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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被郎君強取豪奪之後 4243 2025-04-18 16: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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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給凌從昭做了三年丫鬟,他幾番暗示,要納我為妾。


     


    我從故作不懂到直白拒絕。


     


    然後,我被強取豪奪了。


     


    第一次逃跑失敗後,他冷笑著罵我不識好歹,掐著我的脖子對我肆意折騰。


     


    第二次逃跑失敗後,他放軟了語氣,要我為他生一個孩子,說要和我好好過日子。


     


    第三次,我用了S遁的法子。


     


    藏了五年後,我與他意外重逢。


     


    他作足了卑微姿態,說我是他唯一的妻子,以孩子為由央我同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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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微搖頭,語氣平和。


     


    「我很愛我的孩子,但我清楚的明白。」


     


    「我先是我自己,其次才是孩子的母親。」


     


    1


     


    寶霞寺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大寺,即便是建於寶霞山頂,照樣香火旺盛。


     


    我同侍書跟在凌從昭身後,微微拉了些距離。


     


    隻我耳力一向好,前頭祖孫二人的對話順著風一字不落地傳進耳中。


     


    「常言道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隻你自幼便極有主張,我思來想去,總怕你心裡頭有人選,擅自替你定下婚事惹得你不快,如今你自己相中了人家,也算是了了我一樁心願。」


     


    凌從昭語氣溫和,「勞祖母操心,隻待明年開春,便請了祖母到她家提親去。」


     


    前日便聽凌從昭提起要同老太太到寶霞寺,我還當是尋常禮佛,原是與人相看來了。


     


    想到這段時日裡凌從昭曖昧的態度,我微微松了口氣。


     


    相看也好,最好對那女子一見傾心,也好叫他沒了旁的心思,一心等著迎娶新婦進門。


     


    而我則多攢些銀錢傍身,挑個凌從昭心情好的日子消了奴籍出府去。


     


    進了馬車裡,凌從昭臉上掛著的笑便落了下來。


     


    隻瞧他微舒的眉眼,想必心中對這場相看也是滿意的。


     


    他取了棋枰,姿態放松。


     


    「竹韻,與爺下一盤。」


     


    我從善如流地應了下來,揭了棋盒與他對弈。


     


    敲棋聲錯落琅琅。


     


    「你可知爺今日與祖母來著寶霞寺是為何?」


     


    我心下一沉,不知凌從昭問我這話是何意,握著棋子的力度不由緊了幾分。


     


    「奴婢聽了一耳朵,爺此番,是為了相看未來主母的。」


     


    「是了。」


     


    凌從昭自顧自的說著。


     


    「林侍郎家的女兒年十七,性子賢良淑德,謙恭儉讓,事事願以家人為重,想必將來……」


     


    他抬起眼望向我,輕聲笑著。


     


    「定能容你。」


     


    定能容……我?


     


    我的腦袋瞬間炸開,身子忍不住微顫。


     


    「敢問爺,何謂……容我?」


     


    凌從昭嘴邊的弧度落了兩分,他堪稱憐惜地看著我,語氣不急不慢。


     


    「平日裡總誇你聰慧,竹韻,爺的意思你當真不明白嗎?」


     


    怎麼不明白呢?


     


    將進門的主母不會容不下一個丫鬟。


     


    她容不下的,隻有主君身邊的女人。


     


    2


     


    回府的路上,凌從昭沒有再提起要收用我的事情。


     


    但我知道,以他的性子,既然說出口了,便不會有隨意改口的可能。


     


    晚間用食的時候,凌從昭喝了點酒。


     


    我怕他不清醒的時候亂來,便想同另一個丫鬟竹沁商量著換守夜的事情。


     


    誰料還沒來得及開口,凌從昭便徑直將其他人吩咐了出去,隻留下我一個人。


     


    「竹韻,過來。」


     


    我呼吸一窒,緩慢移動步子,壓低了聲。


     


    「爺有何吩咐?可是需要用水?」


     


    凌從昭不說話,微眯著眼,隨即抬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像是另一隻靴子也落到地上。


     


    被他熾熱的大掌握住的瞬間,我竟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在被他拉進懷中的這半秒中,我的腦中閃過了許多逃脫的思緒。


     


    是借口老夫人不多會兒要譴人來找我,還是借口身上來了葵水不方便?


     


    但我知道,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這次僥幸逃脫,還有下次,下下次。


     


    想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隻有徹徹底底地拒絕凌從昭。


     


    可凌從昭看上去溫雅端方,骨子裡卻是個極為傲氣的。


     


    被他身邊的婢女拒絕,必然覺得大丟臉面,到時候我一樣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思緒輾轉之後,我咬咬牙,還是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竹韻?」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面上,我能聽出來凌從昭語氣中的不耐煩與疑惑之意。


     


    我心中發怵,微微掙脫了他的禁錮,跪在了地上。


     


    額頭頂著地面,我閉上眼,語氣惶恐。


     


    「奴婢身份卑賤,不敢高攀爺。」


     


    空氣陷入S一般的沉寂。


     


    不知過了多久,頭頂傳來男人微涼的聲音。


     


    「是爺主動要你,你又有何不敢?」


     


    我將脊背壓的更彎了一些。


     


    「奴婢惶恐,能留在爺身邊做個掃地端水的便十分知足,絕無其他心思。」


     


    「竹韻,機會隻有一次,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


     


    頭頂傳來的眸光冷漠又凌厲,猶如凌遲般射在我的身上,我忍不住呼吸發緊。


     


    「感謝爺的厚愛。隻是奴婢福薄受不起,還望爺收回成命。」


     


    半晌,我才聽到凌從昭的聲音。


     


    「下去吧。」


     


    一顆心猛然落下,如得了敕令般,我幾欲喜極而泣,語速忍不住快了幾分。


     


    「多謝爺。」


     


    我站起身,步子加快走到門口,隻手剛碰到門栓的瞬間,身後陡然發出聲響。


     


    我心髒一緊,還沒等門栓被徹底撥開,便感覺腰間被緊緊箍上了一隻有力的臂膀。


     


    尖叫聲不由自己地響起。


     


    「爺這是何意?!」


     


    身子被重重摔到了床榻之上,我連忙想要爬起身,卻被凌從昭禁錮住雙手手腕。


     


    他一雙眸子深不見底,不急不慢地解開自己上襟的扣子。


     


    「竹韻,你莫以為伺候了爺幾年,就能不把爺放在眼裡。爺還不知,現如今,想要個府上的丫鬟都要不得。」


     


    我心中恨他出爾反爾,言行不一。


     


    「爺剛剛明明允諾我的!怎能出爾反爾?」


     


    他動作不停,臉上露出些許譏諷的笑。


     


    「爺的寵幸意味著什麼?你不會不知道。莫要再做樣子,給你個麻雀變鳳凰的機會,不用再為奴為婢,你當高興的不得了才是。」


     


    做妾和做奴婢又有什麼區別?還不是一樣三言兩語就能被主子隨意打S?


     


    奴婢起碼還能借著採購的機會外出,待真成了妾,沒了主君的寵愛,便隻能在一方小院等S!


     


    更何況,我如今若是以丫鬟身被凌從昭強佔,怕是連妾都是痴人說夢。


     


    頂多算個通房罷了!


     


    想到自己若不反抗的下場,我不由得流出淚來,啜泣道。


     


    「爺,奴婢已經攢夠了贖身的銀錢,隻盼著能求的恩典去出府。就求您,饒奴婢一次吧!」


     


    凌從昭眸光更深了兩分。


     


    「先前還說願在爺身邊做個掃地端水的丫鬟,沒想到暗地裡早就想著出府了。」


     


    我身子一僵,眼淚流的更加洶湧,語氣幾欲泣血。


     


    「爺,求您看在我盡心盡力伺候了您三年的份上就放過我吧,奴婢……當真不願!」


     


    凌從昭跨坐在我身上,猛地伸手掐住了我的下巴。


     


    「你便如此不願?」


     


    見他似打住的意向,我連忙點頭,又怕將他刺激到,默默地流著淚,語氣更加哀求。


     


    「奴婢便像往常一樣,為爺端茶倒水。即便將來出府,心中也會念著您的好。」


     


    凌從昭摩挲著我的下巴,一雙黑眸幽幽地盯著我。


     


    半晌,他的面上緩緩綻出了一抹笑容,隨即俯下了身子,在我耳邊放緩了聲音。


     


    「可爺就偏愛你這不情不願的樣子,要知道,烈馬訓起來才更有徵服感。」


     


    我幾乎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恨。


     


    「不過……」


     


    凌從昭話音一轉,看著我的眼睛意味深長地說道。


     


    「你若依了爺,指不定過個幾日的功夫爺便膩了。到時你大可給自己贖身,自行出府去。」


     


    聽了這話,我隻覺得耳朵發懵,思緒也被炸得七零八落。


     


    心神恍惚間,我聽到了自己輕飄飄的聲音。


     


    「多久?」


     


    3


     


    那天夜裡我被凌從昭折騰得S去活來。


     


    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竹沁為我端來了一碗味道刺鼻的湯藥。


     


    我看著她欲言又止的眼神,沒有片刻猶豫,徑直將湯藥一飲而盡。


     


    苦澀又刺鼻的味道在口腔漫開,衝淡了心中的澀意。


     


    或許是我的臉色太難看,竹沁忍不住帶了幾分勸慰的口氣,


     


    「主母沒有進門前侍妾都是要喝避子湯的。你別傷心,要知道,你可是爺第一個女人,爺肯定是看重你的。等到將來的主母懷上,你去求爺,爺一定會願意給你一個孩子的。」


     


    在這裡,即便是我生下來的,也不是我的孩子。


     


    我沒有去反駁竹沁的話,強撐著酸痛的身子,在丫鬟們的指指點點下回了自己的院子。


     


    待到晚間的時候,我聽到了主院傳來的動靜,應當是凌從昭回來了。


     


    我沒有像往常一樣起身去迎接,而是端坐在自己的小桌前縫衣裳。


     


    沒一會兒,有腳步聲逐漸靠近。


     


    門被人從外一腳踹開。


     


    凌從昭面色不善,望著我譏諷出聲。


     


    「不過是寵幸了一次,便如此無法無天。連自己的本職是什麼都忘了嗎?」


     


    我咬斷線頭,語氣平和。


     


    「爺說笑了,竹韻如今不過是爺床上消遣的玩意罷了,哪裡還配去貼身伺候?」


     


    凌從昭怒極反笑,用扇面輕佻地挑起我的下巴。


     


    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在我的面上肆意打量,全然沒有了往常端方有禮的模樣。


     


    「你說的是,不過是爺用來疏解的玩意罷了。」


     


    我扭過頭,不去看他。


     


    我不是不知道,此刻的態度會惹怒凌從昭,可我實在是不想與一個禽獸虛與委蛇。


     


    凌從昭冷笑一聲,抓住我的手腕往床榻上拖,繼而推山一般壓了下來。


     


    我也不反抗,任他折騰。


     


    半月而已。


     


    隻要將這半月撐過去,我便是良家子了。


     


    4


     


    日子一天天過去,待到了約好的時間,我卻沒有苦盡甘來的慶幸,而是感到有些焦躁。


     


    我原以為他玩幾天就會膩,會將我這個在他眼中不識抬舉的丫鬟拋之腦後。


     


    可這半月裡,我幾乎日日被他逼迫。


     


    凌從昭在床榻間動作言語絲毫不見有厭棄之意,相反,愈發有興致。


     


    我站在門口,不安地咬著指尖,擔心他會出爾反爾,將我困在這深深庭院。


     


    「侍墨!」


     


    凌從昭的貼身小廝出現在院口,我急聲問。


     


    「凌從昭呢?」


     


    侍墨眉頭皺著,面色不善,「爺的名字也是你能喊的?」


     


    我從善如流地認了錯。


     


    我從前與侍墨關系不錯,而如今他看我的眼神明顯帶了忿忿不平,約莫著是覺得我不識好歹。


     


    他語氣冷硬,「你的奴籍已銷去,此後你與寧安候府再無半份瓜葛。」


     


    奴籍銷去……從此往後,我便是良家子了。


     


    或許是我面上的恍惚太過明顯,侍墨嘆了口氣,一副不贊同的神色。


     


    「你是當真要離開嗎?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好不容易得償所願,我隻恨不得拊掌大笑,怎麼可能後悔。


     


    說了幾句場面話,我背著早就收拾好的包袱,離開了這個困了我三年的寧安候府,徒步朝著東街走去。


     


    5


     


    因過去幾年常常跟著凌從昭出門,所以我對這東街還算熟悉。


     


    我遙遙望了眼城門方向,心下微嘆。


     


    出城住店都需得備好路引,隻是我沒有,倘若要去府衙補辦,差不多還要一個多月。


     


    一個多月的時間太長了。我等不及,唯恐出了什麼變故。


     


    客棧住不得,城門出不去,我隻能向周圍人打聽租賃宅子的手續。


     


    問面店老板娘要了一碗素面,再將編好的說辭一一道出,幾番折騰下,總算租到了個安全又便宜的屋子。


     


    將屋子裡裡外外地打掃幹淨,又費勁巴拉地燒了水擦身,收拾好一切後,已是月上中天。


     


    盤算著手裡的銀子,租宅花了九兩,採購花了二兩多,一來一去,手裡還餘下五十三兩。


     


    凌從昭雖然大方,可給的都是些首飾玩意。


     


    為了以防萬一,那些東西我一件沒帶,身上的銀兩都是這幾年一點點攢下來的。


     


    藏好銀兩,我躺在榻上出神,默默計劃著怎麼在短時間內悄無聲息地從京城離開。


     


    誰知道凌從昭會不會哪天突然來了興致,把我再給逮回去。


     


    畢竟,他出爾反爾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次日,我到包子店買了十來個大肉包,將它們一一分給路邊的小乞兒,要他們為我打探消息。


     


    功夫不負有心人,第六日,總算得到了消息。


     


    待到了橋洞下,我找到了打著算命褂子的老頭,將寫著目的的紙遞給了他。


     


    花了十五兩銀子,我在三日後拿到了三張假路引。


     


    兩張路引都是預先設好了年齡樣貌,用來出入城門。


     


    另外一張是我的真實信息,留著以備不時之需。


     


    次日清早,我將自己裝扮成男子樣,背著包袱直奔城門口。


     


    城門口已經排了很長的隊伍,遠遠望去,有官差在檢查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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