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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後,我的舔狗腦覺醒了 3563 2025-02-06 15:4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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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衛臨是個人盡可欺的奴隸。


    前世,我為他贖身、教他本領。


    他卻對我恨之入骨。


    害死我母親,扶姨娘為正室,縱容庶女踩在我頭頂。


    重生後,我回到衛臨剛入府那日。


    他對我滿臉嫌惡道:


    「我雖為奴,但也有尊嚴,絕不向你妥協。」


    「行。」


    我當即收回給他的錦衣玉食,連夜把他轟出府。


    「帶著你的骨氣睡大街去吧。」


    1


    我剛睜眼,就對上一雙怒目仇視的眼睛。


    衛臨衣衫半解,渾身是傷地躺在榻上。


    虛弱的他倔強地瞪著我,暴喝道:「周如玥,你給我滾出去。」


    丫鬟明翠跺了跺腳,急急道:


    「衛公子,我們小姐隻是想替你上藥,你怎能如此不識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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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臨冷笑了聲:「上藥?她什麼心思難不成我還不知?」


    他說著,厭惡的目光落到我身上,嫌惡道,「我雖為奴,但也有尊嚴,絕不向你妥協。」


    我沉默了許久,才終於接受了自己重生的事實。


    前世也是這般。


    衛臨本是福王幺子,年少時鮮衣怒馬,惹得京城許多少女暗自傾心。


    我便是其中之一。


    是以當福王謀反被斬首,皇上對衛臨免去死罪,貶為奴隸沒多久後,我便瞞著阿爹買下衛臨,為他消除奴籍,請大夫給他治病,請老師教他武藝、學識。


    可衛臨恨我。


    他看我的目光總是帶著鄙夷和厭惡。


    似乎我是什麼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他慣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


    「周如玥,你休想強迫我,我若是沒落難,絕不會同你這樣的女子有半點兒交集。」


    我那時奇怪,我這樣的女子?


    我到底是怎樣的女子?


    後來我偶然聽見衛臨私底下同我庶妹說:


    「周如玥既不溫柔也不良善,做事目的性太強,眼中總帶著傲然和野心,我不喜歡。」


    我的庶妹周婉晴聞言,依偎進他的懷裡,笑得甜美:


    「那我呢,衛公子?」


    衛臨順勢攬住她:「自然是我的解語花,世界上最溫柔小意的女人。」


    我惡心得當場戳穿了他們。


    二人被關進了柴房。


    還未等我處置,第二日,我阿娘就染上惡疾去世。


    接著,周婉晴的親娘便被抬為正室。


    周婉晴也因此得勢。


    那時我才回過神來,兩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下了好大一盤棋。


    甚至送我去死的那杯毒酒,還是衛臨親手掐著我的脖子灌下去的。


    我恍惚回過神來。


    眼前的衛臨厭惡的目光,和前世灌我毒酒時一模一樣。


    我按住了丫鬟拿著金瘡藥的手,輕笑開口:「行。」


    2


    我吩咐丫鬟去尋來小廝。


    衛臨以為我妥協了,嘲弄道:


    「就算你買下了我,我也不會讓你碰半分,你肯識相最好。」


    我沒說話,冷淡地坐下。


    這時,丫鬟端著一個食盒進來。


    食盒打開,裡面有兩個白面饅頭和一隻燒雞。


    衛臨隻是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不屑道:


    「周家好歹也是三品官員,平日吃的就是這種飯菜嗎,還是說我如今落難,你有心輕視我,拿這種吃食來糊弄我?」


    前世,他也是這般說辭。


    可我是私下將他買回府,這又是大半夜,哪敢吩咐廚房做好吃的?


    隻能低聲下氣地哄著他吃完,然後每餐給他按照從前王府的標準準備。


    害得我每個月的伙食支出,都增加了不少。


    然而現在,我輕笑了聲,拿起那個白面饅頭。


    「你誤會了,這是給我吃的。」


    言畢,我當著他的面,撕了一隻雞腿,就著白面饅頭,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衛臨愣了下。


    旋即惡狠狠地扭過頭:「那最好,本少爺才不會吃你這種腌臜之物!」


    然而他的喉結還是不自覺地滾動了下。


    腌臜之物?


    他淪為奴隸這幾個月,受盡折磨,餓的時候連泔水都吃過,居然還有資格看不起這燒雞和白面饅頭?


    我淡淡道:「那是自然,衛公子一身傲骨,自然不會向這些東西妥協。」


    他嘲諷道:「你知道就好。」


    燒雞的香味在房間裡彌散。


    衛臨終於受不了。


    「周如玥,我累了,趕緊帶著你的丫鬟滾出去,本少爺要休息。」


    就在這時,房間門再次被打開。


    明翠帶著兩名小廝去而復返。


    我擦拭著手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睨著衛臨:


    「我想你弄錯了,這裡是周府,你睡的可是本小姐的房間,有什麼資格叫我滾?」


    衛臨不可置信地回頭:「周如玥,你敢這麼跟我說話?」


    我冷笑:「怎麼不敢,你當真以為自己還是京城肆意妄為的衛小侯爺嗎?」


    他氣得一張臉鐵青:「不過是虎落平陽罷了,我的氣度不會因為環境變化有半點折服!」


    「既然這樣,」我給小廝使了個眼色,淡淡道,「那就勞煩你們,把衛公子請出去周府,讓他帶著他的骨氣睡大街去吧。」


    3


    衛臨難以置信。


    兩個小廝要上前。


    他強撐著從榻上站起來,冷冷道:


    「不必了,我自己會走,倒是你,周如玥,今日的折辱我記下了,他日你要是求到我頭上,別怪我翻臉無情!」


    言罷,帶著渾身的傷,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翌日,我晨起給父母親請安。


    因著昨日處理衛臨的事,起得晚了些,府中其他庶女都到了。


    其間赫然就站著周婉晴。


    她站在最不起眼的位置,低眉順眼,一副不爭不搶的模樣。


    前世我也是被她這般作態給蒙騙。


    以為她當真人淡如菊,私底下還教了她許多自保的手段。


    甚至還給她分了不少阿爹阿娘給我的東西。


    譬如現在,她頭上戴著的琉璃翠玉簪,就是我上個月贈她的。


    因此,府中庶女中,明面上她與我關系最好。


    是以我剛進前廳,她便親熱地上前搭住我的胳膊:


    「阿玥姐姐,你可算是來了,父親母親都等你許久。」


    我不動聲色地移開手,垂眼:「妹妹這是怪我來得晚了?」


    周婉晴一愣,趕緊道:


    「自然沒有,隻是昨夜似乎聽見姐姐院子裡有些動靜,猜想是不是姐姐睡得不安穩。」


    她話音剛落,另一名庶女便立馬接過話道:


    「嫡姐院子裡真有動靜?爹,我聽說近來有不少野奴在附近遊蕩,上個月還跑到王大人的女兒房中去鬧事,試圖毀人清白呢,嫡姐別是房中進了野奴。」


    「說起來,」右側一名庶女也跟著道,「我昨日聽那些野奴闲話,他們已經好幾日不曾瞧見過衛臨呢,他該不會跑到這裡來吧?」


    周婉晴立馬呵斥道:「胡說,衛臨沒落難前,也曾是嫡姐的心上人,怎容你們搬弄是非?!」


    兩名庶女立馬小聲道歉。


    然而我爹的臉色,卻一點點變得難看。


    我冷眼旁觀著她們的戲碼。


    前世也如今日這般一模一樣。


    我還感激周婉晴替我說話呢。


    現在想來,她這不是告訴我爹,衛臨失蹤,很有可能與我有關麼?


    果不其然,下一秒,我爹呷了口茶,起身道:


    「派上兩名小廝,隨我去阿玥院子裡瞧瞧。」


    4


    阿娘聽見這話,蹙起眉頭道:


    「你們這是說的什麼話,衛臨不見了,同阿玥有什麼關系,閨閣女兒的清白豈能胡亂造謠?」


    阿爹瞥了我一眼:「排查一下也是為了阿玥的安全著想。」


    我神色淡然地起身頷首道:


    「謝爹爹關心,既然如此,那就請阿爹帶人去探查吧。」


    我話音剛落,周婉晴不動聲色地皺起眉頭。


    她驚訝地抓了抓我的袖子:「嫡姐,你當真讓爹去查麼,萬一……」


    她自以為壓低了聲音,卻不想剛好被我爹聽見。


    我掃了眼周婉晴,在心中冷笑了聲。


    果然她知道我前兩日買下衛臨的事。


    前世她故意在我爹面前說這些話,引得他去我院子。


    我爹發現我買下衛臨後,氣得動用了家法。


    我在雨中跪著求了他三天,才讓他答應我收衛臨為家奴。


    但從那日起,我爹就對我和阿娘寒了心,開始頻繁寵幸周婉晴的娘。


    我爹走到門口時,我伸出手攔住了他。


    大張旗鼓地搜查我的院子,於我而言是一種羞辱。


    若搜出衛臨,那我必然受罰。


    若搜不到,府中也會傳出風言風語。


    不論如何都是我吃虧。


    我爹皺眉道:「阿玥,你這是何意,莫非你院子裡真藏了衛臨?」


    「爹,你不過是聽她們幾句謠言,便覺得我私藏衛臨嗎?」


    「謠言並不會憑空出現。」


    「那倘若真有這事,您要如何處置女兒?」


    「按照家規,自然是要打十大板。」


    「可若是沒有,那便是造謠,小小年紀就搬弄是非,惹得家宅不寧。」


    我說這話時,目光淡淡地掃向方才開口的兩名庶女,最後定格在周婉晴身上。


    「要是衛臨不在我院子裡,那她們也要各打十大板,以作懲罰。」


    周婉晴臉色一僵,正欲開口撇清自己。


    我娘便快步走過來,冷聲道:


    「說得對,阿玥是嫡長女,絕不可受這委屈。」


    我爹自然無二話:「好,都聽你們的。」


    5


    最後的結果顯而易見。


    畢竟我昨夜就將衛臨扔了出去。


    連帶著他用過的東西,都一並處理了。


    我爹盛怒,指著方才嚼舌根的庶女道:


    「若非你們輕信謠言,阿玥怎會受此委屈,將她們拖下去,各打十大板!」


    我面無表情。


    直到小廝上前拖周婉晴。


    她立馬躲到我身後,無辜道:


    「你們抓我做什麼,我同嫡姐關系那般好,方才說那話也是關心她,絕對沒有半點兒造謠的意思。」


    她說著,如往常那般,故作嬌憨地搖了搖我的胳膊,「嫡姐,你替我說句話,讓阿爹別打我好不好?」


    我盯著她的臉看了兩秒,冷嗤了聲,拂開她的手。


    「誰不知衛臨是罪臣之後,皇上留他一命不過是仁慈,你張嘴便說他是我心上人,在內宅說說便罷了,至多不過是我被流言中傷幾句,可若是這話叫有心人聽見,你讓阿爹在前朝如何自處?」


    周婉晴的臉色猛地一僵。


    我爹立馬恍然大悟。


    「還好阿玥提醒,這衛臨的事,是你們這些閨閣少女能隨意拿出來說的嗎?」


    他說完,厭惡地瞥了眼周婉晴,「好在這次沒出事,你們一人追加到二十板子,打完再去祠堂跪三個時辰,真是越發不像話了!」


    言畢,他溫柔地牽著我娘的手,「還是你教出的女兒好,庶女終歸是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兩人恩恩愛愛地走了。


    周婉晴被打了二十大板,鮮血橫流地被抬回了偏院。


    臨走時,她強撐著瞧了我一眼。


    那目光中滿是淬了毒的恨意。


    我站在廊下,和她對視。


    這是裝不下去了?


    6


    隔日,我爹就差人給我院子裡送來了一堆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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