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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是我老公嗎? 3841 2025-02-28 17: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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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車禍後,我記憶錯亂。


    把隔壁床昏迷不醒的京圈太子爺當成了為了救我而受傷的未婚夫。


    每日準時哭墳。


    「老公你醒醒啊,我們還沒有結婚生小 baby 呢。」


    「老公,你真的忍心讓我守活寡嗎?老公,你說句話啊。」


    出院當天,我恢復了記憶,連忙跑路。


    隔日,我就被綁到了男人的病床前。


    床上的男人笑得危險:「老婆,我今天的早安吻呢?」


    1


    再睜眼,醫院消毒水的味道刺激著我的鼻腔。


    我揉了揉發痛的腦袋,對於車禍的記憶有些模糊。


    依稀隻記得未婚夫為了保護我受了更重的傷。


    即使如此,在醫護人員到達現場的時候,他依舊堅持讓醫生先救我。


    啊,多麼感天動地的愛情。


    我看向隔壁安靜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生機的男人。


    跌跌撞撞跑到他床邊,恰巧醫生來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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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強忍淚水:「醫生,我老公怎麼樣了?」


    醫生皺著眉,似乎有些質疑:「你說季先生是你老公?」


    我握住男人的手,嘴比腦子快的我脫口而出:「不是我老公,難道是你老公?」


    醫生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皺了皺眉:「季夫人,您隻是輕微失憶,季先生的情況比你嚴重些,什麼時候醒來說不準。」


    我點了點頭,看著男人蒼白的俊臉,暗中發誓,就算他一輩子醒不來,我也不會拋棄他。


    夜晚,我拿著湿毛巾,想起醫生的囑託,該給他擦身子了。


    緩緩解開男人的紐扣,露出性感流暢的肌肉弧度。


    反正都老夫老妻了,我毫不客氣地摸了兩把。


    剛準備去扒男人褲子。


    門口傳來倒吸涼氣的聲音。


    幾個黑衣人大眼瞪小眼。


    為首的身穿黑色正服的名叫小李的年輕男人,顫顫巍巍地指著我。


    「你你你,你這個女流氓,放開我家少爺!」


    我:?


    2


    注意到他的稱呼,腦子裡什麼東西轉瞬即逝,仔細品味了一番,沒想到家夫竟然家境不凡。


    我拉起被子蓋上被我扒拉得衣衫不整的男人。


    有些不滿。


    「他哪裡我沒看過,怎麼就女流氓了?」


    「你們來那麼多人幹嘛,都回去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小李還想說什麼。


    床上的男人悶哼一聲。


    我慌忙走到床邊按鈴:「醫生,醫生,快來,我老公有反應了。」


    檢查結果還是不容樂觀,我把小李趕了出去。


    趴在了男人的床邊。


    哭得真情流露。


    「老公你醒醒啊,我們還沒有結婚生小 baby 呢。」


    哭著哭著,哭累了。


    發現男人實在是太好看。


    對著男人的唇親了又親。


    「老公,晚安。」


    很快進入了夢鄉,絲毫沒有注意到床上的男人黑長的睫毛輕顫。


    3


    隔日,閨蜜來看我時,我正在把玩著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放在嘴邊親了又親。


    周魚人沒到聲先到:「親愛的嬌嬌,我來了。」


    我慌忙制止她「噓,小點聲,別吵到我老公。」


    她的頭頂冒出三個問號:「臥槽,你哪來的老公?」


    我示意她看了看床上的男人。


    她愣在原地:「臥了個大槽,季宴禮,怎麼在這?」


    「你說季宴禮是你老公?你吃錯藥了。」


    我默默翻了個白眼:「當然是我老公。」


    車禍時,他把我護在身下的記憶深刻。


    我嘆了一口氣:「他愛我愛得不能自拔。」


    周魚沉思了片刻,對著我擠了擠眼:「好你個林嬌嬌,背著我幹大事,地下戀是吧,京市最難搞的男人都被你搞到手了。」


    我從周魚口中得知了家夫的名字。


    季宴禮,傳聞中心狠手辣的季家太子爺。


    江湖人稱「鬼見愁」。


    周魚似乎想到什麼,面色沉重:「姐妹,你老公好像出軌了。」


    我:?


    4


    周魚從手機裡翻出了繼妹林晚昨天生日宴會的照片。


    手上那顆六克拉的粉鑽格外引人注目。


    本來身為林家唯一的大小姐,母親去世後,父親卻直接光明正大地把初戀接回了家。


    有了後媽,就有了後爸。


    出車禍住院這幾天,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親生女兒躺在床上生死未卜,他卻在家裡給繼母帶來的女兒大張旗鼓地舉辦生日宴會。


    周魚指了指那顆粉鑽:「林晚得意極了,說是季宴禮派人送給她的。」


    「因為這個禮物,林家昨日可來了許多向來邀請不到的人。」


    我看了眼床上的男人,淡淡道:「他要是敢出軌,我就把他割了。」


    病床的心髒監測器發出輕微的提示音。


    周魚對我豎起大拇指。


    她起身揉著自己的腰準備離開,「走了啊,昨天跟新認識的小狼狗玩得太晚。」


    「話說,季總怎麼樣?」


    我沉思片刻,那方面的記憶怎麼會一點都想不起來,難道是體驗感不強?


    我嘆了口氣:「這一場車禍下來,身子怕是更虛了,需要再養一段時間。」


    床上的男人輕咳出聲。


    我連忙送走周魚,叫來醫生。


    醫生看了又看,欲言又止:「季太太,這是快要醒來的徵兆,要想讓季先生盡快醒來,你需要用愛喚醒他,用你們之間美好的回憶。」


    我若有所思。


    半夜,黑暗中,手伸向男人的褲子。


    耳邊傳來一聲性感的悶哼。


    感覺到手下有些燙人的溫度。


    還真挺有用。


    玩了一會兒,太困了。


    斷睡了過去。


    5


    隔日一早,我從睡夢中驚起。


    看向旁邊的男人,陷入了沉思。


    神特麼的老公。


    季宴禮這個薄情可怕的魔鬼。


    出車禍也是因為他被仇家針對,而我剛好無辜受牽連。


    回想到這幾天的所作所為,我腿一軟。


    火速辦理出院跑路。


    日常查房的醫生:「哎呦,季太太你去哪,你老公不要了?」


    我:……


    回到自己的小別墅,我才冷靜下來。


    洗完澡,看著自己脖頸處的紅色痕跡,我有些奇怪,剛才發現腰間也青了一塊。


    剛躺屍沒幾分鍾。


    房門被敲響。


    門外的黑衣人來勢洶洶。


    熟悉的小李露出標準微笑:「林小姐,你老公有請。」


    我的嘴角抽了抽。


    醫院裡,季宴禮半靠在床上,臉色依舊有些蒼白。


    狹長的鳳眸微眯,嘴角噙著笑。


    語氣惡劣又陰沉:「老婆?我今天的早安吻呢?」


    我努力擠出微笑:「這位先生,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老婆。」


    他舌尖抵了抵上顎,強調散漫:「哦?」


    身後的小李戴上了金絲框眼鏡。


    「少爺,這段時間,林小姐親了您 22 次,摸了您 56 次,脫您衣服 7 次,喊了您 521 聲老公。」


    「這些皆有證據……」


    「現在就可以將林小姐送去……」


    季宴禮涼涼地掃了過來:「老婆,你給我解釋一下,我怎麼認錯人了呢?」


    我的眼皮跳了跳。


    還沒來得及開口,小李輕咳一聲,假裝很小聲:「少爺,您清白不保,這種情況我們可以直接叫陳律師過來。」


    季宴禮唇邊微微勾起一抹冷笑。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回想起他那些雷厲風行殘忍至極的手段。


    我果斷投降,咬咬牙撲進他懷裡:「嗚嗚嗚,老公,你總算醒了。」


    「我都想死你了。」


    季宴禮摟著我的腰把我往床上拽了拽,抬起我的下巴:「是嗎,老婆,你剛才跑得可是絲毫不帶一點猶豫,我的早安吻呢?」


    我眨了眨眼,嬌羞道:「那麼多人,不好吧,我們回家再親。」


    他舌尖抵了抵上顎,輕笑出聲:「行,回家說。」


    6


    擺爛地跟在季宴禮旁邊。


    我在心裡怒罵他狗男人。


    腰間被人掐了一把,抬頭對上他勾人至極的桃花眼,這人骨子裡就透著幾分邪。


    「老婆,罵我呢?」


    我拽了拽他的衣角,嘗試商量:「怎麼會呢,你以後在外面,叫我名字就好。」


    他勾了勾嘴角,薄唇貼近我的耳畔。


    「行,聽你的。」


    「老婆。」


    我:……


    隻聽不改,我假裝無意地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醫院門口。


    我正在思考是跑路還是在這乖乖等著季宴禮的車。


    「姐姐,你怎麼在這?」


    林晚驚訝地捂住嘴,手上的粉鑽閃著刺眼的光,我下意識眯了眯眼。


    她笑了笑,伸出了手:「姐姐,不好意思,閃到你了。」


    她眼底閃過一絲得意:「林嬌嬌,你是林家的真千金又怎樣,你知道這是誰送的嗎?季家那位,是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嗎?你在這個圈子裡的地位很快就會被我取代。」


    一輛黑色豪車停在了我倆面前。


    我沉默片刻,敲了敲車窗。


    車窗搖下,露出季宴禮那張好看的俊臉。


    「季宴禮,她說這顆鑽是你送的,你有什麼想說的?」


    「啊,愛是一道光……」


    季宴禮皺了皺眉,走了下來,牽起我的手,聲音有些漫不經心:「老婆,這誰?你認識?」


    林晚咬著唇:「宴禮哥哥?你怎麼在這?」


    季宴禮邊把我塞進車裡,邊吩咐:


    「李,明天把我名下那三座超稀有鑽石礦轉到太太名下。」


    「順便查一下,這件蠢事是誰辦的,帶他過來,給太太解釋。」


    林晚臉一陣紅一陣白。


    自從她們母女搬進林家,我還沒有如此爽快過。


    季宴禮+10086 分。


    7


    車上,我愉悅地哼著小曲。


    直到車子駛進京市最昂貴的別墅區,我有些緊張。


    季家的別墅很大,佣人們準備了所有我需要用到的東西。


    季宴禮已經不見了人影。


    我找了間客房,思考接下來的對策。


    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感覺到臉上有些痒,我一巴掌打了過去。


    手被握住。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醒了?」


    腦子有片刻死機:「你怎麼在我房間裡?」


    他嘴角噙著笑,縈繞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哪有夫妻分房睡的道理,你說是吧,老婆。」


    我沉默片刻,揉了揉眉心,認真道:「季宴禮,我們聊聊?」


    他眯了眯眸子,聲音危險了幾分:「叫我什麼?」


    我小聲道:「老公,我覺得我們還是分房睡吧。」


    他嗤笑了下,語調端得散漫:「不可以,這要傳出去,是關系不和諧還是我不行?」


    我:……


    「你都聽到了?」


    他眸色沉了沉:「嗯,我氣醒了。」


    沉默,震耳欲聾。


    8


    給季宴禮來回解釋了兩遍,我腦子摔壞了才對他做些無禮的事情。


    說得我口幹舌燥,他淡淡地「嗯」了一聲。


    總結了以下兩點:


    。。


    一是我不想對他負責,二是我是渣女。


    我嘆了一口氣,還準備說些什麼。


    他起身逼近,薄唇貼近我的耳畔。


    帶有一絲咬牙切齒的味道:「閉嘴,再說親你。」


    我忍無可忍,感覺自己在對牛彈琴,拽著他的領子貼上那張薄唇。


    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火速把他推開。


    季宴禮勾了勾嘴角:「林嬌嬌,我這個人向來記仇,你想和我扯清楚這段關系,你就要付出一百倍的代價。」


    我的眼皮跳了跳:「什麼代價?」


    他漫不經心地掀了掀眼皮:「五百二十一加一,你得讓我親五萬兩千兩百下,才能扯平。」


    我氣笑了:「呵呵,你把我倆嘴粘在一起得了。」


    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如果你喜歡,也不是不可以。」


    ……


    9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我安慰自己季宴禮就是條瘋狗,不跟他計較。


    隔日一早,接到了周魚的電話。


    剛下樓,便看到客廳裡的季宴禮正在吃著早餐。


    渾身上下透露著懶散矜貴的味道。


    女管家面不改色地詢問著:「少爺,各家已經送來當季最新款適合夫人的衣服,請問夫人小衣的尺寸?」


    沙發上的男人懶懶抬眼,爆出的答案格外精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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