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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和gay蜜一起嫁豪門後 3860 2025-04-24 13:5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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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傅家是京圈豪門金字塔尖的存在,他們兩兄妹從來都不需要仰人鼻息。


    更不需要像我這樣去聯姻。


     


    無論和誰結婚,他們都是更有底氣的那一方。


     


    可我不一樣。


     


    俞家在京北,勉強能算得上豪門吊車尾。


     


    結婚前,我爸千叮萬囑:


     


    嫁過去要安分守己,不要做出什麼丟臉的事情連累全家。


     


    「這次聯姻,是傅家主動提的,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好事,你可別給老子搞砸!」


     


    傅家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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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行差踏錯一步,俞家的情勢就可能急轉直下。


     


    見我沉默,傅沛瑤嘆了口氣: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放心吧,我可以跟你保證:有我在,俞家的生意不會有任何影響。」


     


    我咬緊嘴唇,還是不敢相信。


     


    傅沛瑤卻突然湊近輕啄了下我的嘴唇,而後意味莫名地輕笑出聲。


     


    「算了,看你這麼讓我心疼的得分上。


     


    「我告訴你個秘密吧。」


     


    8


     


    我和許一約在了好友的咖啡廳見面。


     


    他小跑著過來坐下,身上的香水味也被風帶進了我的鼻腔。


     


    看到我抱著胳膊一臉嚴肅的樣子。


     


    他小心翼翼地問:「怎麼了?被女人甩啦?」


     


    前幾天許一看我臉色憔悴,黑眼圈和眼袋垂到下巴。


     


    猜測我背著傅炀偷摸戀愛了。


     


    還叮囑我小心身體,不要縱欲過度。


     


    那會兒我看著他一副被狠狠疼愛過的樣子哂笑道:


     


    「你好像沒比我好哪兒去吧?」


     


    許一臉一紅,出乎意料地噤了聲。


     


    我覺得,他現在的男人肯定不簡單。


     


    讓我沒想到的是,他男人居然是我名義上的老公。


     


    見我不說話,許一端起我面前的氣泡水「咕咚咕咚」地灌著。


     


    我雙手撐著下巴,直勾勾地盯著他。


     


    「你和傅炀搞在一起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


     


    許一被嗆了氣管,劇烈地咳嗽起來。


     


    隔了好久,他才漲紅了臉低聲道:


     


    「傅炀告訴你的?天S的,還答應我不說呢!」


     


    「為什麼不告訴我?」


     


    許一聲音更低了,如同蚊蚋:


     


    「你要是知道傅炀喜歡男人,臉不得笑爛啊?可憐我還要活在傅沛瑤的陰影之下。」


     


    「都是好姐妹,有難同當。我不能讓你那麼舒坦。」


     


    我有些語塞。


     


    到底是好姐妹,小心思一樣一樣的。


     


    許一又眼巴巴地湊近:「姐妹,你沒生氣吧?」


     


    我笑了笑,搖頭。


     


    「其實我也有件事想告訴你。」


     


    許一眼珠子一轉,驀地拍了下桌子,一副審視的模樣。


     


    他一字一句:


     


    「你別告訴我,你和傅沛瑤也搞上了?」


     


    我衝他眨眨眼,bingo!


     


    「哼!我就說那天回娘家吃飯出來的路上,傅沛瑤怎麼突然趕我下車,要我跟你換車坐。」


     


    他說的是結婚第三天的事情。


     


    我和傅炀,他和傅沛瑤一起回娘家吃飯。


     


    俞許兩家一直都是鄰居,兩個孩子又都嫁進了同一家。


     


    於是那天的午宴就直接一起吃了。


     


    飯後家長們也知道傅炀和傅沛瑤貴人事忙,所以就沒多留客人。


     


    車子開出別墅區沒多遠,停在了一條隱蔽的路上。


     


    傅炀打了個電話,隨後跟我說:「你和瑤瑤一起坐。」


     


    啊?


     


    我愣了一下。


     


    傅炀手握拳放在嘴前,輕咳了一聲:「聽許一說許家有個生意想和我談。」


     


    有這回事?


     


    我是不可能信的。


     


    許一一向不務正業,怎麼可能還要牽線談生意?


     


    傅炀不耐地皺了皺眉:「男人之間的事,少管。沛瑤會送你回家。」


     


    現在想來,原來是這樣。


     


    「等等。」


     


    許一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不簡單。


     


    他揉著後腰龇牙咧嘴:「你應該也是下面那個吧?」


     


    9


     


    我無語地朝許一翻了個白眼。


     


    他有些委屈:「我又沒見過你談戀愛,怎麼知道?」


     


    其實也不怪許一。


     


    在國外留學時,我曾漫長地暗戀過一個人。


     


    她是我的鄰居,叫曾令儀。


     


    我爸信奉苦難教育,他把我送到了國外,卻從來不給我生活費。


     


    最窮的時候,我隻能喝自來水充飢。


     


    曾令儀總是敲開我的房間門,說飯做多了,需要我幫忙解決一點。


     


    時間一長,我也明白,這是來自她的善意。


     


    她做飯很好吃,無論中西餐,手到擒來。


     


    我不好白吃,就幫她打掃家裡的衛生。


     


    但其實,也沒什麼可打掃的。


     


    她家的廚房總是幹幹淨淨,像是沒開過火那樣。


     


    其實,我也不清楚自己喜歡她什麼。


     


    也許是她總是溫柔地請我幫忙分擔她的美食。


     


    也許是她的菜拿捏了我的胃。


     


    我覺得自己是喜歡她的。


     


    可許一說,我或許隻是喜歡她帶給我的感覺。


     


    所以,我從未將喜歡宣之於口。


     


    「不提這些了。」


     


    許一的聲音拉回了我的思緒。


     


    他起身,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看外面。


     


    傅沛瑤兄妹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門口,正等我們出去。


     


    晚飯是四個人一起吃的。


     


    也許是這段時間以來壓在我心口的重擔消弭,我的胃口格外好。


     


    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約會,我竟沒有覺得不自在。


     


    大家泰然自若地聊天,商量著接下來的行程。


     


    傅沛瑤說想去露營看星星。


     


    得到了我們三個人的一致贊成。


     


    日子流水一樣地過,我感覺自己有些樂不思蜀了。


     


    許一也是。


     


    我們倆發愁地縮在地毯上,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


     


    「你對傅沛瑤,什麼感覺啊?」


     


    我沒有回答,反問了回去:「那你對傅炀呢?」


     


    「動心了。」


     


    我沒料到許一這麼直接,以為按他的性子,至少會狡辯一下。


     


    「愛了就愛了,有什麼可狡辯的?又不丟人。


     


    「再說了,愛上傅炀,很簡單。」


     


    我被許一說服,點點頭,愛上傅沛瑤其實也很簡單。


     


    許一和我對視一眼,發出一聲哀嘆。


     


    「我們完了,墜入愛河了。」


     


    10


     


    「那你要告訴傅炀自己的心意嗎?」


     


    許一也反問我:「那你呢?」


     


    「不知道。我怕傅沛瑤對我沒感覺。」


     


    「沒感覺她天天跟你醬醬釀釀?」


     


    我有點語塞,那話也不能這麼說。


     


    「她肯定是喜歡你的,我聽傅炀說,這場聯姻,還是他們主動要求的。」


     


    我愕然地瞪大雙眼。


     


    傅家兄妹本不需要聯姻,卻主動提出要和我們兩個豪門吊車尾的人聯姻。


     


    很奇怪,不是嗎?


     


    而且,現在的局面,就很像他們兄妹互相給對方娶老婆。


     


    我和許一對視一眼,忽然福至心靈。


     


    「你的意思是——


     


    「他們倆就是衝我們來的?」


     


    可是很快,我又推翻了這個想法。


     


    在我和許一成長的這些年裡,和傅家兩兄妹根本沒有交集。


     


    結婚那天才是我們見彼此的第一面。


     


    他們怎麼可能是衝我們來的?


     


    「哎呀,想那麼多幹嘛,把他倆叫來問問就好了!」


     


    許一說著,就給傅炀打電話。


     


    很快就生氣地掛斷了。


     


    「天S的,老子要跟他離婚!」


     


    我順順他的炸毛:「怎麼了?」


     


    「傅炀的白月光回來了。」


     


    細問才知,許一打電話過去時,正好聽見有人問起傅炀的白月光。


     


    傅炀笑著回了句:「回來了,就在我身邊呢。」


     


    我能懂許一的感受。


     


    也很肯定,假如傅沛瑤的白月光此時回來,我也是一樣的心情。


     


    許一說要離家出走,問我陪不陪。


     


    那我肯定陪啊。


     


    他可是佔據了我人生幾乎所有時光的男人。


     


    「哼,算你有良心。」


     


    不過我們沒能走得了。


     


    約好各回各家拿行李,然後機場見。


     


    結果才要踏出門,就被兩兄妹堵了個正著。


     


    我給許一打去電話的時候,聽見他喘息著喊:「傅炀,你是牲口吧!」


     


    傅沛瑤拿走手機,扔到一邊。


     


    「別管我哥,叫他不長嘴,該!」


     


    11


     


    我來不及細想傅沛瑤話裡的意思,就被她拉去了小巷子覓食。


     


    煙火氣十足的小店,琳琅滿目的美食,讓我很快把這事拋到了腦後。


     


    吃到扶牆才出來。


     


    剛要驅車回家,傅沛瑤有電話進來。


     


    溫柔的女聲就這麼撞進了我的耳朵。


     


    「寶,我回國了。洗幹淨等我!」


     


    那一瞬,我感覺自己像是落到了海裡,不斷下沉。


     


    哦,該來的,還是來了。


     


    我就知道我和許一能成為好姐妹不是沒有原因的。


     


    連倒霉都一塊找上門。


     


    我撐得有些難受,車裡也有些悶。


     


    偏偏車窗還被鎖了,我暴躁地拍了好幾下按鈕。


     


    傅沛瑤聽著電話,降下車窗。


     


    小巷子裡的夜風,是孜然味的。


     


    我摳著自己手指上的S皮,扯開時莫名地有一種暢快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從小到大,一緊張時我就會不由自主地這樣。


     


    我在緊張,和傅沛瑤的這段關系或許走到頭了。


     


    就算,我們這段時間做盡了情侶間的親密事。


     


    可她,好像也從來沒對我說過什麼。


     


    她隻是說,我讓她很心疼。


     


    沒有明確地表達出來的事情,其實就是不存在。


     


    我有些自暴自棄地怪自己。


     


    俞紫荊,你怎麼還是這麼沒長進,沒出息。


     


    我對曾令儀的暗戀,終止於第三年的盛夏。


     


    她在朋友圈官宣了戀情,對方也是個漂亮的女孩。


     


    沒有露臉,隻有胳膊上的大片紋身。


     


    說來也奇怪,那天,我不覺得難受,反而真心地祝她幸福。


     


    但今天,無盡綿長的酸楚卻幾乎將我吞噬。


     


    傅沛瑤語氣不自然地回復了幾句後就掛斷了電話。


     


    也許空氣太過沉悶。


     


    也許是我晚飯吃得太多。


     


    胃裡突然一陣翻江倒海,眼淚也就這樣滾落出來。


     


    傅沛瑤遞來紙巾和水。


     


    我保持著垂頭的姿勢,不想被她看到自己的在意和脆弱。


     


    我們兩人之間,最多就算曖昧。


     


    曖昧讓人上頭,也讓人受委屈。


     


    她沒有說話,我也沉默著。


     


    也是,心照不宣的事情,的確沒什麼可解釋的。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我悶悶地說:


     


    「送我回去吧。」


     


    傅沛瑤把我送回公寓樓下,卻沒有要和我一起上去的打算。


     


    我怔了兩秒,故作輕松地開口:


     


    「又幸福了,瑤。」


     


    而後,若無其事地轉身,上樓。


     


    車子發動的聲音在長夜嘶吼。


     


    我走得很慢,思緒亂飛。


     


    不該胡思亂想的。


     


    她隻是,去奔赴自己的月亮。


     


    12


     


    我開始頻繁地約許一見面。


     


    起初,他還嘲笑我。


     


    「明明沒有捅破窗戶紙的時候你和傅沛瑤黏糊得要S,怎麼現在反倒不黏了?」


     


    我沒有回答他。


     


    第三次時,他終於察覺出不對勁。


     


    「你們倆是不是吵架了?」


     


    我張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根本不算吵架。


     


    我甚至連和她吵架的立場都沒有。


     


    手機裡,傅沛瑤發來的消息還停留在幾天前。


     


    她問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飯。


     


    我猜她是要聊我們的關系,於是一向鴕鳥心態的我,又躲了起來。


     


    我沒有回復傅沛瑤,她也沒再找我。


     


    「有沒有可能,是個誤會?」


     


    許一解開了和傅炀的誤會後,戀愛腦發作。


     


    理所當然地以為很多事都可能有誤會的成分。


     


    這是個好心態。


     


    但我做不到。


     


    心不在焉地喝完下午茶,許一看我狀態實在不好。


     


    心一橫:「走,喝酒!」


     


    是傅炀帶他去過的酒吧,經理認識許一,徑直把我們帶往傅炀的專屬包廂。


     


    電梯直達頂層,轉角時,隔壁包廂的喧鬧透過門縫直達我的耳朵。


     


    我漫不經心地看過去,正好看到在灌酒的傅沛瑤。


     


    她身旁還坐著一個女孩,在奪她手裡的酒瓶。


     


    傅沛瑤像是已經微醺,動作有些凌亂。


     


    「令儀,你別管我了……」


     


    我突然就什麼都聽不見了。


     


    隻覺得心像是被檸檬包裹著,酸澀得厲害。


     


    原來,傅沛瑤的白月光,就是曾令儀啊。


     


    那好像,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13


     


    宿醉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我揉著漲痛的腦袋,恍恍惚惚地找不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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