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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攻略失敗後我和閨蜜死遁了 3598 2025-03-03 14:5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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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齊書禮身子一震,忍著劇痛從床上爬了起來。


    簾子被撩起,他臉上的驚喜瞬間褪去。


    「怎麼是你?」


    來的人是姜靜月。


    姜靜月一見他這傷勢立馬哭了起來:「都怪我,我不該貪玩跟著哥哥他們去打獵的,要是我在的話你可能就不會……」


    「與你無關。」齊書禮冷冷推開衝過來抱住她的姜靜月,十分疏離地說,「我們如今都已長大成人,我也有了家室,實在不適合再有親密的舉動。」


    「可是……我們自幼一起長大,從來都是這麼親密的呀。」姜靜月咬了咬下唇,露出委屈的神情。


    齊書禮想起安瀾墜崖前說的話,忽然倒吸了一口氣,悔恨不已地說:「是我的錯,我早該意識到我們已不是孩子了,也不能像從前一樣,我若早想到這些,也不會讓她誤會了,說不定她也不會心灰意冷推開我一人去死了。」


    姜靜月還想說些什麼,齊書禮已冷漠地下了逐客令。


    眼見齊書禮是打定主意要和自己斷幹淨了,姜靜月忽然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一般,坐在了齊書禮身邊抱住他說:「書禮,王妃離世我知道你很傷心,沒關系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其實……我對你一直是有情的。」


    姜靜月含情脈脈地望著齊書禮,試圖用溫情感化他。


    而齊書禮的臉色卻在她的目光下越來越陰沉,他一把用力推開了姜靜月,憤怒地站起來指著她怒吼道:「她沒死,她才不會死!都怪你,都是因為你安瀾才要離開我,你給我滾,滾!」


    這還是謙和有禮的齊書禮第一次發這麼大的脾氣,姜靜月被嚇到了,連忙從地上爬著離開了。


    而與此同時,沈墨川也收到了我跳井身亡的消息。


    他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往皇宮,命人多次下井打撈。


    可井那麼深,還通往宮外的河流,他哪裡找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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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我和安瀾定居在了遠離皇城的一座城市裡。


    這裡雖然沒有魚米之鄉的富庶,也沒有皇城裡的繁華,但位處於三個國家的交界點,各國商貿往來,不僅稀奇玩意兒多,也人多熱鬧。


    主要這裡聚集著很多金發碧眼的美人和帥哥,我和安瀾在這裡置辦了宅子和鋪子,每天除了收賬就是在酒樓喝酒,看帥哥美女跳胡舞,吃吃各色美食,日子過得快活得不行。


    後來我們倒是聽人說起京城裡有個王妃和貴妃同時間逝世,皇帝和王爺悲痛欲絕給兩位心愛的女子風光大葬,皇帝更是下令禁止了城中所有的娛樂,讓全城人都給貴妃一同守喪,還誅了一個與貴妃有過節的妃子九族。


    那人說起這些事,語氣裡是無限的羨慕,仿佛覺得這兩個女子能被至高無上的男人這麼愛著是一件無比幸福的事。


    我和安瀾醉醺醺地聽著,兩人相視一眼,笑而不語。


    被男人當寵物一樣愛著才不是幸福的事,我們是因為在他們還愛著時就跑了,所以才能成為他們心的白月光。


    如果一直留在他們身邊,遲早會成為他們衣領那顆被嫌惡的白米飯,或者那個因天子一怒而被誅九族的妃子。


    13


    我和安瀾生意做得不錯,在新乃城的三年不僅沒有把帶走的財產揮霍空,還讓投出去的錢翻了幾番賺回,如今我倆每天在家裡算錢,樂得連做夢都坐在金山上。


    可惜好景不長,戰爭來了。


    我們所在的盛國和凜國打了起來。


    戰爭是沈墨川發起的,我不知道他是發了什麼神經要打破和平去跟人家打仗,害得我們生意也做不了了,隻能關了鋪子帶著財產跑路。


    我們在逃跑的路上偶然遇到了一支前往邊線支援的軍隊。


    帶隊的將軍居然是齊書禮。


    他一個喜歡舞文弄墨的王爺跑去前線打仗,多少也有點想送死的意思。


    當時兩國廝殺得正起勁,我們跟戰線挨得近,身上還帶著那麼多沒能安置好的財產,隨時都有被搶被殺的風險。


    這種時候隻顧得上逃命也顧不上其他,於是就這麼很倒霉的,我們遇上了齊書禮。


    齊書禮看見安瀾的那一刻,刀都握不穩了,跌跌撞撞地從馬背上翻下來,踉跄著步子衝到了安瀾面前,緊緊將她抱在了懷裡。


    他沒有問為什麼我們還活著,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要裝死騙他,他什麼都沒說,隻是抱著安瀾一直哭,一直念叨著:「還好你還活著,還好你還活著,我好想你……」


    齊書禮雖說以前人有些冷淡,但向來有求必應,對安瀾也是能給的都給了,不能說對她沒有感情,隻是他對於感情比較遲鈍。而且他隻娶過安瀾一個女人,我們死遁逃跑後他也沒有再娶,除了姜靜月那事有點膈應人外,他沒做過主動傷害安瀾的事,我覺得他或許是真的愛安瀾的。


    失而復得讓齊書禮格外珍惜安瀾,每天寸步不離地守著她,任打任罵也絕不離開。


    安瀾雖然並沒有因此原諒他,但此時正值亂世我們去哪都不安全,齊書禮至少還有一支精銳部隊,出於安全的考慮安瀾還是帶著我暫時留在了齊書禮的身邊。


    可突然有天,我無意間聽見她和齊書禮在吵架:


    「你們想犧牲我的寶,絕對不行!我才不管什麼大局不大局,沈墨川他就是個神經病,我絕對不讓我的寶再回那個神經病身邊!你別說了,再說我連你一起弄死!」


    這一天我才知道,我死遁後沈墨川性情變得更加暴躁善變了。


    他始終不相信我死了,卻又找不到我,這讓他寢食難安異常煩躁,他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古怪,也越來越愛殺人。


    餘绾一家被他殺了。


    後宮妃子被他找理由殺了個遍了。


    朝堂裡不聽話的官員殺了。


    最後他覺得朝堂之上沒有能讓他滿足殺戮欲望的人了,於是他單方面撕毀和平條約向他國開戰。


    沈墨川這人是有能力的,在他的治理下國家富庶兵強馬壯,但也正是這個原因,他點燃的戰火根本無人能熄滅,隻能一直向著各國蔓延。


    我忽然想起了在新乃城的朋友們。


    有開酒館的老板娘,她是凜國人,長著一頭漂亮的金發,笑起來時眼睛彎得像月亮,她總是把最美味的酒留給我和安瀾,因為她說我們也是她的姐妹。


    有開絲綢鋪子的老板,他是東國人,長得胖胖的一臉精明,卻把我和安瀾當女兒似的用最漂亮的料子給我們做衣裳。


    還有小馬蒙,他是酒鋪的小二,從小無父無母被老板娘收留在酒鋪長大,總是甜甜地管我們叫姐姐,說以後要賺大錢給我們買金子。


    還有許多人,我們來自不同的國家,因為不同的原因來到新乃城,我們在這裡相聚,互幫互助地生活,成為了沒有血緣的一家人。


    可如今戰火紛飛,大家都不得不離開安逸的家園,各處東躲西藏,甚至我都不知道他們是否還活著。


    而這一切的源頭,就是沈墨川。


    沉思了許久,我最終還是推開門打斷了齊書禮和安瀾的爭吵:


    「送我回去吧,我去見沈墨川。」


    14


    安瀾哭著鬧著不讓我回,我知道,她是害怕我回去了就沒命了。


    沈墨川現在殺人成性了,說是因為我,可誰曉得我是不是借口或者他殺人的幌子呢,說不定他見到我的那一刻會因為我欺騙了他直接把我殺了。


    但我還是回去了,不管如何我得試試,如果以我一人能停止戰爭,那我必須要回去。


    齊書禮把我送回了皇宮。


    沈墨川見到我的那一刻,立刻紅了雙眼。


    但幸好他隻是抱住了我,而不是殺了我。


    他質問我為什麼要假死逃跑。


    我沒老實巴交地說「因為我不愛你了,你劈腿都劈成章魚精我受不了了」,而是說「因為我太愛你了,我對你有佔有欲了,我見不得你身邊有別人。」


    我還是怕死的,現在的沈墨川跟閻王羅剎沒什麼區別,我真怕我一個不小心就要 cos 路易十六了。


    沈墨川聽完我的答案果然高興了一點。


    他沒再追究我騙他的事,而是緊摟著我說:「現在後宮之中隻有你一人了,以後也不會再有別人了,你不用再逃跑了。」


    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因為我聽出了濃濃的威脅意味。


    這威脅光聽著都是血淋淋的。


    15


    沈墨川將我關了起來,每天在我身上好似有使不完的勁,我一身上下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痕跡,仿佛這樣才能讓他安心。


    我總是疼得半夜睡不著,看著他柔美到有些邪性的睡臉,心裡暗罵死變態。


    後來我也不止在心裡罵了,嘴上也罵他。


    但他不生氣,我覺得是因為我把他給罵爽了。


    這個死變態沈墨川。


    但好在他心思花我身上就沒空再去折騰別人了。


    戰爭停止了,齊書禮和安瀾一起去他國外交,重新和各國籤訂了新的和平條約。


    國內朝堂也穩定了不少,朝臣們大概是第一次這麼希望君王沉迷美色不早朝。


    安瀾回到京城給我帶來了好消息,新乃城的那些人們已經回到城裡重新將鋪子開張了,大家生活都重新穩定下來了。


    我笑著說「好」,用寬大的衣裙將胳膊腿上的傷痕遮得嚴嚴實實,連點頭都隻敢小幅度。


    安瀾沒發現我的異樣,跟我說起了攻略的事。


    「齊書禮的攻略值已經到 100% 了,我隨時可以脫離世界回去了,你呢?」


    我手緊攢著衣角說:「沈墨川攻略值一直卡在 99%,剩那一點怎麼都完成不了。」


    「那怎麼辦?要不再想想招,下點猛料?」


    「算了吧,別刺激這個瘋子了。」我趕緊擺手,差點露出手腕的鞭痕,「沈墨川說要封我做皇後,說不定這就是最後一個任務了,不著急,再等等。」


    「好吧……」


    安瀾一臉愁容地走了,我知道她想我趕緊離開沈墨川,讓我留在這個瘋子身邊她很不安。


    她走後不久沈墨川就來了,反鉗著我的雙手將我壓在案桌上問:「安瀾來都跟你說了什麼?」


    我逼著自己忽略那隻在我衣服裡遊走的手,笑著回答:「姐妹之間的一些貼心話,陛下要聽聽嗎?」


    沈墨川對我們聊天的內容並沒有興趣,他壓制著我,強忍的怒意說:「不想聽,但朕厭惡她,她看朕的眼神,朕很不喜歡……」


    我一聽這話心都打顫了人,連忙抬頭吻上了他,討好似的對他撒嬌:「陛下,安瀾是臣妾最好姐妹您知道的。」


    沈墨川享受著我討好的吻,輕笑著說:「自然知道,不然你以為她還能安然地活著?」


    他是看在我的份上留了安瀾一條命。


    這個念頭讓我忍不住恐慌和顫抖,但我強逼著自己冷靜下來,不住在心裡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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