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公主謀:願者上鉤 4155 2025-03-25 13:57:45

可是明面上沒人敢說,背地裡的八卦誰能控制的了呢。


笠日,流言已經傳到了皇宮的每一個角落,甚至有向宮外流竄的態勢。


「你知道為什麼彭將軍府裡一個女人都沒有嗎?」


「什麼?喜歡男人?」


「是啊,而且聽說能力還不行……」


「噓,你可別告訴別人,這也是我那在太子府裡當廚子的侄子告訴我的。」


父皇緊急宣召我們姐妹六人和彭珏。


「珏兒,此事你可有話要說?」父皇希冀的望著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少年才俊,想聽到他合理的解釋。


彭珏又用眼神刀了我一下,我慌忙垂首,盯著自己的腳尖不敢再與他對視,並沒有看到他眼神中閃過寵溺。


「臣無話可說,愧對陛下厚愛。」


整個大殿鴉雀無聲。


父皇短暫的沉默了一會兒,繼續嘆息道:「即與你父親定下婚約,如今他已故去,此約猶如誓言,斷不會毀去。」


「你是我看著長大的,速來穩妥,此事定有蹊蹺。」


父皇掃視了一下自己的六個女兒,尤其是長公主,他心中有了結論,此事也隻能就此作罷,不宜再興師動眾,否則皇家顏面掃地。


如今也隻能盡快完婚,堵住悠悠眾口,保全彭家和皇室的尊嚴。


父皇讓彭珏當堂決定娶哪位公主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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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他眼神掃過我一眾姐妹,幾位公主一改往日熱情,各自踟蹰猶豫著。


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她們可是親眼看到了那樣一幕!


彭珏再英武不凡,那也得是個純爺們才行啊!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暗地裡運氣內力,拼命催動體內的雌蠱,在心裡吶喊「選我!選我!」明面上卻一副置身事外,低著頭數腳丫子的乖巧模樣。


果然貴有貴的道理,這蠱蟲效果極好。


彭珏隻猶豫了片刻,就受到了蠱蟲影響,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上前一步跪下:「臣失德,自慚形穢,實在不願再拖累幾位公主,但又有不得不為之的理由。」


他朝父皇叩首,行了跪拜之禮。


而後鄭重的朝我們幾位公主走了過來。


我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正好撞進彭珏漆黑如墨的星眸中,我面沉如水,卻心如擂鼓。


不知是不是我看錯了,他眼中竟短暫的負起了一抹局促和忐忑。


他突然走到我的面前,目光變得無比堅定,用鄭重的聲音抱拳道:「不知六公主可願意嫁於我?」


我瞬間忘記了呼吸,腦海中不停的回蕩著最後三個字:「嫁與我,嫁與我……」


我倆四目相對,殿內一片靜謐。


「柳兒定是開心的說不出話了,呵呵。」父皇幹笑幾聲,「此事就定下吧,下月完婚。」


一錘定音。


隻是彼時,我並不知道,自以為是獵人的我,其實也是別人的獵物。


這件事做的並不高明,幾位公主當時被驚嚇過度沒有反應過來。


沒過幾天,品出味來,必定少不了我的官司。


我早就做好了迎接的準備。


第三日,長公主帶頭,幾位姐姐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


一打照面,我還沒行完禮,就被長公主當頭招呼了一巴掌。


「賤人!跟你母親一樣!真是不入流的東西,算計到我頭上來了!」


臉上瞬間火辣辣的,這一巴掌真是用了全力,本來她打我幾下,我可以忍,畢竟忍氣吞聲,我最擅長了。


可她罵我母親,臉上火辣辣的痛覺瞬間燒到了我心坎裡。


我反手就回了她一巴掌,稍微加了點內力,聲音不大,但必定傷的比我重。


反正都被看穿了,而我也已得償所願,也沒什麼好偽裝的了。


不知道是被我的反應嚇懵了,還是被我的掌風刪斷片兒了。


長公主捂住臉半響沒說出話來,一張臉被怒氣衝的像猴屁股。


幾位老嬤嬤見狀,衝過來把我按倒在地,三公主揪著我的頭發。


嘴裡唾沫紛飛:「就你還想跟彭將軍成婚,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毀了你的臉,看你怎麼嫁!」


說著就把我臉往地上磕。


正當我糾結要不要暴露武功,把她們一鍋端的時候,一聲怒喝傳來。


「你們在幹什麼?」


09


彭珏急奔而來,一腳踹開三位老嬤嬤,一把把我從地上抄起來。


「你就不知道還手嗎?不還手會躲嗎?」他帶著慍怒檢查我的傷勢。


「我……還手了……」


彭珏低咳一聲,撇了一眼長公主的臉,怒氣消了一點點。


他一手拉住我的手,用力握在掌心,背對著眾人威脅道:「雖然還未成婚,六公主已經是我定好的將軍夫人,你們欺她辱她!就是欺我辱我!就是與我為敵!」


字字句句,擲地有聲。我感受著他掌心傳遞過來的溫熱,整個心都化了,乖乖任他牽著往殿內走去。


「珏哥哥,你不要被他騙了,那天的事都是她做的,他陷害你。」長公主剛從那巴掌中醒過神來,朝我倆的背影哭喊道,說不出的委屈和憤怒。


我有點心虛的小聲嘟囔「那催情藥可不是我下的,明明是長姐自己…」


「你住口!」長公主臉更紅了。


「要不是長姐支開了自己的丫鬟,那少年郎怎麼能進到你的寢殿。」我還想念叨幾句被彭珏扯了一下。


「我倒不知,在幾位公主眼中,我竟如此好騙。」他語帶嘲諷。


「此事,我不過當成笑話陪你們一場,顧念你們女兒家的名聲,這事兒我一人擔了,是也好不是也罷,我最後要娶的都是同一個人!望你們今後莫要再生事。」


這話是什麼意思?他都知道了?


我有些心虛的想縮回手,卻被他握得更緊了一些。


莫非是蠱蟲作用的後遺症,彭珏還沒醒神?


我暗自思量著。


不過第一次被人明目張膽的偏愛,感覺…還不錯。


待人都散去,我回握了一下彭珏的手:「從小到大,不管受了什麼委屈,母親一直讓我忍讓,不要冒頭。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為我撐腰。


謝謝你,彭珏。」


我眼眶微紅,含著半盞淚花抬眸感激的笑了。


他牽著我的手,安靜的走到殿內。


隻是剛一進屋,彭珏的臉Ŧũ̂₈立馬黑了,周身隱隱還有殺氣外泄。


我隻覺得自己的手一空,剛剛美好的氣氛突然憑空碎掉了。


我迷茫的順著彭珏的眼神方向看去,不禁大驚失色!


「小可愛,你怎麼還在這裡!」我衝坐在椅子上吃點心的少年吼道。


沒錯,小可愛就是我找來被彭珏「欺負」的那個美豔少年——我母親收養的孩子,我的幹弟弟。


小可愛小時候一直養在宮外,是母親的故人之子。


近幾年這孩子武功大成,天分跟我不相上下,可這性子卻貪玩的很,經常偷偷溜到我這偏僻的宮殿來,嚷嚷著要找姐姐玩。


前幾天聽說了我的計劃,摩拳擦掌的非要友情客串。


我也沒有更好的人選,隻能由著他折騰。


沒想到,他玩的有點開……


難怪彭珏突然黑臉。哪個男人受得了另一個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他不行?


10


「哦,柳姐姐,我本來是要走的,路上看到準姐夫過來,想著打個招呼再走嘛。」小可愛狡黠的衝我眨眼。


我扶額嘆息,他這是還沒玩夠!


我可不想聽他又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趕緊打發他離開。


然後趕緊向彭珏承認錯誤:「彭將軍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隻是跟您開了個玩笑,這雖然……雖然有點不受控制……可我本意……」


我在說什麼我!我本意也不是啥好心眼來著!


我結結巴巴支支吾吾的實在不知道怎麼圓下去。


他轉過身,背對著我,望著院中的花樹幽幽道:「你真是,一點也沒變。」


我聽不出他話中的喜怒,隻覺得他在說我沒有長進。


「是,是,彭將軍!我今後一定好好改,好好進步,再也不開這種玩笑了!」


「豐息」


他突然打斷我,說了兩個字。


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豐息是他的表字。


他幾步跨出房門,聲音不疾不徐的傳來,怒氣竟全消了:「明日我再來。」


我定在原地,望著他走過門廊,行至開滿芙蓉花的樹下,一身玄衣,颯爽中竟生出幾分溫柔。


我咧著嘴傻笑,隻因那句:明日我再來。


隻是這約好的日子還沒到,不好的事情又發生了。


昨夜,傳信兵跑死了戰馬,夜扣宮門,剛剛平靜了幾年的趙國,又有戰事了。


北邊的外族和南方的叛軍同時發起進攻,南北戰火同時點燃。


趙國本就是以武立國,在風雨飄搖、混戰不斷的中原一點點發展壯大,最終平定天下,結束了數十年的混亂和殺戮。


隻是建國才幾年時間,殘餘的叛亂勢力還未清除。


但像如此有組織有計劃的叛亂,還是第一次。


對方來勢洶洶準備充足,新朝廷南北分兵,左支右绌。


由於我和彭珏的婚事將近,父皇駁了他掛帥出徵的奏折。


隻是前方戰事吃緊,急需支援,晚一天,就是數萬將士的枯骨和無數百姓的流離失所。這對一位常年徵戰的將軍來說,怎能不急火攻心。


我何嘗不懂。


先有國才有家,我的小家是家,數萬將士和百姓的家也是家。沒有一個穩固的國家庇護,再精心守護的小家也會在狂風暴雨中崩塌。


成婚並不在於早晚,而在於對方是誰。


11


打定主意,我當朝請命:


兒臣願意等他,凱旋歸來,不管多久!


我跪在殿前,第一次主動向父皇陳情,這場婚事終於被無限期推遲了。


彭珏臨出發前特意派人通知我,我站到城樓上,遠遠的望著他,頭戴金盔,身披戰袍,手握青劍,英武不凡。


看著他騎在馬上漸行漸遠,我突然有點想哭,視線逐漸模糊,我看到他突然調轉馬頭,朝我的方向揮了揮手。


眼淚終於潸然而下,我抽了抽鼻子,同樣遙遙ṱū₊的揮了揮手,低低的說了一聲:「保重。」


彭珏帶著最厲害的彭家騎兵和十萬精銳率先南下,與南方的叛軍鏖戰月餘,捷報頻傳,朝堂上緊張的氣氛也松弛了不少。


我每天看著戰報上彭珏筆鋒凌厲的字跡,憂心忡忡,心裡總是不踏實。叛軍蟄伏數年必定準備充分,怎會如此不堪一擊,進展太順利了。


這天,彭珏遇刺的消息傳入宮中,我再也坐不住了,換上男裝,偷了一匹汗血寶馬,來不及跟任何人交待,急匆匆的趕往南邊戰場。


當我被彭家軍營長外圍巡邏的衛兵俘獲,灰頭土臉的被當成奸細帶到主帥營長審訊時,我第一次看到失態到無語的彭珏,他氣色很差,但絕對不隻是我氣的。


我委屈巴巴的踢了一腳地上的石子,就是不肯走。


彭珏屏退左右,問我發生了什麼,怎麼一個人跑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來。


「我就是想來看看你,我學了這麼多年的醫術,可不就是為了今日,我想先看看你的傷勢。」說著就要去扒他的衣服。


彭珏下意識的想要躲避,又被自己克制住了,低頭看著我跪坐在他床邊,小心翼翼的查看他胸口箭傷:「不礙事的,沒有傷及要害。」


傷口確實如他所說,但是觀他面色和身體狀況,決計不會如此簡單。


我順勢給他切脈,果然,是毒。


「你中毒了?」我語氣帶著疑問,心中卻無比肯定。


「嗯。」彭珏低低的回應,眼神躲閃。


我扶他躺回床上,仔細的幫他蓋好寢被,掖著掖著眼淚卻不受控制的洶湧而出,我緊緊抿著唇瓣,任由淚珠無聲地滑落到寢被上,瞬間陰出躲躲暗花。


我急忙轉身奔出帳外。


這毒,無解。


12


我心裡仿佛破開了一道口子,深不見底。


少年時的一見鍾情,這種喜歡早已深入骨髓,你生,我陪你生,你死,我陪你死。


打定主意,我反而沉靜了下來,每日裡悉心照料他,恨不得把我這些年所學全都抖落出來。


彭珏與我不謀而合,每日裡也不再關注軍情,日日配合著我,任我折騰。


他試穿我做的新衣,品嘗我煮的美食藥膳,最讓我滿意的是,他竟然同意了我幫他推拿!


可能是近來行動受限,躺在床上的時間太長,他是真想松松筋骨。


這天,我正捏著他小腿上結實挺拔的肌肉線條,手不由自主的順著腿上的曲線往上摸去。


待我反應過來時,手已經放在了他的大腿上,我假裝例行公事般,用力推拿起來,臉卻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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