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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提離婚後,被瘋批老公強制愛了 3612 2025-02-19 16:2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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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巖帶著我去徐家看望老爺子時,徐子謙也在。


    他比之前更成熟更有魅力了。


    他看到我們,淡淡地打了個招呼。


    徐老爺子在一眾人的見證下,宣布了遺囑。


    徐子謙果然得到了大頭。


    不知道他是怎麼在短短的幾年內,打敗了他的一眾兄弟以及父親叔伯,成了徐氏集團的掌權人。


    他的能力確實有目共睹。


    回去的路上,我靠在椅背上,想起當年徐子謙說的他的理想。


    那他現在算是實現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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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巖開車,他問:「你在想什麼。」


    他每次說話,我都覺得有種冰冷的疏離感,或者冷感?


    我有氣無力地說:「身體不舒服。」


    「想吃什麼?」


    「隨便。」


    徐老爺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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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參加葬禮的時候,下了雨。


    我居然覺得有種浪漫的感覺。


    我和周巖一起去的。


    中途,他被人拉著說話。


    我站在外面等他。


    我接天空飄落的雨時,身邊來了一個人。


    我轉頭一看,心髒立刻劇烈跳動起來。


    是徐子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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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和我一樣,拿手接著天空飄落的雨。


    我渾身僵硬得不敢動彈。


    他問我:「結婚過得怎麼樣?」


    我沒反應過來,啊了一聲。


    他轉頭看著我,嘴角帶著笑。


    我看得出來,他心情很輕松。


    他說:「我可以擁抱你一下嗎?」


    我還沒說話。


    他就抱住了我。


    他身上冷冽的香氣朝我襲來。


    我感覺自己被凍住了。


    他抱得很用力。


    或許他爺爺死了。


    他很悲傷。


    又或者,他很高興。


    感覺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又好像隻有一秒不到。


    他松開我,揉揉我的腦袋,說:「那本荊棘鳥我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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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定在當場。


    那本書,是他生日的時候,我送他的禮物。


    還是一本舊書。


    因為我一邊看,一邊掉眼淚,所以淚水打湿了書頁。


    我那時對他說:「看完了,一定要告訴我,如果你是神父,你會怎麼選。」


    他沒有回答過我。


    畢竟我也不是他的梅吉。


    又或者,他早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我,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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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過多久,徐子謙就接管了徐氏集團,成為徐家年輕的掌權者。


    他還取消了長達三年的婚約。


    我看著財經報紙上他俊美的身姿,心裡再次燃起了想要飛蛾撲火的勇氣。


    就算沒有徐子謙,我也想離婚。


    主要是和周巖過一輩子,我死的時候,一定會後悔。


    徐子謙實現了自己的理想。


    我沒有理想。


    但我想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而不是違背自己意志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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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辦公室的女孩子,羨慕我嫁的是豪門,老公又帥又有錢。


    但我卻羨慕她們,雖然沒那麼有錢,但她們的生活掌握在自己手裡。


    如果是我,我寧願住在一個小房子裡,規律地上班,回家做飯,然後安靜地一個人吃飯,看劇,看書。


    周末就懶洋洋地睡懶覺。


    我覺得那樣的生活我喜歡。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每天都像是演出的日子。


    穿得光鮮亮麗,去見各種人,說冠冕堂皇的話。


    和周巖表現得很恩愛。


    回家了,還要對著他笑。


    還要滿足他變態的欲望。


    或者被他看著的時候,總有種被老師盯著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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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候,我也不可避免地想,要是和周巖離婚,沒準我和徐子謙會在一起。


    沒準。


    萬一呢。


    不在一起,也沒關系。


    至少我自由了。


    我不能主動提和周巖離婚。


    沒有正當理由,別人隻當我是神經病。


    所以,我找了一個經紀人。


    她手裡很多女孩子,想要攀高枝。


    家裡招了兩個保姆進來。


    周巖的公司我沒辦法插手。


    那兩個保姆的崗位,我還是賣出去的,一個崗位 200 萬。


    外面的那些女人真舍得花錢。


    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我收了錢,也安心,她們付出代價才得到的機會,一定會牢牢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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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給他們留出機會,我天天加班。


    這工作的好處就是,可以天天加班,永遠有幹不完的工作。


    可以不回家,完全是正當理由。


    但我連續加班一個月,那兩個保姆也沒有任何進展。


    晚上 10 點鍾,我進門的時候,家裡燈火通明。


    所有人都在。


    還有警察。


    嚇我一跳。


    周巖坐在主位,管家帶著佣人戰戰兢兢站著。


    我們這棟別墅隻住了我們兩人,但佣人挺多的。


    看我回來,他的目光立刻看了過來,看得我心裡一哆嗦。


    他臉色很難看。


    我忙過去賢惠地問:「老公,怎麼啦?」


    他指指我招進來的其中一個女孩。


    他問我:「你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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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朋友推薦的。」


    「哪個朋友?」


    我咬著唇,不敢說話。


    警察把人帶走了。


    周巖對老管家說:「你也被辭退了。」


    他說完這話,轉身就上了樓。


    老管家在周家幹了幾十年了。


    聞言,老管家哭喪著臉對我說:「夫人,您幫我求求情,我也是聽了您的話,才招她們進來的啊。」


    老管家立刻指著另一個保姆,道:「你也被辭退了,立刻給我走人。」


    他又指揮其他人,去打掃屋子。


    周巖沒去他常睡的主臥。


    而是去了另一間房間。


    我有點害怕。


    他不會發現了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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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進去的時候,他正在洗澡。


    這屋子,本來是女主人的臥室的。


    但結婚後,也沒分房睡。


    都是個擺設。


    看起來跟一個華麗的宮殿似的。


    就像個華麗的鳥籠。


    我想坐在沙發上歇會兒。


    加班這麼久,還是挺累的。


    結果我剛坐下,浴室裡就傳來鈴聲。


    他每次搖鈴,就是叫我過去服務他。


    我不想去。


    我很累。


    而且那兩個保姆肯定失敗了。


    他有潔癖。


    他覺得外面的女人髒。


    我早該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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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鈴聲又跟催命符一樣響了起來。


    隨即他黑著臉拉開門,聲音冰冷地問我:「你聾了?」


    我被他嚇了一跳,感覺他要揍我。


    我怯懦地站起來。


    他目光沉沉地盯著我:「過來。」


    我趕緊過去。


    沒辦法,被支配慣了。


    他扔了一套衣服給我,說:「穿上,過來給我洗澡。」


    是一套中世紀風格帶著蕾絲邊的保姆服。


    他又要玩那種遊戲。


    我眼睛裡立刻就湧起了眼淚。


    真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我就不能過自己的生活嗎?


    現在的生活,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


    他需要的是跪在地上的妻子。


    我需要的是一個人的安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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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捏著那套精美的保姆服,沒動彈。


    他拉我進去,粗魯地脫我的衣服。


    最後他也脾氣很不好,弄得我很痛。


    他好像渾身都是怒氣和怨氣。


    我就是他的出氣筒。


    等結束的時候,我渾身青紫,膝蓋也很痛。


    眼淚又不受控制地流下來。


    我看了眼時間,凌晨 4 點。


    明天早上還有兩個仲裁的案件要開庭。


    我很羨慕辦公室那些女孩子,明明年紀都差不多,她們那麼快樂和輕松。


    我背著周巖哭的時候,他一把把我扳過去,明顯怒氣未散,冷聲問:「你哭什麼?」


    「和我上床,委屈你了?」


    我連哭的權利都沒有了。


    我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我們離婚吧。」


    他的聲音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你說什麼?」


    30


    說完這話,我既後悔,又覺得解脫。


    我想重復一遍,但在他的目光下,我又不敢說話。


    他一把將燈打開,擺出不睡覺要談談的架勢。


    「你剛剛說什麼?」


    我硬著頭皮坐起來,中氣不足地說:「我、我想離婚。」


    我攥緊被子,小聲道:「反正你沒了我,還能娶很多年輕漂亮的姑娘。」


    他哦了一聲,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問道:「那請問我做錯什麼了,你要離婚。」


    我也不知怎麼說,在外人看來,他至少不出軌,不家暴,還有權有勢,長得又好看,我該燒高香了。


    可是,我不愛他啊。


    不是隨便一個人條件好,我就會愛上他啊。


    他也不見得對我多有感情。


    或許他是很喜歡我這副身體吧。


    畢竟他很愛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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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回答,他冷笑道:「是不是看徐子謙解除婚約了,你又心痒難耐了?」


    我驚訝地看著他。


    他怎麼知道我喜歡徐子謙。


    我爸媽確實知道,但他們不至於告訴別人。


    這幾年,我都很少見到徐子謙。


    生活就像一潭死水。


    我就像一具行屍走肉。


    他是怎麼發現的?


    他目光幽幽地看著我,問:「你是不是沒有心,和我結婚三年,還想著一個為了繼承權,把你讓出來的男人?哦,不對,你不僅沒有心,還沒有腦子。」


    我感覺渾身冰冷。


    「你、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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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著我的目光,充滿了嘲諷,還有高高在上的憐憫。


    「你以為,你當年為什麼進去的是他的房間,裡面卻是我?」


    我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我一直以為,就是中間陰差陽錯出了什麼問題。


    或者他們倆正好換了房間。


    所以我才會上錯了床。


    事後,我又不能去確認。


    隻能認了,正好又在和周巖相親。


    他冰冷的、帶著金屬質感的聲音響起:「那是因為,你的白月光,知道你喜歡他,但又看出來我對你有意思,主動找我談了一筆生意,隻要我幫他拿到徐家的繼承權,他就把你讓給我。」


    他冷笑道:「怎麼樣,感動吧?」


    「所以,所以,那天晚上,你也是故意的?」


    他挑眉:「當然,我多喜歡你的身體,你不知道嗎?」


    我咬著唇,看了他一眼,隨即垂下眸子。


    我感覺我的心都死了。


    我就是跳梁小醜。


    我自以為對徐子謙懷著一份赤誠的愛情。


    他還是我平淡生活中最美麗的想象,結果,他卻親手把我推給別的男人。


    就為了他的事業。


    完全不顧我的意願。


    他和我爸媽也沒有什麼區別。


    周巖也是一樣的。


    他就把我當貨物,當寵物,他買來肆意玩弄。


    33


    我忍著腿抖,爬起來。


    我說:「我要離婚。」


    說著,我就準備離開這裡。


    我也不知道能去哪裡。


    我名下的資產也挺多的。


    但我之前除了我娘家,就是住在這裡,也沒去別的地方住過。


    我想到辦公室,我準備去那裡睡幾個小時,爬起來上班。


    理清了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我重新振作了精神。


    被他告知了徐子謙的為人,我也算死心了。


    正好,我可以心無旁騖地開始新的生活。


    雖然還是很傷心。


    34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去哪裡?」


    「我要離開你。」我說,「我要離婚。」


    他衝我微微一笑,很紳士地問:「鄭嘉意,你當我是什麼人?」


    「我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是吧?」


    我想掙脫他的手,結果他絲毫不動。


    他把我推到床上:「還有精力提離婚,是我太仁慈了。」


    說完,他又來扒我的衣服……


    第二天醒來時,天都大亮了。


    一定遲到了。


    我想坐起來,但是完全沒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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