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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愛我如命的他現在膩了 4388 2025-02-11 15:4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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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十八歲的徐晟洲愛我如命。


    二十八歲的徐晟洲坐在燈紅酒綠的包廂裡笑著說:


    「睡膩了。」


    他懷裡還攬著年輕嬌豔的女孩兒。


    我不哭不鬧,搬離我們同居的房子。


    我們分手的消息不脛而走。


    他們都在賭我什麼時候回去求和。


    當夜,徐晟洲的表弟敲響了我的房門:


    「沈初姐,我哥他年紀大了,你試試我,我年輕有勁兒。」


    1


    徐晟洲二十八歲生日那天我因為一個項目著急上線加了會兒班。


    下班後我急急趕去為他慶生。


    走到包廂外,透過門縫我看到徐晟洲懷裡摟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兒。


    那女孩我認識。


    徐氏旗下娛樂公司今年力捧的新人。


    「她?早就睡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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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晟洲譏诮散漫的聲音從包廂裡傳了出來。


    我身形一怔。


    「沈初那身材可真是一絕,這都被你睡膩了?」


    徐晟洲又說:「從十八睡到二十八,換你你不膩?」


    「何況……」


    他輕撫著懷裡女孩嬌嫩的臉龐:「沈初她,不年輕了。」


    我如遭雷擊,手裡的蛋糕應聲落地。


    包廂內數十雙眼睛齊齊朝我這邊看來,昏暗燈光下,我的臉色格外慘白。


    「嫂……嫂子。」


    坐在外側的徐晟洲兄弟小心翼翼開口。


    在座的人除了徐晟洲懷裡摟著的那女孩,其他人跟我都有數年交情。


    不承想,那竟是自以為的交情。


    徐晟洲睨他一眼,


    「別亂叫,你嫂子在我懷裡呢。」


    年輕女孩聞言紅了臉,往他懷裡縮了縮。


    我指甲嵌進手心,抬腳走進包廂,一步一步走向徐晟洲。


    最終在他面前停下。


    我這才看到他手上戴著情侶對戒。


    另一隻女戒正在他懷裡的女孩手上。


    我想起他創業的第四年,他摘了我們從大學就戴的對戒


    他說:「初初,去談生意時戴著有點幼稚。」


    如今。


    他又為了另一個女孩戴上了情侶對戒。


    那女孩看到我,臉頰緋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害怕。


    徐晟洲將她往懷裡藏。


    「沈初,這是我跟你的事,你別欺負暖暖。」


    我還未開口,徐晟洲便給我定了罪。


    我深呼了一口氣,看向徐晟洲:「你不準備解釋一下?」


    徐晟洲:「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


    「我們分手吧。」


    「我不想委屈了暖暖,我想給她一個名分。」


    我「撲哧」笑出聲。


    「徐晟洲,如果你不想委屈了她,就不該在我們還沒分手就跟她在一起。」


    「讓她來做插足別人愛情的小三。」


    徐晟洲暴喝一句:「沈初!」


    他懷裡的女孩低低抽泣。


    他溫聲哄著她,頭也沒抬:「你若是再敢對暖暖說這樣的話,我會讓你在海城待不下去。」


    2


    我渾渾噩噩出了包廂。


    我跟徐晟洲是大學校友,他對我一見鍾情。


    他追我時細心體貼。


    恨不得將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捧來我面前,隻為我展顏一笑。


    大一的國慶我們開始交往。


    交往後,徐晟洲的眼裡更是隻看得見我一人,他高調地對旁人宣示著對我的愛意。


    我身邊的愛慕者被他通通趕跑。


    他主動把我頭繩戴在手上。


    對想接近他的異性表示他是有主的。


    曾經,他真的很愛我。


    現在,他也是真的一點都不愛了。


    我並不是那種對方不愛了還能觍著臉挽留的人。


    我難過的是。


    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


    若是他不喜歡我,大可以跟我提分手,可他卻偏要用最不堪的一種方式來羞辱我。


    他明知我媽就是因為我爸在外找小三。


    產後抑鬱,跳樓身亡。


    我打車回了跟徐晟洲住的地方。


    徐晟洲是海城頂級豪門徐家的獨子,他父母一直看不上我。


    大四那年他從家裡搬出來,自己創業。


    他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為了我,住進隻有二十平的小房子裡。


    在那個小房子度過的第一晚。


    他抱著我說:「初初,隻要跟你在一起,無論做什麼我都願意。」


    後來他成功了。


    不過四年,他一手創立的公司便上了市。


    他爸媽最終退了步。


    同意了我們的事。


    就在我沉浸在我們終於可以結婚的美夢時,他卻對結婚閉口不提。


    我也主動提過。


    他卻總說想跟我過二人世界,不想那麼早結婚。


    徐晟洲變心的事早已有端倪。


    我見過他愛我時的樣子,所以他不愛了,我一眼便瞧得出。


    我隻是不舍得放棄他。


    不舍得我們這段磕磕絆絆走了十年的感情。


    3


    這些年我工作賺了點錢,又有徐晟洲給的。


    在我發現他對我不似以往時便買了套小二居的房子。


    我收拾完東西時已凌晨一點。


    我拉著箱子往外走時,門口傳來輸入密碼的聲音。


    我沒想到徐晟洲今晚會回來。


    即便以往再晚他也會回來,可那時他隻是在我面前演戲。


    如今我們分手,他無需再演。


    徐晟洲推開門看見我腳邊箱子時,似乎愣了一下。


    他皺了下眉:「明天搬,先陪我睡覺。」


    我冷笑出聲:「徐晟洲,我們已經分手了,你要找人睡覺應該去找夏暖暖小姐。」


    我沒那麼下賤。


    分手還要來個鼓掌儀式。


    「她太乖了,舍不得碰。」


    徐晟洲在我面前停下,低頭便想吻我,我偏頭躲開。


    「徐晟洲,十年了,難道你以為我不會膩?」


    「你過來過去就那幾套花樣,我實在對你提不起什麼興趣。」


    我每說一句,空氣便稀薄一分。


    我後退一步拉開跟徐晟洲的距離,嘖了一聲:


    「分手了,別犯賤。」


    我不是委曲求全的人。


    徐晟洲這樣對我,我對他自不會有好臉色。


    徐晟洲臉色難看得要命。


    他咬牙切齒:「沈初,你好樣的!」


    「你今天要是走了,以後就再也不要回來了!」


    我哂笑。


    他明晃晃地劈腿,居然以為我還會回來求他?


    他可真是低看了我。


    我即便愛他,也不會踩著自尊去愛他。


    我拉上箱子,毫不猶豫往外走去。


    關上門的瞬間,我聽到屋內傳來杯子摔裂的聲音。


    4


    到新家後,我收拾了一番。


    洗完澡後,我靠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影,難過的情緒蜂擁而至。


    以往那些美好的回憶猶如電影畫面一般,不斷在腦中閃過。


    最終停在徐晟洲攬著夏暖暖那一幕。


    我將茶幾上的水一飲而盡。


    在心中對自己說:沈初,一切都會過去的。


    「叩叩——」


    玄關處傳來敲門聲,我看了眼牆上的鍾。


    兩點了。


    我心中疑惑這麼晚怎麼會有人來,走到玄關處我通過貓眼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我拉開門:「徐晟洲讓你來的?」


    門外站著的人正是徐晟洲的表弟——段立澤。


    他小徐晟洲四歲。


    我們來往一直不算多。


    「不……不是。」


    他看起來好像很緊張,倒是弄得我一頭霧水。


    段立澤是京圈太子爺。


    個性張揚不羈。


    他眼珠子長在頭頂上,似乎誰也看不上。


    他一開口便是讓我大跌眼鏡的話。


    「沈初姐,我哥他年紀大了,你試試我,我年輕有勁兒。」


    「什麼?」


    我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段立澤他不是對女生討厭得要命嗎?


    5


    當門關上的那瞬間,段立澤的吻鋪天蓋地朝我壓來。


    這是我第一次跟除了徐晟洲以外的人接吻。


    奇怪的是,我好像還挺喜歡的。


    可能是段立澤這張臉長得實在過於好看。


    他長相完全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們第一次見面時,


    我跟徐晟洲已經交往四年,那時徐晟洲因為我的原因已從家裡搬出來一年有餘。


    我們感情正濃。


    其實從外貌來說,徐晟洲並不是我會喜歡的類型。


    徐晟洲是陽光帥氣型的。


    段立澤則是不羈中又帶著痞氣。


    十八歲的徐晟洲的愛太拿得出手。


    我從他那裡第一次感受到了被愛的感覺,我很快就淪陷了。


    我跟段立澤的第一次甚至沒走出玄關。


    難怪他敢大言不慚來讓我試試。


    他的本錢實在太足了。


    他的熱情幾乎將我淹滅。


    這樣的激情我跟徐晟洲已經很久沒有了。


    如徐晟洲所說。


    十年了,當初洶湧的愛意早已褪去。


    我們這兩年即便是躺在一起,大多時也隻是抱著睡覺。


    或許。


    分手於我們來說是最好的結局。


    隻是這段感情最終還是被他弄髒了。


    「沈初姐,舒服嗎?」


    段立澤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


    他眼底不加掩飾的愛意讓我有一瞬的恍惚。


    曾經。


    徐晟洲也是這樣看我的。


    「沈初姐。」


    我不回答,段立澤便更加過分欺負我。


    我最終隻能舉白旗投降。


    聽到滿意的答復,段立澤比剛才還要來勁兒,「沈初姐,抱著我。」


    我乖順地抱住他的脖子,被他從沙發上抱起進了臥室。


    最後的最後,我徹底沒了意識。


    6


    早晨醒來時,我身邊已經空了。


    我身體像是被車碾過一般。


    我心中嘀咕,段立澤可真看不出是從沒談過戀愛的人。


    他折騰起人時的招數可比徐晟洲過分多了。


    我掀開被子下床。


    昨夜算是我對自己最後的放縱。


    公司在京城要開新的分公司,一直想讓我過去主事。


    因為徐晟洲的原因我遲遲沒拿定主意。


    如今跟他分手,我已決心接受公司的調動。


    我本就是京城人,大學時想離家遠,便考來了海城。


    畢業後,我隻回過一次京城。


    我拉開門想去洗漱。


    一股香味鑽進鼻尖,我抬頭,隻見開放式廚房那裡段立澤正低頭煎蛋。


    我一愣。


    顯然沒想到段立澤居然會做這種事。


    我以為他走了。


    似是察覺到我的眼神,段立澤回看了過來。


    見到我時,他那雙眼睛像是盛滿了細碎的璨光。


    夏日的晨光打在他身上,為他鍍上一層淺金色的光。


    那顆沉寂已久的心破土而出。


    我仿佛聽到自己怦怦怦的心跳聲。


    「沈初姐,你起來了?」


    「早餐很快就可以吃了。」


    他說話時,眉眼上揚,一派十分開心的模樣。


    我壓下心頭悸動,淡淡「嗯」聲。


    我沒想過跟段立澤有其他發展。


    跟徐晟洲這一場十年戀愛已經耗費了我所有的精力。


    我無法再承受一段沒有結果的感情。


    況且段立澤才二十四。


    我們的差距不僅在年齡上,更有家世。


    他的家世並不比徐晟洲差,甚至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7


    吃早餐時,段立澤說待會帶我去玩。


    看著他眉飛色舞的表情。


    我沒有拒絕。


    我買了周一飛京城的票,明天過後,我將跟徐晟洲的朋友圈徹底劃清界限。


    我萬萬沒想到段立澤居然會帶我來遊樂場。


    因為爸爸再婚,他一心都在新家上。


    小時候並沒有人帶我來遊樂場。


    徐晟洲第一次帶我來遊樂場聽到我說的話後,很是心疼。


    他說:「初初,以後每一年我們都來好嗎?」


    剛開始六年我們每年都來。


    從第七年開始。


    他總是工作很忙,我心疼他便說沒關系。


    那之後,我一次也沒來過。


    「沈初姐。」


    我聞聲回頭,紫色兔子耳朵發箍被段立澤戴到了我頭上。


    「果然很適合沈初姐。」


    他笑得恣意又張揚,隨後牽起我的手。


    段立澤:「小時候我爸媽工作很忙,都沒人帶我來,這還是我第一次來遊樂場。」


    我看著段立澤的側臉。


    沒想到我們居然會同病相憐的經歷。


    「沈初姐,你想蹦極嗎?」


    我很喜歡玩刺激的項目,徐晟洲恐高,他陪我玩過一些刺激項目。


    但蹦極卻始終沒碰過。


    當我被段立澤抱著一同往下跳時。


    近來因工作導致的壓力以及被劈腿的傷心消失在一聲聲大叫聲。


    「沈初,新生活開始了!」


    8


    分手第二天,徐晟洲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去了朋友攢的局。


    見他沒帶夏暖暖,好友撞了下他手臂。


    「怎麼今天沒帶嫂子?」


    徐晟洲煩躁地開口:「不是分手了嗎?」


    想到凌晨時沈初說的那些話,徐晟洲臉色不由得更臭。


    「兩個都分了?」好友原繼試探道。


    徐晟洲這才回神。


    朋友說嫂子時,他下意識想起沈初這件事讓他感到心情更差。


    「她今天拍戲,沒空。」


    原繼拍了拍他的肩。


    「阿洲,初初是犟脾氣,你若是真想好好跟她過,就趕緊跟夏暖暖斷了。」


    「免得……」


    「砰——」


    原繼話音未落,手邊的杯子便被徐晟洲狠狠砸在地上。


    「她就是被我慣壞了。」


    「冷她幾天,她就會眼巴巴回來求和了。」


    原繼欲言又止。


    對面另一個好友打圓場。


    「對啊,阿洲平時就是對她太好了。」


    「我們這圈子,誰在外面沒一兩個情人,阿洲為她守身那麼多年。」


    「已經很對得起她了。」


    好友三言兩語便將話題揭過。


    徐晟洲捏著酒杯的手逐漸收緊。


    她即便是求和。


    他也絕不會輕易原諒她,非要讓她長點教訓。


    9


    夜幕來臨時,我跟段立澤坐上了摩天輪。


    當摩天輪到達頂點時。


    溫熱的手桎梏住我的臉,滾燙的吻迎面而來,我不自覺環上段立澤的脖子。


    我被他吻得雙腿發軟,整個人無力地靠在他懷裡。


    摩天輪駛過最高點後,他才放開我。


    「沈初姐,我聽說在摩天輪到達最高點時接吻的戀人可以永遠在一起。」


    他看向我時。


    那雙眼睛盛滿燦爛笑容。


    我伸手抵在他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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