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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要做媒婆,不是魅魔 3592 2025-02-13 16: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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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穿成了惡毒的萬人嫌,被老公冷淡,被情人憎恨。


    而看過原書的我知道,老公是霸總攻,情人是倔強受,而我是後來被殘忍報復,送進精神病院的炮灰。


    為改變命運,我奮力討好他們,撮合他們。


    可當我主動介紹他們認識時。


    霸總老公皺眉:「羅星奕,你什麼意思?」


    貧窮校草情人溫聲:「你別兇小奕,他會害怕的。」


    我情急問:「那個......你們再好好看看對方帥不帥?」


    「呵,綠茶惡心男。」


    「小奕,你真是餓了,這麼老的男人都啃得動。」


    完了,我明明想做男媒婆,怎麼成魅魔了?


    1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脖子卻被人用力掐緊。


    滾燙,瘋狂,肆虐的吻發狠般襲來。


    每一枚都刺痛又無情。


    我下意識推開。


    幾乎在我伸手時,那人就厭惡地直起身,躲開我的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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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嘴角還帶著血,雙眼冰冷,「親完了,把藥給我。」


    我目光下移,這才發現,他左腿不自然的彎折,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右腿上,痛到開始生理性的痙攣。


    這是......誰?


    這張臉極為精致,但又些過於瘦削,眼角眉宇間倔強不屈,颧骨卻浮出燒紅,連嘴唇都燒幹般發白。


    他見我不說話,近乎絕望又憤恨地指責:「羅星奕,你明明答應了,隻要我照你說的做,你就給我治腿。」


    這句話,讓我腦內靈光一現——


    想起來了!


    這不是我表妹經常念叨的那部劉備文學麼。


    ——「你明明答應了,隻要我照你說的做,你就給我治腿!」


    ——「呵!沈臨漳,你不是全校第一的大校草嗎?怎麼這麼蠢啊,這樣吧,你陪我睡一覺,我就給你治,不然我把你右腿也打廢,你信不信?」


    我記得原文中那個又惡心又猥瑣的惡毒紈绔是這麼說的。


    而沈臨漳人窮志不窮,不肯就範,絕望中撞牆自盡,雖然被救了回來,但那條腿因為治療延誤,接上斷骨後也瘸了。


    那條永遠扭曲難看的左腿成為了沈臨漳一輩子的恥辱。


    「羅星奕!」


    我回過神,「啊?」


    沈臨漳用力伸手,攥著我的衣領,把我重新摁回床上。


    他蒼白的臉上擠出崩潰到瘋狂的笑,「呵呵,你這個卑鄙小人,你在騙我,對不對?」


    他右手用力掐住我的肩胛骨,左手直接從我的領口撕扯布料。


    「你還要我做什麼才能滿意?要我上你?嗯?」


    我愣了一瞬,連忙扭動身子反抗,但原本就被酒色掏空的這副身子壓根不是沈臨漳的對手。


    他的手粗暴地將殘破的布料扔下,一路向下,直搗軟肋。


    沈臨漳察覺到我的反應,垂眼冷笑,「賤貨。」


    我:「啊?」


    下一秒,我怒了,莫名其妙!我在病床上躺了快一個月,身體受不了刺激很正常的!


    我咬牙,又礙於他的傷腿,不敢掙扎得太狠,但眼見著我快要交待在這床了,我忍無可忍,「滾開!」


    沈臨漳停下,嘲諷的目光落在我漲紅羞恥的臉上後,頓住。


    我瞅這空隙,連忙從他腋下鑽身逃出,提起褲子,「我警告你,要說話就好好說話,你別碰我!」


    沈臨漳見鬼似的瞪我。


    我深吸一口氣,「我既然答應給你治,就不會賴皮。我去給你叫醫生。」


    我頂著滿脖子的青紫毫不猶豫地推門而出。


    沒看到,在我身後,沈臨漳的神情微微呆然,陷入沉思。


    2


    「給他找個好點的醫生,別讓他的腿留後遺症。」


    管家面露意外,眼底出現一絲喜色和懷疑。這懷疑自然是針對我這個向來「卑鄙又喜怒無常的小人」。


    我習慣了,這書裡就沒有一個人喜歡我。


    管家:「小少爺......治病還是去醫院更方便,要不把沈臨漳的禁制給除了吧。而且學校那邊給他辦的休假時間也快完了。再這樣下去,他缺課太多,會被留級的。」


    原書中,沈臨漳並沒有機會得到管家的求情,他最後在羅星奕的逼迫下,被迫休學。


    這些仇恨積攢,讓沈臨漳暗暗籌劃,最終報復成功,讓羅星奕變成殘廢,進了精神病院。


    當然,這些報復,並不隻歸功於他一人。


    還來自羅星奕的聯姻老公,譚幽澤。


    沈臨漳和譚幽澤,他們倆簡直是天配地配絕世良配的救贖文攻受。


    我下意識說:「行,等人治好後,你趕緊給人送走吧——不,等等。」


    我忽然驚醒。


    如果現在送走,那我絕對會被報復。


    我趕忙說:「先別送。找兩個人上下學接送沈臨漳,好好照顧他。」


    ——先刷點好感度再說。


    管家點頭,臉色露出意外和震驚。


    他復雜地看著我:「少爺......你變了。」


    「還有件事,少爺。譚總今晚回來。」


    3


    我心中一沉。


    拖著無奈的步伐回到我和譚幽澤的婚房大別墅。


    和沈臨漳不同,譚幽澤一開始對羅星奕的態度並非憎恨,隻能說冷淡無感。


    我深吸一口氣,走進房間。


    譚幽澤正在開會,屏幕光照出那雙淡然高冷的眼,隻稍稍瞥了眼我,目光就又落在電腦上。


    我也沒興趣觸霉頭。


    前世,自從我生病後,就格外後悔沒有注意保養自己的身體健康。


    尤其是在我隻能定定地躺在病床上,連耳朵都沒力氣捂,隻能聽表妹念一本又一本的脆皮鴨劉備文學時,我更加後悔。


    這一世,雖然原身人品不太好,但身體抗造。


    我吩咐保姆以後別做高油高糖的小甜點,又去藥櫃裡掏了點維生素出來吃。


    舒舒服服做了個柔軟操,洗漱完畢,十點半準時關燈睡覺。


    剛睡了一半,卻有隻溫涼的手落在我的脖子上。


    我嚇得睜開眼。


    那人是譚幽澤。


    他淡淡收回手,「誰弄的?」


    我照了下鏡子,才發現脖子上原本微青的指印,已經變成了恐怖的深紫色。


    兩側的指印,恰好能拼出一隻曾捏緊我脖子,奮力肆虐的手。


    我結巴了一下。


    原文中的譚幽澤雖然對羅星奕無感,但也不是會放任伴侶明目張膽給自己戴綠帽的男人。


    我撒謊:「不小心撞到。」


    譚幽澤:「是麼......今晚不去夜店?」


    話題已轉,我松了口氣,「不去了,有點困。」


    譚幽澤點頭,竟然又淡淡開口,事態急轉而下——


    「衣服脫掉,我要檢查。」


    4


    「?」我目瞪口呆。


    這不對吧!


    原文中的譚幽澤可是對他這位配偶壓根瞧不上半點的,就算同床共枕也向來是應付了事,倆人中間恨不得隔條銀河。


    而且,羅星奕這小子可是個又惡毒又花心的惡棍,他和譚幽澤訂婚後,也曾試圖勾引他,隻不過譚幽澤道法更高,幾經敲打,讓羅星奕嚇得半點妄念都不敢有。


    按道理說,他怎麼會主動要讓我脫衣服?真不怕我再次開始對他糾纏?


    我越發捂緊自己的領口,想到原書中我最後被他折磨的慘狀,又慫又禮貌地小聲拒絕,生怕得罪他,「譚,譚總,還是不用了吧,我真沒做什麼事。我這蠢笨皮囊,怕髒汙您這貴人的眼。」


    譚幽澤深深看了我一眼,質問道:「羅星奕,你這話跟誰學的?你從來都不是個有文化的人。」


    我擺出痛心悔過的表情:「譚總,我這些日子宛如大夢初醒,頓然覺得過往的我真不是個東西,我羅星奕發誓,日後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請您相信我。」


    譚幽澤面無表情:「你頂著滿脖子的吻痕掐痕和我說這玩意?」


    他言簡意赅,表情更透露出隱隱的鄙夷,似乎在說:以前低俗又惡劣,如今還成了個裝貨,爹的,最煩裝的人了!


    我:「這些都是誤會,譚總,請您相信我,我從今以後,絕對會和以前的鶯鶯燕燕徹底斷幹淨。」


    尤其是會和你的絕配受沈臨漳劃清界限。


    譚幽澤,日後你們倆看對眼之後,可千萬要記得我今日的澄清,別再來把我打得斷手斷腳了!


    但譚幽澤卻冷笑:「所以你承認那是吻痕了。」


    啊?


    我呆住,糟糕,被他套話了。


    譚幽澤最後一絲耐心耗盡,他單手像拎雞似的提起我的雙臂,一扯,一脫——


    我瞬間回歸了最自然的狀態,絕望地看著我的所有衣服扔到了牆角,隻能脆弱地抱住自己。


    「譚總,不要啊。」


    我沒想到,有一天,這種臺詞也會從我嘴巴裡說出來。


    譚幽澤淡淡哼了一聲:「晚了。」


    他上上下下地掃視我,確定沒有任何痕跡後,手指掐住我的下巴,低聲告誡:「羅星奕,你在外面如何,我不在乎。但在這裡,你是我的伴侶,別讓你那些骯髒事跡連累我的好名聲。」


    你能有什麼好名聲。商界都快叫你吸血蟲,清道夫了。


    我腹誹,但低著頭裝老實,不敢還嘴。


    我不知道,譚幽澤緊盯著我的眼神變得有些滯澀。


    懷疑,迷茫,如流火般飛快閃過,那點火星子卻勾著他那為數不多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落在我的身上。


    我輕聲說:「譚總,要不我們離婚吧。」


    譚幽澤:「......什麼?」


    我:「你看,我人品不好,人緣也不好,所有人都討厭我,你也嫌我讓你丟人,所以,不如我們離婚吧。」


    譚幽澤頓住,那隻扣著我下巴的手,僵硬在半空。


    這明明是件對他可有可無的事情,可不知為何,他這一次卻沒有辦法輕易點頭。


    同意,否決。


    這件每天在公司進行的事,此時此刻,對他而言詭異般變得艱難。


    譚幽澤:「你又在耍什麼花招?」


    我其實早就有這個想法了,與其一直待在炸彈旁邊,不如趁早遠遠離開譚幽澤和沈臨漳這倆世界中心。


    我連忙解釋:「你放心,我會淨身出戶,離婚後,你如果擔心我亂說你的隱私,我也可以和你籤保密協議。」


    譚幽澤沉沉地閉了閉眼,低聲說:「我們的婚事是上一輩早就定下來的,為的是兩家結盟。你就算是個植物人,躺在床上不能動,我們也得結。」


    他別開頭:「再說了,我商界履歷完美,也不想讓婚姻有損。羅星奕,我譚幽澤可不樂意擔上二婚男的失敗名號。」


    譚幽澤:「睡吧,別整天瞎想了。」


    我無奈,又不敢反抗,生怕一個不慎,惹他發火,加速迎接書中斷手斷腳送去精神病院的結局。


    我隻好翻身乖乖睡覺。


    我沒察覺到,在我背後,譚幽澤無聲地盯著我,借著月光,那目光緊緊凝在我脖子上那抹發青的指印上。


    眉毛緩緩皺起。


    他心中隱秘地生出一絲礙眼般的不耐煩。


    5


    一覺睡醒,譚幽澤已經走了。


    沒了這尊大佛,我瞬感輕松自在。


    我暖呼呼地徜徉在這所大豪宅的按摩浴缸中,又將羅星奕那極其沒有品味的,燙得像泰迪犬一樣的渣男錫紙燙給捋直了,順便修剪了一下,露出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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