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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總裁情人送我進戒同所 3237 2025-02-08 11:2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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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病嬌總裁的助理,也是他的男友。


    他救過我的命,他說他愛我。


    我笑著相信了。


    可換來的卻是他多次出軌,情人不斷。


    不久後,他的小情人把我送進戒同所。


    我生不如死,恨極了他。


    後來,他得知了全部真相。


    不僅把他的小情人折磨成殘疾。


    還瘋狂喪心,不停地用極端的方式求我原諒他。


    1


    「給我舔幹淨。」


    顧沉居高臨下,他好看的眼眸裡滿是怒火。


    「好。」我乖巧地跪在地上,像狗一樣,俯身去舔他腳邊的盤子。


    盤子裡的沙拉,是我今晚的食物。


    寂靜的客廳裡,氣氛冰冷。


    因為我惹顧沉生氣了,所以他在懲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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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還不解氣,突然用鞭子抽在了我的背上。


    那裡瞬間火辣辣地疼起來了。


    我悶哼一聲,不受控制地趴在了地面。


    顧沉抓住我的頭發,迫使我抬頭看他。


    他冷聲道:「為何與宋厭有接觸?」


    原來都被他看到了……


    今晚的宴會邀請了不少風雲人物。


    其中就包括宋氏集團的總裁,宋厭。


    他在宴會上悄悄問我:「你要不要來做我的助理?」


    我禮貌地回應:「不了。」


    「為什麼?」宋厭擋住我的路,他俊美的臉上泛起一絲玩味。


    我身高 180cm,但他比我足足高了半個頭。


    別墅的三層走廊沒人,周圍寂靜。


    即使如此,我還是擔心會被顧沉看到。


    「因為我是顧沉的助理。」


    我丟下這句話,便準備推開宋厭。


    但他卻抓住我的胳膊,曖昧地把我按在牆上。


    「不隻是助理吧?」


    這話聽得我心跳加速,臉也有點發燙。


    難道宋厭知道些什麼?


    可我作為顧沉的地下男友,不能被任何人發現。


    不然,他是同性戀這事就被發現了。 


    宋厭忽然笑了:「逗你的。」


    我沉默不語,迅速離開。


    沒想到這一幕,還是被顧沉看到了。


    2


    「他找我問路。」


    我吃痛地皺起眉,眼眶湿潤。


    顧沉伸出手,摸了一下我泛紅的眼尾。


    他又慢慢往下,掐住我的脖子,語氣警告:


    「你人是我的,命也是我的。」


    「不許和宋厭有二次接觸,聽見了嗎?」


    我艱難地說:「好,再也不會了。」


    顧沉把我拽到懷裡,滿意地吻了吻我的唇。


    他溫熱的手掌,不停地在我身體上遊走。


    我像是上癮了,在他懷裡顫抖。


    這種感覺莫名讓我貪念。


    沒人知道。


    我愛顧沉,愛到骨子裡了。


    七年前。


    我逃出了骯髒的福利院。


    原本準備找份工打,可我卻被一群混混給盯上了。


    他們把我扔在黑暗的胡同裡,把我打得死去活來。


    有個混混提議,先把我打成殘疾人。


    白天當乞丐要錢,晚上當鴨子賺錢。


    各種汙言穢語鑽進我的耳朵裡,嚇得我渾身顫抖。


    我勢單力薄,想逃根本就不可能。


    髒臭的胡同裡,氣氛可怖。


    那混混掏出一根棒球棍,邪惡地笑:「先打斷腿,再打斷雙臂!」


    緊接著,一股力量砸在了我的腿上。


    我絕望極了,準備撞牆去死。


    可是,落在我身上的疼痛忽然消失。


    混混們傳來鬼哭狼嚎。


    我奇怪地抬頭一看。


    有幾個不知哪來的黑衣人,把混混全部揍倒了。


    當我愣神時,有個矜貴的男人來到了我面前。


    他氣質非凡,俊美的臉上滿是不悅:「讓那幾個混子消失。」


    黑衣人聽令,迅速把混混們拖走了。


    胡同裡重新陷入寂靜。


    我望著如高嶺之花般的男人,心情復雜。


    他為什麼救我?


    3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


    男人竟然將我抱起,一路放在車的後座,然後對司機說:「回家。」


    我渾身又髒又臭,他居然不嫌棄。


    後來,我才知道男人是顧氏集團的總裁,顧沉。


    他比我年長五歲,平時對我無微不至。


    我想問問他,為什麼救我?


    可始終沒有得到答案。


    再後來,我成為了顧沉的助理和地下男友。


    他的佔有欲很強,要求我不能和任何人有接觸,並掌控我的一切。


    即使如此,我也願意。


    因為顧沉是我人生中的一道光,是救贖我的人。


    可是,這一切怎會變得那麼快?


    最近幾個月。


    顧沉的情人不斷,私生活混亂。


    不論是家裡,還是辦公室,經常會傳出曖昧的嬌喘。


    有時候我就在想。


    我是不是也會被拋棄?


    就像顧沉丟掉他那些小情人一樣?


    在數不清的小情人裡。


    蘇軟這個名字,是我唯一記住的。


    因為她已經待在顧沉身邊兩周了,時間最久。


    據說她還是個模特,長得楚楚動人。


    愛撒嬌,會哄人。


    任誰見了,恐怕都會被吸引。


    第一次見到蘇軟時,是個暴雨天。


    我開車去會所接顧沉。


    遠遠地,就看到他站在屋檐下,懷裡摟著個漂亮女人。


    兩人依偎在一起,談笑風生。


    原來,顧沉不是同性戀。


    我垂眸,拿起一旁的傘,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早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的。


    畢竟,我隻是個助理,感情也是見不得光的。


    嗯,從不是什麼特殊的人。


    不該有的心思,還是收一收吧。


    可我真的能做到嗎?


    4


    雷電交加,雨勢愈來愈大。


    車裡隻有一把傘,而傘下隻能站著兩個人。


    我撐著傘,往前一舉,主動為顧沉和蘇軟遮雨。


    這樣一來,瓢潑大雨就落在了我頭上。


    本來距離車就兩分鍾的路程,可蘇軟磨磨蹭蹭的,中途停下好幾次。


    她撒嬌要顧沉抱著她走,「好不好嘛?」


    「乖乖,別鬧了。」顧沉耐心地逗她,完全不在意正在淋雨的我。


    我嘴唇緊閉,任由豆大的雨珠拍打。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能進車了。


    剛進去,便聽到一聲尖叫:「啊!」


    蘇軟趴在顧沉的懷裡,伸手指我:「他渾身是水,都把車裡弄髒了。」


    「小賀,明天找人擦幹淨。」顧沉隨意地掃了我一眼。


    我嗓音沙啞:「好的,總裁。」


    我將兩人送進別墅後,本打算離開。


    也許是因為淋雨發燒,或者近期疲勞導致。


    我頭暈目眩,還沒走出門,就雙眼一黑,倒下了。


    再睜眼,我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一旁的顧沉皺著眉,「怎麼不好好照顧自己?」


    「抱歉。」我剛想起身,又被他按回去。


    「給你放兩天假,好好休息。」


    顧沉丟下這句話,便準備離開。


    我忍不住開口:「能不能……別走?」


    還記得。


    我和顧沉在情動時,瘋狂地親吻對方,怎麼都吻不夠。


    他會笑著說愛我,說我是他的唯一。


    這種感情持續了七年。


    久到我信以為真。


    即使面對強烈的控制欲,我也依然愛他。


    如今都這麼多年了。


    我又該花多久才能徹底忘掉?


    5


    「這不像你。」


    顧沉拒絕了我的挽留,也掐死了我的心。


    房間安靜下來,又剩下我一人。


    我擦了擦湿潤的眼睛,閉目養神。


    半晌後,一道甜美的聲音響起:「怎麼生得比女人還白?」


    我睜眼,看到蘇軟圍著浴巾,露出了雪白的玉腿。


    她勾起紅唇,盛氣凌人地嘲諷:


    「不要對阿沉抱有不該的想法。」


    「即使漂亮又怎樣?」


    「他隻喜歡我這樣的女人,而不是惡心的同性戀。」


    「我勸你早點滾蛋,否則……」


    說到這裡,蘇軟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阿沉要帶我去國外玩三周。」


    這個時候的我。


    並沒有意識到,蘇軟的真正意思。


    因為感冒發燒,使我又昏昏沉沉地陷入睡眠。


    再次醒來時。


    我發現自己身著病服,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周圍還有幾個男人,和我一樣穿著病服。


    難道我被送進醫院了?


    房門突然被踹開。


    有一個穿著白大褂,五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進來,長得兇神惡煞。


    他驀地抓住一個男孩,惡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死同性戀!」


    緊接著,又進了幾個醫生,導致屋子更狹小了。


    他們不由分說,將所有人用黑布蒙上了眼睛。


    當然這也包括我。


    手機也不在身邊,處處透著詭異。


    這裡恐怕不是正常的醫院。


    到底是誰送我進來的?


    我被人暴力地拽著走,不知過了多久,才停下。


    黑布被扯掉了,頭頂上的光芒刺眼。


    此刻,我正身處於一間面積很大的屋子。


    屋裡有很多臺機器,似乎是用來電擊的。


    接下來,我便明白了一切。


    我被送進了戒同所。


    6


    「同性戀是死變態,我不該當同性戀,我對不起父母,對不起社會。」


    戒同所院長讓我們將這句話重復了將近上千次。


    他像是聽到天籟之音,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如果有誰敢停下,那麼便會遭受多人的混合毒打。


    我口幹舌燥,恨不得弄死這幫子垃圾人。


    同性戀也是正常人。


    怎麼在他們眼裡,就是變態了?


    我喘著粗氣,憤怒地說:「我要找顧沉。」


    「什麼?」院長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他樂得合不攏嘴,朝我步步逼近:


    「顧先生把你送進來,就是希望你能改正自己的性取向。」


    我立馬反駁:「不可能!這一定是蘇軟送我進來的,總裁並不知情。」


    顧沉控制欲很強,他若是發現我消失,一定會瘋狂找我。


    院長臉色陰沉,他招了招手。


    很快就來了兩個高大的男人,他們把我綁在椅子上,對我的腦袋進行了電擊。


    剎那間,一股強烈的劇痛鑽進了我的太陽穴,如同千萬根針來回穿插。


    這種感覺,真的生不如死。


    院長拿著顧沉的照片,放在了我的眼前。


    他諷刺地說:「顧先生厭惡你到極致了,他不會來找你的。」


    接下來的幾天。


    院長採用了斷水斷食、電擊和強迫看片的療法。


    他們會讓我們這些「患者」餓著肚子,直到快餓死才讓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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