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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將軍沒債硬還 3630 2025-02-22 16:5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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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將軍出徵回來了,他還帶回一個懷孕的女子。


    京城女都羨慕我這個飛上枝頭的土雞。


    說鮮衣怒馬的玉面閻王成了我的裙下臣。


    他為我拒婚公主,護我為妻。


    隻有沒人知道我恨他入骨。


    若他一旦知曉我的身份。


    我們再無可能。


    隻有生離與死別。


    隻有我恨他入骨。


    鮮衣怒馬的玉面閻王晚上給我揉孕腫的小腿:


    「打我都成,別氣自己。」


    我在內心咆哮:打你不是更疼嗎?!


    胸肌跟鐵板似的。


    01


    我家世代為農。


    加上叔伯,家中有十幾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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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和十年,平康之亂之後我家隻剩下我和我爹。


    朝廷出徵欲收復失地,每家都要出一個男丁。


    如今隻剩下我。


    一日。


    黑甲衛將村子圍得水泄不通,從重重將士中走出一個玉面將軍。


    他們叫他魏主將。


    他人高馬大,腰間別著冷劍,皮膚銅黃,面容俊美無儔。


    看著年輕,肅威的氣勢如同徵戰多年的老將軍。


    他所在之處如同話本裡寫的九重死牢般令人生畏。


    後來我知道他是赫赫有名的玉面閻王魏歸期。


    也是五年前父親在凌城救下的人。他說我爹救了他。


    他問我要什麼?


    我悲痛欲絕,什麼都不要。


    他墨黑的眼眸有瞬間失神。


    「那便隨我走,許你一生無憂。」


    我向來隨遇而安,爹爹說過京城人心眼子多,不如在這鄉野安穩一生。


    夏天摘蓮蓬,秋季挖藕,冬天打獵,春天摘花。


    即使我爹不在,我原本日子過得也舒暢。


    「將軍不必如此,能救將軍,是我家的福氣。」


    他伸出寬大的手掌,聲音清朗,不容人拒絕:


    「應該的。這是你爹生前的意思。」他眉目低垂,濃黑修長的眼睫擋在眼前如烏鴉的翅膀。


    我爹的意思?


    可我已經有了未婚夫。


    是我的鄰居哥哥方竹。


    他是我爹的徒弟,也是十裡八鄉公認的獵手,平日裡對我多有照拂。


    「你是叫阿梨?」魏歸期問我。


    我叫餘梨,一般人叫我梨娘。


    隻是我爹和竹馬哥哥叫我阿梨。


    現下,鄉裡不少人議論我,他們都說能成為魏將軍的女人是我祖上修來的福氣。


    02


    外面有吵鬧聲。


    「阿梨!」


    我好像聽見了方竹哥哥的聲音。


    魏歸期面色不改,隻是扔了一個眼神給身邊的胖護衛。


    我攔住胖護衛。


    胖護衛握住刀柄,偷瞧了一眼魏歸期。


    不敢動我。


    他們殺人如同踩死一隻螞蟻。


    我萬萬不敢同他們為伍。


    我跪在魏歸期面前。


    「求將軍放過我未婚夫。」


    「阿梨」他薄唇輕啟。


    指尖在桌面上輕點:「你哪裡有什麼未婚夫。」


    我嘴唇煞白。


    望進他淡然平靜的黑眸,好像沾染上了洗不掉的墨汁。


    他一眼能洞穿我。


    在一剎那,我知道父親的任務失敗了。


    他這次來接我,是給我一個放過村民的機會。


    並不是同我商量。


    我拿好自家的地契便同他上路。


    不遠處,方竹被人用刀柄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我忍住眼淚進了馬車。


    鄉裡人的視線都聚集在我身上。


    03


    我爹進軍營是為了同魏歸期做一筆交易。


    如若交易失敗。


    他極可能是被魏歸期所殺或者囚禁。


    魏歸期來找我。


    說明我爹可能還活著。


    我被安置在魏歸期的主帳中。


    他帳中幹淨整潔,沒有絲毫女性之物。


    聽將士說,魏歸期出徵十年。


    軍中女妓一個都未碰過。


    他的國公府中更是連個婢女都沒有。


    當夜他帶著酒意回來。


    見桌上的羊肉分文未動。


    「不合胃口?」


    他脫下披風,線條硬朗的側臉映著炭火的暖黃。


    他揮手讓我過去。


    我局促地走過去,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輕輕摩擦。


    「讓廚子給你另做些。」


    「不用了」我連忙說:「我沒胃口。」


    他仰頭望我,抬起黑羽般的長睫毛,微挑的桃花眼中有不容人分辨的威嚴:


    「你在想你的情郎?」


    我不說話。


    心中隻覺得他可惡。


    也恨自己分量輕得如同鴻毛。


    「不吃些,等下怎麼受得住?」


    04


    他佔有了我。


    卻對我的身份隻字不提。


    我弄不懂他到底想幹什麼。


    我仿佛成了他探索女色的唯一出口。


    看似禁欲的他實則最是重欲。


    我被折騰得腰酸背痛。


    偏偏是在軍營裡。


    每隔半個時辰便有巡邏兵經過。


    我咬住他的胳膊努力不叫出聲來。


    他有心逗我,弄得更狠。


    他最喜歡看我情到失禁,眼角含淚。


    在明亮的燭火下,兩人的影子刻在布上。


    男人像隻站立的黑豹,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膨脹洶湧,巧克力色的腹部在我手掌上推拉。


    女子掛在男人身上,像隻瘦弱的美女蛇。


    我無力地指指飄搖的燭火,「我爹怎麼死的……」


    他捉回我的手,放在唇間輕咬。


    聲音低啞含沙,冰冷俊逸的眉宇間染上胭色,如同黑夜中一抹異香。


    「阿梨,別怕。」


    軍營日日有潛進來的突厥刺客和細作被揪出來。


    行刑架上血跡從未幹涸。


    年幼的聖上連下十二道金令,阻止他挺入突厥定州境內,打破先皇與突厥定下的盟約。


    魏歸期對此熟視無睹。


    如此昭然的野心。


    呆在他身邊,我如何能不怕。


    05


    他又帶著一身傷回來。


    肩頭被三指粗的箭矢刺穿。


    解開染紅的裡衣,血水咕嚕咕嚕往外流。


    我用毛巾堵住他的傷口。


    白皙瘦若柴木的手按在他淺棕色的胸肌上。


    他的胸膛鼓起,像饅頭一樣飽滿。


    少女身上的青草味道混雜在血腥味中。


    他鷹隼般銳利凌厲的眼神瞬間柔化。


    大夫急忙趕來取箭。


    我看不了這種血腥場面,欲離開。


    魏歸期強硬地握住我的手腕。


    我緊閉眼睛,頭上是他厚重的呼吸聲。


    手腕突然一緊。


    「睜眼。阿梨,怕不怕?」


    他聲音沙啞,不復平日的清朗。


    沒哼一聲,箭頭就拔了出來。


    「怕」


    但我不能勸他回京。


    拿回定州也是我和我爹的願望。


    「將軍,不怕嗎?」


    這般拼命。


    「我們回京城吧。」我勸他。


    「不破定州,誓不回京。」


    他執著地盯著我,眼神如火如燭。


    十二年前突厥可汗哈米爾大舉來犯。


    守城將魏氏拼死守城,援軍不至。


    死傷慘重。


    哈米爾欲有撤軍之意的時候,先皇採用主和派意見。


    向突厥求和,歲貢十萬匹。


    魏家不降,全員戰死。


    突厥鐵騎踏平定州。


    定州三萬百姓死傷一半,血流染紅整個定河。


    接連一年,在下遊的凌誠喝的水都帶血味。


    史稱平康之亂。


    朝廷已經與突厥籤訂了協議。


    突厥向朝廷稱臣,每年進貢牛羊各十五萬頭。


    條件是魏歸期立馬回朝。


    06


    我人在軍中打探關於我父親的消息。


    除了知道他是個百夫長之外,其餘一無所知。


    多跟我說兩句話的士兵,第二天就被掛到練武場上。


    我日日憂心。


    在一次慶功宴上,我不吃不喝,聞到羊肉後哄然吐了魏歸期一身。


    他抱我回到軍帳。


    大夫診出我有身孕。


    魏歸期在我床邊沉默一夜。


    決定讓安副將護送我回京。


    我扭住他的手臂,「要回一起回,你是我爹救回來的命,我不想你死掉。」


    朝廷已經與突厥籤訂了協議。


    突厥向朝廷稱臣,每年進貢牛羊各十五萬頭。


    條件是魏歸期立馬回朝。


    我堅信浴火重生,福度萬物。


    軟弱的大堇朝廷不變天,定州奪不回來。


    這也是我爹來找魏歸期的目的。


    說服他歸順紅蓮教。


    推翻這腐敗的大堇王朝。


    他孤坐在黑暗當中,燭火在他眼睛裡閃爍。


    魏歸期身形如山,濃眉深眼,是我見過最俊美的男子。


    喉結在他頸間滾動,他大手伸進我的後背將我抬起來。


    許久他沙啞著聲音:「好。」


    07


    魏歸期帶著十車寶物,上百顆人頭浩浩蕩蕩回京。


    舟車飄搖。


    魏歸期第一次舍棄他的駿馬,陪我入座馬車。


    我孕吐嚴重,他的眉頭可以夾死蒼蠅。


    「將軍這裡氣味難聞,您還是下去吧。」


    他熟稔地拿過盆,遞給護衛。


    再用毛巾細細擦去我嘴角的唾液。


    「不要多想。」他輕柔地拍拍我的後背,「回京我們就成親。」


    我能成為他的正妻?


    這是我想都沒想過的事情。


    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我不知道還要過多久。


    他目光灼灼,「你不願意?」


    「主將,有山匪。」副將低聲道。


    魏歸期耳尖一動,撲著我就躲向一旁。


    一隻穿雲箭劃破窗棂直衝他耳邊。


    「坐好,不怕。」


    他的大手布滿繭子,摸上我的臉有酥痒的麻麻感。


    隨後拔出佩劍衝出去。


    我拔出箭頭,仔細查看。


    這是方竹哥哥的箭。


    「阿梨!阿梨!」


    熟悉的男聲壓著嗓子喊。


    「快下來。」


    我掀開簾子一看,果然是他。


    他眉眼如炬:「跟我走,阿梨,魏歸期殺了師父。」


    我指尖扣進窗棂。


    方竹哥哥見我遲疑,面色一沉:「他屠了我們村。」


    小腹隱隱作痛。


    如果是魏歸期殺了我爹。


    他為什麼還要特地來尋我?


    明明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


    奪回定州,奪回大堇失去的故土。


    難道因為我們陣營不同。


    他就要趕盡殺絕嗎?


    我對方竹哥哥說:「你先走,剩下的交給我。」


    紅蓮教教眾雖多,可大多是手無寸鐵的婦女老弱。


    若不依靠強大的魏家軍。


    奪回定州無望。


    08


    山匪之亂被魏歸期的精英之師很快平定。


    他掀開車簾。


    我用小刀抵住他的咽喉。


    他俊美硬朗的面容上沾著血,黑眼如深海的暗珠,還未全部褪去的兇性。


    我顫抖著聲音問他:「你殺了我爹?」


    他收起劍,取出格間的絲絹細細抹去臉上的血。


    「若你現在殺了我,魏家軍頃刻蕩平紅蓮教。」


    他冷靜又從容的音調,如同凌遲的刀子。


    我手勁大了兩分,血珠從他頸間擠出。


    他的眉眼堅定,就像天上的月亮一直跟著我,又隔著遙遠的距離。


    他猜到了我的身份。


    紅蓮教接連兩任教主都死在他手裡。


    我不敢冒險。


    我需要忍。


    我松開手指,小刀落在木板上,悶響一聲。


    魏無期用食指摸脖子上的傷口,血色蔓延。


    他眉頭緊皺,聲音緊繃:「你不想問問你的竹馬哥哥嗎?」


    我捂住小腹,急切地問:「你把他怎麼了?」


    他大聲叫來大夫。


    溫柔地擦去我額角的汗:「現在沒怎麼樣,你要是再是這個表情,那可就說不定了。」


    周圍氣氛降到冰點。


    大夫一進來便覺得不對。


    「主君,您別嚇夫人了,現在胎氣不穩易小產。」


    魏歸期攬過我的腰,將我圈進懷裡。


    血腥味混在他的荷爾蒙氣味中,異常令人安心。


    大掌扶上我的腹部,聲音清潤低沉:


    「治好她。」


    「小的盡力。」大夫擦擦汗。


    等到大夫離開,我蜷縮在魏歸期懷裡小聲道:


    「求你,別殺他。」


    喉結在他有著傷口的脖子間滾動,空氣中蔓延著苦澀。


    許久,他輕輕嗯了一聲。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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