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室友崽崽太可愛 4979 2024-10-29 14:06:03

我暗戀室友,可他是個直男。於是我偷偷在養成遊戲裡按照他的樣子捏了個崽崽。


給他換上女裝,每天親親貼貼。


某天,直男室友滿臉唇印,委屈巴巴地問我:


「下次可以隻親嘴嗎?」


1


「你在玩什麼遊戲?笑得和傻子一樣。」


林周好奇地把臉湊上來,被我一巴掌按回去。


我迅速熄了手機屏幕:「一款養成遊戲,打發時間玩的。」


林周想了想:「可你養的那隻,長得還有點像鄔年。說來也可惜,鄔年好久都沒回寢室住了,「以前他在的時候,還有好多妹子圍著我們寢室樓。」


「你看錯了!我困了,去睡覺。」


我煩躁地拿起手機爬上床,麻溜地拉上床簾。


「大哥,現在中午十二點,你跟我說你困了?你一個小時前剛下床吧。」


2


我入坑了一款可以捏臉的養成遊戲。


建模很牛,把照片導入進去就有自動的一個 AI 生成。


但每人隻能認養一隻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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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猶豫地導入了室友鄔年的照片,取了個名字,年崽。


原因很簡單:


我暗戀他兩年。


可他是個直男。


我和他是一個高中的,隻是不同班。


高二放學後,我和一群朋友約球。


打得正激烈,沒注意到拿著輔導書走過來的鄔年。


鄔年低著頭,也沒注意到球砸向他。


「同學,小心——」


他剛抬頭,球便砸到了他的臉,鮮血從他的鼻子源源不斷地流出。


他卻擺了擺手,抽出紙巾擦掉了血,和我們說沒事,轉身就走了。


我給他留了個聯系方式,讓他有事找我。


後來他沒找過我。


我向人打聽知道,他一般都在我們籃球場旁邊的大草坪上看書。


我拿著道歉禮物過去的時候,他正低著頭翻書。


落日的餘光落在他的鼻尖上。


也就是那一刻,我徹底意識到自己大概是彎了。


那是一種這麼多年以來從未有過的心臟漏拍的感覺。


是那種沖破理智的直覺。


於是打籃球的時候,我經常開小差,時不時看向草坪上的那抹身影。


我鼓起勇氣,挑了「宜表白」的一天,拿著表白信在他們班門口攔住了他。


旁邊路過的人紛紛起哄。


他緩緩拆開信,臉色一點一點變紅,又變黑。


那是我第一次見他生氣。


他顫抖著手把表白信塞還給我手裡。


紅著眼質問我:「這好玩嗎?」


我想解釋:「不是,我……」


我著急地想把信給他,可他伸出手的剎那,那表白信穩穩地落進了垃圾桶裡。


我看著垃圾桶微微一怔。


原來,鄔年那麼討厭我嗎?


路過的人鄙夷道:「鄔年肯定是直男啊,兄弟,你表白錯人了。」


後來,我在學校裡都躲著他走,再也沒有見過他。


隻是沒想到,到了大學,他居然成為了我的室友。


新生見面的那天,我的心裡一直在打鼓,生怕他認出我。


好在他表情平靜。


我隻能隱隱慶幸,那時候他沒拆開那封信,也不記得我叫什麼。


我和他還能做朋友。


3


這款遊戲的主線任務是尋寶。


年崽的小短腿在地圖上跟著我操作的方向奔跑,時不時還傳來喘氣的聲音。


聲音也很奶。


看著縮小版的鄔年在地圖上跑來跑去,我心都快化了。


我拍了拍年崽。


遊戲中,正在奔跑的年崽一屁股坐在草坪上,雙手叉腰,氣鼓鼓地說:


「我快跑不動啦~」


我見他可愛,又拍了幾下。


「主人饒過我呀,我快跑不動啦~


「休息,休息一下~」


我逐漸在一聲聲奶音中迷失自我。


鄔年本人總是冷著個臉,對什麼事情都不會有太大的情緒反應。


大多時候,我也見不到他人。


可能他都快想不起來我長什麼樣了。


更不用說像年崽那樣對我撒嬌了。


一想到這,我含淚充值 888,給年崽買了套節日貓女郎全裝。


4


這遊戲唯一不好的,就是年崽需要休息的時間太多了。


供我調戲和做任務的時間總共加起來也就兩個小時。


兩小時一到,他就不搭理人,直奔自己的小窩去休息,不理會之後的任何指令。


我剛給年崽換上女裝,塗上口紅,他就沖進他的豪華別墅裡睡覺了。


我看著遊戲裡被我精心裝飾成婚房的房間,又給年崽蓋了床被子,才悻悻然準備退出遊戲。


門口突然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音。


我心咯噔一下,隨後跳動得厲害。


「鄔年,你提前回來了?」


林周發出一陣驚呼,隨後麻溜地收走了放在鄔年椅子上的書。


我條件反射地關了手機屏幕,拉開床簾也順著聲音看去。


門口的身影頎長,鄔年身穿一件新款寬松 T 恤,身後背著一個很大的包。


我盯著鄔年看了好久,和以往一樣,他依舊冷著臉,面無表情。


就是這樣一張臉,能把我和一眾女生迷得七葷八素。


但是——他的嘴唇格外地紅。


我眼尖,急忙問道:「你嘴巴怎麼了?」


鄔年下意識地遮掩了下嘴唇,語氣平淡地回了句:「被辣到的。」


林周調侃:「你還管他?鄔少爺去哪,做了什麼怎麼會和我們匯報?」


之所以稱鄔年為鄔少爺,是因為他家真的有錢,據說還給學校捐了一棟樓。


他大部分時間都在校外住,偶爾才會回寢室住一段時間。


若不是見不到他,我也不會出此下策去遊戲中養一個和鄔年一樣的崽崽。


鄔年聞言,臉色微沉。


我有些不滿地瞪了林周一眼:「別這樣喊他,鄔年就是鄔年,不是什麼少爺。」


林周拍了下嘴:「我就開個玩笑,鄔年你別生氣。」


見鄔年臉色好了些,我試探地問他:「你這次回來住幾天?」


鄔年沒立馬回答。


其實我心裡也不抱希望,畢竟鄔年很少會和我們講這些事情。


隻是這次,他破天荒地開口:「一周吧。」


一周!


少見啊!


我心裡按捺不住地興奮。


「聽見沒,要住一周!祁均你趕緊把你那些東西收起來。」


林周點我,我一看,我的那些褲子襪子全堆在鄔年的床上。


我趕緊麻利地收走,順便撣了撣他的床單。


林周向我做出口型:「你完了。」


看著鄔年陰沉的臉,我確實捏了一把汗。


我忘記了他有潔癖。


「鄔年,對不起,要不我給你換個床單?」


鄔年扯了扯嘴角,緩緩吐出兩個字:「沒事。」


林周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震驚地看著鄔年:


「這還是我認識的鄔年嗎?出去住了幾天,回來怎麼和變了個人一樣?」


雖說我也有些驚愕,但此時我還是知道要站誰那邊的。


「怎麼不認識了,鄔年人一直都很好!」


林周癟了癟嘴:「就你那些臭襪子,鄔年這麼愛幹凈,能受得了?」


「我都洗過的好吧!誰像你們囤一周。」


……


我倆七嘴八舌爭執了很久,才看到鄔年已經戴上了耳機。


從側面看去,鄔年的五官格外精致,比起帥氣,用美更能形容他的長相。


看著便是一種享受。


而那雙白襪子,正整齊地躺在我桌子上。


5


擦了擦口水。


養崽癮犯了。


我登回遊戲,看了眼正在休息的年崽。


年崽不知道怎麼已經換掉了女裝,連口紅都花了。


我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


年崽臉上的肉肉和果凍一樣 Q 彈。


遊戲裡還有親親功能。


親一下。


臉蛋親一下,額頭親一下,嘴巴親一下。


直到蓋了幾個紅印後,我才心滿意足地截了個圖留念。


好乖。


好喜歡。


身旁的人忽然有動靜,朝洗手間走去。


路過林周的時候,林周有些驚訝:


「鄔年,你臉怎麼腫了!


「好紅啊。」


我聽見聲音也看過去,隻見鄔年腳步加快,隻留給我一個匆匆離去的背影。


我問林周:「他臉很腫嗎?」


「是啊,感覺像是被掐過一樣,明明剛剛回來的時候還沒那麼腫。


「不會是被人欺負了吧?」


我一下就來氣了:「誰敢欺負鄔年啊,他可是我……兄弟。」


語氣弱了下來。


「我去看看他。」


說完,我趕緊朝著公共洗手間的方向跑去,恰好看到鄔年一手拿著卸妝油,一手在臉上揉搓。


等等,他嘴上那個好像不是被辣到的。


是口紅!


6


鄔年察覺到我的目光,扭過頭看我。


好看的臉上紅成一片,卸妝油和口紅揉在一起,有幾分滑稽。


我和他四目相對,場面有一些尷尬。


心裡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


誰知鄔年伸手遞給了我一張卸妝棉。


「那,麻煩你了。」


鄔年說話的聲音慢吞吞的,和他本人的形象竟有些莫名的違和。


「怎麼了?」見我還沒接過他手裡的卸妝棉,他擰眉。


「沒事,就是第一次聽你說這麼多話,也可能是你好久都沒回來了。」


自從開學見了三天之後,他已經一個月沒有住在寢室了,平常上課也都是一個人默默坐在第一排,下了課又不見蹤影。


我手指輕輕擦過鄔年的臉,指尖燒起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覺。


「你臉上這些不是被辣的吧,是,口紅?」


鄔年輕輕「嗯」了一聲,然後拿走我手中的卸妝棉。


指腹不經意碰到我的手背。


有一股癢癢的熱意。


我喉嚨有些癢:「沒想到你還會塗口紅。」


話音剛落,鄔年看了我一眼,然後俯下身用清水沖了把臉。


他電話響了。


鄔年擦幹了手,皺著眉頭接通了電話。


「好的,知道了。」


鄔年和我道了聲謝後匆匆忙忙下樓。


我從窗戶往下看,一個身材小巧的女生穿著裙子站在宿舍門口,踮起腳尖往宿舍裡面望。


直到鄔年出來,她臉上的焦急一掃而光,展開笑顏小跑上前,竟一把抱住了他。


鄔年也沒排斥,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


臉上也少有地帶上了笑容。


一種道不出緣由的酸楚感從心中蔓延。


他臉上的口紅印不是自己塗的,而是別人印上去的。


出神片刻後,再往下看去,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女孩便挽著鄔年的手離開了。


好一對,佳偶天成。


7


回到寢室後,我心煩意亂地爬上了床。


「怎麼又睡覺,下午不是有課嗎?」


我怏怏回答道:「不去上了,幫我請個假。」


林周大概是察覺到了我語氣不太對:「你沒事吧?」


「失戀算有事嗎?」


林周猛地從座位上彈起來:「你失戀了?等等,你什麼時候戀過?哪個學院的姑娘啊?」


我煩躁地從床上丟下一個枕頭:「就一定是姑娘嗎?」


「我靠,我的 gay 達動了,你該不會是……


「喜歡我吧!」


又一個枕頭丟了下去。


砸中了他的腦袋。


林周咋咋呼呼:「別動不動就往下面丟東西,高空墜物你懂嗎?」


「你這腦子,不要也罷。」


我轉過身,被子蒙過腦袋,打開了手機。


【年崽,我隻有你了 QAQ】


我向年崽一吐為快,年崽蹦蹦跳跳地機械回應。


我忍不住又「吧唧」親了一口。


8


我昏昏沉沉正要睡過去時,忽然有人扯掉了我蒙在頭頂的被子。


我一股起床氣就要爆發時,看到了扯掉我被子的人——


「鄔年?你怎麼回來了。」


鄔年松開了捏著我被子一角的手,往後退了一步,聲音一如既往地慢吞吞:「喊你上課。」


我轉了個身,蒙上了被子:「我不想去了。」


傳來一聲嘆氣:「別鬧脾氣。」


我沒理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偷偷探出腦袋。


一看,鄔年還站在那裡。


我莫名有些發火:「我不去,你也不去?」


「嗯。」鄔年固執得很。


「你抽什麼風,你這種門門第一的別學我們這種經常掛科的。」


他仍不肯走:「所以,去不去?」


沒想到他還是一根筋。


「去去去,怕了你了。」


我起身,套了件衣服跟著他出門。


到教室門口時,裡面正在點名。


我倒是無所謂,在老師眼裡已經見怪不怪了。


「鄔年。」


「鄔年?」


教授抬了抬自己的眼鏡,皺著眉往座位上找了一圈,也沒人回應。


直到我身旁的人喊了聲:「到。」


整個班級順著聲音的來源看了過來。


臺上正在放 PPT 的教授聽到聲音也轉過頭來,皺眉看向鄔年:「你今天怎麼遲到了?」


鄔年默不作聲,沒給自己找一個理由。


直到教授看到旁邊的我。


我立馬端正態度:「老師對不起,是我耽擱了才讓鄔年陪我。」


「多大了,你們現在是成年人,還需要陪?」


教授眼瞧著就要一頓數落,鄔年往我這邊挪了一步,恰好擋在我面前。


教授一看到鄔年,數落的話全數咽了回去。


「算了,去座位上坐著吧,好好上課。」


話音剛落,我迅速進了教室,找了個為數不多的後排位置地方坐下。


後腳,鄔年就跟上了。


我看著他,覺得有些奇怪。


和平常有些不一樣。


要是平常,我鐵定能開心大半天,隻是今天。


剛剛失戀,勿 cue!


我趴下就準備睡覺。


鄔年拉開了我旁邊的座位,鐵了心不讓我睡。


「你今天不開心,為什麼?」


確認他的確是如假包換的鄔年後,我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他又重復了一遍:「為什麼不開心?」


真邪門了。


我心虛地移開目光,小聲道:「沒不開心。」


可鄔年不依不饒。


窗邊的風吹起了他的發絲,纖長的睫毛下,一雙真誠的眼睛緊緊地鎖著我。


真是拿他沒辦法。


我指了指他的臉:「你嘴上的明顯是被你女朋友親的,你還跟我說是被辣的,都是兄弟,至於騙我嗎?」


「不是女朋友。」他解釋道。


「沒有女朋友。」


我有些訝異,隨後整個人打起了精神,聲音也不自覺大了起來:「那你嘴上的口紅是怎麼回事?」


教授、同學齊齊轉過頭。


「後面的同學,自己不要上課就睡覺,別打擾旁邊的要聽課的同學。」


前排同學壓低聲音:「兄弟,這教授出了名的難搞,你們情侶吵架也別在教室裡吵啊。」


「不是,我們……」


鄔年忽然攔住了我,抿了抿唇,回答了我的問題: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最近總是時不時地腿酸、臉痛,甚至臉上會莫名其妙出現口紅。


「沒和你說實話,是怕你笑話我。」


我大腦宕機了。


腿酸?臉痛?口紅?


我的年崽!


9


死寂一般的沉默……


「那還真是奇怪啊。」我尷尬地扯了扯嘴角,把頭埋進了胳膊裡。


遇大事,睡大覺。


然後就感覺到,身旁的人輕輕戳了下我的臉。


「還生氣?」


我緩了幾秒後抬起腦袋:「沒生氣了。」


這堂課剩下的時間裡,我幾次三番低著頭,偷偷打開手機,想找到機會卸載遊戲。


可鄔年總是時不時看向我這邊。


最終以失敗告終。


終於等到下課。


我戳了戳鄔年:「一起吃飯嗎?」


「嗯。」他一邊收拾書包,一邊回我。


我心下暗喜。


鄔年一直獨來獨往,如今肯答應和我一起,也算是把我當朋友了。


可快到食堂的時候,鄔年又接了通電話。


掛斷後,眸色微沉,猶豫了幾秒:「抱歉,我有點事情。」


鄔年局促不安地攥著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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