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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侯府主母 3230 2025-03-12 16:2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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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被父親嫁給了大我十歲的永寧侯做繼室。


    可他府上有個逼死主母的貴妾。


    母親跪求了父親一夜未果。


    他自己好不容易攀上的侯府親事,怎麼可能拒絕。


    府上眾姐妹看我笑話。


    我不在乎。


    在狼窟裡我都活下來了,這侯府主母能有多難?


    1.


    我叫季慈,季相府的嫡三小姐,素有京中第一美人之稱。


    我的母親慈愛善良,我的父親卻是個虛偽又野心十足的人。


    季家女兒的婚姻從不由己,無論嫡女還是庶女全部都是父親鞏固地位的工具。


    我的嫡姐嫁給了皇帝,結果第二年就死於宮鬥。


    次年我的嫡親二姐就被送入填補空缺。


    好在我二姐福大命大,入宮的擔子沒落到我身上。


    但我也不能坐以待斃。


    我看透了父親,早早就為自己做打算,為自己挑選地位顯赫家室清白又性格溫順的忠國公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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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日常接觸,自然逃不過父親的眼,他默許了。


    我以為穩了。


    結果一場酒局回來,父親就為我許了婚約。


    讓十幾歲如花一樣的女兒,嫁給大我十歲的男人做續弦,且他府上還有個常侍奉他左右的貴妾。


    這突如其來的消息打亂了我的全部計劃。


    母親知道後整日以淚洗面。


    央求著我道:「你去求求你父親,慈兒呀那是狼窩吃人不吐骨頭,你斷不能嫁過去。」


    我冷笑道:「娘求父親有用的話,長姐和二姐是怎麼入宮的。」


    我娘沉默了。


    但她還是去求了父親,在姨娘院門口跪求了父親一夜,連面都沒見著。


    「兒呀,娘沒用。」母親拉著我又哭了一場,眼腫的像個核桃。


    我卻沒什麼感覺。


    結果顯而易見,為什麼還要做這些無用功。


    府上眾姐妹看我笑話。


    我隻冷笑。


    心裡暗道,早晚輪到你們。這不是詛咒,她們看不明白,但我了解父親。


    我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既然無法改變結果,那就適應結果。


    永寧侯叫寧世安,今年二十六歲。


    十五歲便帶兵打仗,前線殺敵立下赫赫戰功,年僅二十便被封侯,風光一時。


    二十二歲那年皇上將他與御史大人的長女賜婚,貴妃娘娘選了自己娘家庶妹抬做貴妾。


    據說那貴妾原就與寧世安一同長大,可謂青梅竹馬,除新婚之夜外,幾乎夜夜宿在妾室房中。


    不知是福是禍。


    寧世安夜夜留宿卻沒能留種成功,倒是正室就一晚就懷上了。


    寧世安也對她態度好轉,那妾室也頗為和氣。


    結果順利熬到生產那天,孩子太大生不出來,一屍兩命。


    我隻冷笑,看上去再正常不過的死法,確是宅門內鬥的慣用手法。


    別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我那難產而死的燕小娘是怎麼導致的孩子太大生不出來。


    可那又怎樣,不過是個作妖的妾室。


    我從小在狼窟裡長大,父親七房妾室,子女眾多,而母親在我年幼時多病,帶著長姐去寺廟裡住過幾年。


    有母親在還對你虎視眈眈,況且是失去母親庇護的幼女,嫡女。


    父親知道,他卻隻是看著,他養女兒的方式像養蠱,活下去的才有利用價值。


    笑裡藏刀、食物投毒、幼子溺井、胎死腹中。


    我從這樣的環境中活下來,還怕去侯府做個主母嗎?


    我和寧世安的婚期定在三月後。


    三個月足夠我做謀劃了。


    寧安侯府是從寧世安封侯開始發家的,家底不算厚,家生子少,消息打聽起來也相對容易。


    寧世安自大敗胡軍之後,邊常任京中,闲暇時候,酷愛打馬球,飲食習慣因常在邊疆也與京中有些許差異。


    那妾室名叫阮瑤,溫柔賢淑,在府上名聲極好,甚得老夫人喜歡,雖府上是老夫人執掌中饋,但也分了不少權利給她,可見對她的喜愛。


    我細細看著,很快便有了計劃。


    三月的時間過得快的很。


    轉眼就到了大婚的日子。


    我在母親的依依不舍下,坐上了那前路未知的花轎。


    2.


    鼻尖充斥著陌生的氣息,到處一片喜氣洋洋。


    我由著紅綢那頭人的牽引,踏進了這座侯府。


    夜裡,那人帶著一身酒氣,推開了房門。


    蓋頭被輕輕挑起,來人驚嘆道:「不愧是第一美人,夫人果然傾城之姿。」


    我用含羞的表情微微抬頭,向他看去。


    寧世安身姿挺拔,帶著少年沒有的沉穩內斂,臉上還有未退的驚豔神情。


    我紅唇微張,叫了聲:「夫君。」


    他抬手撫上我的臉,臉上染上些情欲。


    這動作我練習過很多次,配上這張臉,沒有男人可以拒絕。


    我以為穩操勝券。


    突然而來的敲門聲,將這曖昧的的氛圍打散。


    寧世安頗為不耐煩的道:「誰?」


    「奴婢小荷,阮姨娘身子不爽的厲害,請侯爺過去瞧瞧。」


    盡管皺著眉頭,但寧世安還是道了聲謙後跟著去了。


    夜裡的寒風順著未掩的門吹了進來,讓我格外清醒。


    我低估了妾室阮瑤在他心中的地位。


    我的陪嫁丫鬟進來給我梳洗,臉上都帶著憤懑不平。


    「這侯府也不怎麼樣,新婚之夜放著剛入門的正頭夫人,去關心一個小妾。」


    我的奶娘也抹淚嘆氣道:「那阮姨娘多半是裝的,這才剛過來姑爺就這般偏袒,往後的日子小姐可怎麼過呀!」


    我隻淡淡道:「莫急。」


    我讓奶娘把窗戶打開,我要記住今晚的寒冷。


    見慣了各位小娘為了爭奪父親的寵愛而鬥得你死我活,我知道嫁人宅院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永遠不要愛上任何男人。


    如我所想,一個時辰後寧世安去而復返,將我抱上床榻,繼續了那場未完成的酣暢淋漓,我卻沒有了他初碰我時的平淡,心裡隻覺得惡心。


    我知道他會回來,無論他多愛那個妾室,這要感謝我那冷血的爹權傾朝野。


    豎日,我隨著寧世安去給婆母敬茶。


    一切順利,倒是沒整什麼端燙茶的戲碼。


    阮瑤站在一邊,她也要給我這個主母敬茶。


    待我坐定,阮瑤若柳枝般走了過來,溫聲道:「主母請喝茶。」


    我這才敢細看。


    阮瑤身著綠色長裙,柳眉杏眼,粉面桃腮是個嬌弱的美人胚子,也難怪深得寧世安寵愛。


    我連忙接過她手中的茶,笑道:「妹妹快些起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將見面禮遞過去,又道「不知昨晚的病可好些了?」


    阮瑤微愣,隨即也笑著回道:「多謝姐姐關心,已經好多了。」


    老夫人聽此隻皺了皺眉,倒也沒說什麼。


    我心下了然。


    老夫人開口道:「我也一把老骨頭了,這府中中饋是該給你們年輕人了。」


    我福身後忙道:「母親那裡就老了呢,媳婦年幼,還有的學習呢,斷不敢擅自接過。」說著我又看了眼寧世安,「給侯爺開枝散葉才是正事,還得再辛苦娘幾年了。」


    老夫人頗為滿意的點頭,「那老婆子就先幫你們在管幾年,等你給世安生了孩子,斷再不能推辭了。」


    我連道是。


    用完早食,寧世安便匆匆進宮了。婚後本應有十五日的休沐,這般匆匆,想來是大事。


    我提新婚之夜之事,是想看看這侯府家中長輩對於這宅門內鬥之事怎麼看。


    看態度老夫人頗為偏袒月娘。


    至於中饋一事,作為嫡女自是從小便修習的課程,不會自是不可能的,但府中內務我尚不熟悉,隻可徐徐圖之。


    我想,這侯府也沒想的那麼難。


    接下來的月餘,除屈指可數的幾日在我房中,寧世安幾乎日日宿在阮瑤那裡,對此我從未怨言。


    對於阮瑤的挑釁,我也不發作,隻淡淡揭過。


    在我摸清永寧侯府之前,示弱就是最好的辦法。


    我以為我處處忍讓至少可以讓我安穩的度過前期。


    結果現實卻狠狠的打了我的臉。


    清晨,我在院門口發現一隻死貓。


    3.


    丫鬟的尖叫聲,從門口傳來。


    我才發現我找了一夜的團子死了。


    那隻通體雪白的團子渾身血汙,如同垃圾般被丟在草叢裡。


    我的貼身丫鬟連忙遮住我的眼睛道:「小姐別看。」


    我一手揮開,我不僅要看,還要記住這慘狀。


    那時娘不在府中,我被各位小娘和庶姐欺負,她們將我的貼身丫鬟夏夏推入井中,父親不管,也沒人幫我,待後來撈上來就沒氣了。


    那之後我就大病了一場,燒了好幾天,迷迷糊糊地問奶娘:「爹不要我,娘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奶娘隻將我抱在懷裡哭,一邊拍我的背一邊安慰道:「怎麼會呢,我們阿慈最乖了,夫人隻是去治病了,很快就回來了。」


    這很快我一等就是三年...


    那天晚上,奶娘一瘸一拐的回來,帶回來一隻雪白的小貓。


    後來我才知道,奶娘想出府給我娘遞信,被父親攔下了,打了十板子,才換回了這隻白貓。


    起初我並不喜歡團子,或者是因為夏夏的事我不敢再親近任何東西。但團子像個白色的棉花團子,總是喜歡蹭我裙擺,跑到我的懷裡找個安靜的姿勢臥著,喜歡睡覺時鑽進我的被窩,喜歡在我難過時伏在我的身旁。


    後來我就習慣了它的存在,會將白天的委屈和所有的瑣事都講給它聽。


    我也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會保護好它,不會讓夏夏的事再現。


    有一次府上庶妹喜歡團子,將團子偷走,回來時團子頗為呆滯,尾巴處還少了好些毛。


    我發瘋似得衝進屋裡,抓住那個庶妹的臉就開始撓,八歲的孩子,大人卻怎麼拉也拉不開,等我松手時,那個庶妹臉上已經滿是血痕,疼暈了過去。


    過了幾日,那個庶妹便在屋裡服毒自盡了。


    毒是我下的,但也沒人再去追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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