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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東北霸總他真香 3434 2025-02-24 16:4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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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舔了京圈太子爺五年。


    他心裡還是隻有他的白月光。


    我轉頭扎進東北霸總懷裡求安慰。


    深夜,京圈太子爺打通我的電話。


    「鬧夠了嗎,鬧夠了該回來了。」


    我甩了個白眼,一邊看我的東北霸總擦邊跳科目三。


    一邊淡淡開口。


    「哥們,你真的很裝。」


    順手喝了一口香檳,天涼王破聽起來是段子,真做起來,爽死。


    1


    我和顧言笙之間算是一樁孽緣。


    他是我的青梅竹馬,我是他的白月光——的替身。


    我勤勤懇懇給他當舔狗,風雨無阻,隨叫隨到。


    舔了五年,這塊堅冰似乎要被我舔化了。


    顧言笙在一場大醉後拉著我要去領證。


    我欣喜若狂,一晚上沒睡,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床在民政局等,可我從旭日東升等到日暮西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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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言笙那四個八的邁巴赫還是沒出現過半個影子。


    直等到民政局下班,顧言笙還是沒出現過。


    閨蜜微信給我發來一條朋友圈截圖。


    那個我再熟悉不過的背影,一眼就讓我認出來。


    隻不過這個答應了和我今天領證的男人,此刻正和另一個女人共進晚餐,米色軟糯的毛衣披在他的風衣上格外合拍。


    配文是:一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是啊,他們是郎才女貌,是最好的安排。


    那我算什麼?


    我差點沒忍住把手機甩出去,情緒激動之下直接刪了顧言笙好友。


    拉著閨蜜一同去酒吧買醉。


    見我指天發誓和顧言笙一刀兩斷,閨蜜翻了個白眼,一邊灌著身旁小男生的酒,一邊對我冷笑。


    「你能五天不舔顧言笙算我輸。」


    或許是鬼迷心竅,或許是酒壯慫人膽。


    我腦子一熱,站起身,一把攬住身旁的小男生,借著酒氣把滿嘴威士忌渡到他口中。


    小男生被我灌得急了,嗆得一陣咳嗽,桃花眼下染出片片緋紅。


    許是鬼迷心竅,我又摟著他的脖子,把他一雙薄唇吮得又紅又腫,水光盈盈,襯得我自己活像是個強佔民男的女霸王,望之不似人君。


    閨蜜朝我豎起大拇指,起哄似的拍視頻。


    周圍不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二世祖們也跟著一同起哄,一邊拍手一邊喊著在一起。


    我酒精入腦,竟是低下頭,一把掐在那小男生的下颌上,在他光潔的面龐上恩出幾個殷紅的指印。


    「小弟弟,要不要跟了姐姐?」


    2


    或許是那晚的氛圍太好,或許是酒精昏了頭。


    等到第二天我頭疼欲裂起床時,朋友圈裡瘋傳我這個顧言笙舔狗有了新男友。


    我欲哭無淚時,一萬年熱氣騰騰的醒酒湯端到面前。


    「宿醉對身體不好,姐姐以後不要喝那麼多了。」


    我一頓,到嘴邊的謝謝咽了下去,機械抬起頭,正好撞進一雙幹淨清澈的眼睛裡。


    昨天被我灌酒的小男生這會兒換了衣裳,脖子上還掛了幾個明顯被啃出來的紅痕,眉眼彎彎看著我。


    像隻大金毛。


    我這麼隨便,就把人睡了?


    腦子裡亂得像是漿糊,一時間,我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尷尬的氛圍像是一陣冷風,吹得醒酒湯都沒了溫度。


    電話恰好在此時響起。


    我下意識點了接通。


    顧言笙的聲音帶了些怒氣,隔著手機,我似乎都能想象到他在手機那頭緊鎖的眉心。


    「許琳珺,你又在鬧什麼?」


    我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問了一句什麼。


    顧言笙的怒色更甚:「你自己看熱搜,你鬧出了些什麼醜事,我們顧家的臉都要讓你丟盡了。」


    什麼叫他們顧家的臉被我丟盡了?


    我正想反駁,大金毛一樣的小男生不高興了。


    矯揉造作夾出一聲姐姐,聲線曖昧。


    「姐姐,你還是要那個老男人,不要我嗎?」


    顧言笙就像是應激,從揚聲器裡吼出聲來。


    「許琳珺,他是誰!你在外面亂搞?」


    「你還要不要臉了,別忘了你還是我顧言笙的未婚妻!」


    這句話就像是一桶冰水,從頭澆到尾,叫我瞬間清醒了過來。


    原來顧言笙也知道,我許琳珺是他顧言笙的未婚妻。


    也知道我們之間有婚約,我們雙方都該對這份雙方家庭都認可的約定忠誠。


    這些年來,一直都是我在單方面遷就顧言笙,也是我一步步讓渡自己的權力,也是我的不追究,讓顧言笙能堂而皇之和他的白月光糾纏不清。


    而我隻是做了和他一樣的事,他就登門興師問罪,問責我讓他 ,讓顧家丟臉。


    那他怎麼不想想,他這些年和白月光時不時鬧上熱搜,把人帶回家跟著他母親一起去出席音樂會時,我的臉,我許家的臉被丟到哪兒了?


    意識到男人爛掉,就在一瞬間。


    意識到我舔了多年的男人,本質上不過是個爛黃瓜,我甚至沒有想象中的憤怒,反而意外地平靜。


    我喝了一口醒酒湯,不錯,味道很好。


    連帶著我譏諷顧言笙時,都忍不住泛起笑意。


    「嗯,有嘛,原來我是顧總的未婚妻嗎,我怎麼不知道?」


    「不過顧總,就算你是我的未婚夫,也沒什麼。」


    「你老了,不中用了,而我對老男人沒興趣,外頭多的是年輕小男生逗我開心。」


    顧言笙在電話那頭怒吼,說的話格外難聽。


    我隻當沒聽到,果斷掛了電話。


    氣得他


    我抬頭看了一眼小奶狗,把喝光的碗遞給他,順勢說了句謝謝。


    他耳根燙得滴血,撓了撓後腦,背過臉說:「姐姐,你這是為了我,要跟你未婚夫掰了?」


    我原以為他會斥責我甩了未婚夫背信棄義,正準備反駁時,他頗為不好意思地一扭頭,聲音扭捏。


    「那我魅力還挺大的,這不把姐姐迷死了。」


    好家伙,小奶狗是個戀愛腦。


    3


    小奶狗有三好,年輕、懂事、身體好。


    原本我也沒打算對外承認他的身份,可顧言笙做得過了。


    他公開承認白月光的身份,更是搞出月下求婚的浪漫戲碼,霸佔熱搜整整一周。


    這無異於是在打我的臉。


    我還沒登門出一口惡氣,他那一家人還敢帶著白月光舞到我面前。


    大正月得出門逛街,正好在珠寶專櫃和那一家人撞個正著。


    就在我拿起一串翡翠手鏈時,一旁大剌剌插進來一隻瘦削的手。


    「這翠不錯,我要了。」


    抬起頭時,正好看到顧言笙的親媽朝我投來一個挑釁的笑。


    絲絨旗袍包裹的胳膊上挽了一隻瑩白的手,鴿子蛋大的鑽戒格外奪目。


    顧言笙的白月光不愧能當白月光,端的是一張溫柔名媛臉。


    一旁店員的眼神在我和顧母之間來回流轉,汗流浃背。


    好半天才咽下一口口水,試探開口:「許小姐,您看……」


    她話還沒說完,姑母的手摁在我手腕上,滑膩如蛇的觸感爬過,生生拽開了翡翠手鏈的搭扣。


    「我說了我要了,你耳朵聾了嗎?」


    店員連忙告罪,腰彎得快斷了,也是可憐。


    我也懶得和一個婚姻不幸福,心理變態的中年婦女計較,笑著又指向另一對翡翠耳環。


    店員剛端上來時,姑母又一把薅走,那模樣,活像是餓了十來年的餓死鬼投胎。


    「這對翡翠我也要了,這翡翠還是要有身份體面的人戴上,才有氣質,黃瓜秧子一樣的年輕丫頭,戴上翡翠也成不了氣候。」


    我挑了挑眉,這是要跟我中門對狙了?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我給顧言笙當舔狗,不代表我能舔顧家所有人,這位伯母,給面子我叫一聲伯母,不客氣一腳踹過去喊一聲老女人我讓你入土。


    我從來都不是好脾氣的人。


    正巧,顧言笙他媽從來都不喜歡我,一是男寶媽常有的,對未來兒媳婦無理由的敵意,二便是我們一家過得實在太幸福,而她老公是個花心的,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不巧她是個女明星上位,沒什麼話語權,隻等顧言笙嶄露頭角,她才能在顧家說上話,因而對從小眾星捧月的我,總有說不上的嫌惡。


    「诶呀,小許,想來你年紀小,不知輕重,不知道翡翠是要有身份的人戴才有氣質,不然就不倫不類,東施效顰了,你說是吧,雨甜。」


    我笑了,這是擺明了罵我上不得臺面。


    要不是不想鬧上熱搜,大耳刮子已經抽了上去。


    偏偏張雨甜還真敢點頭。


    我一巴掌拍在專櫃的櫃臺上,正要質問時,身後突然被人攬住脖頸。


    我的新晉小奶狗眾目睽睽之下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姐姐怎麼在看翡翠啊,這綠得不好看,帶在身上頭冒綠光,姐姐還是適合紫羅蘭色的,水頭好的才配得上姐姐。」


    我沒忍住,當場笑出聲。


    誰不知道顧言笙他媽頭上的綠帽子起碼二十頂往上走,有名頭的私生子都七八個了。


    偏生說這話時他眼神單純,完全就是脫口而出的無心之言。


    顧言笙他媽的臉,比她爪子上那抹帝王綠還要綠得鮮豔欲滴。


    4


    這話說得戳心,偏偏顧言笙她媽這麼多年都自持豪門闊太身份,對外都是豪門貴婦,當家主母的氣度,對幾個私生子都和藹慈祥,實際上背地裡牙根都要咬碎。


    她是撺掇顧父私奔的女明星,鬧得山無稜天地合,顧父為了她差點跟家裡斷絕關系。


    最終還是挾子逼宮,顧家二老帶著她去港城驗了是兒子,又逢顧父被當初的未婚妻娘家人打斷腿,一家人才勉強同意顧言笙他媽進門。


    隻可惜,花心的浪子永遠不會為一個人駐足,顧言笙他媽還在坐月子,他爸就在外包小明星。


    顧言笙他媽在家人微言輕,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


    心理變態之後,最見不得別家好,也越要端一個豪門主母的架子。


    我最看不得她裝腔作勢,若非我還真心喜歡過顧言笙,我根本不會容她到今天。


    「顧伯母,我看這翡翠顏色好得很呢,綠油油的,是極好的翠,正好襯您豪門貴婦的身份,咱們兩家也是舊相識了,這兩件小東西,就當我送您的禮物了,SA,買單。」


    卡遞出的那一瞬間,鴿子蛋大的戒指忽然伸出來摁在上面。


    張雨甜笑意盈盈看向我,「許小姐,顧家還不至於買不起翡翠,並且……」


    她拖了個長音,眼神在我和身後的小奶狗之間來回流轉,意有所指。


    「您是以什麼身份送給我婆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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