後,又趕緊別開了目光假裝打掃。


     


    我提著裙子出去,覺得眼前的人有點眼熟。


     


    好像是之前總跟在我身後的小尾巴。


     


    「喂,你是不是跟蹤我?」


     


    陸許低著頭不說話,還想走,結果小水桶翻了。


     


    桶裡的髒水潑髒了我的緞面小高跟,陸許一時間不知所措愣在原地。


     


    「你還沒回答我呢?之前偷偷跟著我幹什麼?


     


    「是不是偷看我練琴?還是跳舞?要欣賞就光明正大的,幹嘛總是偷偷摸摸?」


     


    被當場拆穿,陸許慌了神,提桶就要跑。


     


    我攔住他:「不給我擦幹淨,也不道歉嗎?」


     


    「對不起。」


     


    陸許終於出聲,他蹲下來,拿紙巾為我擦鞋。


     


    組織說他性格孤僻沉默,讓我安安靜靜地做個白月光,把他那點為數不多的野心消耗掉就好。


     


    手指擦過腳背的時候,陸許緊張得發抖。


     


    但我注意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逝的興奮。


     


    狗崽子,還挺變態。


     


    我想了想,抬腳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看著他不斷吞咽的喉結,挑眉笑。


     


    「陸許,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那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6


     


    回過神來,我已經跟著陸許進了書房。


     


    他坐在桌前,把支票簿推給我,讓我自己寫金額。


     


    原本是說五千萬的。


     


    但看他這麼爽快,我改主意了,寫了一個億。


     


    陸許隻瞟了一眼,什麼表情也沒有。


     


    現在這點錢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但還是私生子的時候,陸許為了養我,一個月打六份工。


     


    他自己吃饅頭鹹菜,泡面連根腸都舍不得加。


     


    隻有帶我出去約會的時候,才舍得進一次高級餐廳,一頓消費掉一個月的工資。


     


    「自己蓋章。」


     


    我掃視一圈,看見角落裡有一個B險箱。


     


    虹膜和密碼都可以解鎖,但是陸許沒有過來的意思。


     


    見我不動,他淡淡出聲:「當金絲雀,這點職業素養都沒有嗎?」


     


    我輸入沈清河的生日,叮的一下就開了。


     


    「先生還真是念舊,要是我被人那樣背叛……」


     


    我摸到章,「我會把她的腦袋摘下來,用虹膜當密碼。」


     


    「你怎麼知道我不想摘她的腦袋?」


     


    陸許的聲音冰得我一激靈,轉頭發現他漆黑的眼睛正盯著我。


     


    「過來。」


     


    我笑了笑,走過去,被一把撈坐到腿上。


     


    陸許沒有疏於鍛煉,背部肌肉都很緊實。


     


    我摸到了一條熟悉的凸起。


     


    這條疤我記得,是之前陸許為了給我買最貴的演出服,出去打架掙錢,挨了人家兩棍。


     


    他把演出服抱在懷裡帶回家,讓我試穿。


     


    「很漂亮,我就知道很適合你。」


     


    陸許看著我,手指小心翼翼地撫平裙子上柔軟的褶皺,「這個不硌吧?」


     


    他總是擔心,我適應不了落魄的生活。


     


    什麼都要買最貴最好的,擔心不好的料子會硌到我的皮膚。


     


    「我的小狗這麼乖,是不是想要獎勵?」


     


    我把陸許推到鋼琴上,摸著他因為勁瘦而微微凸起的肋骨,低下頭親他。


     


    陸許怕壓壞鋼琴,亂躲。


     


    我的手指太過忙亂,扯掉了他的扣子。


     


    少年的眼尾因為刺激而泛紅,他怕我摔下去,又顧不得鋼琴了,扶住我的腰。


     


    那一次,在嘈亂的鋼琴聲裡喊我的名字。


     


    而現在,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陸許已經不是當年的毛頭小子,對於我的觸摸,神色極淡。


     


    哪怕我用盡渾身解數,他呼吸都沒有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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